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书记的性格就是这样。”“我没事,桑宁,拜托你,把手机号给我,我不告诉他是你告诉我的,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我不敢,真不敢。我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呢。”“那我自己想办法吧。下午咱们微信联系,坐一起。”吃完饭,桑宁出了酒店,往停车的位置走去,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吃完了,吃饱了吗,没吃饱,咱们再去吃一点。”“吃饱了。”
“什么抢!贡献!”“三爷还是厉害......”阎世倾叫道:“三儿!哪里来的?”阎震麟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赵家。”东西全部抬了下来,阎世倾朝他偏偏头:“到库里看。”“是。”阎震麟笑道。老大、老二得信,也急急赶来。阎震霆看到库房院子地下血肉模糊的二当家,拿帕子捂着鼻子绕了过去。看到三人都来了,阎震麟才开始说:“从泾城回来的路上,我救下了一位被人绑架后逃出来的小姐,在我阎家的地盘出这事儿,那不是打我的脸吗?我就追到小姐所说的关押地,才知道是赵家别院,青枭帮二当家正在起出这些东西。”
“太太客气了。那行,人送到我就放心了。三小姐,那下个月我们再约了一起去住两日。”沈芷薇知道自己该走了。“好,夏枫,帮我送沈老板。”直到确认人离开,傅翠翠这才让权叔把上官盛云、上官琸、上官瑶给全部叫出来。屋里人一脸凝重地让上官璃讲述事情的经过。上官璃淡淡地讲述了一遍,临时起意,想去法云寺求个签,两人刚停好车就遇到了匪徒,夏枫将人给打跑了,这一下,就更要去求神拜佛了。
“是。”“你帮忙挑吧!平日就喜欢和太太小姐们私混,应该是比我懂女子了。”“嘿嘿,这个,三小姐准喜欢。”冷渊一脸谄媚地递了一只金底嵌碧玺的篦子递到阎震麟面前。阎震麟接了,然后吩咐下面人把箱子上的泥刷洗干净了再搬上车。其他人正干活,阎震麟无事,就收集了所有被砸的锁放在脚边,他让冷渊把锁扔到空中,给他打着玩。一枪一个,准得很。
不多时,雨就下了起来,阎震麟跨出门去,伸手在屋檐下洗手。上官长离看着他的侧颜,头发倒还是听话,只是眼下青黑,胡子拉碴的,但看起来并不惹人嫌,反而多了几分成熟。泾城的事儿难办?赶回来是有急事,却被自己截了?上官长离不由想着,就见阎震麟回头看她,两人目光就撞在了一起。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嗔意,又有些许担忧,更多的是难过。
三日等不到,她只能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快说,急死我了!”阎震麟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你跟我走就知道了。”上官长离答。听到这话,冷渊和冷河往旁边挪了挪马,然后同时猛踢马肚子,奔了出去。“啧!哎!我毙了你们!刚想说让一匹给你,这下,我们只能骑一匹了。”阎震麟使劲压着嘴角的笑意。“不用你,我一会儿亲自动手。”“哎,好嘞。”上官长离一翻身上了马,动作很熟练。
“不是想活吗?说了,能活,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如果不说也没关系,死是肯定会死的,痛苦一点而已。”他不知道,上官长离的心有多冷。上官长离让夏枫出去等,不消一刻钟,二当家招了。命是留下了,因为有用。夏枫看着推门出来的上官长离,月光盈进了她的眼中,她的脸上、白衬衣上沾染了斑斑血迹,美得让人窒息。“小枫,你若是害怕我,可以离开,我给你......”
陈清焰得寸进尺,手放肆地滑入她的领口,攻城略地,“我不骗人,我真的会永远对姐姐好。”林画没说话,只是红着眼圈将脸别向了一旁。每个男人,都喜欢说永远。可天地这么大,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至死不渝?她不敢再相信男人了!陈清焰看出了她的挣扎与忐忑,也没再步步紧逼。他其实想把她带回他的别墅。只是他还没向她坦白他的身份,怕她会觉得他骗她,他还是先跟着她回了她市中心的大平层。
看着陈清焰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自然地牵起林画的手,而她对他,没有半分排斥,只有满满的依赖与喜爱,裴照北面上血色更是刹那褪尽。他挺拔的身躯痛苦地佝偻了下,心口刀割一般的剧痛,让他一时之间,怎么都无法直起腰。林画是他的老婆,是他唯一心爱的姑娘。他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碰她,更无法接受,有朝一日,她会爱上别的男人!“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裴照北痛苦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而三年前,她尝过陈清焰做的饭菜。他做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家常菜,样式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但味道,不输顶级大厨。他一开口,她就已经馋了。她吞了口口水,不争气地说,“我还想吃西红柿炒鸡蛋。”“好。”听了她这话,陈清焰顿时笑逐颜开。仿佛凛凛霜雪在阳光下融化,春暖花开,好看到让林画止不住心跳加速,慌忙别开了脸。陈清焰行动力很强。不多时,他就给林画做好了四菜一汤。
刚出国那段时间,她经常会想到他。会自我怀疑,会心如刀绞、疼得整夜整夜失眠。但决定不再爱裴照北后,就像是挖出了自己身体里面的腐肉,挖出来的时候很疼,但那些伤口,都会慢慢愈合。后来,她竟不怎么想起他了。就算偶尔想起,心里也很难再掀起什么波澜了。她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现在裴照北满世界地找她,她也没觉得感动,她倒是觉得,他的行为,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送她去医院!”秦诗诗哭得很凶、很惨,但裴照北眸中,依旧没有半分悲悯。他冷漠地扫了秦诗诗一眼,直接示意手下强行把她拖到车上。他知道,若他纵容秦诗诗生下这个孩子,他和林画就再也没有破镜重圆的机会了。这件事,不能有任何闪失,沉默了片刻,他还是跟着一起去了医院。“放开我!你们没资格杀死我的孩子!”“裴哥,你快让他们放开我!”“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能不要你的亲骨肉......”
