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你想做什么?不过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的,你放心。”伍媚儿立马说。“没事,你只要清楚,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就好了,我们有一个共同要对付的人——楚娇娇,伍媚儿被她害得很惨吧?上次慈善晚会的事我在现场,我目睹了全过程呢,伍媚儿小姐很可怜呢。”“这次晚会我给你提供最好的礼服,你把楚娇娇带过来,我有药……”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可怕的笑声。
她听见都如此诧异,若是让仙界与魔界知晓,只怕将不得安宁。应渊上仙虽不曾被封为战神,但与战神别无二致。他的法力是六界公认的强大,也算是仙界的定海神针。“兄长为何不派我出征?”云薇疑惑道。天帝道:“因为仙界不能没有司法天神。”他接着说:“应渊带伤上阵,虽打退了修罗,却散尽了修为换来了十年安宁。”“他担心应浔无人照顾,便求朕将一心爱慕你的应浔赐婚于你。”言罢重重叹息:“应渊的身体状况,瞒不住应浔,所以纵然应浔那般爱你,却仍旧选择了出征。”
“千年前,应浔仙君出去游历,却身中冥蛇之毒回来,问他发生了何事,他却不肯多说。只求老夫帮他解毒,还不让告知他人,老夫只当仙君是怕应渊上仙责怪。”“后来上神也道自己中了冥蛇之毒,且送到老夫这里来之时,只剩余毒未清了。”“老夫便知晓是何种情况,冥蛇之毒强劲霸道,虽仙君也修习草木系净化术法,却也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此毒压了下来”“上神,您的余毒需要的药引,正是含了冥蛇之毒的血肉,以此来以毒攻毒。”
……如此一来,仙界便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便是本该在灵山祈福的应浔仙君,竟然就是此次率领仙界天兵斩杀魔尊修罗的仙帅。第二件便是云薇上神与齐琰仙君退婚,扶着应浔仙君的灵棺回到了仙界。天帝率领众仙亲迎,而一向冷静自持的应渊上仙,泪如雨下。6云薇上神更是失魂落魄,状若疯魔。最终,应浔仙君的仙体被供奉于仙界英灵殿中。凌霄殿,朝会,云薇上神缺席。众人皆为不解:“为何此番是应浔仙君出征?”
三日后,大婚如期而至。整个九重天都是彩霞,喜气。云薇身着正红色嫁衣,骑着威风凛凛的神兽白泽,整个人清冷绝美,让人心神荡漾。应浔此刻就跟在她的身后,一路从曦园出发,去往花界。花界,花团锦簇。一身婚袍的齐琰仙君从花神殿之中走出,俊朗出尘,丰神俊逸。哪怕是应浔,看到他也不由心神微动。他也总算明白为何云薇会那般喜爱齐琰仙君。云薇看着这俊朗的人,不知为何,烦闷爬满了内心。
应浔听到她的话,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丝苦笑。到这个时候了,云薇仍旧觉得自己是在故弄玄虚引她注意。罢了,待她如愿见到自己的尸体,即便有千万种恨,到时也该烟消云散了吧。……距离云薇和齐琰仙君的婚事只有三日了。织女送来了赶工的婚袍,上面流光溢彩,如同彩霞一般绚丽。应浔站在云薇的身边,看着那件极尽奢华的婚服,不由得想起了千年前,自己和云薇成婚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仪式,婚袍都是自己用法术亲手所制。
云薇听罢,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她又看向这边的生灵,开口:“若你们见到应浔仙君,告知他,本君不日便会成婚,让他速回天界。”话落,云薇消失原地。应浔本以为她会回天界,却不曾想她来到了凡间。长安,司火仙君庙宇,香火鼎盛。来上香的人们络绎不绝。“跪谢仙君赐下麟儿。”一个半百的老妇,泪眼婆娑道。云薇微微蹙眉,她一眼便看出这老妇没有子嗣缘分。“地仙。”她唤道。不多时,地仙出现,看到她来慌忙跪拜:“参见司法天神。”
我扯了一下燕争的衣袖,示意他别这样,况且怼的还是一国公主。燕争却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地拉着我走出了大山。……到家后,雨也停了。我回屋洗完澡后,来到正厅吃饭。吃完饭后,父亲径直将我带到了祠堂。“跪下!”今日的事我自知有亏,很听话地就跪了下来。父亲又说:“你可知今日若不是有你兄长,我们全家人的性命都要葬送在你的手里,她可是一国公主,你就这样不带一兵一卒带她出去?你在这跪上两个时辰,再回去睡觉……”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后血尽而亡。那一晚,我失去了最爱我的母妃,倘若我当时再勇敢一点,母妃是不是不会死?”我心疼地看着她,“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你母亲遇人不淑,在一段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不信任……信任一旦开始崩塌,那这段感情也就岌岌可危了……”南宫宁听完这话,眸子似乎染上了一层亮光:“真的吗?”我肯定地点点头:“真的!!”她继续说:“后面宫中的人都说,母妃是因为与侍卫私通被父王刺死了,可是真正的事实只有我知道,我母妃没有背叛父王,一切是皇后使的计谋……”
他上前为一个小仙娥擦去眼泪。那小仙娥抱着玄泽放声大哭。这些年司火殿看着玄泽受尽了委屈,偏偏他们还说不得劝不得。仙长总说,有一日仙君会想明白的,他总会找回自己的。却不想,这一日的到来,需要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仙君,往后你还回曦园么?”仙长问道。玄泽疑惑皱眉:“曦园不是一直空着么?本仙君自有我的司火殿,去那里做什么?”仙长诧异地看向玄渊,只见玄渊也是一脸无奈。
可在场众人却因玄泽这句话脸色僵硬了起来,天帝与玄渊上仙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他像是不记得飞鸢了?玄泽又走到霜雪身边:“霜雪,我不过睡了两个月,你怎似得苍老了许多?下次再游历,我不带你了。”听着这番话,霜雪愣住了,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只得喃喃道:“还是带上我吧……”玄泽还未说拒绝的话,便被一双白皙的手拉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然后被紧紧地抱住,甚至可以说是禁锢。
“上神飞鸢,愿以此身,偿其因果。”这次,除了风大了一些,祁灵台仍旧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这动静已经足以让身在凌霄殿的天帝有所感应了。他面色一沉,看向霜雪,霜雪只觉后背一凉。“霜雪!你告诉了飞鸢?!”天帝之怒如雷霆万钧,霜雪哪里受得起。霜雪瞬间单膝跪下,根本不敢说谎。只得斗胆道:“陛下,既然有法可施,为何置之不理?”天帝愤怒地看着霜雪:“胡闹!此事绝不可为!”
