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我爱你。”叶悦雪自言自语道。随后,叶悦雪陷入了沉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悦雪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黄昏落下,天色渐晚。她起身走到了门口,用力的拧了拧门把手。还是锁死的。她的手机也被苏渊拿走,叶悦雪抱着自己的双腿靠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以前自己梦寐以求的爱情,现在看来却是这样可怖。或许她对苏渊,也只是一种不甘心。而千音说的也没错,苏渊对她也只是一份占有欲。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也不会忘记你。”苏渊说完,紧紧的抱住了叶悦雪,他贪婪的呼吸着叶悦雪发间香气。这次他终于排除了万难和叶悦雪在一起了。“我知道,姜帆都和我说了……”她小声的说道。听见姜帆的名字苏渊愣了愣。其实他还是十分介意姜帆的存在,可是苏渊同样的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姜帆,叶悦雪会怎样。“如果没有他的话,可能我现在已经死了。”“可是他一直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苏渊挑了挑眉。
叶悦雪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姜帆会突然说到这个。她当然不会怪姜帆,就算没有那张照片,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且正是那张照片,才没有让叶悦雪一直蒙在鼓里。“干嘛突然说这个?我当然不怪你。”叶悦雪温柔的笑了笑。“苏渊没有失忆。”姜帆不理会叶悦雪的诧异,继续说道:“他故意装作失忆,就是为了回到千音身边收集千音的犯罪证据,然后将千音绳之以法。”“他比你还要恨千音。”叶悦雪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你做了坏事,违法乱纪,难道不应该被惩罚吗?直到现在你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和我说这些,你依旧觉得自己没错吗?”苏渊气极反笑。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要心思坏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这种话。“你自己做好准备吧,我不会放过你,你可以请律师。”苏渊不想再听千音说话,“你自己收拾好你自己的东西,我不想再看见你。”千音早已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爱自己了还要来招惹自己?明明她都已经心甘情愿的做叶悦雪的替代品了。
“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问清楚究竟谁才是你爱的人?!”“这种事情也不能靠问别人吧,姜少爷。更何况昨天二位到我家做客一趟之后,我就回去问了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说从未见过叶悦雪一面。我是该相信我的父母,还是该相信她?”苏渊反问道。“现在我告诉你,你之前爱的人就是她,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姜帆说道。“姜少爷,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位叶小姐十分有情意,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反而是来撮合我们呢?”苏渊说道。
叶悦雪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环顾四周,想要逃出去。苏渊家是一个复式楼的别墅,她住在二楼,房门被锁住了。叶悦雪看了看窗户外,想翻出去。她伸手推了推窗户,却发现也上了锁。于是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欧式台灯重重的朝窗户砸去,玻璃应声而碎。玻璃碎了一片,她穿好了衣服从窗户探出了头,二楼虽然不算太高但是跳下去也有危险。“不管了,赌一把。”叶悦雪默念,她纵身一跃,从二楼窗户跳了出来。
“你休想出去。”说完,苏渊狠狠的看了一眼叶悦雪,用力的摔门而去。苏渊走后,叶悦雪看了看身旁精致的晚餐,她伸手拿着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她看着窗外月光皎洁,不由得想到自己到底有多愚笨,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自己爱的人是姜帆?那在法国的一年时光不停的在她心头涌现,回国之后姜帆一次又一次的委曲求全…还有每一次都会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可是在每一次自己投向苏渊怀抱时,又会落寞的转身离去。
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苏渊发这么大的火。“苏渊,你冷静一点!不要伤害姜帆…”叶悦雪被吓的有些不敢说话,只能小声道。而苏渊只是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叶悦雪:“果然是姜帆啊,原来你这么爱他?”叶悦雪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苏渊粗暴的将她关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你就在这里好好冷静冷静吧,叶悦雪,想清楚你到底爱的是谁。”苏渊冰冷深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叶悦雪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她看着以前她视为天堂的温暖房间,此刻只觉得寒冷。
叶悦雪看了看苏渊,深吸了一口气。“苏渊,对不起,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了。”苏渊闻言,抬手用力的抓住了叶悦雪的手臂。“你说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什么叫做没有办法和我在一起了?”叶悦雪的手臂被苏渊抓的发红,她无法挣开。“你做这些事,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知道你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叶悦雪直直的看着苏渊,“可是苏渊,你知不知道,爱是会被你磨灭的。”“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一声。我对你的爱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在失望中死去又活过来。”
