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看到了陆晏浔,姜溪晚也刻意地和沈执拉近了距离,平时不怎么和沈执亲密的姜溪晚。这个时候就一直在刻意地往沈执的身上凑。沈执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姜溪晚这么强烈的意图,但是却没有拒绝,而是很自然而然的就开始配合着。陆晏浔死死的盯着他们,看着姜溪晚的唇角在沈执的脸上轻擦而过。指尖都快把皮肤刺穿。只是姜溪晚的舞蹈功底比三年前更精进了些。唯独只有这一点,是他能够为姜溪晚高兴的。
这三年的时间里,陆晏浔对她的执念只增不减。他愧疚,思念,但更不解。为什么她明明就看到了自己手机里她的视频和壁纸。为什么不肯告诉他真相。要是他早知道姜溪晚是因为生病所以才变成了当时肥胖的样子。他绝对不会说出当时那种绝情的话。陆晏浔每当想起时,都痛恨自己当时口不择言,完全没有在知道事情全貌的情况下说出了那样的话。当时的他,以为姜溪晚只是想要模仿他心里的那个人。
姜溪晚在医院住了几天,因为过敏造成的肿胀和荨麻疹才慢慢消退下去。出院那天,她的体重已经回到生病前的86斤。看着那个身形修长、体态匀称的人影,一时间,姜溪晚还有些恍惚。镜子里的人,真的是她吗?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她抬起手,踮起脚尖,像以前那样曼舞旋转,感受着失而复得的轻盈感。那双如秋水一样明亮清澈的眼里,慢慢泛起了水雾。回想起这四年里因为身材经历的所有谩骂和嘲笑,姜溪晚心里五味杂陈的。
看到她不求饶,反倒威胁起自己,孟嘉宁冷哼了一声。“那你就去啊?有晏浔在,你看看哪家警察局会受理你的报案!”闻言,陆晏浔看了孟嘉宁一眼,眼里带着不悦。他想说些什么,可在转头看向姜溪晚的瞬间,又梗在了喉间。四年里,他已经习惯了她满怀爱意、崇拜和深情的目光。不喜欢她现在这道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冷若寒霜的视线。所以他什么也没说,选择了静观其变。
姜溪晚一把甩开他的手,语气像死水一样平静。“与你无关。”说完,她加快了脚步,结果刚走到马路边,就被他的几个兄弟拦住了。“哟,这不是肥婆嘛,你是从哪知道的消息啊?追晏浔都追到这儿了?”看着他们那四下打量的眼神,她脸上闪过一些不适。“让开,我不是来找陆晏浔的。”听见这话,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理由也太蹩脚了吧?你不是来找晏浔,你提个礼物干什么?别说是别人送的啊!”
当晚,辅导员就把孟嘉宁和几个室友都叫了过去,询问事情经过。结果五个人串通一气,都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自己不知道。姜溪晚没有办法,只能又联系了几十个事发时路过的人。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她作证,都说没看见。慢慢的,辅导员耐心也耗尽了,开始怀疑是她在自导自演,把她留下来批评教育了一通。闹到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无疾而终。从办公室离开后,孟嘉宁笑着牵起陆晏浔的手,语气里满是得意和甜蜜。
酒吧外,暴雨如注,狭窄低矮的巷子里积水过深。姜溪晚打不到车,也没有人愿意载她一程。她一个人躲在屋檐下,准备等雨停了再回去。不多时,陆晏浔开着车停在了她身边,降下车窗。“上车。”“不用了。”姜溪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她的态度让陆晏浔脸上的神色愈冷,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姜溪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再推开她之后,又做出这种示好的事情。
他控制不住地冲开人群走到她身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那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第一次涌现出了激动的神色。“你学过跳舞?”短暂的惊诧过后,姜溪晚也回过神。过了这么久,终于认出来了吗?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正要开口就被围上来的人打断了。“她这个身材能跳舞啊?别把舞蹈室给震塌咯!”“就是就是,我们舞蹈学院门槛没这么低,不是什么五大三粗都能进的。”
以前,他踢球时她会跟在他身后送水;他参加辩论赛,她永远坐在第一排;他弹奏钢琴,她永远举着相机拍个不停……正晃神之际,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看着房间里的一帮子人,姜溪晚微微怔住了。她来参加最后一次社团活动,怎么几个社团的人都在?陆晏浔,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以前看到他也在,她一定很开心。可如今,她只是垂着眸,目不斜视,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死胖子,我们刚刚捡到了陆晏浔的手机,你现在送去酒吧。”姜溪晚本想拒绝。可听到陆晏浔的名字后,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答应了下来。她走得太快,没有注意到两个室友露出的不怀好意的窃笑。为了保护手机,她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在手上,小心翼翼放进了夹层。等到了酒吧门外,她拿出来时不小心按到了开机键。看到屏幕上那张熟悉的侧影照片时,姜溪晚呼吸都停了一瞬。
“月福晋,你也挑一个吧。”晞月看来看去,随手指了一个丫鬟“你叫什么名字?”“奴婢茉心,给月福晋请安”晞月冲这琅華笑道“妾身看到茉心总觉得很是眼熟,真是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她,但总感觉很是熟悉,福晋,妾身也选好了。”惢心内敛老实,茉心稳重妥帖,琅華很是放心。该讲的都讲完了,琅華便让大家退下,没想到一起身便觉得一阵晕眩,幸好旁边的素练手快,及时扶住了。
映雪阁中的晞月听到了这个消息,自己把盖头揭了下来,旁边站着的是她的陪嫁丫鬟星璇,星璇自小陪着晞月一同长大,自然知晓晞月的脾气,赶紧安慰着晞月,但晞月却毫不在意“我没事的星璇,我早就知晓玉福晋是满军旗,我以汉军旗之身,入府就是侧福晋已经是家族的荣耀了,明日王爷总该来我房中了。”星璇看着主子的神情,放下心来“奴婢听说王爷对福晋极好,主子要是能和福晋交好,得到福晋的帮助,日后不怕稳不住王府的地位。”
真是面子丢的干净,皇室的威严被她打碎的彻底。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女主呢,整个世界都是为人家服务的,倒是这阿箬,得找个嬷嬷好好教她规矩。进入房间,青樱炸着手摆弄着茶杯,头却向窗外望去,林长春在门口咳咳两声,青樱才回过头来,仿佛刚知道她来了林长春心里纳闷,青樱连开门声都听不到了吗?她就看着青樱坐在凳子上冲她笑着,也不行礼,就那么淡淡的望着她,眼前一黑,青樱这礼数到底和谁学的!
