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慧闷声不语。宋远招呼着严晓慧坐下:“晓慧姐,我们先吃吧,这菜再不吃都凉了。我做的都是我们家乡的特色菜,你尝尝。”严晓慧看见桌子上那些南方菜系,瞬间没了胃口。“阿远,前几天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来找过我吗?”宋远愣了愣,眼神闪烁:“我这几天脚都不舒服,也没出门。好像是有人来找你,我说你有事出门了,她们便走了。”严晓慧叹了口气:“丁向文那天晚上被烧伤了,进了医院。”
丁向文这次没再拒绝,接了过去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他将水壶拧紧又重新递了回去,萧珊珊推开:“你自己留着喝吧,我不渴。”几滴血从她甩动的手臂上滴到了丁向文脸上,他大惊失色:“萧珊珊,你的手受伤了!”萧珊珊不以为意的看了看手臂,轻笑道:“没事,小伤而已。”“什么小伤,皮肉都绽开了。”想到刚才炮弹落下来时,萧珊珊牢牢将他护在身下,他不由得心中一惊。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酒精和纱布,给她包扎上。
这几天丁向文都没有怎么吃饭,酒店的面包沙拉根本吃不习惯,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很快,桌子上便堆满了丰盛的菜肴。“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唐人街?”丁向文夹起一块锅包肉问道。萧珊珊只笑笑不说话。丁向文愈发看不懂她,总觉得她不像是一个普通记者。萧珊珊给自己夹了几块肉,“别问了,快吃吧,等到明天到了A国,你就吃不到这样好吃的菜了。”想起资料上的A国,丁向文心中添了几分愁绪。
可看见严晓慧这个样子,他心中担忧起来。严晓慧快步来到宣传部宿舍,几个小姑娘正在忙活着打扫卫生。她逡巡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丁向文。“严团长,大过年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人问道。“我是来接丁干事回家过年的,他怎么不在宿舍?”那人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回想起丁干事了?他那天被火烧伤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先护着别的男人离开,自己的丈夫倒是不管不顾,还真是稀奇。”
无独有偶,在夜枭惦记着去杀了雷蒙萨,顺便把张三要的中药都抢回来的时候。古代的唐秋月也在密谋。“软软啊,我发现恩公对轻功和武功很有兴致。”“你说,哪里能搞到武功秘籍。”林软有些犯愁:“这玩意,那些江湖人都想要啊。”张三这个时候说道:“我知道!”唐秋月急忙看向他:“你知道?在哪里有?”张三举起小手道:“一般来说,武功秘籍都在江湖各个门派的手里。”
“但是,很多时候我找不到身边可以利用的,或者说,那些可以利用的东西不足以致命。”“就算是很努力的反抗,还是没办法一击必杀,怎么办?”夜枭点了点头:“说得好,能看出来,你为了活着已经很尽力了!”“但是,不行,你还没有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你不但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要了解敌人的身体,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你要搞清楚对方的弱点在哪里!”他说着走到了一棵大树面前,把准备好的鸡蛋绑在了大树的偏下方,也就是相当于男人裤裆的地方。
如今有了吃的,就连见过了各色美食的唐秋月,对夜枭留下的这个大箱子都特别的好奇。她急忙让林软将箱子抬上来。只是,张三、林软和唐秋月三人看着箱子好半天,都不知道要如何打开。这是那种透明的储物箱,需要将两边的卡扣掰开。但它和居家的那种储物箱还有些许的不同,这是专门用在军队野外露营的。材质更加坚硬,卡扣也比较隐秘。夜枭今天被连累的胸口胀痛了大半天,有些晕头转向,走的时候忘记告诉她怎么开箱子。
她揉了揉眉心,选择装作不知此事,日后看看再说。她收回视线,对林软道:“这几天会有人给我们特训,让我们学会保护自己!”“不过,我有一个想法。”林软停止了哭泣,疑惑地问:“您有什么想法,您说。”唐秋月道:“晚上夜枭给我们特训,白天咱们就研究研究去搞点珍稀宝贝。”林软愕然:“啊?现在难道不应该多弄一些吃食吗?要那些珍稀宝贝干啥?又不能吃。”
在梦里,她回到皇宫里,在母后的寿宴上。偌大的宫殿里,文武百官都到了。曲乐悠悠,五个身姿曼妙的少女在大殿里翩翩起舞。这时,外面有人高喊:“神医谷谷主到。”这一嗓子惊动了大殿里的所有人。歌舞停下,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很快,一个白发的俊美男子穿着一袭纯白长衫如谪仙般走上大殿。梦境中,唐秋月看到那俊美男子的第一眼,便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唐秋月默了默,深深看了一眼那个小屋子,跟着往下走了。从山寨里下来,老三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皇都那边去。唐秋月一边走一边琢磨要如何脱困。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夜枭没来,但她丝毫不怪他。毕竟她与他本就是萍水相逢的。只是,她不能坐以待毙啊!走了没多远,路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唐秋月忽然道:“我想要如厕!”土匪蹙眉:“你事咋那么多!”唐秋月可怜巴巴地道:“之前就想去了,可是被关在那个屋子里,我没机会去,一直憋着呢!”
