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陈大壮一样,把牌子换了就不愁了。”吴北淡淡的说道。“那可不行,那这店还是我的嘛,到时候不就任人宰割了。”“知道就行,你看陈大壮那小子,被卖了还不知情,天天帮人家数钱呢,从老板变成了员工,说不定哪天就被踹了,看着吧,有他后悔的。”吴北不屑的撇撇嘴。“不是,那小子也太没骨气了吧,说投敌就投敌了。”朱二愤愤的说道。只要他们三家坚持,总有一天王旭家的面总会被吃腻,到时候曙光不就来了,那可厮,一点职业气节都没有,搞得现在他们两家本来就很被动,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真的比黄金还真但是你得先把这个东西给签了。”王迅摇晃的脑袋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摆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啥东西怎么跟个文化人一样。”陈大壮嘟囔着把东西拿起来看,看了半天发现看不懂。王旭跟他解释道。“简单来说我给你开放技术及其产品购买权,你把招牌换成苏府记,每个月抽你们一半的利润。”陈大壮听到这里酒瞬间醒了,他眉毛紧皱在努力理解其中的意思。
苏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老公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没想到竟变得这么厉害,县里面的大领导都要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她现在甚至感觉自己还在做梦,一切的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如果是梦的话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累死累活还要被打骂欺负的日子了。现在真的翻身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了!门外面李军那群人终于从震惊的神色反应了过来。原来郭宝说的都是真的,王旭他真的这么牛逼。
泪意在眼中翻涌,周砚京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反被憋得双眼通红,可看着商云萝转身离开的背影,那股不甘又从心底翻涌而起。他们在一起整整七年,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她最美好的那段年华都是在自己的身边度过,他们的感情该是她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她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放下了自己?“阿萝!”周砚京带着泪意的哽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一次,她却连停顿都没有,径直走向时砚临所在的方向,快走近时,还小跑了几步。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勾得他的心跳更加剧烈,也跟着傻笑起来,但她一开口,便将他所有的希望都狠狠踩在脚底,然后用力碾碎。“不好。”她恶趣味的看着他的笑寸寸皲裂,剩下满目茫然,一条条列数起他的罪证,“周砚京,在我接受联姻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与你做告别,毕竟,我可不是那种把人当了七年替身,还要一边与别人订下婚约,一边骗自己交往七年的女朋友这些都是虚假的人。周砚京,我的身边只会有一个人,他不会把我当成别人,也不会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与我公开,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说着,更是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她的号码,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她手忙脚乱拿出手机就要挂断电话,他却眼疾手快地站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屏幕的上备注尽收眼底。“未来老公”。不得不说,在看到这四个字时,时砚临的心中满足感爆棚,他笑笑,阻止了她要挂断电话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机与她的凑在一起,他屏幕上两个字的备注也随之映入她的眼帘,“老婆”。她如同触电一般猛然收回自己的手,耳尖的红意更甚,弱弱吐出两个字,“幼稚。”
突然,“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她百忙之中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周砚京给她发来的邮件,不明白有事为什么不能只说,还要给她发邮件,周渺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开了邮件。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段视频,看上去是楼梯间的监控。视频很清楚,从孟清颜鬼鬼祟祟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开始,她将孟清颜如何挑唆那男人带回等人上来就毁了商云萝的清白,看着那男人在商云萝过来时扑向商云萝……她又点开了一同发来的音频,在听到里面的内容后猛地起身,怒而拍桌,“孟叔叔孟阿姨,比起质问我哥为什么要逃婚,不如你们先解释解释,你们的好女儿是想要做些什么吧!”
周砚京相信她只是为了自保才会顺着男人的话说,可那男人潜进来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编造出一个故事来讲述,这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男人见孟清颜将所有的脏水全都往自己的泼,此刻周砚京身上的戾气翻涌,又让他不敢靠近,只得远远的满面讨好的为自己正名,“你别听她瞎说,我这里电话录音聊天记录可都有,之前她给我的转账记录也都清清楚楚,要不是我受了伤她却不肯付尾款,我才不会来这呢!”
