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铭靠在车上,手指头敲着车身啪啪响,“需要我再说第二遍?”朱导:“……我马上联系编剧。”……早上对完剧本,朱导便让所有人散了。苏喜刚准备要走,苏柔突然冲过来拦她面前,“周少走了,不出意外的话,是去乔星的剧组了。”苏喜自然知道周景铭离开了,狗男人要走之前跟她说过。至于去哪里,她并不清楚。“然后呢?”苏喜挑眉。苏柔故意刺激她,“周少不来参加你的开机仪式,反而跑去乔星的剧组,你什么地位,心里没点数么?”
朱导有个习惯,第一天开机仪式,第二天开始拍戏。仪式结束后,朱导先让演员们对戏,先找找感觉。苏喜名声臭,没人愿意跟她对戏。她也不需要对戏,剧本她熟透了,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入戏。闲来无聊,苏喜问了下华晴和司南的事。华晴没羞没躁的,什么都跟她说:“这男人可以,比那些男模勇猛多了。”“啧~我还以为满足不了你。”就华晴这种战斗力,还真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若说苏喜是狐狸精。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一声清冷的女音,“朱导,抱歉,出了点意外耽误了时间,我没迟到吧?”众人看了眼时间。正好早上九点。一秒都不少。苏柔脸色更是挂不住。怎么回事,苏喜不是出了交通事故,她怎么还能出现?“既然苏喜到了,全员到齐,开机仪式准备开始。”朱导松了口气,这苏喜还真能掐时间,就算是设了闹钟,也不见得能这般准时。大家也觉得稀奇。最后一秒赶到。这是怎么做到的?苏喜走到了苏柔旁边,冷嗤,“姐姐,惊喜吧?”
真把司南给睡了。苏喜谁不服,唯一就佩服华晴。帮她谈通告不行,搞男人的手段确是一流。苏喜能练就现在的脸皮厚,多少是受华晴影响。思绪间,她突然想起电影的事,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朱导突然提前开机,和你有关系么?”眼前人是投资商,为这部剧投资了五个亿,有绝对说话权。周景铭换上拖鞋跟进来,运动后的声音格外清透好听,“再不开机拍戏,我投出去的钱什么时候回本?”奸商!苏喜在心里骂了句。
洞房花烛之前的情趣?有意思。苏喜的手,主动搭上男人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而走,媚笑惑人,“我什么时候不美?”她从小喜欢舞蹈。苏柔还没丢之前,李雪梅每天都会送她们姐妹俩上舞蹈课。但随着苏柔不见,她在苏家处境艰难,上学都成了难题,别说练舞了。苏喜每天站在舞蹈室门口,看着其他人练舞,自己偷偷的学,直到上了大学,她报了舞蹈社团,才真正又接触了舞蹈。进入娱乐圈之后,她更是坚持练舞,久而久之掌握一身舞技。
|“嗯。”包厢内的人走光了,周屿池等了一会,低着头,舔了下干燥的下嘴唇,然后才抬头道:“听爷爷说,家里有喜事了,怎么没告诉我?”周屿池说完,脸不自然的撇向了另一边。周京臣注视他:“你功课忙,只是一家人简单吃了饭,你嫂子不喜欢太高调,等开春了再好好办一场婚礼,介绍给家里其他长辈认识。”脑子里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周屿池脱口道:“刚才那个女人,是嫂子?”周京臣一顿:“她在家。”周
