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芸初所想的也正是洛霜月的真实想法。她怎么能允许别人抢走她的宠爱,虽然王爷对她也是宠,可哪个男人不喜欢新鲜,不喜欢漂亮的女人。洛霜月眼里闪过一抹阴狠。洛芸初,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怎么了?月侧妃,本妃这个提议如何?”“王妃考虑的是,我是万万想不到这一层”“你如今正得宠,想不到是自然的,本妃不会怪你”洛霜月觉得她继续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待下去,她会疯了。“王妃,我出来之时,藏娇阁里的事还没做完,便不陪王妃说话了……”
洛芸初望着下边拿着碗站着的女人,心里十分满意。“你们喝吧,尝一下本妃这里的茶水与你们的有什么不同”洛霜月低头看着自己的铁碗,还有那漂浮着的茶末,眉目紧皱。这该死的贱人,竟然敢这样如此糟践她,待会她就要看看洛芸初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喝啊!怎么都不喝,都不渴吗?你们一大早就来了,肯定口渴了,快喝啊,别客气”洛霜月嘴角扯了扯,拿起铁碗吹了吹,避开茶叶星子,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可一不小心,这茶叶星子一下子滑进了喉咙,让她的喉咙立马被呛住。
“秦阳,对不起!”一见面,赵嫣然就哭了出来,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秦阳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先别哭,发生了什么事?”赵嫣然抽泣半晌才勉强止住泪水,如果这个时代有奥斯卡奖,她是当之无愧的影后。“我知道你恨我抛弃你,不但嫁给了秦威,还和他串通一气诬陷你,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求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如果你是来认错的,那就大可不必了,我没有放在心上,你走吧。”
“噗...”刀剑入体声传出,秦阳看见自己左臂被划开一条伤疤,满脸怒意:“你...你若继续阻拦,休怪我不给你面子。”这次,他没有留手之意,狠狠一脚踩在侧面墙壁之上,势均力敌狠狠将长剑劈砍而下。大乾高手不曾想到他有这一招,单手不敌这股力量,长剑被打飞,虎口更是渗出丝丝血迹。而他本人更是后退几步,踉跄着坐在地上。不等他从地上起来,秦阳转身钻入巷子口。
秦阳可不能大放厥词,起身:“回禀父皇,儿臣只觉得朝中能人不多,上官将军不应被埋没,仅此而已。”恰逢叶将军大败而归,正好是上官将军立功之时。皇上始终观察着秦阳表情,却不曾看出什么,只得放弃。“上官将军,不知你们可寻得那神秘人?”上官雄看向身旁上官瑾:“回禀圣上,小女倒是有些线索,只不过...那点线索不足以找到神秘人。”“哦?能说说你们手中的线索吗?”
家仆接连摆手:“就差一点,那神秘人武功超群,居然能飞檐走壁。”小厮得知人没得手,眉头紧锁:“你们还是给小姐解释。”街道四周可都是他们的人,连这种天罗地网都没抓到人,可见家仆到底有多差劲。不久,小厮领着家仆来到上官瑾面前。上官瑾满脸自傲扫向家仆:“如何?”“我们跟那神秘人到一府邸,殊不知他竟翻越窗户逃离,我们分兵三路,未曾追上。”此言一出,上官瑾脸色明显难看不少,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户飞掠而入,站在秦阳身侧:“尊上。”“文远楼旁,有无可疑情况?”赵锦单膝跪地,脑袋微微低沉:“确有此事,我发现不少上官府内的家仆,这些人无一例外褪下长衫,应该在等尊上。”“有趣,既然她给我设下如此圈套,要是不钻进去给她点希望,恐怕才女要怀疑自己的才能。”“尊上之意,莫非想前往文远楼看看?”秦阳宽衣走出屋门,带着赵锦离开府邸。
接连几封捷报传来,皇上异常兴奋,派人给晋王府送来大量银两。反观秦阳却没有预想中那么兴奋,仅仅让下人将这些银两收好,未来能买酒。不久,上官雄带着大军从城门走入。俘虏都被留在城外,等待皇上发落。秦阳自知皇上会在早朝说这事,大早便来到朝堂之上,满意看着他们。当上官瑾看着秦阳的脸色,碎碎念道:“如若没有那神秘人帮忙,想必我们都要死七国联军之手。”
洛鸣暄一看到洛芸初,鞋子也没穿,从床上跑了下来,抱住了洛芸初。“姐姐……”洛鸣暄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惹人心疼。他一睡醒,便开始找洛芸初,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洛芸初,他便开始害怕,害怕洛芸初撇下他回去了。洛芸初拿过洛鸣暄的手,蹲下身耐心的安慰道。“暄儿,以后可不可以哭鼻子了,男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哭呢”“姐姐,暄儿怕,怕……”“暄儿,姐姐答应你,去到哪里都会带着你,绝对不会抛下你”
“嗯,主子,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什么人影飞走了,要不要去追”“不用,明天把侍卫全部撤走”“主子,这不好吧!”“司夜,你是越来越会办事了”“属下知罪”司夜抱拳双膝跪地,眉宇间尽显锋芒。“退下吧”“是”“等下”“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本王问你,本王很老吗?”司夜听到萧墨宸的问题,脑袋上一片乌鸦呱呱叫。这是什么问题?还是什么新型的任务吗?“嗯?”屏风那边久久没有回答,萧墨宸声音不太爽的嗯了一声。
“就是那种家里有药材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种,就是非常非常昂贵的那种,有银子也买不到的那种”念露听完洛芸初的话,若有所思,在脑海里迅速的过了一遍。可想来想去,丝毫没有什么进展。“怎么样?想到没有?”“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甭问干什么,反正你告诉我就是了”洛芸初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很多都是非常模糊,所以她才会问念露这个问题。
“月儿,为娘这些娘也存了些私己银子,你先拿去”“娘,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让我把洛芸初的嫁妆给拿回来吧?”“月儿,洛芸初她娘的嫁妆,首饰是全京都独一无二的,这为娘也不知道上哪去给她凑齐,所以只得先委屈你先,把首饰,珠宝,摆件那些先拿回来,我兑换成银子给你,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你看成吗?”“不要,我不要,那些都是我的,给了我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回去,你也说那是独一无二的东西,那我要银票做什么?”
