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猫先是打开了外套,没有骤然离开,让他一点点适应下温度的变化,用手在他的头顶揉搓了几下。南若安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有些迷茫,呆呆的看着夜猫没动。“傻了?可别傻啊,钱还没付呢!”夜猫拍了拍南若安的脸。南若安这才彻底的醒了过来,有些尴尬的立马别开了目光,坐了起来。夜猫从他身后站起,伸了个懒腰,这一夜他睡的可不好,没睡实不说,身上都有些僵了,站着活动了下身体,走到洞口。
“死对于你来说还是太过轻松了,怎么能弥补我上一世吃过的苦,受过的折磨呢?”本以为白琳琳没重生时,她跟对方算的账也只有这一世,更何况,还不等自己出手,白琳琳就把自己作进了监狱。可惜白琳琳也重生了,那么她上一世的噩梦也该让对方好好的尝一尝了。眼前女人的笑如同罂粟一样紧紧缠绕在她全身,本来还在破口大骂的女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脸上的恶毒变成了惊恐。“你、你要做什么?”
保姆却哦了一声才道。“沈小姐说了,从前她住院时你也没来看过她一眼。更何况,她见你一次就觉得恶心,而且小姐也因此受了惊吓,出不了门,怎么能来看你呢?”伸出的手顿时垂了下来。他掩面苦笑,她在怪他。怪他前世地震时一心一意的守在白琳琳身边,直到白琳琳要出院了,他才想起要给打一个电话。也许这就是他活该吧。而这一边,见她刚好又因惊吓而病倒,陆宸安再也忍不住,直说北平不适合她,要立马带着她回江南。
喂她喝完最后一口粥后,陆宸安边将碗递给了一边的保姆,边道。“南枝,霍京枭听说你病了,送了一些东西来,你……”“丢了。”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不知是霍京枭重生了缘故还是什么原因,她跟他说了那么多重话,可他还是对她心不死。只是这次没有再在陆家面前拦人,而是派人每天给她送各种东西。可惜这些东西都没来得及入她眼,就被保姆丢进了垃圾桶。
他抱着她说了好多好多后悔的话,可她越听心越冷。为什么,非要等她死后他才知道后悔呢?如果他一开始就不对白琳琳那么出格,他们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在副楼的那几年是她最绝望的几年,她听着佣人说着他对白琳琳如何如何的好,看着他如何的宠溺着白琳琳。恨意四起,可门口却被带了枪的警卫员把手着,她根本出不去。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上,她下意识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她一把推开他,眼底满是寒意。
“你对她的好甚至超过了我这个前妻,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的吗?他们都以为你是她的丈夫。”“多可笑啊,那次喝汤,如果你真的爱我,一开始就该认出那床上的人不是我,而不是等白琳琳哼出声了,你才反应过来,你要是真的在意,早就派人去查了,而不是随口问了我几句,抛之脑后。”“还有那次地震,火车上的事,你条件反射的丢下我去救她,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别用责任当借口,你为她做的哪件事是在责任的范围里。”
看着台上携手并肩而战的两人,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上前就要扇白琳琳的脸。“那是我老公!”当时的情景如同现在一样,众人对她指指点点不说,就连霍京枭也一脸冷意的看着她。却没有半分阻拦。“霍京枭,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早就离婚了,就算是要找老婆,也该是白琳琳。”男人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从前爱惨他的人会说出这种话。“沈南枝!”眼看又要起一波闹剧,陆宸安抬手就想让人把霍京枭赶出去,
“从你答应和我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了,要是你还没准备好,我们就晚些办,要是你不想办,我们就不办,一切以你为主。”温裕年说这话时语气轻柔,看向沈听晚的眼中满是真诚。沈听晚被他的眼神烫到,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你都准备这么久了,不能白准备,我们先把婚礼前的准备都做好,等你脸上的伤好了,我们就办婚礼,好不好?”温裕年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好,听晚,我一定要给你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傅呈礼,当初是你说的开放式婚姻,你忘了?”闻言,傅呈礼心猛地下沉,脸色苍白。“你那么爱我,怎么会真的找别人,不会的!”沈听晚轻嗤一声。“傅呈礼,你凭什么觉得,你背叛了我,我还会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等你浪子回头。”6“我们以后没关系了,你爱找谁找谁,总之别再来找我。”话落,沈听晚牵着温裕年走向路边停着的保时捷。两人上车后,司机将车开到海湾别墅,沈听晚的住处。傅呈礼站在原地,直到保时捷的车影完全消失不见,他才回过神来。
沈听晚眉头一皱,一把甩开傅呈礼的手。“傅呈礼,我们离婚不需要双方同意,你应该认字,判决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我们没关系了!”站在一旁的温裕年看到沈听晚被傅呈礼捏红的手腕,眼里满是心疼。温裕年将沈听晚护在身后,抬眸看向傅呈礼。“傅总,你和听晚已经离婚了,现在听晚是我的合法妻子,还请傅总自重!”傅呈礼全身散发的寒气,开口不带一丝温度。“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跟这么和我说话。”
温裕年原本焦急的神情,在看到她后,瞬间缓和下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沈听晚捏了捏温裕年的手,温声道:“有点事耽误了,我们进去吧。”“好。”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民政局。……妇幼医院VIP病房。唐清妍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右手护住小腹,左手拉着傅呈礼的手不放开。“呈礼哥,求求你别走,我真的很爱你,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傅呈礼甩开唐清妍的手,眉宇间满是不耐。