原来是林画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找他告状了。明明他对她说过,他是瞧不上那个老女人的,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维护那个老女人。她觉得他应该是在气头上,才会对她这么凶,等她让他知道,她比那个老女人好一万倍,他肯定不会继续护着那个老女人。她强忍着脖子的剧痛,软绵绵娇嗔,“裴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希望你跟林画姐分开。”“你别生气了,我买了小兔子的情趣装,今天晚上,你用力疼疼小兔子好不好?”
阎震麟往前拱,搂着兰碧芸,往她嘴里塞了颗蜜枣:“奶奶,今日吃不会有人说的,吃。”“嗯,好。”兰碧芸吃完一颗又张嘴要,阎震麟就又塞一颗到她嘴里。气氛总算是缓了些。“三儿,你天天在外面混,你得帮我找到救我那姑娘。”兰碧芸拉着阎震麟的手道。“找人就找人,非得拐着弯骂我。”阎震麟笑道,“一会儿我去问问他们,看什么模样,然后就去找。”阎震麟就这么随口一说,他根本没有打算做这事儿。
阎震麟一口口水呛在喉中,咳起来。上官长离没有理他,朝门口走去,阎震麟在她身后唤了声:“阿璃。”上官长离不惯,顿了顿才回头。“我们都是朋友了,总不能还叫你三小姐吧!”阎震麟解释。“叫我,长离吧。”“长离?意为‘凤凰’的那两字?”上官长离一副“你倒是读了些书”的表情,然后解释道:“姆妈起的小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阎震麟这么说,明明叫三小姐,叫阿璃都是可以的,就当是自己的花名儿了。
大家静静看着她拿簪子盘好发。“缎子......尚可。”上官长离看着屋里众人眼神灼灼,淡淡道。“尚可?沈老板你倒是拿好的啊!别给我省钱。”阎震麟终于收起了下巴,接了话。沈芷薇无奈道:“三爷,镇店之宝了,过些日子洋货到了,有比这更好的。”阎震麟站起身走到上官长离身后,从镜子里看镜中人,边整了整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手破了?”上官长离问。
沈芷薇正好量完,就收回了手,看着抬起下巴的上官长离,柔声道:“懂了。”两人商量好如何做,一同出了门。上官长离打算带着夏枫出去逛一逛。走到廊下时碰到了三姨太柳小蝶,她一摇三摆地走过来,问:“沈老板,能不能顺手帮我也做一身啊!”“对不住,手上活儿多。”沈芷薇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两人脚步未停,留下柳小蝶咬着唇,她无甚心机,怒意、妒意全写在脸上。
“有事。”“哎!那明天呢!”“和你的话,都没空,我没说明白吗?如果你不是姓兰,已经死了八百回了,明白了吗?”阎震麟恶狠狠地盯着她,以极其认真的程度说道,然后一俯身,又变了副邪气森森的表情:“以后,再在奶奶耳朵边说这些破事儿,我就把你扔营里去,让他们好好伺候你!”兰音音一语便明,顿时又羞又气,眼泪珠儿盈在眼眶里,几欲滴落,她趁着泪珠没落时,转身跑了。
耀叔摇摇头:“兰小姐,这爷的事儿,哪里是我能过问的。”兰音音狠狠捥了他一眼。耀叔笑着帮兰音音叫了个黄包车,还把付了银元,好歹把她给送走了。阎震麟开着破车回了督军府,才到路口就猛按了两声喇叭,那些守在路口的兵一看这车牌子,忙不迭地抬开栅栏,这位可不会等,你要抬不及时,他真会直接撞过去。进了客厅,看到坐了满满一屋子人。客厅正中的主沙发上坐着老太太兰碧芸,督军阎世倾、夫人曹淑玲,少帅阎震霆、少帅夫人沈惜雪,二帅阎震霄、二帅夫人韩书蕾、二帅之子阎耀祖。
|傅寒之接过菜单,询问:“有忌口的吗?”“没有。”沈清涵摇摇头,她好像没有什么不爱吃的东西,反正只要不难吃的东西她都能吃。傅寒之点好菜,将菜单给了服务员。然后乔妤看着服务员们把刚刚给自己走的流程给她俩也走了一遍。乔妤扬唇对沈清涵道:“怎么样?服务好吧!”“是挺好,不过这餐厅好像连预约都预约到年底了,你是怎么订到位置的。”显然这后面这句话是跟傅寒之说的,不过乔妤也很好奇这个
|“原来是傅先生的客人,您这边请。”服务员挥手示意她跟着自己走。乔妤被她带到一个包间,这家餐厅是个中式的餐厅,里面的布置的很是雅致,小桥流水,假山楼阁都在其中。她在网上看到很多明星网红来这里打卡,不过就是这价格也是十分的优美。包间名字选用了梅兰竹菊四君子命名,傅寒之定的包间是四君子之首的梅花,推开包间的门淡淡的梅花香气传来,煞是好闻。就连吃饭的桌子都是金丝楠木做的,上面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