哪知他摇了摇头,仍旧是那幅忧心忡忡的模样,“婚礼的架势闹得这般大,阿萝肯定看到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众人一愣,但看他神情不似作假,心中皆是惊骇,“不是吧晏哥,今天可是你和清颜的婚宴,你不想着清颜,反而去想你那个小秘书?”“晏哥,你不会真对她动心了吧?那清颜怎么办?”听到孟清颜的名字,周砚京到底是收回了些思绪,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才道:“我……我喜欢的人当然是清颜,跟清颜的婚礼肯定是要继续办下去的,只是毕竟耽误了人家七年,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算了不提这些了,大不了等回去后在多哄哄她就是了。”
可她那么爱自己,又怎么会舍得真的离开呢?小姑娘不过是闹闹脾气,等他婚礼结束之后,到时候他再抽出一点时间去陪陪她,好好哄哄她,她总会有真正接受的那一天的。商云萝如此爱他,他又怎么舍得真的不要她了呢?但直到他和孟清颜的婚礼当天,周砚京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自己了。他那群兄弟也早早到了现场,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终于娶到了白月光,这是高兴到发懵了?快回回神吧,待会就该你上场了。”
如今她早就能够接受了,也可以平静的放弃他,转身嫁给另一个人了,为什么他总是不相信,不愿意放手呢?商云萝想不通,也不愿再想,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里,就默默将行李箱推到了门边。“我送你过去。”周砚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之外,眼见她就要越过自己离开,他连忙追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顺手就要放进自己车子的后备箱。她没有拒绝,那这一次,就让他亲自送她去机场。这样,她总会相信。
“本世纪六十年代初,先后有国家提出太空计划。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里,A国已经率先实现了登月。前不久,又提出了太空大战计划。同志们,留给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哪。”“未来的时间,就拜托你们了。”林尽染被基地领导的话鼓舞得热血沸腾。当天晚上,她抬头看着群星密布的夜空,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华国自己的飞船在太空遨游的情景。第二天,她就被编入了擅长领域的研究小组。埋头投入研究后,林尽染的生活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
霍长林可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林,你知道你这一走,可能就是几年甚至几十年吗?”“知道。我已经做好了为我国航天事业奉献终身的准备。”“呃,即使这样,可能会让你和老秦的婚姻走到尽头?”林尽染笑了笑,收回视线,认真地看着霍长林。“临走的时候,我在家里留了离婚申请。你回去后如果见到他,可以提醒他一下。”霍长林满口的苦涩。他几乎可以想象,秦焰看到离婚申请,又找不到林尽染的时候,会狂暴成什么样子。
“她没回来过?可是,她并不在家。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林尽染是个孤儿。平时除了家里,就是研究院。两处都没有人,秦焰甚至想不到她还能有什么地方落脚。从研究院里出来,秦焰再次回了家。辛雅然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门,忙起身迎上前。她明显是哭过,眼皮儿都有些肿。沙发旁边,摆着个偌大的行李箱。“阿焰,找到小林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你和她说,我这就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们。请她回来吧,阿焰,总不能为了我,让你们夫妻两个真的离婚。”
“你这是干什么!”秦焰把琰琰从辛雅然手里抢了过来,护在怀中,“你吓到她了!”辛雅然掩着脸哭道:“我害怕。琰琰犯了这样大的错,我害怕啊!阿焰,我怕你不要我们,我怕小林把我们赶走......你知道,除了这里,我们母女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更没有人可以依靠。”秦焰无奈,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花。“没有人要赶你们走。染染她是个懂事的人,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他的目光落回到林尽染的脸上,发现她的眼睛茫然地睁着,根本没有焦距。
“染染,对不起。”他面带愧色,“我没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看到琰琰一脸的血,来不及多想。对不起,染染......”秦焰抓住林尽染的手握在掌心,额头抵在交握的手上。“我不想看见你。”将手抽出去,林尽染语气平静。“染染,你别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染染,你看看我,原谅我好不好?”秦焰说话从来没有过这样语无伦次。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林尽染吁了一口气,靠在了墙上。她的小腹疼得厉害。刚才琰琰直直地撞过来,恰好就撞在了她的肚子上。想到自己经期两个月没到了,林尽染心里就有些发慌。不会......这么巧吧?事实上,就是这么巧。“你怀孕了。但是各项指标都不太好。我建议,你能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浑浑噩噩地从妇产科里出来,林尽染只想苦笑。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从结婚后她就一直想要个孩子。甚至偷偷地想过孩子的名字。
一群群的白鸽,飞落在她的脚边。她抚摸着绵软的羽毛,心情也难得愉悦。没了傅斯年的纠缠,终于可以大步的往前走了。这时,广场上的和平鸽突然全部起飞。一时间,宋词想到了什么,环顾四周,没发现异常,才算松了一口气。过了没多久,觉得无趣的她,在街角的咖啡店,买了杯咖啡准备往回走。在经过一处小巷的时候,突然被人拿枪抵住了后脑勺。“宋词!我终于找到你了!”声音很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了。
他的眉眼沾染了白霜,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划过心头!不知道在雪地里呆了多久,直至天黑了许久。才看到宋词回来了。大老远,傅斯年就小跑过去。只是,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一瘸一拐......“阿词,你回来了啊!”宋词曼联震惊,以为他应该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居然还在这里。傅斯年拖着早已冻得失去知觉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走到跟前:“阿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傅斯年的腿在很早的时候,受过一次伤,宋词看着那双腿,仿佛看到了,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的少年站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挡住眼前的危险。
短短几个字,刺痛了傅斯年的心脏。傅斯年以为只要处理掉林月,自己就能和她回到从前。殊不知,他与宋词之间的爱早已有了裂缝。他深知自己铸成大错,深知自己与宋词九年的感情就要这样没了!那一瞬间,他全然不顾什么面子!他跪倒在地。他哭的狼狈:“阿词,我知道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阿词,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会用余生赎罪......”她平复着内心的情绪:“傅斯年,九年了,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可是啊,人能有多少个九年,我不想在你身上白费力气了......”
林月咬着牙,恨恨道:“你闭嘴!”看样子,这小护士也是那位的迷恋者。林月眼底的恨意,让她笑得越发得意。“你能把我怎么样?”如今的林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四肢被捆绑,根本无法动弹。这一刻,林月陷入了绝望!她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试图呼救,却被人捂住嘴巴,可是这,里上上下下全部都是傅斯年的人,就算是叫的出来,又能怎么样呢,都是徒劳!“放心,我不会给你打麻药的,这是傅先生,特意给您安排的,他说就是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要让你记住这次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