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你们灵石,你们让我们也进去避一避怎么样,你看看我们,灵力也消耗了不少了,肯定也打不过你们对不对?”“是啊是啊,让我们进去躲躲吧,就一会儿我们就出来。”姜竹掏了掏耳朵,将侧脸贴到了透明的盒子上,似乎真的听不清,“啥,你们说啥,你们不屑跟我们玩过家家?”其他修士:“……”“我们玩,我们玩。”“对对对,我们玩,是我们说错了。”羿风遥满脸嫌弃,“一把年纪了,还玩过家家,真不害臊。”
苏千雪听了他的话,眼底深处满是得意,低声道:“大师兄以前对我颇好,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误会我,想杀我。”“至于那些弟子,当时千雪想着宗主不是要突破合体期了么,着急采太虚灵芝,这才没顾得上他们后面的人。”梁修听见太虚灵芝四个字浑身一震,再也顾不得管什么宇文云了。“此话当真?你手上真有太虚灵芝?”“千雪自是不会骗宗主的。”苏千雪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的赫然就是太虚灵芝。
“说的就是你们几个,我才说了两句就想跑?去墙边上站着去!”啊?姜竹茫然抬头。不是,他们还没坐下呢。牧弛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白薇解释:“这是孔平长老,年轻的时候被毒雾刺伤了眼睛,找遍了名医都治不好,就一直这样了。”白薇刚说完,那长老气冲冲走了下来,指着姜竹背后的剑鞘就是一通训。“黑着脸干什么,还说坏你了?”
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徐玉如总会出现……脑海忽地划过一幕又一幕,从他被救开始,徐玉如就帮了他许多。一开始给他安排住处,到之后他做生意帮他介绍认识的朋友,无微不至关注着他的身体情况,以及……待人一向冰冷的她看着他的目光却总是和煦。耳畔好似响起了她的声音:“我需要的……旻安,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我做这些,心甘情愿。”“你曾经伤害过的人,他有的是人喜欢,有的是人珍惜。”
尽管她实在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她自然不敢多问。周书盈离开后,程旻安看着徐玉如,抿了抿唇后开口:“玉如,你前面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徐玉如一怔,随后别开了看他的视线:“喜欢,珍惜你的人很多不是吗?你的父母,还有贝贝……我只是想告诉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听见徐玉如的这番解释,程旻安没有再多想,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她是……”
“所以,周书盈,不要再妄想我会原谅你了,也不要再来纠缠我!”说完,他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可周书盈却倔强的不肯放开,眼尾泛红,声音更加沙哑:“程旻安,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了吗?”“可是……我不想失去你。”程旻安的呼吸一滞,但依然冷然道:“放手!”下一秒,一道高挑的身影从程旻安的眼前闪过,随即一道力量将束缚着他的周书盈给猛地拉开。程旻安一怔,抬起头来便看见,是徐玉如。
她让贝贝叫外公外婆,又牵着她来到了徐玉如的面前。还没有说话,徐玉如便熟练的接过了几人手中比较重的包裹,随后温声道:“我给伯父伯母在你住的房子附近找了旅店,方便你们随时见面。”程旻安一怔,他的房子比较小,两居室,一间被改成了书房,没想到徐玉如连这个也考虑到了。看着她望着自家孩子黑沉的眼眸,程母不由笑了笑:“徐医生是吧?谢谢你这些年来照顾我们家旻安。”徐玉如摆了摆手:“伯母叫我玉如就好。”
虽然杨瑛不如周书盈,但她好歹也是一个团长,如果被离婚,他不仅生活没了保障,离婚的原因一旦传出去,他的名声也毁了!杨瑛的神色却冷淡至极,她平时是神经大条了些,但她不蠢,如今亲眼看见他说出那样的话,怎么可能还会觉得这是一个误会?“白明渊,既然在你的眼里我这样的不好,那我们就离婚吧。”白明渊猛地一僵,攥着她衣袖的手收的更紧:“你不能这么无情,我们有一个儿子,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
周书盈冰冷的声音在屋中响起,白明渊神色一僵,攥紧了衣摆,忽地眼眶红了几分:“我那是迫不得已……”“我也是被骗了……我表姐当时一口咬定那个孩子就是她的,是我头脑一时发热……”说着他上前一步走到了办公桌前,语气软了几分:“周师长,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做什么,你才愿意原谅我?”他看起来也是受了蒙蔽,好似真的是当初的事和他无关。周书盈眯了眯眼,随后忽地开口:“你回去吧。”
众人全都一惊,不是说,乔一这个下堂妇,死活不想下堂吗?怎么看她这样,她很想离婚,只是沈言辞不想分家产?要真这样的话……那沈言辞确实过了。感觉到周围人看他眼神的转变,沈言辞的脸更黑了,她怎么能这么认为?怎么突然就这么坚持地以为他是因为不想给她钱才不想离婚?他跟苏雨柔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要他怎么说,她才会信?他真的很生气,气乔一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
