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清不由得想起了被他们用刑具折磨完的那夜,惶恐又害怕,身体止不住战栗,哑声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可无人搭理她,最后只能妥协。钟婉清提不起来一丁点力气,加上身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里。潮湿阴冷的环境刺激得浑身伤口隐隐发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乱爬,撕咬着身上的血肉。
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而冷声怒斥:“钟婉清,你看见我跟怜梦求婚了对不对?所以趁怜梦出去上厕所找人羞辱她,害她大出血后自己倒是跑了。”“是不是在疯人院就学会用肉体做交易了?那些人怎么没玩死你!”“不,我没有。”钟婉清颤着声音从座位上摔下来,“让我离开这里......”她对护士服有严重的阴影。时亦寒没时间跟她浪费,忙催促着护士,“她是RH阴性血,快带她去抽血。”
他喊来保镖,“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作佣人,如果连佣人都做不到,那这钟家也可以消失了。”将她送到疯人院折磨半年还不够,现在竟还用钟家来威胁她。时亦寒还真是残忍!钟婉清被保镖强制拖走带到地下室,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出来时,钟婉清被摧残得不得不变成了让沈怜梦满意的佣人。“婉清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时亦寒走到沈怜梦身边,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极了,“以后就由她来伺候你,是她差点害死你,该给你赎罪。”沈怜梦撇着嘴说:“我可不敢,要是不小心让婉清姐伤到了,你打掉我的孩子怎么办?”时亦寒心疼地紧紧抱住她。“她是个罪人,能让你开心就算是死了也值得。”“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钟婉清忽然觉得他的爱很讽刺。爱你时,你就是掌中明珠。
这半年里,她接触到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对于别人的触碰只剩下恐惧。可她刚被逼迫磕了一百个响头,失了不少血,浑身提不起来一点力气,根本抽不回来。这抗拒的姿态反倒惹怒了时亦寒。他粗暴地将钟婉清甩到车上,嗤笑道:“竟然还敢跟我耍脾气?看来这半年来的教训全都白受了!”“你这种人只配烂在泥里!”钟婉清痛得眼前发黑,心跳也骤然停住。她原本就知道时亦寒将她送到疯人院是在故意折磨她,对时亦寒没了奢望。
乔震兴看女儿这么护着这玉石,讪讪的摸摸鼻子,他也很想要啊,这可是稀罕物件,这要是他的,他说什么也要在那群人面前好好显摆显摆。乔念儿没空管她老爸的心理活动,她这会儿正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呢。这很有可能是瑶瑶外婆给她的传家宝,这个败家的丫头一块给卖了,一块就这么给了她,也不知道给她自己留着,当时还说的那么风轻云淡。算了,既然瑶瑶这么爱她,她打算把这块玉做成两个镯子,她们一人一个,一样能当传家宝。到时候再给瑶瑶买一块同等价值的玉补给她。
“进口品种!甜吧,哲哥辛苦了,给你吃水果。”兽世来的,可不就是进口的嘛。云瑶眨了眨眼睛,眉眼弯弯,说着又递给他一个。“这可是我这的独有品种,其他地方可吃不到哦。”李哲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这橘子比市场上的大了不少,这也没啥稀奇的,市面上什么丑橘之类的也很大,但这个橘子皮薄,甜中有种不一样的清香,让人吃了还想吃。“嗯,不错,等会给我多装点。”“行,没问题!”云瑶答应的倒也爽快,好歹人家刚给自己省了80万呢。随便吃,她空间里还有很多,兽世那儿一颗果树不知道结多少个呢。
又挑了几对大金镯子,两条粗点的金项链,她怕细的不够她造的。看着珠宝店里那一排排金灿灿的,必须也给自己安排几套金饰。她就喜欢这些金灿灿的,安全感满满。以前外婆也有一些旧的金首饰,她大了之后外婆就融了打成新款给她戴,现在除了一个吊坠,其他的都被她放在空间里保存起来了。看着手里提着的一堆购物袋,一不小心买上头了!果然购物使人忘乎所以。一不小心又花出去一百多万,明天房子过户还要花掉大五百万呢。
云瑶点了点头,她自然是数过的,在放进仓库的时候就让蛋宝报过数了。“狐狸皮给你五千一张,这些火红色的一万一张,貂皮五千五一张,兔皮六百一张。”李哲报过价格,定定的望着云瑶,怕她有什么不满意。听到报价,云瑶凝眉思索,她之前也了解过了,这价格确实比市场价高出很多,也算很有诚意了,当然她的兽皮也值这个价。后期他们肯定还会有合作,云瑶也没纠结那么多。“行,转钱吧。”一锤定音,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呼,不错,果然还是这个味。”李哲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感叹。“怎么?京市的口味还满足不了你这个大少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顿饭她也吃的很满足,这家店确实十几年的老店了,味道很好,以前她和外婆偶尔也会来。“哈,那当然是因为本少爷我念旧呗。”李哲嘴角扬起一抹笑,扶了扶眼镜框,斜靠在座位上,细细观察她脸色,还算红润坦然,状态不错,听说李老太太走后,这丫头很是消沉了一阵。
先在附近找个仓库,这次要准备的东西多,不可能都送超市来,容易惹人注目不说,超市后面的小仓库也装不下。打电话给她平时的送货商,订里一些大米,面粉,这些要的不多,毕竟兽人还是喜欢肉的多一些。主要的就是盐糖调料,尤其是烧烤料,这次她搞了各种口味的烧烤料,什么香辣的,五香的,韩式甜辣的,椒盐的,应有尽有。有粉末状的,还有烧烤酱一类的,绝对满足兽人的舌尖。还有水果糖,棒棒糖,巧克力糖的糖类也要了很多。