面对忽然的来电,何芷薇有些惊慌,推了推姜柏舟。“先等等,是周序南……”“这么可笑的铃声,你对他真的有意思?”姜柏舟的声音带着愠色,吓得何芷薇连忙解释,“不是,这是为了配合品牌和公关,很快就快取消了。”“什么事?”电话被接通,何芷薇的声音透着紧张,但更多是被打扰的不耐烦。“我发了份文件给你,是离婚协议,我会净身出户,筱筱也留给你,你签一下吧。”
而这时,姜柏舟已经贴过来。双手环腰而上。……周序南走在回家的路上,独自享受着难得的安静。直到一辆越野车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哎哟,忘记序南还在了,不好意思,习惯了……”何芷薇换上笑颜,轻轻的搭在姜柏舟的腰上。“你还是这么调皮……”姜柏舟顺势搂住何芷薇,眼角看向周序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样,序南你不会介意吧。”“要不,一会你也来吧,我记得你当年也是学医的,可惜最后没有医院要,我顺便给你推荐推荐……”姜柏舟的每一句话,都精准的刺在周序南的心上。痛,但比不上何芷薇母女给的。
姜柏舟骑在周序南的娃娃背上,和何芷薇有说有笑,而眼前,扮演女巫的周筱筱,也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和姜柏舟对话。这场过家家,一共持续了十分钟。一直到结束,姜柏舟才用手戳着周序南的肩膀:“累死我了,今晚鸠占鹊巢,睡你的床了,你可不介意吧?”“我用过的东西,你不嫌脏就好。”周序南淡淡还口,反倒是姜柏舟面带愠色,“哼,你也就只能逞一时最快了,连自己女人和孩子都看不住的废物……”
远远看去,郎才女貌,他们才像真正的一家人。这时候,手机“嗡嗡嗡”的响了。“周序南,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柏舟他刚从国外回来,一时没地方落脚,打算来我们家里短住几天,你没意见吧?”何芷薇用的词语是“商量”。周序南不知道她对商量这个词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明明人和行李都已经到门外了。他输了姜柏舟十几年,看见母女二人赶着倒贴的模样,心里很难受。
周序南只打算带走它们。“芷薇,我要离开这里了,这些东西你用不上,都是我带来的,另外我走后,家里你还是请几个保姆吧。”“嗯。”何芷薇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捂嘴娇笑,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周序南皱眉,指腹来回摩挲着桌面。“那你看请几个?”“七个吧,六菜一汤,汤要养颜的……”周序南抽了抽嘴角,果然,她压根没有在乎自己说的话。因为,她正和姜柏舟,计划着更加刺激的事情。
说不在乎是真的。但说完全不羡慕,骗鬼鬼都不信。“小苏老师你来了,小远要参加个积木比赛,正有灵感呢,让他先把积木搭完,再补课吧。”孙晓从地毯上起来,亲自招呼着苏婉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好的,没关系,”苏婉笑着双手接过,“谢谢。”孙晓好奇地道:“我听说你们家那片要拆迁了,每家都给了不少的拆迁款?”“嗯。我家是给了十万,还有两套楼房。”
苏婉的嘴巴严得像是上了封条,硬是跟张梦耗到了打了上课铃,也没透露一个字。等再下课,张梦又过来问苏婉,不过不是执着地问名字,而是问她这周还去不去滑冰场了。苏婉:“我这周有事,就不去了。”“好吧。”张梦瘪着嘴回到座位,苏婉不去,她也不好自己去,于是去找上周一起的另外两个同学,问她们有没有空。“那边滑一次太贵了,我去不起了。”“我也是,零花钱告罄。你问问别人吧?”
她带张梦来,纯粹就是用张梦激发出苏伟对滑冰的兴趣,可没想着让张梦对楚宥一见钟情,给上辈子苏伟和楚宥之间的普通矛盾,再上升一层情感矛盾!苏婉急于掐灭张梦对楚宥的幻想,失了分寸地一把抱住楚宥的胳膊,拖着少年往前,“走,走走。”楚宥觉得胳膊上挂了个人形的玩偶,很沉,但是很柔软……他低头,看着苏婉白皙的侧脸,和小巧如珍珠一样圆润的耳垂,声音发紧,“那个……”
赵燕来气不打一处来的损怼着苏婉道,“你说你坐在教室里,眼看着你弟弟把球踢过来你白痴啊,不知道躲一下?就坐着等被球砸,活该你!”苏伟从旁幸灾乐祸,“就是~就是~”苏婉抓起炕上的鸡毛掸子,二话不说地抽在了苏伟的后背上,苏伟还没有就是完,整个人就扭曲着身体,嗷嗷大叫了起来,“啊!啊啊!”“苏婉!”赵燕来眉毛倒竖地低吼着探身把苏伟护在了怀中,欲要夺苏婉手中的鸡毛掸子,苏婉直接扔给了她,笑道:“他白痴吗?我打他他都不知道躲?”
拿房子这事于眨眼间已经迫在眉睫了。苏婉真的焦躁。她到底要如何拿捏赵燕来,让她把房子分给她一套啊?“苏婉,你假期的数学08期测验卷子给我看一眼呗?我想和你的对一下答案。”大课间休息,苏婉抓着头发,在座位冥思苦想之际,一道声音打断了她。她回过神,看向立在她桌边的同学,慢半拍地应道:“哦,好……你等等。”苏婉身子向后靠,双手在书桌堂里面翻翻找找好半天,她终于抽出了一张08期测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