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镇南王的名声,众人只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突然听到姜九星的话,所有人都一愣,虽然大家都觉得女儿没用,唯有儿子才能延续香火,但姜九星毕竟是姜家嫡长女,理应上族谱才对,怎么一向注重礼数的姜家,竟然连这种小事都没做?外人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姜廉的耳中,他瞬间涨红了一张脸,姜九星这孽女生来就是克他的,才会让他一而再受到旁人的议论。他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呼吸声更是像破风箱呼哧呼哧,“你这孽女,是非要气死我不成。”
姜九星那孽女给他们姜家惹下大祸,就算将她赶出去,姜家上下也也就如履薄冰,但也正是因为她,姜芝芝才有机会得到镇南王的青睐。但镇南王喜欢芝芝,是芝芝的运气,他依旧厌恶给姜家带来麻烦的姜九星。“走吧,莫让镇南王等太久。”姜廉道,姜芝芝紧随其后跟着。门外,姜九星百无聊赖,不时挑起车帘,“姜家的人腿脚怎么这么不利索,还是故意冷淡堂堂镇南王。”没错,她就是故意说的。
“慌什么,惊扰了主子们,仔细你的皮。”胡管事看到门房慌里慌张的样子,冷着脸呵斥。这些下人们越来越没规矩了。他得再好好教训一顿,省的他们犯错。门房咕嘟咽了下口水,急切道,“胡管事,门外,镇南王在门外。”胡管事脚下一滑,淡定的脸上也浮现一抹惊慌,“当真?”“真的,小的确确实实看见镇南王府的马车了,那阵仗,肯定是镇南王亲自到了。”“啪!”一巴掌扇在门房脸上,胡管事怒道,“镇南王到了,你还不赶紧禀告主子们。”
|徐君昊有些意外,赵新玲竟然没有质问他上午的事情。“大概是让上午的事情惊到了,君君本就是早产儿,身体比较弱。”见赵新玲一脸平静地陈述事实,徐君昊莫名有些心慌。“新玲,我……”他刚准备开口,卧室内突然传来一道咳嗽声,两人对视一眼,赶忙朝着卧室跑去。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咳嗽,推开门的一瞬间赵新玲有些傻眼,她愣了一瞬,旋即赶忙扑上去,用袖子替君君擦去嘴边的血迹。“君君,君君,看着妈
|“林舒怡,君君的手被你掐红是实实在在,你说君君撞到了你的肚子,有人看到吗?”“照你这么说,我现在摔倒,说是你推的,岂不是照样合理。”听完赵新玲的话,周围的群众态度又发生了变化。“好像有点道理,那小姑娘手腕上的印子现在还没消,就算是小姑娘撞的,怕也是应激了吧。”“我早就说,这个林舒怡不是什么好人,长得一副狐媚子样,男人死了没几天就又勾搭上别人了。”赵新玲环视周围一眼,她最讨厌
|“有什么想参加的活动吗,妈妈陪你去。”5不等君君开口,林舒怡就上前拉住君君的手。“我知道有一项活动,赢了还有糖果吃,君君想不想去啊?”赵新玲看出了君君的抗拒和胆怯,赶忙出声制止。“不用了,我带君君去玩就好,不麻烦你了。”赵新玲原以为林舒怡会识趣地放手,没想到她还是坚持要带君君去看。见君君的手都被抓红了,赵新玲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说放手。”林舒怡似乎是被赵新玲的
|“自从君君上了幼儿园,大小活动都是我去参加的,每次问你,你总说工作忙。”徐君昊愣了一下,讪笑了两声。“新玲,你也知道那段时间我是真忙。”旋即他又抱起女儿,轻拍她的后背。“君君是爸爸错了,以后爸爸多抽出些时间陪你好不好?”君君点了点头,拉过徐君昊的手放在赵新玲的手背上。“也要陪妈妈,妈妈照顾君君很辛苦。”4徐君昊将视线移到赵新玲身上,用自认为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新
|“我就是羡慕她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你身边,而我只能躲在暗处,甚至肚子里的孩子都得谎称是李国峰的。”徐君昊低头,瞥见林舒怡微微隆起的小腹,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君昊,你就不想要个儿子吗,赵新玲没法给你,但我可以啊,去产检的时候我问过大夫了,我这胎很有可能是个儿子。”林舒怡环住徐君昊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徐君昊表情严肃。林舒怡说得没错,他的确想要个儿子,虽然女儿君君懂事听话,可
|林舒怡一脸委屈。“家里的钨丝灯坏了,我一个人换不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想找你帮帮忙,嫂子,你不会介意的对吧。”忽然被喊到名字,赵新玲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这种时候她要是拒绝,倒显得她小气。但附近邻居又不是不能帮忙,非得跑来这里找徐君昊吗,又或许这只不过是个借口。她看向徐君昊,想看看他会如何抉择,却见林舒怡缓缓走到女儿身旁。2“君君真可爱啊,也不知道我的孩子出生以后会不会像
|赵新玲计算了一下价格,举了最后一次牌子,原以为势在必得,却有个人出价胜过了她。赵新玲没再追加,虽然有些可惜,但也只能就此作罢。等到拍卖会结束,赵新玲刚准备离开,却被人拦住,带去了后台。她想要的东西连同拍卖会的压轴珠宝一同被递交到她手里。赵新玲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工作人员。“请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拍下任何商品。”“是一位先生让我们交给您的。”“先生?”听到工作
|徐君昊还记得那时他的心跳漏了半拍,发誓会守护赵新玲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了,赵新玲是很漂亮,但看久了,他不再觉得那张脸惊艳,反而越来越觉得寡淡无味。于是他开始背着赵新玲去外面寻求刺激。一次,两次,三次……直到他大着胆子,将女人的手帕装在口袋带回了家。看着赵新玲翻出手帕,什么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他的外套清洗干净。徐君昊笑了,他捂着肚子笑得开心。看吧,离不开放不下的明明是赵
|林舒怡身子一僵,想到之前的事情,她略微有些心虚。“工作没了不能再找吗,你那么优秀,还愁找不到个工作吗。”徐君昊揉了揉眉心,烦闷的感觉充斥在他的大脑里,挥之不去。“你不懂,你知不知道我和赵新玲苦心经营了多久,本来,再过几年我就能当领导了,现在好了,全部毁于一旦了。”“再去找个工作,说得倒是轻巧,从基层爬起,你觉得我还能给你买得起什么?”见徐君昊语气不善,林舒怡也来了脾气,她幽