“可是,王爷……”“好了,此事便这样定下了”秦姨娘的话还未说完,萧信宇便出言打断道。对于洛芸初在哪住,他完全不在乎,洛芸初越是这样作,他便可以尽快的休掉她。秦姨娘原本以为萧信宇会阻拦洛芸初在这里住下,可没刚到萧信宇不在乎到这种地步,丝毫不关心外面的流言蜚语。雅轩院的角落里,蹲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左右,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滞,丝毫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童真。小男孩蹲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挖着土,时不时有手袖擦了擦脸颊。
洛杉机有点怀疑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他女儿了,可那张脸是他女儿的事实比珍珠还真。洛杉机怒目横眉道。“逆子,快说,究竟何事?”洛芸初也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我回来是拿回我嫁妆的”
岑安玥想到自己要做的事,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了。”孟辞琛这才无声松了口气:“那你继续住在这里,其他事情交给我。”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岑安玥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接下来几天,孟家里里外外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因为婚礼日期的接近,孟辞琛和桑梓每天都忙着不可开交。岑安玥正好落得清净。直到婚礼前一天。岑安玥收好了所有行李,只等第二天离开。出去倒水的时候,她却无意中听见桑梓问:“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想去墓园看看他……”
岑安玥心里满是愧疚和委屈。她也不愿意看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何况这一切都是孟辞琛的谎言引发的……她抿了抿唇,正想着要不要把事情挑明:“其实……”话刚出口,就被孟辞琛的手机来电声音打断。孟辞琛刚一接起,助理紧张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孟总,公司楼下围了一大群记者,要采访您和岑小姐!”孟辞琛立刻皱着眉头起身:“暂时不要进行公开回应,让公关部把热搜撤掉,全网压热度!”
车辆开到一处僻静的路边,桑梓忽然一脚刹车停了下来,扭头冷冷看着岑安玥。她极力压抑着情绪,却连声音都在颤抖。“岑安玥,你能不能分清楚,阿邵就算跟辞琛长得一模一样,他也不能变成孟辞琛!”“你的那个辞琛他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的阿邵!你不能自己死了男人就来跟我抢吧?!”桑梓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狠狠砸了把方向盘。岑安玥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里痛得如同凌迟。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沉默片刻,才哽咽着开口:“你也知道他们不一样,怎么就分不清……”
孟辞琛没否认,只说:“桑桑太脆弱,如果得知大哥死了,她肯定也会跟着寻死,我不能看着她想不开。”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似乎还带着几分落寞。“至于安玥……她比桑桑要坚强,就算没有我,也可以自己走出来。”岑安玥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喉头都漫起了铁锈味。就因为她比桑梓更坚强,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桑梓,所以她就活该承受这些……孟母不甚在意的说:“是啊,我看她也就伤心一阵,现在都跟没事人似的了。”
然而快走到二楼阳台拐角时,她却听到孟辞琛有些烦躁的声音。“安玥好像发现我的身份了,怎么办?”岑安玥脚步一顿,提着袋子的手下意识收紧,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下一瞬,孟母带着无奈叹息的话音响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岑安玥心里。“发现了就只能让她离开,毕竟现在只能在桑桑和她之间选一个儿媳,我肯定选桑桑。”
孟辞琛怔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他神色一变,皱起眉头说:“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岑安玥听着他话语里的责怪,不解地反驳:“我没有……”话没说完,面前男人再次笃定地开口:“你那么爱辞琛,怎么会离开孟家。”她彻底僵住了。原来孟辞琛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对他离去的绝望,知道她痛失所爱的悲痛。但他还是选择了成为孟邵,去迎娶真正心爱的女人,而将她岑安玥当傻子耍……她还想说什么,这时桑梓满脸苦恼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你可以这样理解。”“你可知我刚才为什么明知是你自己弄的伤,我还要给你敷药?”赵嫣然笑不出了,略显惊恐地问道:“为何?”“因为敷在你脸上的,是天下第一奇毒含笑半步癫,沾染到肌肤上就会透体而入,一个时辰内如果没有解药,便会面露诡异笑容,血管爆裂而死。”秦阳淡然道:“现在的局势够清楚了吗,如果你觉得需要解药,就给我跪下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