飞鸢丢下这句话便阔步而去。她不能出卖霜雪,所以不会直接去问天帝。飞鸢来到了药王殿。药王现在是看到飞鸢便头痛,前些日子飞鸢喝醉了总是拉着要他说玄泽仙君的事。他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不下几百遍了。“药王,你可有法子,复活玄泽?”又是这句话,药王也回答了不下几百遍了。“神仙一旦陨落,便不能再复活了。”“那假设,假如玄泽可以复活,他会对仙界造成什么威胁么?”
他转念一想,道:“三位真火是仙君的本命火源,若是真火复燃……”仙长说得有些隐晦,因为他不能给出什么承诺。却只见飞鸢缓缓站起身来,看向水晶棺中身着素白法衣的玄泽,道:“你放心,本神与司火殿一同等你回来。”——飞鸢没有和司火殿仙长一同回司火殿,而是回曦园打整了一番之后,去了凌霄殿。天帝见着清醒的飞鸢倒是有些意外:“清醒了?”飞鸢给天帝行礼,“是。”7
飞鸢闻言,如坠冰窖。她知道玄泽为他做了很多,她也常说玄泽自作多情。可如果从一开始,她就认错了人呢?如果从中了冥蛇之毒后,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玄泽而非止炎仙君……“你为何这么傻,为何不说?为何!”飞鸢此刻悔不当初,伏在玄泽的棺边,眼角垂下了清泪。5流云冷笑:“即便当初他说了,你会信吗?”不会。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以她当初对玄泽的排斥,根本不会听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她有些疑惑:“你是如何打赢了魔尊的?”玄泽在想万年黑蛟之事,不曾留意飞鸢的亲昵举动。道:“魔尊暗算哥哥之后,便极为自负,倒也不需什么兵法。”“本君只是与她血战了三个昼夜,博了个同归于尽的结果。”“在绝对的法力之下,什么阴谋阳谋,都不堪一击。”此乃玄泽悟出的心得。飞鸢心疼地看着玄泽:“一定很疼吧?”玄泽不以为然地笑笑:“锁魂钉钉进身体那一刻,的确是疼痛入骨,不过很快就没知觉了。”
百花芳主闻言微微蹙眉看向止炎仙君。玫瑰仙君抓到机会便落井下石:“止炎仙君,你表面冰清玉洁的,内里此等下作之事都干得出来?”玄泽也有些诧异,他不记得飞鸢了,自然也不记得为飞鸢做过些什么。“我当初竟如此傻……敢替人渡冥蛇之毒?”他细声喃喃道。飞鸢无奈地看向他:“往后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放心。”玄泽客气地笑笑:“多谢上神,玄泽能护好自己。”
玄泽仙君是仙界的大英雄,自然也是花界的大英雄。见他此刻生龙活虎的,自然也为他高兴。“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可飞鸢心中却极为不悦,这话显得他复活和她半点干系都没有?都是霜雪的功劳?她手腕上的伤疤还没有愈合好么?止炎岂能甘心,他顿时白了脸:“上神,你我虽婚仪未完成,可早已是真正的夫妻……”说着他咬了咬唇,似乎难以启齿。只听他声音微弱道:“上神……当真要为了其他男子不顾止炎仙君么?”
终于见着自己想见的面孔,飞鸢不禁上前一步:“玄泽,你……近日可好?”只见她倾国倾城,眸若星辰,玄泽确定,自己从前定是被她的美貌蛊惑了。她是上神,玄泽见了她要行礼。于是玄泽上前微微躬身:“托上神记挂,玄泽尚好。”“不知上神莅临司火殿,有何指示?”他一副应对上级的语气,极为生疏。从前玄泽见到她便恨不得黏在她身边,此刻的疏离,不禁叫她心中发闷。
稍微用些手段,又如何?玄泽仙君有那样一个善战的哥哥,有天帝的纵容宠爱,为何还要与他抢飞鸢?他不服!好在飞鸢的眼中只有自己。既然玄泽仙君占了飞鸢上神的正夫名义,那么自己占据她的心又有何不可?这很公平。无人能懂止炎仙君多喜欢飞鸢上神,多么地想进入仙界。他喜欢被人羡慕着、嫉妒着。眼看着距离曦园只有一步之遥了,婚仪却在忘川撞上了玄泽仙君的灵棺!
“仙君……”司火殿仙长几乎是从位置上弹了起来。他颤声道:“仙君回来了!”玄泽不懂他为何这般激动,却发现司火殿黯淡无光。方才明了:“哦~你们偷懒让真火熄灭了是吧?”“有本君在,勿慌!”他进入司火殿后,双手交叉,一道蓝红色的火焰便在他手心生成。他往前一指,伴随着“轰”地一声,供奉真火的炉子上燃起了熊熊真火。整个司火殿瞬间焕然一新,随着真火的燃起再度焕发出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