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没什么力气地斥骂:“快滚,我要累死了,说好的不把我弄累的呢?”“月儿……我的好月儿……”令青云抬起头,狐狸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水雾,他红润的唇瓣喘息着,骨节分明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肌肤滚烫:“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姜月:“……”罢了,颜值就是正义。为自己的堕落找了个借口,姜月心安理得地躺平了:“最后一次”。令青云兴奋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好”。
姜月先听到“可以兑换”,本能地一喜,后又感觉不对劲:“什么叫等我产下崽崽之后,我已经有了吗?”系统:“是的,恭喜宿主,你已经怀上了第一窝崽崽,系统会持续监测你的身体情况哦!加油!”姜月:“……”见她愣住,令青云关心道:“月儿,怎么了?”姜月回神,笑道:“没事,铁矛是我父亲做的,当初他教过我冶铁的技术,但我落水之后很多事情都忘了,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青云,好不好?”
“青云。”她打了个招呼:“你在发什么呆呢?”令青云回过神来,笑道:“月儿,这个铁矛很锋利,我对比过,比我的石刃厉害三倍不止。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如果能够量产,我们部落的实力一定可以迅速增强,雄性的死亡率也能大大降低”。姜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管在哪个时代,武器都是实力最重要的保证之一,但这把铁矛是系统奖励的,要怎么实现量产呢?总不能通过自己生崽,用积分兑换来量产吧?
三人自然是服从姜月的安排,他们这个小家确实需要人去打猎,不能一直坐吃山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姜月作为一个现代人,虽然接受了一雌多雄,但还是很难接受同时和三人……想想那个画面,姜月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出乎意料的是,姜月第一个晚上没有留下言澈,而是霍普。生子系统提醒过,兽夫的天赋等级越高,生出的崽崽天赋就越高,越能得到更多的奖励。她安抚地摸了摸言澈毛茸茸的脑袋,直到他头顶的狼耳再度竖起来。
霍普和令青云则是对视一眼,各自冷哼。姜月吃完了肉就已经有些困了,她的洞穴本来并不小,但是被堆满礼物之后就显得格外狭小,而且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姜月累了,摆摆手道:“你们随意,我睡了”。三人谁也不让着谁,就连言澈都鼓起勇气对峙,最终只好三人都窝在地上,就这样挤了一夜。次日天亮,白狐部落的巫开始准备结侣仪式。姜月被言澈轻柔地唤醒,她俏脸微红,从上辈子末世降临开始,这是她两辈子睡得最安心的一觉,而且,她要第一次结婚了,还是同时和三个雄性结婚。
传说,生育力可以称之为“极品”的雌性,就tຊ只有被兽神眷顾之人了。而眼前的月儿,显然就是这个幸运儿。听了他们的讲述,姜月扬眉,她很确信自己不是什么所谓神眷之人,否则也不会死于末世。但她无法解释自己的超强生育力,还有系统的存在,所以只好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设定:“是的,我曾听到兽神的声音,祂指引我,帮助兽人繁衍子嗣”。三人神情激动,依次在床前跪下,就连上了年纪的巫,也颤颤巍巍地带着小徒弟跪下了:“感谢兽神!”
言澈急道:“当然想要,但我更不想要月儿这么辛苦……”最近他才听说,姜月的母亲就是在诞育第五胎幼崽之后,生命力耗尽而亡的。原来,生育对于雌性的身体有这么严重的损伤,这些都是他过去从来没有了解过的。比起灰狼幼崽,还是月儿的性命更重要。姜月点了点他的额头:“但是我想给我们阿澈生一窝狼崽呢”。“真……真的吗?”言澈有些手足无措:“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再生了,小家伙们太闹腾了,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毕竟,子嗣才是第一位的。见到族长为难,霍普站出来,浑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族规确实不能处罚有孕雌性的伴侣”。听他向着自己,姜灵儿得意地扬起了下巴,霍普这么强大的雄性,就应该是她的兽夫,为她所用,而自己拥有下品生育力,说不定还能为他诞育子嗣。姜灵儿正在幻想着,霍普却话锋一转:“我要按照兽人大陆的传统,向你天赋最强的兽夫发起决斗,不分输赢,只论生死”。
霍普俊脸铁青:“月儿,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抓到散播谣言的人,还你清白”。作为姜月的第一名兽夫,霍普最清楚她有没有婚前结侣,但是他不管站出来解释多少遍,大家都觉得他是在维护自家雌性。霍普胸腔里的怒火将他逼得几乎爆炸,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明白他的月儿是多么善良又勇敢的雌性。月儿有孕,是她有福气,却被人这样中伤。兽人大陆虽说是雄多雌少,一雌多雄的婚姻制度,但并不代表雌性的地位高于雄性。
回家之后,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嘘寒问暖。“月儿,你饿吗?”“月儿,你渴不渴?”“月儿,累吗,要不要睡一会,我给你铺上兽皮垫子了……”三人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忙得团团转,姜月倒是十分淡定地笑笑,安排道:“我没事,霍普,你去凿一口石锅,以后我入口的水和食物都要先煮熟。”虽然不知道兽人大陆的幼崽为什么夭折率那么高,保证食物和饮水的卫生肯定是十分重要的。
