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六种口味的青团,盒子里还附带着一张精致的小卡片。姜姜想了想,拜托辛迪写了一句春光作序,万物和鸣,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懂华夏诗词的美。卡片和青团都装好用绿色丝带绑上蝴蝶结就可以了,姜姜准备把这些礼盒送给比较熟悉的朋友和老客。“喏,把地图拿着,一会马车来了你看着点别送错了,送完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不用回酒馆。”姜姜给杰克大致交代了一下,给他写了份名单,海恩伯爵和劳尔公爵还有阿奇先生等都在名单上。
大家一起举杯祝乔安娜60岁生日快乐,乔安娜喝了酒来了兴致,上楼换了一条橙色碎花裙子,给大家跳了一段传统的塔塔族舞蹈,姜姜打着拍子欣赏了一会,觉得有些口渴,便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小口,被覆盆子酒酸的直眨眼睛。“好啦好啦!大家一起享受美食吧!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乔安娜高兴喝完杯里的酒,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姜姜环顾一圈,见大家都面色如常的享用着深紫色的蘑菇汤,闻了闻也没有啥异味,便放心的舀了一勺喝了下去,嗯,虽然卖相有点怪,但是味道还不错,非常鲜美。
木门上挂着一个可爱的花环,坠着铜制的铃铛,乔安拉着铃铛的绳子摇了摇,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好一会都没有人开门,乔安敲了敲,又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了一会,见迟迟没有动静,从边上的花盆底下摸出钥匙,把门打开。姜姜和辛迪跟在后面进门,脱掉沾上泥土的靴子,乔安给两个人拿来毛茸茸的兔毛拖鞋。换好拖鞋,乔安上楼找奶奶去了,姜姜把装着礼物的篮子放在桌面上,在软乎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扶手上放着针织花朵图案的罩子。
辛迪正端着洗衣篓子下楼来,闻言答道:“我也没问题可以去,但是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份礼物比较好。”姜姜扭头看向乔安:“就是啊,你奶奶喜欢什么呀?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口味?”乔安一下忘了这茬:“啊,我就说有什么不对,我把礼物忘在店里了,奶奶年纪大了,喜欢软乎乎的面包,所以我烤了一个超级软的牛奶吐司。”姜姜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真是有够粗心大意的,我做点炸牛奶当做礼物,你赶紧去拿,回来一起吃早饭。”
仆人帮着把土豆粉分发下去,率先端了一碗到汉默克先生面前。汉默克先生摆摆手,让他先端给骑士们,最后才轮到自己。姜姜有心照顾他,给他端来两个溏心的卤鸡蛋。汉默克低声道谢,“说来说去,还是要谢谢您,帮我顺利把东西取回来了。”汉默克摸了摸放在身边的盒子,才捡起筷子吃起饭来。姜姜坐在汉默克先生身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既然十分顺利的话,为何您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姜姜玩味的勾起唇角,一会楼下的艾米丽下来,这两个人就知道什么叫做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客人满意的摸了摸脖子的蝴蝶结,她的脖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痣,这么一遮住,正好。“这条裙子,还有这个丝巾,我要了,那个小香风套装我就不试了,按照我的尺码给我拿一个。”客人痛快的拿下来了。“好嘞!”姜姜勤快的把衣服打包起来,把客人高高兴兴的送出门,果然女人心情一好,钱包就得大出血啊。
秦誉衡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悬挂着的吊灯,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你就是茗薇说的那个经常犯错的妹妹吗?”小男孩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脸色发白又瘦弱的小女孩问。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又害怕的望着他。“女孩子要学会懂事,吃点甜的,以后做一个乖女孩吧。”小男孩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小女孩。小女孩迟疑了很久,才接过去,但她并没有吃,而是将巧克力藏到了枕头下面。
秦誉衡看着表情不停变幻的苏茗薇,虽然和阿真是同父异母,两人的性子却天差地别。苏茗薇压下心中翻滚的各种思绪,再次问:“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苏家?”“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明知阿真得了血癌,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什么还要置她于死地!为什么不放过她!”秦誉衡猛地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眼底迸射出冰冷和恨意。苏茗薇被吓得后退两步,等她回过神,才清楚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他抱着骨灰盒,双眼无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映着他的样子,无边的寂寥萦绕在周围。“秦总,秦总?”秦誉衡被保姆的声音唤醒,他有些恍惚的看向保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叫自己。保姆见他这幅状态,放轻了声音:“秦总,晚上您想吃什么?”“随便吧。”保姆不知道秦誉衡说的随便是什么意思,只能按照他平时的口味做了而几个清淡的菜。长长的餐桌上,只有秦誉衡一个人。他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在旁边的座位上,那是苏婉真的位置。
秦誉衡没有理会苏明远,缓步走向不远处的车子。此,苏明远心中越发着急,错过这次机会也不知道下次见到秦誉衡是什么时候。他突然想起苏茗薇说起的话:“一定是苏婉真说了什么,誉衡才会这个样子。”他连忙叫住秦誉衡:“秦总,看在茗薇和阿真都和你有过一段感情的份上,放过苏家吧!”秦誉衡的脚步一顿,回过头嫌恶的看了他一眼:“阿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说完,他直接上了车。直到秦誉衡的车开动,保镖才放开苏明远。
“苏茗薇,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又有多少事情是骗我的?”听到这两个问题,苏茗薇的瞳孔骤然一缩。“誉衡,我……”秦誉衡沉沉的望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懂又让她感到胆颤的情绪。“我没有骗你。”苏茗薇很是委屈,晶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看上去可怜极了。但秦誉衡不为所动。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好似以往的疼爱与宠爱都是假的一样。苏茗薇彻底慌了。她伸出一只手,扯着秦誉衡的衣角:“是不是妹妹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怀疑我?”