|但他太自信了,觉得哪怕自己将真相告诉赵新玲,她都能平淡地接受,继续笑脸相迎。他忘记了,赵新玲也是有血肉,也是会痛的。徐君昊又起身朝着办公楼跑去,既然赵新玲能干预他的工作,那他能不能反过来打探她的消息。趁着警卫员换班,他借机溜进办公楼,直奔处长办公室。“孔哥,我今早被警卫员拦住,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徐君昊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看着处长,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而处长眼皮都没
|看到警卫员的反应,徐君昊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不可能,我怎么会得罪人?”他蹙起眉头思索了一会,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难道是赵新玲?”徐君昊抿了抿唇,朝着婶子家跑去。赵新玲之前说过去婶子家住,现在也很有可能还在那里。他在工作中一直与人为善,不可能得罪别人,唯一可能的就是赵新玲插手了。可是为什么,难道是想给他点教训,让他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吗?徐君昊一边想着一边加
|火车行驶了很久,好在小孩子话多,路上也不觉得孤单。下车后,赵新玲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熟悉的农场。几年没回来,这里似乎变得更大了,看来表哥掌管家业时赚了不少。她敲了敲门,屋里过了很久才有回应。童明轩扶了扶眼镜,推开门后发现是赵新玲,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表哥,好久不见。”身旁的女儿早已扑到男人怀里。“叔叔,君君好想你。”童明轩左手抱起君君,右手提起赵新玲的行李,也笑着回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他总算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踉跄着脚步离开了。相比于来时的礼数周到,他走时连个招呼都没有跟首长打,是真的失魂落魄,连最基本的礼仪都给忘了。幸好首长并不想跟他计较所谓的上下级关系,等确认他已经离开,不会再回来了,对着里间喊道:“你可以出来了。”沈宜君这才推门走了出来,她神色如常,跟先前相比看起来没什么变化。首长把傅正雷始终不肯签字的离婚报告往她所在的方向推了推说:“组织已经批准了你的离婚申请,他不同意也没用,不过他说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所谓的签字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傅正雷见他连个最后的名分也抓不住,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来,自嘲的笑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自称是她的丈夫,更不会抹黑她身后的名声。”首长松了口气:“你能想通就再好不过了,回去吧,以后都别再来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了。”傅正雷目光微动,恳求道:“我只是还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我去看一眼她住过的房间?建业很想念妈妈,我想拿几件她的遗物回去。”
亡羊补牢其实是为时已晚,人去方知情深根本毫无意义。傅正雷颤声道:“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已经……后悔了,我心目中的妻子只能是沈宜君,不会有任何人取代她的位置。”他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证明这一点。首长平静的打量着他,见他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话锋一转道:“其实沈宜君临行前同我说过,她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跟你有关,既然你来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把这件事办了吧。”
沈宜君逆着光摘下头盔,一头利落的齐耳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往一侧飘扬,刚好落在经过训练场的另一名教官眼里。学员们先前只是听说过她的事迹,就已经对她充满了崇拜,这时眼见为真,更是簇拥上前,用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迎接了她。有人好奇的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师父,你飞行技术这么厉害,驾驶战斗机横穿蘑菇云,去取烟尘样品的时候会害怕么?”“当然会怕。”沈宜君再想起那时的事,只觉得恍若隔世,唯有执行任务时的感受是真切的,她认真表示,“不过从飞机离地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心思去想旁的事了,只想着完成任务。”
沈宜君目光锐利的把训练场上的学员扫视了一遍,对他们的反应感到很满意,点了点头继续她的宣讲。“我们身为战斗机飞行员,肩负保卫祖国领空安全的重要责任,我希望你们能够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要以报效祖国为己任,全力以赴的在接下来的训练中提升自己的飞行技术!”话贵精而不贵多,她三言两语间阐明了大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目的,言语间满是激情。学员们听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就驾驶战斗机冲上云霄,为保护祖国而奋斗终生,否则便是白来了这一趟。
可现在萧雪竟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她的钱给用了。傅正雷对沈宜君的愧疚越深,对萧雪母子的怒火就烧的越旺盛,他直接推开门,指着外面的方向说:“好,你做的可真好,从现在开始,马上带着你儿子滚出去,傅家的东西一样都不许碰!”顾学明死后没多久,抚恤金和顾家的家底就被贪图享受的萧雪花销的一分都不剩了。若是不带傅家的东西,跟要他们净身出户没有任何区别。萧雪顿时慌了神,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故技重施的拉住傅正雷的衣角扮可怜博同情:“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等沈宜君回来,我会向她道歉,帮她干活,求你别赶我和安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