整个部落的人都因为获得了大型猎物而欢天喜地,这只巨象足够他们白狐部落生活半个月了。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开始处理猎物,而霍普也带着一身的血回来了,她在姜月门口站定,说道:“月儿,我身上血腥味太重了,先去河里洗个澡,晚饭不用等我”。“霍普?你回来啦?”姜月听到霍普的声音,喊道:“快进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霍普踌躇了一会,兽人大陆的雌性都不喜欢血腥味,自己这样进入雌性的洞穴,如果吓到对方,是很失礼的行为。
|谢时宴勾唇,“你是在担心我吗?”“你、都到这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关注这些!”顾若心羞恼。谢时宴,“可我只在乎这个。”“阿宴......”顾若心很是感动,突然抓着他衣领就垫脚亲了上去。病房里暧昧骤生,乔知予却觉得肺腑间空气骤然抽离,连呼吸都凝滞起来,爸爸......那会儿还活着......他们活生生害死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乔知予悲痛欲绝,她踉跄着离开病房,将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发给律师。然后她逃似
|最后一把抓住乔知予头发就往地上撞。“咚”的闷响过后,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滑落。再这么下去,她会死。乔知予清晰意识到这点,她费力睁眼打量着周围,视线里突然瞥到一根废弃的木棍,只要能拿到......乔知予费力伸手去够,眼看着就差分毫,一只脚猛地踩上她手掌。他用力碾压着的乔知予的手掌,剧痛让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可这声音反而催生了男人的兴奋。“叫,待会儿给老子睡的时候,最好也叫这么大。”男人大笑着,弯腰来
|哪怕早已经知道事实,乔知予心底还是避不可免的渗出股寒意,这一千多个日夜,他对自己竟然没有丝毫信任。她嗤笑出声,只盯着顾若心逼问,“误会?你是指当初你爬床勾引宋涟是误会,还是偷了我......”“啪!”话没说完,乔知予突然挨了一个巴掌。谢时宴面色阴沉的站在她面前,嗓音肃寒,“闭嘴,立马跟心心道歉,你再敢无凭无据羞辱她,别管我动手。”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清晰明了的提醒着她过去的可笑和愚蠢。乔知予偏过头,看
|或许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又或者是抱着什么莫须有的期待,她找到了顾若心的病房,隔着玻璃,一眼就看见守在床边的男人。“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还敢吃冰的,不要命了?”谢时宴半心疼半严肃的语气,是乔知予从未听过的。他在她面前,向来是纵容宠溺的,大概是带着面具的缘故,永远情绪稳定到没有任何波澜。顾若心穿着病号服,当初土气拘谨的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优雅温柔的宋太太。她柔柔笑着,“我没什么
|刚被救回来那段时间,她整个人都处于惊惧当中,不敢见生人,更是经常吃不下东西,整个人消瘦的如同骷髅。谢时宴为了她,亲手学着做饭,从最初半生不熟无法入口,到现在色香味俱全。他收起当初跟她针锋相对的尖锐,学着处处细心妥帖的照顾她,让她误以为谢时宴真的爱惨了自己。乔知予心口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疼痛细密的蔓延出来。她看向谢时宴,“你还记得顾若心吗?”谢时宴动作自然的给她剥了一个鸡蛋,然后点头,“她不是你资
|他说着,低头想亲过来。乔知予下意识避开。谢时宴错愕,但也没有多想,“老婆,你是还在跟我生气吗?”他勾住乔知予手指,“但今天确实是意外......”他耐心解释的语调渐渐和病房里那道冰冷无情的嗓音重叠,乔知予攥紧拳头,努力克制着情绪外泄。“我没事,你先去洗漱吧。”乔知予低声打断。谢时宴观察着她表情,本想再哄两句,可他胃里还在隐隐作疼,索性先去洗漱,反正乔知予好哄的很。这么多年,他只要随便给点甜头,她再
许笙笙眸色一狠,给顾司宴拨去了电话。接通后,她急促地喘息着,故作虚弱的嘤唔求救着:“司宴……洵舟,我……我的心好痛,是不是身体排异,我……我要死了?”“你们在哪儿?我好想见到你们,说不定这是我和你们的最后一面了,你们来见见我好不好?”顾司宴听见这番话,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看她,只双眼无神地盯着冰棺里的曲晚乔,整个人落寞到了极点。就连手机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也无人在意。
“心源?我都没事了,他们现在找心源做什么?”这个问题,许笙笙根本想不明白。护士来换药时,她一把抓住护士的手,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急,又连忙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护士小姐姐,你知道两位顾少爷最近在忙什么吗?他们好久都没有来陪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闻言,护士心里瞬间有些心疼,并没有多在意刚才的事,认真地给许笙笙将最近知道的事情。“两位顾少爷最近一直在找心源,要把心脏给一个死去的女人,说是这样她就能活过来了。”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被子已经彻底掀开了。单薄的病号服上暗红色有些发黑的血液洇开,像是一朵哀艳的彼岸花。顾洵舟双手不断地颤抖着,解开她衣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竟然变得格外艰难。不知过了多久,几颗口子被解开,衣领掀开,雪白皮肤上,那个拳头大的小口并没有愈合,皮肉被简单缝起来,却听不到一点点心跳声。曲晚乔是真的死了。这个念头一出,顾司宴和顾洵舟瞳孔骤缩,心脏都有一瞬停止跳动了。
直到许笙笙的状况彻底稳定下来,他们才松了口气,起身前往曲晚乔的病房。看了看时间,这个点,曲晚乔应该已经复活了。这一次曲晚乔太乖巧了,所以哪怕她不需要,他们也要满足她两个要求,以做补偿,想必她得知后,一定开心得不行。想到这里,两人的唇角都微微上扬。来到病房前,两个人都迫不及待的叫着曲晚乔的名字,而后,缓缓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