或许他和苏渊的比赛,从一开始就有了结果,只是他姜少爷不信命而已。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关乎天赋看中眼缘,努力在爱中一文不值。付出在爱中也不值一提,人们好像都只会迷恋着自己对他一直付出的人。就像是姜帆迷恋着叶悦雪,而叶悦雪迷恋着苏渊。“兰兰,爱你就像飞蛾扑火。”姜帆苦笑着说。叶悦雪看着姜帆,心里无比难过。姜帆摇了摇头。“今天太晚了,快睡吧。”姜帆强忍着情绪,对叶悦雪说道。
千音早已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爱自己了还要来招惹自己?明明她都已经心甘情愿的做叶悦雪的替代品了。千音痛苦的捂住了脸蹲了下来。她的下半辈子,可能真的要在监狱度过了。千音望着苏渊的脸庞,那俊美的五官不知从何时开始,再也没有对她展露过一次真心实意的笑颜。一切,都是因为叶悦雪吗?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自作自受吧。千音任由泪水在脸上滑落。
|江阔一身黑衣走进殡仪馆,看着黑白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情绪翻涌。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做噩梦,梦见阿意,梦见迟枫,梦见迟叔叔迟阿姨。曾经,他将他们视为最为亲近的朋友和家人。如今,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迟家的公司已经彻底破产,迟父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五年。迟枫尸骨无存,迟母因为接受不了迟枫的死讯打击,精神失常了。江阔感觉,一切都是报应。曾经阿意被他们逼到绝路上,站在天台上,
|“你放心妈,我一定让阿意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他坚定道。两天之后,一个阴雨天,迟枫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他心中满怀着希望,不断演练着见到迟意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那些台词虽然是他一早就写好的,但他后悔的心情却丝毫没有作假。尤其是在知道那个他偏疼许久的妹妹,只是一个假冒身份的骗子以后,迟枫心里一阵一阵地泛寒。这段时间,他做梦的时候都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多相信迟意一点,明明
|迟枫握着她的手,重重点头。“妈,要不,我们再给阿意打个电话吧。”“我们虽然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呢。”“她如果知道您生病了,一定会心软的。只要她愿意帮忙,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迟母的眼里泛起希望,却又有些不确信:“能行吗?”迟枫握住她的手,鼓励道:“可以的妈,咱们试试吧。”迟意以前的手机早就联系不上了,新号码是迟枫辗转了许多人,才从迟意大学舍友那里
|迟枫无奈之下,求去了江家。江阔倒是开了门,但看他的眼神,陌生无比。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到了今日,已经成为彼此厌弃的人了。听到迟枫说明来意之后,江阔只冷冷地给出了四个字的回答:“自作自受。”迟枫瞬间被激怒,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江阔,你好歹是我爸妈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畜生的话来!”江阔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半点闪烁:“难道不是吗?”“你们从小就对阿意不好,小的时候
|“江阔哥哥......”假迟晚愣了一瞬,立即发出嗲嗲的声音。下一瞬,她被江阔拖了出去。狭窄的弄堂之中,雨水和污水混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江阔卡着假迟晚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问她:“你骗了我什么?”假迟晚呼吸不畅,眼角溢出了泪水,努力挣扎着:“江阔哥哥,你别这样,我怕,晚晚怕......”江阔不答,不断收缩着手上的力气,假迟晚吓呆了,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说,你放开我!”
|听到“假装女儿”几个字,迟家人气血翻涌,彻底失控了。迟父上前扶起迟母,迟枫则拦住了那对中年夫妇,他们互相推攘责骂,乱成一团。半个小时后,警察到达现场,了解情况之后,将他们拉到了医院进行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迟晚和迟家人没有亲属关系,她的确是那对中年夫妇的女儿。中年男人“呸”了一口:“我都说了,你们还不信!蠢货,你们的女儿被贩卖器官的人贩子拐走,估计早都没命了!”迟家众人这
“白烟,本君如今待你不好吗?”她不喜欢桃止山,他便带她到凡界。没想到她来凡界就是为了私会这个修道之人!他青牧乃是六界之主,却被一个女子这般耍弄。白烟只紧紧地护着李宸羿,见他面色越渐苍白,魂魄也快飞出体外,她忙用守魂之法去护住师父。“师父,都是小烟的错,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可她道术低微,根本救不住师父,就看李宸羿命悬一线。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滚落来:“师父,师父,你醒醒,你还要带小烟修仙的,你不能死……”
……翌日,清晨。小团子去学治国之术,白烟则是在洛阳闲逛。她的身后跟着不少的仙娥,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些人的本事都不错,不是她可以对付的。她四处晃着,没走多远,一抹熟悉地身影将其带至一旁,身后的仙娥被法阵禁锢住,无法脱身。“师父。”白烟一眼又认出是李宸羿。李宸羿微微颔首:“让你久等了。”白烟摇了摇头:“师父,我有很多事要问你。”李宸羿听后,带着她到了一处阁楼坐下。
真没想到白烟还能活下来,要不是因为她,花界也不会受到连累。白烟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抬头看过去,就看白瑶走了进来。“真是好久不见。”白瑶道。白烟虽然不记得她,但凭着感觉并不喜欢她。“不知花界上神来我这里所谓何事?”白瑶环顾了一圈不见小殿下,一张端庄温和的脸也没必要摆着了。“白烟,你可是忘了本仙警告你的事?你的样貌和名字都是本仙的。”她手一扬,一股风将白烟脸上的白纱吹走,露出她本来的脸来。
“烟烟今日不去找娘亲了?”小团子听后笑嘻嘻道:“不找了,我找到娘亲了,我娘亲是世界上最美的美人儿。”仙娥们一愣,连花界上神的容貌都说一般的小团子,如今竟然说找到最美的人了?她们没什么事,忍不住站在不远处等里面那位出来。只看殿门打开,白烟戴着面纱走出来,只留一双凤眸灵动异常。“娘亲。”小团子忙扑过去。白烟抱着他,去看他的手,还是红彤彤的。青牧说过不了多久就会好,怎么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