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澜,我们在一起七年,你也觉得是我故意要害她吗?”靳景澜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下来,说出的话却仍是让她心底发寒。“所有人都看见是你刺伤了小妈,更何况小妈还是长辈,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你都该跟她道歉。”又是长辈!靳景澜一次次拿简晗汐长辈的身份来压她,那他又为什么要和简晗汐这个“长辈”上床?!还怀了孩子!黎舒颜舌尖都泛着苦涩,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可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
“你能理解的对不对?不要因为这件事生我的气,好不好?”黎舒颜推了几下推不开他,听到这话,更觉得讽刺。自己明明就坐在他身边被人灌酒,可他却只能看见简晗汐被人欺负。黎舒颜忍着心底的酸楚轻声问:“靳景澜,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小妈面临这样的状况,你怎么做?”靳景澜神情一僵,声音沉了几分:“舒颜,你一定要拿这种事做选择题吗?”他顿了顿,又说:“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所以你没必要幻想这样的事。”
现场一片闹哄,也没多少人注意这边。黎舒颜面色微凝,声音冷了下去:“谢谢副导好意,但我暂时没有接新戏的意向……”她躲不开面前的酒,一边说这一边下意识抓住靳景澜的衣袖求助。可下一瞬,酒桌另一边忽然传来简晗汐的一声尖叫。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投资商正纠缠着她。靳景澜一直关注着那边,几乎立刻就甩开黎舒颜的手,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拉开,狠狠一拳打了上去。“砰!”餐桌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医生们面面相觑,显然对现在的情形拿捏不住分寸。“现在是2024年9月2日。”有小护士回答道。“2024年……”付君沉喃喃自语。他这是……又回来了?给付君沉检查完后。医生们都统统松了口气。此时的他,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付总,您都昏迷一个多月了。幸好您没事。”在医生的话语中。付君沉才明白。当初他割腕自杀后,是沈言歆的好友救了他。而后他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他见到了十八岁的沈言歆。
付君沉就这样看着沈言歆。那个挥去一身阴霾,重新向阳而生的小太阳。那是他出轨后,再也没见过的,开朗的沈言歆。四目相对。付君沉张了张嘴,嘶哑的字节从他喉间溢出:“言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沈言歆了。沈言歆心跳漏了一拍,却已经没有从前那种窒息的感觉了。她没想到再次跟付君沉见面是在这样的场景下。陆晨蹙着眉,拉住了沈言歆的手腕,藏在了身后:“你怎么在这?”他明明派人盯着他,怎么会让他出现在这个地方?
陆晨却十分自然,询问沈言歆:“你想去哪?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沈言歆仔细想了想,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总得先找回自己从前的状态。“先去冰岛吧。”沈言歆说。那是她一直想去,但一直没时间去的地方。两人当即就拍板了前往冰岛的机票。日子如流水般。两个人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和外界干扰。绕着地球玩了个遍。去冰岛看最绚烂的极光,最震撼的冰川。去瑞士的‘最美小镇’,住在民宿中眺望图恩湖畔,和那一地的紫色葡萄梯田。
“别担心,有我在。”他又说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靠谱两个字。沈言歆只好露出一个得体的笑,硬着头皮打招呼:“陆伯伯陆伯母好。”陆母眼角含笑的打量着站在一起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那目光打量得沈言歆浑身发麻。“言歆,来坐伯母身边来。”陆母招了招手。沈言歆脸上挂着笑,认命得坐了过去。陆母看着沈言歆是越看越满意。“晨晨这孩子从小就爱跟在言歆屁股后面。”她猝不及防转头就跟沈母交流了起来,“我说是为什么呢,原来是从小就喜欢人家。”
不再说话,他将玩偶递给沈言歆。沈言歆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这是她最喜欢的动漫形象,因为实在是幼稚。她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她诧异的看着陆晨,实在没想到,陆晨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或许,陆晨比她想象之中,还要跟了解她。沈言歆心中突然涌现一丝内疚。她抱着那只大大的玩偶,沉默了一会。“陆晨哥,对不起。”沈言歆垂下眼睫,“我利用了你。”利用他来逃避付君沉。可陆晨却并不在意,他微微笑了笑:“不用感到抱歉,言歆,我说过的,只有你有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命,赔偿给沈言歆。似乎是看穿了付君沉的想法,沈言歆攥紧了拳头。“付君沉,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太多了。”她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在下首,濒临崩溃的付君沉一字一句道,“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冬冬。”她深吸一口气,眨了眨酸涩不堪的双眼继续道:“但是对不起我们的,是二十八岁的付君沉。”“而不是十八岁的付君沉。”“你做的错事,不要用十八岁的他来偿还。”在沈言歆的心中,十八岁的付君沉,跟二十八岁的付君沉,是两个不一样的存在。
可是现在呢?姜晚归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她不干都不行。姜楚礼见到姜晚珠委屈,又开始帮她出头,对着姜晚归道:“姜晚归,你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怪,还脑子混乱?你不就是不想干活?你懒就直说。”姜晚归假装委屈地看着姜楚礼:“三哥怎么能这么说我?那天你真的差点掐死我,之后我就忘了很多事,你不信我的话,咱们可以去看大夫。”这个她还真的不怕,因为这种病例确实存在,老二姜楚义学医,他没少用姜晚归做练习,所以姜晚归没少听他说医理,虽然姜晚归没学过医,但是很多病症还真的听过。
