众人无语了,“不是宴哥,这时候你还怕我们看啊?”沈清宴没有理会众人,他颤抖着手指,打开了视频夹。找到那个隐藏的文件夹,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视频,全都被删除了。包括回收站!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她的表现那么不对劲。为什么她总是沉默,为什么她的笑容越来越少。原来,她早就知道了。那天在会所,她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她为了能早些卖出去,把价格压到了最低。达成交易那天,她刚在合同上签字,段知许就回来了。看到带着房产公司牌子的中介,他眼里露出意外的神色。“阿桐,你要卖房?”江疏桐也没想瞒着他,点了点头。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环顾了一圈,“我也觉得这套公寓有点小了,搬到西山那套别墅去吧,我都买了好多年了,一直空置着。”江疏桐没有说好或是不好,送走中介后,她换了个话题。
朋友听说情况后,连忙让她把患者转送过去,她会联系叔叔重新操刀。医生护士立刻行动起来,将段知许重新放上救护车,一边抢救,一边转了院。十分钟后,段知许被送进了手术室。江疏桐在手术室外站了一夜。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下唇咬出了深深的血印。直到天亮,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手术很成功。”听到院长的答复,江疏桐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重重舒了一口气,脚下一软,就昏迷了过去。
他们会在寺庙里为彼此挂上祈福的心愿牌,会躲开人群并肩去海滩散步,会在过山车上十指紧握……在每一张照片里,两个人都不自觉地靠近对方。不像恋人那样亲密无间,却浑身都充斥着两情相悦的暧昧气息。江疏桐一张张看完,面无表情的关上手机,拿出了行李箱。简单收拾了一些必备品后,她正要出门吃晚餐,段知许兄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疏桐姐,你快来医院,知许出事了!”
听到这,段知许下意识看了江疏桐一眼。她低着头在看手机,似乎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心里终究是有些忐忑,忍不住给她发了条消息。“姐姐,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才调侃几句,你不要放在心上。今天是楚楚的接风宴,不太方便,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和大家公开我们的关系。”下次吗?不会有下次了。很快,游戏就开始了。第一轮,江疏桐就输了,惩罚是喝掉三杯酒。
她偏过头,避开他亲过来的唇,语气冷淡,“是吗?那要是以后都不能再碰我呢?”段知许终于琢磨出了些不对劲,微微怔住了,“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彼此相爱,怎么会不能再碰?”好一个彼此相爱。江疏桐没有回答,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悄无声息地岔开了话题。“随口一说而已,回来路上淋了雨,我不太舒服,想去休息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段知许没再勉强。他垂下头在她额头轻吻了几下,就要抱她去卧室。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也将散落一地的衣裙穿好,才拿起包,慢慢往包厢走去,继续参加还没结束的聚会。刚到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哄笑。“知许,可以啊,这动静大得兄弟们听到了,姐姐就是销魂啊,那声音,啧啧,听得我们骨头都酥了!”“江疏桐那身段,那腰肢,能不食髓知味吗?圈子里多少人眼馋她,偏偏她不近男色,也就是我们知许,魅力大得能神仙姐姐都能拿下,不过这都谈多少年了,经验也该攒够了吧。”
|她将我头摁进滚烫的开水里,面目凶狠:“都怪你,如果我还是纯女,就是豪门太太,就没有人敢笑话我!”再睁眼,我回到妹妹说她从不避孕这天。……“姐,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我每次和李言在一起,用的都是后门。”妹妹一边说,一边扭了一下身子。看着她这张脸,我却不寒而栗,上辈子被开水滚进呼吸道的感觉扑面而来。我努力很久,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哇,那你真的好厉害哦。”妹妹继续跟我传授经验,“姐,我跟你说那个地方一样
|说完这些话,我掉头离开。任妈妈在我身后破口大骂。离开医院后,我回了一趟家,把最后一点东西搬了出来。拉黑了妹妹和妈妈的电话,一心投入到工作中。纵然妹妹再怎么不情愿,新婚夜这件事还是传开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上一世妹妹因为骗婚被传过闲话,不过大家思想开放,说得也是刘清古板。这次可不一样,因为剧情过于炸裂,大家讨论的沸沸扬扬。妹妹出院后就没出过门。妈妈打不通我电话,就来我的公司闹。说我败坏妹妹的名声
|她哎呦两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我。妹妹顿时落了泪,天见犹怜,“姐,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抢了你男朋友,可你不能这么污蔑我,你今天已经毁了我最重要的日子,难道还想毁了我的婚姻吗?”她一哭,倒把刘清心疼坏了,他指着我鼻子骂:“陈语,你这么说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我会找最专业的律师告你。”“证据?”我笑了笑,“有啊。”前男友李言的平板是我送的,当时登陆的是我的账号。时间久了,恐怕他自己也忘了这件事。不
|“刘清欺负你?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我二话不说挂断电话,义愤填膺跟眼前的几个姨说:“不好了,言言哭着说刘清打她,我们快去看看吧。”妈妈脸色微变,“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人呢。”“别琢磨这件事了,现在去给孩子撑腰要紧。”那几个姨一起起身往外走,同时不忘告诉我,“陈语,把你几个姨夫都喊过来,我们娘家人还没走呢就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点头。毫不犹豫地跑向住着宾客的楼层,同时还不小心吵到了刘清那边的人。于