“琅華,你这又错了,该叫我什么啊。”琅華本来是靠在林长春的胸膛前,听了此话抬起头盯着弘历的眼睛说“夫君。”这么直勾勾的被人看着喊老公,林长春也不好意思了,直把琅華的头又摁到了胸膛前,摁的太快,琅華自然也没看到林长春红的的耳朵。“夫君,额娘赏的那对烟翠金镶玉镯,我想等侧福晋入府后给她们一人一只,以示妻妾和睦。”林长春听了这话倒是愣了一下,剧中琅華赐给她们的是一对金镯子,所以才能在这镯子里动手脚,刚刚她拿赤金石榴手镯的时候也瞟了一眼那对玉镯,严丝合缝,根本无从下手的,这是不是证明,琅華已经改变了。
两人吃完了饭,让下人收拾了桌子,便坐在了床头,林长春的手摸到了枕头下,她昨天偷偷的在这放了一把剪刀“琅華,我看史书记载,前人曾在大婚之日与妻子剪下一缕头发,做同心结寓意“永结同心”,你可愿意与我打一个吗?”林长春说出这番话也是些心虚的,因为她之前刷到过大如传后期大如断发的视频,当时演员的台词是,满人大丧时才可断发,但是同心结的寓意实在是好。琅華也想到了这个,但是她看着弘历,认真的回道
正在收到圣旨的不仅有青樱,还有富察府中的琅華,她被封为宝亲王福晋于八月十五完婚,高晞月和乌雅韫玉分别收到了为侧福晋的圣旨于明年二月初十入府。林长春这会在永寿宫已经喝完了两盏茶吃了一份枣泥山药糕了,没办法啦,虽然午饭在熹贵妃宫里吃的,但是还是好饿,吃完了这些,她已经觉得饱饱的了,就是嬛嬛女士还没有回来,她便去嬛嬛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宫中众人都知道四阿哥弘历读书甚好,她也只能把人设稳住了,好在没用多久,熹贵妃就回宫了。
方糖轻轻点头,“是的,老师,我家离这里远,所以我要住在学校。”方糖口中的家不是指的潘家,也不是方家,而是她在穿越前的那个家。“这样啊,本来要入住学校宿舍你应该去找你的班主任郭老师,可她现在不在,那我帮你查一下吧。”“谢谢老师。”方糖忙道谢。这位女老师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子,她翻开后,便在第一页从上往下看,一直浏览到第七行,她的目光停在了那里,而后才道,“刚好有一个宿舍还有一个位置,你就住在这吧,回来我和你郭老师说一下。”
方糯的嘴角扬起的更高,身旁的方糖并未多言,只默默地陪着她继续走着。没了这一件烦心事,方糯便问起了方糖开学的事。“你是三日后去私塾么?”方糖轻轻点头,于是方糯又道,“到时我让老爷开车送你去。”她开心地连潘祈礼对方糖的心思都不在意了,只是想着若到时由他亲自送去,也就证明她方糯在他心中的地位仍是重要的。方糖听罢摇头,“不用了,二姐姐,我认识路,阿云陪我去就好。”
林管家办事得力,这出去后,不到一会儿便带来了三个人,两个婆子一个丫头。三人向潘祈礼见礼后,潘祈礼便让三人分别说出如烟出事当天所发生的事。首先是一个婆子说话,她是个小管事,是潘祈礼派到如烟身边的,她说那天就站在如烟身后,然后就看到方姨娘只身一人来了,而且一来就给了如烟一巴掌。方糖听罢便立即问道,“请问妈妈,在这之前,她们之间都说了什么?”“老奴并没有听到她们说话...”这婆子眼神躲闪,只低声说道。
因而当方糖转身去找王氏时,也同样被拦住了,拦着她的婆子说道,“方小姐,我们太太她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不见客,方小姐若是有何事,老奴可代为转告。”縍方糖自是不可能把方糯的事让一个婆子转达,但是王氏此番不见她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借口,所以她只得说道,“那我还是等潘太太好些了,我再来吧。”方糖带着阿云从王氏的院子出来,阿云见王氏也见不着便想道,“小姐,要不我们去找潘老太太?”
“二姐姐,你在里面么?二姐姐?”方糖拍门喊道。方糯瘫坐在里面,听到外面是方糖在喊她,便立即趴到了门边回应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呜呜...”“姐姐你没事吧?”一听到方糯回应,方糖总算是稍微松口气,可因着又听到对方在哭,便又追问了句。炈“我没事,我是冤枉的!那个交际花她太狡猾了,竟然诬陷我...”方糯原以为自己是受宠的,但今日那个如烟一来,潘祈礼就为了对方而打了她,所以这哪能不伤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