|饭席上几个女人在一块聊得无非就是珠宝首饰和八卦,有位贵妇姗姗来迟,坐下谈笑了两句,忽然道:“咦,兰玉,你儿子最近结婚,帮我送一份新婚贺礼过去。”一屋子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就像手机突然被摁了静音键。几位贵妇扭头看了过来:“哪个儿子?结婚?”说话的那位贵妇眨了两下眼睛:“你们还不知道吗?周京臣周董结婚呀!听说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低调吃了一顿饭,还没举办婚礼,还是在我先生的饭店吃的饭,特
|陈妍将钥匙和密码交给了沈星漫便离开了:“老板还在饭店应酬,我先走了,太太。”被陈妍这么称呼,沈星漫觉得怪怪的,摸了摸鼻子,点头目送陈妍离开。室内全屋智能,请的北京有名的室内设计师装修,沈星漫一眼认出这家居风格,赤着脚踩在温润的地板上,客厅一整扇的落地窗,窗外北京CBD最繁华的夜景璀璨,寸土寸金来形容也稍显逊色。站了好大一会,沈星漫才动了动手指,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拿起手机
|宁柔摸摸下巴:“啧啧,这人真会营销,网络算是被她玩明白了。”宁柔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个女孩子绝对没有想象中的单纯,是剧本也未可知。沈星漫淡淡一笑:“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认识沈星漫三年,她一直都是这个性格,宁柔早已习惯,换做别人可能觉得是假装善良,可她是沈星漫。“漫漫,你太好了,只是网络上真真假假太多了,你可不要被欺骗,答应我,到此为止好吗?”沈星漫站定脚步,认真对上宁
|瞬间对方的直播间就超过了沈星漫的分数。‘香菜吃小兔’裂开嘴巴笑着感谢,然后看了看分数,发现超越了沈星漫。此刻距离PK结束只剩下半分钟。以为稳操胜券,‘香草吃小兔’打量了一眼沈星漫,突然道:“等会谁输了做猪鼻子鬼脸学狗叫然后倒立,可以吗?”沈星漫打PK很少输,也很少提过分的要求,顶多是让对方跳支舞唱首歌。瞬间沈星漫的直播间发出来弹幕:“对面疯了吗?”沈星漫看了眼弹幕:“大
|沈星漫仔细想了想:“还好。”如果周京臣没有出现,的确很难受。聊了几句,学妹离开,宁柔咬了一口牛肉干,点开手机,迫不及待给沈星漫安利八卦:“有人加了周教授的微信,看到周教授发朋友圈了,配文是‘已婚’!天啊漫漫!周教授他居然结婚了!简直比我二大爷的婶婶的小叔子的侄子结婚还让我震惊!”沈星漫手指戳了戳脸蛋:“二大爷的婶婶的小叔子的侄子?”宁柔嘴里含着牛肉干,含糊不清道:“他三岁就去世
索额图一脉的大臣,开始点头附和。玄烨听到索额图把他的安危放在首位,很是受用,算是说到他心坎上了。看到索额图出风头,视他为死对头的明珠坐不住了,立马跳出来反对:“皇上龙体自然尊贵要紧,但地动一事牵扯甚多,万万不可草率行事。索中堂将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天文生之言视为圭臬,臣实在不敢苟同。若是侥幸言中还好,但若地动一事子虚乌有,岂不是有损皇上盛誉?这份责任谁又能担得起呢?”