|眼前的两个人一愣,没想到我会说这话。妹妹眨眨眼,“姐,你没事吧,你不是受刺激疯了吧?”“没有。”我摇头,“我只是好好想了想妈妈的话,从小到大我确实是不如你,你和刘清是不是很快就要订婚结婚了,既然这样,你就让我操办你们两个的婚礼吧。”我就是在婚庆公司上班,以刘清那种家境,要是办婚庆肯定是一大笔收入。所以妈妈和妹妹听了我的话,虽然也不相信我能这么快想通,但这件事木已成舟我就算不服气也没办法。我这么做一
|他对自己高要求,对另一半这个要求也没有什么不让人接受的。我们很聊得来。之后便约会了几次,彼此之间感情也算合得来。甚至在最后一次约会后,我在想,也许老天爷重生不是为了让我复仇,而是拨乱反正,让我嫁给刘清。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跟刘清结婚也不错。可我没想到,在刘清答应跟我订婚后。妹妹却跟李言分了手。那天回家,她看到刘清后,晚上把妈妈喊进房间里。第二天妈妈跟我说:“你跟刘清分手吧,你妹妹要和他在一起。”这
不过这些宋棠都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被祁越讨厌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两个人还是搞到了一起!傅淮安紧握的双拳爆出青筋。“去查!”“宋棠要查,祁越也要查!”周科点头应下,却没有离开,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这些是我们意外查到的,关于林初初女士的,您要不要看一下?”他的表情实在太犹豫。傅淮安怀疑地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最后更是黑入锅底。
宋棠走得很急,除了必要的证件外,什么都没有带。她的房间很简单。书桌、衣柜,和一张床。外人看来的千金大小姐,其实连条摆得上台面的首饰都没有,柜子深处挂的那几条长裙还是傅淮安心情好时送的,她平常也不敢穿。“棠棠……”傅淮安嘶哑着唤道。下一刻,他像突然疯了一样,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掀翻床铺。他在找宋棠牵挂的东西。不,她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就算再讨厌我,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需要回来取呢?
清脆的响声唤醒了傅淮安的神志。他抬起头,像是突然看清了身下人的脸,怔愣片刻后沉默地起了身。“抱歉初初,现在不是时候。”“淮安。”林初初慌忙开口,可傅淮安已经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院子里传来跳水的声音。林初初立刻冲到门口,只见傅淮安为了压住身体的反应,竟然直接跳进了池塘里!林初初险些咬碎了后槽牙,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催情香水!
话音还没落下傅淮安已经冲了出去。叮叮当当。戒指滚落到地上,清脆的响声。灯光大亮,整个礼堂都乱了起来,得知内情的人一个个往外撤,很快就空了一半。林初初僵着身子站在台上。眼里全是茫然。等她匆匆赶到医院时,一切都结束了,傅淮安正双手捂脸,颓丧地坐在走廊长椅上。林初初看着他空荡荡的中指,险些咬碎了后槽牙。这个死老太婆,昏迷这么久不知道早点死,非得挑在她婚礼上死,害她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糖果”这个昵称是祁越很早就起的,宋棠一直嫌幼稚,为了让她接受,祁越说答应她一件事,无论什么都可以,永久生效。“七年了,你一直没有说自己的愿望,那我今天替你许了吧。”祁越推着宋棠往外走,“糖果的心愿是,希望祁越能够带她去帝都治好腿,然后他们一起去非洲支教。”宋棠抬起头。就这么撞进了祁越墨色的眼眸中。“你怎么会知道?”“因为我是这次的带队老师,并且还有一个助教名额空缺,南城那边的培训至少要半个月,那时候,你应该可以站起来了吧?”
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是管家。“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下半辈子就完了。”“……张叔。”“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是少爷的婚礼,家里没人盯着,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直接送你去医院。”管家将一个小包塞进宋棠手中,“这是你的所有证件,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回来的话,就走吧。”宋棠瞬间红了眼眶。她受了两辈子的折磨,万万没想到,最后将她从深渊拉出来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几乎没跟她说过话的长辈。
团队的成员已经各自安排好了工作,宋棠身为助理又行动不便,就留在了内罗毕的驻地做一些普通的行政工作。“这里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宋棠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有些感慨。祁越摇摇头,“再贫穷的国家也会有阶级之分,也会有富人区和贫民窟,糖果,你还没有见到真正的非洲。”“你经常过来吗?”“算是吧,之前是寒暑假的时候,毕业后就正式做这方面的工作了,不过也不只非洲,南美,澳洲,这些地方都去过。”
而林初初已经被惊到完全说不出话了。李家父母嫌弃地摆摆手,眼看着村里的这些看客开始说闲话,连忙让人把林初初从地上抬起来。“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到了,赶快抬进门,是个瘸子咱们也认了,回头还得赶紧给老大娶老婆呢,可耽误不得。”直到被扔到床上,林初初才猛然回神。“你们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你少在这摆大小姐的谱!”李母本就嫌弃她是个残废,人一抬进门立刻变了脸色,“傅先生已经做主把你嫁给我儿子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魂,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