他每次都那么护着苏雨柔,却又每次都理直气壮地呵斥我,说他跟苏雨柔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之间清清白白,不可能在一起,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心脏就看什么都脏。可是我心脏吗?他不会对我温柔,却会对苏雨柔温柔,不会对我笑,却会对苏雨柔笑的那么真心。会在我和苏雨柔之间,一次次地选苏雨柔,抛弃我。我们结婚纪念日。我生日。情人节。我生病时。他都是选择陪在苏雨柔身边,抛下我。
觉得我是舔沈言辞舔到极致,都舔不回来,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崩了。不然不能这样。很快我精神崩了的消息就在富二代的微信群里传开了,然后传着,传着,不知道就怎么传成了,我因为沈言辞没有陪我参加我奶奶的寿宴,被人嘲讽,羞辱到精神崩溃,大哭不止。沈言辞看到这个消息,觉得我真被他宠坏了,宁愿被人羞辱到精神崩溃,都不愿意跟他低头,求他原谅。他咒骂一声,抓起衣服离开了俱乐部。
这让他越喝越烦躁。不知道乔一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她最在乎的奶奶都不在乎了,之前为了让他跟奶奶一起吃顿饭,好让奶奶不担心她,觉得她过的很好,她一天能给他打100个电话,跟催魂一样催他。现在……再想到,他回家给她台阶下,想着今天一起参加奶奶的大寿,她竟然还坚持要闹离婚,甚至觉得他不跟她离婚是因为不想分她财产,盼着她死,他更烦躁生气了。觉得乔一已经吃飞醋,无理取闹到没有理智了。
我也抱住她老人家。对我爸妈麻木后,我还经常回家,是因为她老人家在。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被下了面子的我哥,眸中闪过一抹难堪,但,面上没有什么改变,仍旧笑着道,“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故意逗一一。”“奶奶也太偏心了,我逗逗她都不行,一一可是我的亲妹妹。”奶奶还想说什么,但,想到场合不合适,笑着对我哥说了一声,你呀,就没再说什么。又招呼了一会客人后,奶奶就称累,带着我去休息室了。
现在,她却说,真想把心剥出来让他看看,看看她有多真诚地祝福他跟别的女人。她可真知道,怎么气他!明明是她对不起柔柔。柔柔回来后,她却还闹的不行,甚至一次比一次闹的过分,他都没有强制她道歉。这次即便她拿离婚来威胁他,让柔柔去死,把事闹到父母那里,让父母都以为她是真想离婚,他也在恼过之后,喝酒让人把他送过来,给她台阶下。可她,不但不见好就收,还这样!
一旁侍立的红缨这才懂了二格格为何说她与大格格一点也不熟的话,被亲额娘这么无视,长姐却连一句话都没说,又怎么可能真心为二格格张罗奔走。她心疼的看一眼低着头的二格格。过了会,还是一旁的另一位夫人看到了石南溪。“哎,石夫人,这位就是与大格格同胞胎的妹妹吧,瞧着可真安静,我差点没注意到。”石母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过来,这才发现石南溪,只是瞧了第一眼后就皱眉。
石南溪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整齐的空气刘海,隐约露出一双清凌凌的杏眸。看人时显得特别清纯无辜,脸色没有石溶月白里透红,反而苍白中透着股病弱不胜,一看就知道身子不好。可却多了股楚楚可怜之态,若女人看了会觉得是心机白莲花,但男人看了会却会下意识怜惜。康熙再冷静深沉、从容睿智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逃不过男人的劣根性,怜贫惜弱,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病才好,就是抹了胭脂也掩盖不了气色根底不好的问题,就不必麻烦了。”
只是在睡之前将入宫以来所有的行为复盘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闭上眼休息。等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石溶月不在屋中,据红缨说是被喜塔纳格格邀请一起吃茶去了。自昨日康熙的口谕下达后,石溶月就成了所有复选秀女中的领头人,连几个身份比她高的都隐隐退让。连她这个冷灶也渐渐变得热了起来,不过都让石溶月一句二妹要养病为由谢绝了一切访客。她也乐的清闲。
确实好心思,那我就更不能让它送到太子跟前了,面上却惊叹连连:“长姐,好漂亮啊,你真厉害,”石溶月得意:“所以生辰宴那日你千万别再出岔子了。”说完,想了想又道:“这个由我来保管,后日我亲自递给毓庆宫的管事。”石南溪乖顺的点头,看着石溶月转身去藏礼物,眼眸有一瞬间幽深不见底,下一刻又恢复平日的怯懦小心。
“顺便去看望一下那个小丫头身子可有大碍?”“嗻。”等梁九功将皇上口谕传达到储秀宫后,整个储秀宫都躁动了。大家都在辛辛苦苦的学宫规礼仪,为的便想好好表现以期一个月后不被撂牌子,结果石南溪姐妹却被皇上亲下口谕参加太子殿下的生辰宴。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同时也表明这对姐妹皆是前途光明远大,特别是石溶月,对她的身份猜测更加肯定,然而震惊羡慕的同时,更多的嫉妒不忿却是对着石南溪而去。
最后屋內只剩下石南溪主仆了。“二格格,您没事吧?”红缨端着药上前,看到石南溪红肿的眼睛,一脸担忧。石南溪轻轻摇头,转而看向散发着白气的药,红缨见此小声将在太医院的事一五一十的转述给石南溪。石南溪听完点了点头,药没问题就好,随后接过药,一边用勺子轻轻活着散气,一边思考。看索绰罗佳慧刚刚的反应估计暂时放弃给她药动手脚了,但身体安全是第一要务,不能指望别人暂时的放弃,姜医士这个爪牙要找机会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