佛拉娜以前打趣伊哈娜的话,被她原封不动还了回来。“小狭促鬼,真记仇。”佛拉娜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眼里满是笑意。伊哈娜咯咯咯一边笑一边躲,扭成一条毛毛虫。而害佛拉娜起晚的罪魁祸首,四仰八叉躺在席子上还在呼呼大睡,哈喇子从嘴角流下,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动发生时,日头正当空,位于东南方向,由此推断变故发生于辰时至午时之间。梦中辰市已关,却还剩周边零星小贩,大抵是处于巳时。”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时候佛拉娜用异能安抚过他们,这俩小家伙格外喜欢黏着她。看到他俩,佛拉娜杏眼弯弯柔得能滴水,先左后右亲了亲他俩的小胖脸,引得两个小娃娃害羞得埋在她怀里撒娇。送娃过来的常海,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胳膊,看着眼前的一幕说不出的别扭。也不知道瘦小的佛拉娜哪里来的力气和手段,抱着这俩野猪崽子都不觉得重吗?本来想看笑话的常海,现在有点怀疑人生了。佛拉娜懒得搭理自家恶趣味的二哥,拉着两个小娃娃讲起了故事。
一出门噶布喇就碰到同样像是被吸了精气神的儿子,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着往索额图住处赶去。两人赶到时,家族里的聪明人索额图正托腮沉思。索额图一看大哥和侄子憔悴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有过一次祖宗显灵的经历,如此身临其境的噩梦让索额图很难不多想。只不过梦里场景太过骇人,他还是下意识期盼着自己只是魇住了,那样恐怖的场景只是梦而已。噶布喇和常泰的到来,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一则是因为赫舍里氏并没有适龄的女子,就连第一人选乌希哈的亲妹妹也只比保成大四岁而已,自己还是个孩子真能帮上胤礽吗?二是,因为玄烨不想让赫舍里氏生出其他心思,若是小赫舍里氏生了皇子,他担心日后会成为保成的阻碍。近日赫舍里氏的表现给了他不小的惊喜,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期盼。赫舍里氏如此明事理知进退,想必宫里多个小赫舍里氏也不会影响什么。小赫舍里氏若是能有乌希哈一半的贤惠懂事,对保成也算是一份助力。
一想到丈夫的打算,西林觉罗氏就泣不成声。紫禁城已经夺走了夫人的乌希哈,现在又要困住她的佛拉娜,而她却无能为力。意外听到这场对话的噶布喇一时间百感交集,既感到欣慰,又满是不舍,心中酸涩不已。看着乖巧懂事的小女儿,难免想起逝去的乌希哈。噶布喇长叹一口气,转身去了正院。看着眼泪都快流干的发妻,噶布喇压下心里的难受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赫舍里夫人听到丈夫说要全力培养佛拉娜,心里不禁升起几分怨气。
听到餐盘放在桌上的声响,倪薇回头,不自在的笑了笑,“这么快就好了。”陈宕没回应,进厨房洗了把手。一松手,雪球就从倪薇腿上跳下去了。起身才觉得有点冷,倪薇去关窗,发现路灯下有雪花翩然飘落。下雪了啊,她伸手探了探,指尖碰到一点凉意。倪薇关上窗,走到餐桌前坐下。“怪不得最近这么冷,原来是要下雪。”倪薇没话找话,夹了一块排骨送到嘴边,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符合她胃口。
陈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是说这款用着不舒服么?怎么,五年不见,换口味了?”倪薇笑着跟他抱怨:“但是我男朋友喜欢啊,上次用过之后,他指名道姓今晚就用这款。”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充满了甜蜜,清冷的眼眸里难得沾染柔情。陈宕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戏,咬牙切齿拧眉:“倪薇,你非要这样?”倪薇不当回事,“陈总,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少远还在家等我。”
齐少远并没有为此考虑很久,他当晚就给倪薇发了消息。他说试试吧,倪薇,我尽量。那晚之后,齐少远来剧组更频繁,他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过于张扬,流言蜚语漫天,剧组都知道两人关系非凡,不时有人打趣,倪薇也只是笑笑,然后继续低头看剧本。短剧的拍摄期并不长,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杀青。杀青宴也不含糊,弄得挺隆重,陈宕也在场。倪薇最后一场戏是跳河自尽的,真在冰水里泡了挺久,过去几天,她脑袋都还昏昏沉沉的。席间,倪薇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单手捂着跟身旁的人说了句要去洗手间,就起身出了包间。
“哟,真把人带来了。”牌桌上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叼着烟调侃齐少远,衣领敞开,脖子上戴一条大金链,坐姿肆意,一看就属于不务正业的二世祖。齐少远跟倪薇介绍:“裴奕,他是这样的,嘴贱。”倪薇点头笑了笑。开玩笑和讽刺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其他几个人也看过来,齐少远一一介绍了一番。倪薇这才发现陆清和也在场。“真在一起了?”陆清和摸了张麻将,问的淡然,目光落在倪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