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一直想要见的人,就在面前,艾森显得格外的兴奋,对于黄海天,艾森早就有所了解,黄海天的成就,艾森都看在眼里,早就想要跟他合作,没想到今天就有了这样的机会。“黄先生,我对您早就有所耳闻,我希望这次的合作,能够让我进一步的了解您,以后有机会,再次合作。”艾森一脸的兴奋,就差凑到黄海天的面前了。梁衍之没想到,对面那个老头的影响力还挺大的,这艾森见到他就坐不住了,看来这次的合作,是万无一失了。
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小脸,乔志不禁心软,没想到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徐志昊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心疼。“爸,我明天陪他们去。”乔冉看着乔志,笑着说道,随后看向了徐梓睿。“梓睿,明天乔妈妈陪你一起去。”听到乔冉这么说,徐梓睿高兴地在客厅里蹦跶。“谢谢。”徐志昊满眼的感激,看到乔冉答应了,乔志有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乔志一走,乔冉才记起来,明天自己还要去一趟梁氏,刚才看到徐梓睿乔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想到这里,乔冉连忙看着徐志昊问道:“明天的亲子活动是什么时候?”
“许姑娘受惊了,老身是奉王爷之命,来此接姑娘去王府的。”徐可可瞪大了眼睛。这位摄政王是玩踢球的吗?一会将她送进刑部大牢,一会又将她接去王府,怎么不直接放她们回家?“王爷?接我去王府?这是为何?”徐可可不解的问。王嬷嬷微微欠身,语气平和地说。“姑娘去了便知,王府自有安排。”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徐可可扭头看向叮当,叮当正在地上捡起李四丢进来的牢门钥匙。
“李四,写信之人是谁?”李四虎躯一颤。“回王爷,是您送进刑部大牢的许可可姑娘。”楚沐晟将血书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中。“可知她写这血书是何意?”李四连忙摇头。“卑职不知,这血书内容卑职没敢看。”“罢了,你先下去,此事不可声张。”楚沐晟挥了挥手。“晟二送他出去,赏十两金。”“是。”李四如蒙大赦,磕了个头便跟着晟二退下去领赏。
晟二如实回答。“去将他叫来,本王有事要问他。”“是。”晟二起身去了观星阁。没多久就带来了无能道人。“小道见过王爷。”“坐吧!你们两个下去。”晟二晟五恭敬的退了出去。“本王让你去刑部大牢看看那个女子,你去了否?”楚沐晟开门见山的问。“回王爷,小道去看过了。”楚沐晟微微眯起双眸。“那你且说说,此女可有特别之处?”
王狱司苦着一张脸,小声问道。“什么要求?说来听听。”叮当去床头柜取来小姐写好的血书,递了过去。“这是我家小姐咬破手指亲手写下的血书,还请王狱司想法送到摄政王殿下的手上。”王狱司…这血呼啦擦的东西让他送给摄政王?还是放她们出去?相比之下好像送血书安全一些,至少没违背王爷的裁决,而且也不用他亲手送去。刚好李四这会回来上值,真当这狱头位置是白给的,总得有点担当才行。
徐可可吃着姐姐许多多送来的零嘴儿,心不在焉的跟叮当闲聊。“是啊!小姐,咱们这次可是得罪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赶紧多吃点好的,没准那位摄政王一个不高兴,咱们就要人头落地。”叮当说着话,又给嘴里喂了一块桂花糕。徐可可愣了愣,难道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这叮当该不也是一个傻的吧?徐可可白了叮当一眼。“你这傻丫头,也是个心大的,这都生死攸关了还惦记着吃,能不能有点出息。
理论上是这样的,可实际上,他很受用!想到与那女子在地上翻滚时,女子的身体绵软。楚沐晟只记得那女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近在咫尺。还有那捂他眼睛的小手有些温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处子香。尤其是被她亲到脸颊时,那柔软的触碰。楚沐晟不禁身体有些发热,心中暗自咒骂自己的不争气。堂堂摄政王,怎可因一个女子的些许亲近就乱了心神。他深吸一口气,刚平复好自己的心绪,可又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一个梦。
梁衍之凑近乔冉,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乔冉,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但是我警告你,别给我玩心机,一旦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这一举动倒是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关注,之前他们两家有婚约大家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突然之间两人就成了兄妹了,乔冉和梁衍之的一举一动,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感受到了有众多的目光看向这里,乔冉皱了皱眉头,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梁衍之,然后站起身来,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笑着说道:“梁少......哦不,哥哥,请你注意你的言行,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呢,我可不想再传出什么绯闻来。”
乔冉示意了一下工人继续工作,两人继续搬动盆栽,乔馨也不好说些什么,就是走到了乔冉的面前,很委屈的样子,就想当众为难乔冉,毕竟这些工人也是人。“我只是觉得,这些盆栽在家里这么久了,需要换一下了,怎么?我在自己家里添置新的东西,还要征求妹妹你的意见吗?”一大早的,乔馨又吃了个哑巴亏,就在此时,乔志从房间出来看到家里的这个阵仗,一下子清醒了。“怎么回事?”
