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报警!我只是一个售货员啥也不懂,你要是报了警被我们老板知道了,我这饭碗就不保了!我们全家还指望着我挣钱呢,家里的孩子等着上学,没有工作我们可怎么活啊!”女售货员扑通跪到地上,凄惨地求饶。像他这样的人很常见,没什么文化的弱势群体,欺负人的时候嘴脸比谁都难看。在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就会卖惨,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富商见过了这样的嘴脸,从来不会同情她们。
“我当时就猜他们两个在搞对象,他们还不承认。怪不得那天苏同学见了团长,立马就偷偷溜走了呢。”“原来苏同学的神秘军官对象就是司团长啊!”女生们终于破案了。苏韵被她们说得小脸臊得通红,怎么解释她们也不听。羞红的脸嗔怒得瞪了一眼不出声解释,被女生们当做默认的司桀霆。“你倒是说句话呀!”他不是最讨厌别人误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吗?军官要是和“狐狸精”扯上关系,不论是对个人生活或者以后的军事生涯都会有重大影响。
顾小溪转头安抚道:“别紧张,我就是去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李昆也不敢拽她回来,又劝不动,只好跟着去了。走了一会儿,顾小溪看到水边漂着一只破木盆,她捡了根棍子,把木盆划拉了过来,然后抓了一把水草在水里清洗。只一会儿,她就将一只破木盆洗得干干净净。她将木盆递给李昆,“拿回去装东西。”李昆默默地接过木盆,“好。”隔了一会儿,她又捡了个缺了口的铁锅,洗洗涮涮后,看着竟然还有六成新。
“要不,把营帐里的柴禾搬到外面,你们去营帐里休息一下?”她感觉他们当兵的实在是太辛苦了!陆建森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不用。这些柴很有用,能让战士们有吃的,暖身体。一会儿大家原地休息就好。”顾小溪转头,见战士做的又是地瓜饭时,不禁有些心酸。这糊成一团,稀不稀,干不干的,底部还焦黑了,一看就不好吃!陆建森顺着小姑娘的视线看了一眼,轻声道:“一会儿给你下面条吃。”
而且这么多军嫂在,就她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陆建森似知道她的想法,转头对其他军嫂说道:“这次受灾的地方多,粮食被冲毁了很多,附近也找不到干柴,炊事班那边有些影响,但我过来时,他们已经准备往医疗营这边送吃的了。”李桂芬爽朗一笑,“没事。我们还不饿。你们快吃吧!”这陆营长一看就是自己没吃,把吃的带过来给他媳妇吃了。其他人也都是笑而不语。李明看着这一幕有些郁闷,怎么漂亮姑娘不是心有所属,就是名花有主?
这人喜欢勾搭漂亮姑娘,他站在这里,是看上人家了?正想着,就听到营帐下方传来了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陈院长,我媳妇是在上面那个营帐吗?”陈院长朗声一笑,“原来那个小丫头是你媳妇呀!你小子眼光倒是好!”“对,我眼光好!”陆建森很认真地回话。陈院长忍不住又是一笑,“去吧!人在上面呢!”顾小溪听到陆建森的声音,脚步已经无意识往外走了。但有个人比她速度更快地冲了出去。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心疼这姑娘!不过,见她忙中不出错,他也就不管了,立即安排其他人去了。李桂芬和冯霞不会医护知识,但打打下手的事还是能做的,所以也很快忙碌了起来。顾小溪处理完一个病人后,发现桌上的消毒药水被其他人拿走了,她手往口袋里一摸,便从新品展示厅拿了一瓶碘伏出来,继续处理第二个伤者。十分钟后,她已经在处理第三个额头受伤的伤者了。也许是熟能生巧,她接下来清创和包扎的速度快了不少。
想到这,她立即消耗功德值,学习了一级清创术。之后,她也不怕雨大了,一个人打着伞出去了。不多久,她就将附近的垃圾清理了个遍。因为垃圾被清理掉,被堵的排水沟变畅通,地面排水也快了,虽然还下着雨,院子门口的积水居然还消退了几分。忙了半小时,她又得了一瓶碘伏,还赚到了一个功德值,顺便把一级包扎术也给学了。因为衣服有些湿了,她担心自己受凉生病,便回家烧了热水,泡了个热水澡。
“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沈父不以为意,无所谓道:“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在意什么成语了,敢让我闺女伤心,我可饶不了他。”沈母见沈父要找人算账,赶紧拉住他。“你能不能别添乱,事情是怎么一回事还不知道呢,回头岁岁该怪你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倒要找那臭小子问清楚,我沈安山的女儿怎么就被他伤成这样了!”“哎呀,你能不能别冲动!”“你放开我!”