傅呈礼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赶忙扶住她,转头对我道。“听晚,孩子的事是个意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相信我。”“我先送她去医院,你等我回来和你解释,我发誓我爱的一直是你。”话落,傅呈礼抱起唐清妍开车前往医院。两人刚走,我就收到了从M国邮寄过来离婚判决书。我将判决书、孕检单和唐清妍的挑衅微信,一并发给助理和公关部。“从现在开始,终止和傅氏所有业务往来。今天中午12点,宣布我和傅呈礼离婚的消息。”
一连十天都是这样。只回来给我热杯牛奶就走。我也不深究他去哪了,离开傅家的倒数第三天,傅母打来了电话。“听晚,妈的头又开始疼了,你打电话让你外公来老宅给我针灸一下吧。”我的外公是名医圣手,家里世代从习中医。就算是顶级富豪,亲自登门,都很难请动我外公看病,也只有婆婆才能理所当然的让年过八十的外公,亲自去老宅给她看诊。我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傅母对傅呈礼说的话。“……沈听晚是独生女,沈家的财产都是你的。”
“林尘,你……你可别开玩笑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昨天……昨天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你就别这样了,行吗?”魏如烟轻轻摇晃着林尘的手。她凑到林尘耳边撒娇道:“人家会履行承诺的。”“我们快点把婚礼给办完吧。”“长夜漫漫,我们回去早点洗澡,有的是时间干正事。”魏如烟说完,嘴角轻轻翘起,眼中满是自信。林尘他不过还在生气罢了。
“对!我也觉得不可能。林神医他也是男人,知道魏如烟出轨后,怎么可能会轻易原谅呢?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啊!”……魏家人听到众人的议论后,眉头纷纷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林尘到底会不会原谅魏如烟。而苏兰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毕竟哪个当婆婆的能接受多次出轨的儿媳妇呢?实际上,她从来就没对魏如烟有过什么好感。只是林尘对魏如烟爱得如痴如狂,那架势简直是没了魏如烟就活不下去。
好像就是随意一拔。甚至林尘都没怎么看。柳巧云先是捂着自己的腿,惊恐地大叫:“啊!我的腿!”“林尘!说好的手法呢?你怎么就随便一拔?”说罢,柳巧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双眼瞪向林尘。她刚想开口训斥林尘,却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愣住了:“我...我没事了?”但下一刻,她却指着林尘怒骂起来:“你竟然骗我!”“其实根本就不用什么特殊手法,直接拔掉就行,是不是?”
“你说让我放过你?”“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柳巧云一听,连忙点头答应,鼻涕眼泪甩飞一地:“林神医,你问,你随便问。”柳巧云边说,边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然后,她满怀激动地看着林尘。说不定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面子什么的,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她已经被魏家扫地出门。如果再不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的话。
而既姓古,又是医生的人,有且只有两位。其中一位便是古神医,另一位便是古神医的孙女,古菱纱。这两位柳誉都不敢轻易得罪。于是手机那边传三声来‘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古...古神医,刚刚是我乱说话,我已经自罚了自己三大巴掌,请您大人有大量。”听闻此话,四周众人纷纷惊讶地小声议论起来。而古神医只是朝手机轻轻嗯了一声。下一秒,柳誉那颤颤巍巍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不懂,那是因为古神医就没再看上过其他年轻人。你知道神医排行榜的第2和第3是谁吗?第2是古神医的孙女,第3则是他的亲传弟子。”“看来林尘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啊,真是羡慕死我了。帅哥,我饿饿,饭饭!”“不是,这送外卖的真会医术啊!”“你差不多得了,别一口一个送外卖的,以后得叫林尘林神医!”......柳巧云听着众人的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你也知道我有过一段失败的感情,我也不清楚我是否能再次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如果你真的要追求我,可能要花很久的时间,甚至最后的结果也不能如你所愿。所以……”“没关系,我可以的。”下一刻,她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清晰的木质香围绕着她。她愣了许久,才抬手抱住了他。自从两人坦白心意后,生活与以前有了些许不同。在他们正式成为未婚夫妻的那天,沈南枝再次启程来到了北平。和陆宸安正式交往的那天,她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来到北平,也总有一天会见到霍京枭。
南若安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几道鞭恨,因沾了水有些泛红,幽叹了声。不知道酒店里提不提供药品。穿着浴袍出来,发现夜猫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南若安走过门口,直接上床,拉起被子,这张大床可比那张破木板强多了。自己昨晚躺了一夜,身上酸的厉害。卧室的门口,挂着一块老式的钟表,南若安看了眼,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闭目养神吧,起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