这经理就算是相信那些舆论,是个小黑粉,也不会直接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估计是收了不少好处。“您要是觉得,这么说您的心里会好受一点的哈,那么久尽管说,我一点都不介意。”乔冉看了看周围的监控,脸上尽是冷漠,提着手中的衣服,转身离开了店面。果然离开店铺之后,经理马上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毕恭毕敬地说道:“乔小姐,您吩咐的我们照做了,可是乔冉才到我们店里,今天停业就等着她来,没想到来的时候,都没什么人在了。”
乔冉走上前,看着店员,轻声说道:“你好,请问店里有没有适合宴会穿的礼服?”店员听到有人说话,条件反射地窜了起来,连忙把手机收起来,毕恭毕敬地站着,但是在看清楚了乔冉的一身打扮之后,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我说谁呢!我正忙着呢,好不容易偷个懒你给我打断了,请问这位小姐tຊ,您想买什么?”电源的态度,着实吓了乔冉一跳,现在店员的态度都这么恶劣的吗?“你们店里,有没有适合晚宴穿的衣服。”因为周围除了这个店员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乔冉只好耐心地再问一遍。
“既然已经分过家,那就是两家人!藏着自己的钱不用,却来问我们家拿钱,你们是在欺负我父亲好说话吗?!”乔冉厉声问着,满脸不屑。张丽慌的直拧自己女儿胳膊,乔馨忍痛抽出手臂,故作惶恐道:“姐姐对不起,以前是觉得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算得那么清楚,以后我们再也不会了,毕竟爸爸正直了一辈子,也会难过的,呜…”言下之意,就是欺负人了?听见大哥,乔志于心不忍,忍不住怀疑,冉冉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想起女儿的那句‘我的心也会疼’,愣是憋住不再开口。
她并没有忘记和傅臻的约定,现下便准备前往傅家。一路上倒是极为顺畅,不过七八分钟,便顺利抵达了傅家。安聆音前脚刚刚踏进傅家的大门,就听到了一声极为不满的冷哼声。她抬眼看过去,发现傅老爷子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微微翘起,显然很是不满意。安聆音冲着周围扫了一圈,却并未见到有别人,好看的眉头拧起,礼貌的朝着老爷子走过去。“爷爷好,我是来找傅臻的。”
安聆音心里升起危机感,她闭上眼睛,像个刺猬一样全身紧绷,说起话来剑拔弩张。安家,可不是什么聪明人!“这是赛安的事,与傅总你无关,不该管的事傅总你最好少操心。”俩人四目相对,中间气氛剑拔弩张,好似划一根火柴,就能点燃一般。上次俩人不欢而散,一连已经过去几天。放下去的诱饵,终于见水花了。这天,安聆音正专心处理公事,门外却倏的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声,惹得她一阵心烦。
安聆音的心中若有所思,脚步走得更快,面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愠色。“安总您放心,调查您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他不会出卖您的信息。”助理察觉出安聆音的情绪,立即补充道。“做得不错。”安聆音点了点头,要是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也不配做她安聆音的助理了。她走进办公室,慎重地思索了许久之后,她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交到助理的手上,掩盖在枯黄妆容下的眼睛深邃明亮,闪出极果决的光。
调查身世?安聆音的心里一惊,在扳倒安家之前,她的身份还不能暴露。“好。”利落地挂掉电话,安聆音拿起搭在床头柜的外套,就要起身离开,她眼中的柔情消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女强人的气场。见到安聆音要走,傅臻难掩心中的不舍,眼巴巴地望着她。“女人,小爷我还病着,你就这么狠心,舍得走了吗?”“你刚不是说累了吗,您这位爷现在已经变成小傻子了,现在我这个狠心的女人要回去工作了。”
傍晚的阳光恰好透过病房的玻璃窗落到傅容笙的脸上,一道虹色的光彩横在他的鼻梁上,将他本就精致的面孔一分为二,落入暗中的薄唇被衬托得极为性感,犹如艺术品。自从安聆音开始和这个男人打交道,他一直是强势的、严肃的、严谨的,少有如此温柔的时刻。她见过他的许多种样子,唯独没见过这一种。注意到安聆音审视的目光,傅容笙忽地抬起头,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好了。”
一旁的傅臻的面色却变得有些古怪,“你为什么会正好和傅臻血型一样?这也是巧合?”他有些怀疑地打量着安聆音。安聆音的心里生出一股无名地恼怒。“现在救人要紧,如果你是认为我要嫁入豪门故意接近傅臻的话,那就随你那么想吧。”说罢,她偏过头踹起双手,抿着唇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傅容笙望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有些出神。明明她的样貌那般的普普通通,甚至有几分难以入目,可她的眼睛却那么地清澈。
直到关门声响起。他开痛苦的睁开眼,泪水瞬间滑落到枕头上。命运真是爱作弄人,一次次的给予希望,又一次次狠心夺走他的全部。江淮序攥紧了被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遇见温辞溪。他们不该相爱,也不该在不爱了之后还苦苦纠缠互相伤害。前世是他求而不得,这世换成了温辞溪。两人的位置调转,结果却一模一样。……绝望像浪潮一样淹没江淮序。如果注定要死,那么重来一次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江淮序走进停尸房,里面摆放着很多尸体。他穿梭在白布之间,凭着感觉停在了外婆面前。江淮序牵起老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妄图用体温温暖这双手。他的嘴里不停的说:“外婆别怕,淮序会接你回家。”后来的温辞溪沉默的走到他身后对着老人跪了下来。江淮序头也没回,冷冷开口:“温辞溪,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