潘文看着他的背影,吩咐门口的保镖:“暂时不要让他来打扰秦总休息。”另一个病房。苏茗薇坐在病床上,有些不满的看着桌上的菜。“妈,今天怎么只吃这些啊?”这么寡淡的菜让她怎么吃?徐秋萍也舍不得自己一手宠大的女儿吃这些,但她有这样做的理由。“茗薇,妈妈刚才听到医生说誉衡已经醒了,你现在正在装病,万一他过来看你,这样也能心疼你一些。”“誉衡醒了?”苏茗薇很是惊喜,但随后那天在医院的画面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别转!”“我这民宿随便开开的,有客人来就不错了,周围也没啥风景......”“我感觉挺好的啊。”沈兴说着给转了一千,宋樱打开手机一看,“说了让你别转。”又给退回去了。沈兴,“你这人,给钱也不要啊?”宋樱摆手,“不要不要,当初说好的一千,怎么能额外收你钱。”“行了,你收拾收拾行李,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沈兴点点头,“好吧,一会儿爷爷杀羊你叫我。”“行。”宋樱走后,沈兴回到房间打开皮箱收拾行李,把衣服一件件挂到衣柜,又把电脑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宋樱,“好,行李一会儿再整理吧,咱们先吃饭。”沈兴点点头,把行李放下跟着宋樱出来了。他看着屋里的一切,简直跟视频里的一模一样,不,比视频里的还好看。“喵~”索菲亚在沈兴面前走过。沈兴,“好漂亮的猫咪。”宋樱,“她叫索菲亚,女孩子,是一只西伯利亚森林猫。”沈兴,“名字也好好听。”“是吧,我起的。”宋樱得意。“吃饭了啊。”宋国正招呼俩人。午饭陈淑琴女士做了六菜一汤,鸡肉炖蘑菇,红烧排骨,香辣鱼块,小炒牛肉,香辣虾,蚝油油麦菜,最后一个是凉菜,炝拌干豆腐丝
“好的。”喝完水宋樱继续开车,沈兴问,“宋樱,你爸妈呢?”宋樱,“去世了,在我十岁时候出车祸双双去世了,是我爷奶把我抚养长大的。”沈兴,“跟我妈一样,我妈也是在我小时候出车祸去世的。”宋樱惊讶,“你妈妈也不在了啊,咱俩有点可怜啊。”都没有妈妈,“不过你爸在呢吧?”沈兴,“他在不在,没啥区别。”宋樱,“是不是你爸娶第二个老婆了?”“嗯呢,我上大学之前都是跟我爷奶生活在一起,然后高三那年我奶去世,大一时候,我爷爷去世。”
沈兴,“你在哪个平台写啊?”宋樱,“茄子你呢?”沈兴,“qi点。”宋樱,“那你是大佬,qi点是男频大佬聚集的地方。”“不是大佬,我就是比小白好点。”俩人很默契的没问对方的收入和书名,收入先不说,书名是大忌,要保护好马甲。
宋樱,[好的宝宝。]下午时间,宋樱去了市里,买了浴巾毛巾牙膏牙刷洗发水沐浴露香薰等用品,还买了几束花。回来就收拾入住的那个房间。当然新房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把床单被罩洗一下,柜子啥的抹一下灰,擦一遍,地拖一遍,开窗给屋里通通风,最后摆上鲜花,完事。她买的花是粉泡芙,很好看。陈淑琴问,“你那客人哪儿的人啊?”宋樱,“雾都的。”陈淑琴,“哦南方的啊,那你让她多带点厚衣服,咱们这边冷。”
“你说我要开民宿的话,是不是得弄个营业执照?”她家饭店的营业执照已经办下来了。王燕青,“那是肯定的,不过你先弄个账号试试,有客人来了你再办营业执照也不迟。”“行,民宿账号,跟我那些账号分开哈?”王燕青,“嗯呢,分开比较好整,你整一起,能分得清来的客人还是粉丝。”“你不是有相机嘛,你起号以后先发房子的视频,然后再发一些猫狗日常,你做饭的日常,要那种有氛围的。”“就是...你懂我说的吧?”
饭局结束后,李航开车送林晓晴和妈妈回家。一路上气氛轻松愉快,但林晓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感,这让李航感到有些无奈。回到家后,林晓晴刚换下鞋子,就听到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发现是李航发来的信息。“晓晴,下次有空我们再一起出来吃饭吧,我知道一个特别好吃的餐馆。”她盯着信息看了几秒,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当然明白李航的意思,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喜欢他。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坦然表达自己的想法。
林晓晴耐心地解释道,随后迅速转移话题,“家里都还好吧?”“家里一切都好,你就放心吧。”妈妈叹了口气,接着语气一转:“对了,那谁——上次那个送特产的李航,你们还有再联系吗?他可一直说想认识你多一点呢。”林晓晴听得哭笑不得:“妈,您怎么还惦记着他呢?我跟李航根本不熟好吗?拜托,您就别再管我感情的事了!”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一下,随即无奈地说道:“哎,我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地,没人陪没人照顾嘛。”
他率先开口,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林晓晴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啊,公司项目多,事情也比较多。”“嗯。”顾辰轩点了点头,目光却更加专注。“为什么每次需要你来跟我汇报的时候,你都让李曼来?是觉得这些工作与你无关,还是……另有原因?”真是明知故问。林晓晴的心猛地一颤,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衣料,咬了咬唇,小声说道:“没有……只是李曼姐更熟悉方案,我觉得她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