“我不嫌,所以我能亲你吗?”林娇望着霍寒舟的脖颈和他的锁骨,心猿意马。霍寒舟还没答,耳后红了一片,连脖子也红了。他与林娇对视数秒后又低头,小声开口,“我怕你后悔。”林娇翻个白眼,他对自己的魅力真是一无所知啊,听宋遥那口气,很想打听到霍寒舟的身份,也去租一个这么帅的。笑死,这世上只有一个霍寒舟。“在亲你之前,你能告诉我,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回我信息?”林娇身形移动,直接紧挨着霍寒舟坐下。
宋遥摇头,“没有,当时大家都被惊艳的呆住了,没想得起来拍照录视频,娇姐,你不会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的真脸吧?”林娇脸上挂不住,色厉内荏不承认,“当然见过,我就是想看看他的表情,你们这么骂他,他肯定很生气。”宋遥点头,“这个倒是,他露脸后看起来挺失望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娇垂眸盯着咖啡上的拉花,霍寒舟一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一再强调自己很丑,他认真的语气不像是骗人,是真切地认为自己丑。
林娇想了想,许清颜虽然是女主,但她目前为止一点没有伤害情敌的意思,也确实被傅云航虐的很惨。既然她觉醒了,她们之间除了雌竞,或许还能有另外某种关系。她不确定这种关系会是怎样的,但她愿意努力改变。“要不我先想办法帮你重新找一份工作,换了工作后就换个有门禁的地方住,到时傅云航骚扰你你就找物业,这样行吗?”傅云航作为这本书的气运之子,作者肯定会给他开金手指,林娇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但她还是愿意帮许清颜做出改变。
要真心疼她,怎么从来不去公寓看她?帮她烧一顿饭,或者帮她打扫一下卫生?原因肯定不那么简单。“我跟你妈商量过,云航才是你的良配,吃醋生气也该有个度,以后别再使小性子,好好跟他相处。”林娇平静地听着,半晌,轻嗤一声,“你们是不是想把我迷晕送上傅云航的床?结果傅云航对我没兴趣?”“放肆!”林樾大喝,气得身子板挺得笔直。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林辰这才被吵醒,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左右看了看,喊了声姐,“爸爸生病还没好,你不能刺激他。”
傅云航拧眉,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没想到眼前的蒙面黑衣男这么不要脸,这么多人阻挠他辱骂他,要点脸的早气愤的转身离去,他却还在这。“我要见她。”霍寒舟偏执的要求,他不但嘴上要求,还身体力行地往病房附设的陪护卧室走去,傅云航立刻堵住他。两个男人面对面,近距离比较,傅云航发现蒙面丑男居然比他还高出三公分,面对这么多人的刁难,他也无所畏惧。“你想见林娇也行,把你墨镜口罩摘了,证明你不是丑陋不堪,叔叔阿姨才有可能同意。”
一直没说话的林樾这时开了口,他是长辈,虽在病中但心里憋着的一股气让他中气十足,“你要见她做什么?她是我们的女儿,她的事我们说了算,你连以真面目示人都不敢,还有勇气要求见她?”林辰帮腔,嚣张地指着霍寒舟的脸,“我爸说得对,你连脸都不敢让人看,不知道丑成什么B样,哪来的勇气跟我姐交往?我姐长那么美,你癞蛤蟆还挺会做梦。”他离霍寒舟很近,近到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霍寒舟脸上。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叶司砚拿起一台摄像机狠狠的砸在地上。满地零碎,镜头细碎。徐为栀一听,泪如雨下,她用力摇着头,她像疯了一眼扑上去想要阻止叶司砚的动作。却被他狠狠踢开,掐住了脖子,“你这样对丝丝的时候,有想过你有这一天吗?”徐为栀感受到了胸口撕心裂肺的难过,她哽咽着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砸了这里!”砸了这里,白沉燃就彻底治不好了。许久不出声的叶司齐突然说,“好啊。”
“假惺惺的样子真恶心!”片场的人很多,众目睽睽之下,徐为栀的脸一白。“徐导毕竟都受伤了,要不这场戏明天拍也行?”“得,你可别可怜人家徐导,徐导巴不得舔着叶总呢!”“就是,人家可和咱不一样,想野鸡变凤凰呢。”任丝丝暗暗勾了勾唇,半晌,她拉起了徐为栀的手,哽咽的说,“徐姐姐,你的头还没有好......”“我知道你一直怨我和司齐哥和司砚哥关系好,所以你才会做出装病陷害我这样下作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徐为栀脸被砸的一痛,她伸手用力将脸上的冰激凌擦去,颤抖着唇看着地上消融恶心的冰淇淋,眼里涌上倔强屈辱的泪光。她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都带着几分乌色,几条细长的血痕触目惊心的从手背蔓延在手指,配上红肿的脸,看起来像凄惨的女鬼。任丝丝见她不动,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嘴上却柔柔弱弱的出声:“徐姐姐肯定不愿意,她还在怪我,都是我的错......”叶司砚闻言望过去,看见徐为栀呆愣愣的杵在那里,心里来了气,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的将她扯向那滩恶心的冰激凌。
叶司砚一怔,眼里闪过心疼,他像哄孩子一样安抚了下任丝丝,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一动。他扫了卫生巾一眼,淡淡说,“那就再让她买一次,丝丝,我们舍不得你受委屈。”叶司齐也点点头,抬手让外面的清洁工进来,将它一把扔在了垃圾桶里,“丝丝,以后有我们,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只要你想要,我们就给你摘下来!”“那徐姐姐,你愿意吗?”任丝丝忐忑的看向她,眼里闪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