不,是好几巴掌。正在台球室兼职的江闻野坐在吧台前,神色晦暗,视线盯着前面的电脑一动不动。“野哥,3号台加时。”陆景嘴里叼着烟走过来,看到江闻野在看监控,而里面正是沈岁禾最后一次在台球室的画面。“野哥,你是不是跟沈岁禾吵架了?”江闻野关掉监控,又伸手夺过陆景嘴里的烟按灭。“说过多少次了,还是学生,不许抽烟!”陆景扭过头,神情讪讪。
她沉溺于知识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班上的同学都觉得的沈岁禾着魔了,都不太敢靠近她。突然门口一阵吵嚷。江闻野抱着篮球和队友从走廊路过。不得不承认,江闻野确实长了一张帅气的脸。身材健硕,全身散发着荷尔蒙,惹得其他女同学驻足偷看。但他性子又很冷,经常在校外打架,所以除了平时熟知的人,其他人都不敢跟他多说话。江闻野走后,走廊又恢复了安静。宋南洲收回视线,擦了擦手心的汗,又继续做题。
“就是,闻野哥怎么会看得上这种没脑子的暴发户女儿,除了有点钱,什么也不是。”“算了,要不是看在她自觉给我钱花,还时不时送了点礼物的份上,我早就不想理她了。”沈岁禾无意偷听,只是她们老是不出去,她也不想再耗着。她淡定地开门走出去洗手。听到动静的两人猛然回身。“沈,沈岁禾,你怎么在这?”沈岁禾抽了张纸擦手,眼睛冷冷地盯着镜中的那张伪善的脸。
沈岁禾的声音有点发抖,眼底泛红,细听之下还有点责备。宋南洲不明白沈岁禾又在发什么疯,只是淡淡将手抽出来。“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沈岁禾一愣。在还是乖乖女之前,她和宋南洲几乎形影不离。后面她脑袋发癫,疯狂地追求江闻野,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作为青梅竹马+邻居,宋南洲劝过她好多次,可每次都被她吼了回去。【宋南洲,你能不能别再管我?】【宋南洲,你很烦耶!】
她下意识摸了摸心脏处,那里依旧没有任何起伏。算了,都不重要了,她和他再无关系。葬礼上。沈岁禾那张笑得最好看的相片被做成黑白色,摆在祭品后面。父母受了刺激,哭的不能自已。“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儿明明那么善良,怎么会这样!”沈母指着跪着的江闻野痛心疾首。“你不是搜救员吗?为什么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救出岁岁?为什么!”“你算什么搜救员!你这些年学的本事呢?”
再回来时,整个会场却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在尖叫着逃命。她眼皮跳了跳,逆着人流回到展厅,就看见段知许疯了一样在揍一个男人。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还在不停尖叫着辩驳。“刚刚给你打电话那妞儿,我前两年在欧洲确实睡过好几次啊!她可放得开了,跟好多留学生都牵扯不清呢!你今天就算打死我,这也是事实,我手机里还有照片视频呢!”看到男人颤颤巍巍递上来的手机,段知许气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跳。
在他惊愕的眼神里,她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生理期。”段知许轻叹了口气,“姐姐,我也不是天天想做那些事,我们那么久没见,我就不能是单纯的想你了,想亲亲你吗?”江疏桐并不觉得有这种可能。她没有精力陪他演这种深情的戏码了,找了个洗漱的借口就去休息了。之后两天,段知许没有出门。她拿出箱子,把所有和段知许有关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情侣水杯、给他买的剃须刀、他送的礼物、一起拍的大头照、生活用品……
“知许,我们告诉你楚楚没事了,你为什么非要转到她的医院呢?你刚脱离危险期,要是身体再出什么事怎么办?”“对啊,你知道昨天江疏桐打了多少个电话才救下你这条命吗?你就不要瞎折腾了,楚楚伤得没你重,过几天再去看一样的!”一群人都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段知许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行,车祸发生的时候,我虽然护住了楚楚,但她还是伤得不轻,不去亲眼看看,我不放心。”江疏桐静静听着,抬手推开了门。
如今,也是时候离开了。女朋友这个位置,她物归原主,悉数奉还。之后三天,段知许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可通过他朋友分享出来的照片视频,江疏桐知道他和林楚楚在一起。他们会在寺庙里为彼此挂上祈福的心愿牌,会躲开人群并肩去海滩散步,会在过山车上十指紧握……在每一张照片里,两个人都不自觉地靠近对方。不像恋人那样亲密无间,却浑身都充斥着两情相悦的暧昧气息。江疏桐一张张看完,面无表情的关上手机,拿出了行李箱。
她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绯红的耳朵。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还会心动吗?也是,毕竟是白月光一般的初恋。到了酒吧之后,江疏桐挑了个角落坐下。段知许则习惯性地坐在了林楚楚的身边,脱下外套给她挡腿。包厢里的一群人立刻怪叫了起来。“五年不见,知许还是这么绅士啊?等会儿楚楚输了的酒是不是直接倒给你就行啊?”“那还用说吗?知许又没有女朋友,也不会有人查岗,只要楚楚一句话,他今天就算喝死在这儿肯定也心甘情愿。”
刚到大厅,江疏桐昏昏沉沉醒了过来,“我怎么在这儿?”“你发烧了,我带你来检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段知许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心疼,扶着她坐在椅子上,转身就要去排队。可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了林楚楚。他很是诧异,“楚楚?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刚送你回家吗?”小姑娘穿着一条小白裙,清纯可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回家后想煮个粥,结果不小心烫到手了,就到医院来处理一下。”
比分停留在了23比23。15班的王雄走近观众席,对1班副班长付潘招了招手:“潘哥,来继续打啊。”男生的友谊来得快,两人这节课才认识,就已经可以称兄道弟了。“不来了,看你们打。”付潘坐在佟左身边,摆手拒绝。“嫂子,你就说准不准吧。”王雄转头看向佟左。佟左被这声“嫂子”臊红了脸,什么奇怪的称呼。付潘听到这称呼倒是心里偷乐。“别乱说话。”他压抑着笑声踹了脚王雄,被王雄笑嘻嘻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