此时的姜晚归有种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感觉,她放下笔想了一会,又拿起笔,把结构的细节,容易画的画出来的,能写的都写出来的。本来她是想着拿一整套的图纸,也算是有诚意的去跟景澈道谢,顺便谈谈合约婚事,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有点预料外。不过她看了画好的图纸,关键的都在,既然景澈对桥梁的研究很深,自己把画不出来的跟他说清楚,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效果可能差一些。
他道:“娘,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纸钱。”马氏又叮嘱了句:“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包括你媳妇,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姜万峰应下:“我知道。”然后出去了。林氏和姜晚珠做好了晚饭,说起来也是比较糊弄的,就一锅出。要吃饭时候,姜万峰对着姜楚礼道:“你去喊小六来吃饭。”他得叮嘱姜晚归不能再出去说今天的事。姜楚礼不情愿:“爹,叫她干什么,让她饿几顿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姜晚归得到肯定答案,心里踏实不少:“那明日见。”对方答应了,就不会乱说,那么她的危机暂时也就解除了。景澈没再说话,点了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姜晚归也赶紧小跑着追上了姜家人,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家门。进门之后,姜万峰才回头看着姜晚归:“都来,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姜晚归确实是要说清楚的,自己对马氏可是还有后招的。大家都进了马氏的卧房,这房间很大,还有桌椅,南边一整铺的大炕,炕沿边就能坐下很多人,所以都过去也坐得开。
这句话,跟以前姜晚珠表现出来的柔弱,大方,都不一样,面目中带着狰狞,忽然地,大家觉得姜晚珠也没那么好看啊,只是以前白白净净,笑笑眯眯地看着舒服而已。刘婆子摸了摸胳膊上的汗毛:“这丫头忒不讲道理。”大家又开始议论。姜万峰看得出来形势不对,而老太太一直不说话,这里保证是有他不知道的,再这么下去,对自己这边没好处,他把马氏背过去:“赶紧回家,老太太身体重要。”
围观的人都被姜晚归的孝心感动到了,悄悄地议论着。“以前一直没注意过姜家这六丫头,都说那个七丫头孝顺善良,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六丫头才是真的孝顺啊。”“可不是呢,你是不知道,我听说啊,那七丫头就会做表面功夫,在家里又馋又懒,一点活不干。”“真的啊?姜里正的媳妇不是经常说七丫头贴心,什么都帮她干么?”“那是姜里正的媳妇偏心那个捡来的丫头呗,没看啥时候那娘俩都同出同进的。”
|她呆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直到太阳下山,病房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也是一片漆黑——傅易之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来过。就在她昏昏欲睡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何依依的短信弹了出来,【托你的福,孩子没事了呢。】【来中心医院三楼A03病房,这里有惊喜哦!】夏翩然如今所在的医院正是中心医院,她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最后还是拔掉了针头,来到了三楼。三楼的病房都很安静,除了A03病房,里面的热闹
|店员的欢迎光临声依次响起,进门的顾客却没有任何回应。一阵柑橘香水的味道传来,夏翩然耳边响起了一道甜腻腻的声音:“翩然姐姐,你是来选婚戒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夏翩然抬眸,何依依人畜无害的小脸映入眼帘,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挤满了嫉妒和不甘。6何依依往日里给她发照片视频挑衅还不够,这次竟然凑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可惜她并不怎么感兴趣。夏翩然皱了皱眉,扭头就走。何依依却一改
|她是一名珠宝设计师,除了获奖作品外,她最满意的作品,都在这盒子里——里面是他们相识至今,她每逢纪念日设计的情侣饰品,只属于她和傅易之。情侣钻戒、情侣手表、情侣项链、情侣胸针,每一件的钻石和珠宝点缀都价值连城。傅易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来观赏良久,摸了又摸,却从来舍不得戴,只舍得在社交平台上炫耀。他说要把这些东西好好珍藏起来,等他们老了办一个展览馆,专门展出她设计的情侣珠宝。..
|夏翩然轻吸一口气,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极力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手续办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别墅里。”他的眼神一闪,顾左右而言他道:“马上就要结婚了,去海南做什么?翩然,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闻言夏翩然勾了勾唇,视线扫过傅易之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过去,别说是下周,即便她当天下午想去某个城市,傅易之都能立刻带她去到,
|夏翩然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下一秒,傅易之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夏翩然的额头。“翩然,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他们聊聊。”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夏翩然沉默地看着傅易之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修长的美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傅易之回来时,正看见满眼通红的夏翩然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他心中一惊,快步上前把夏翩然环抱在怀里:“翩然,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夏翩然按灭了手机,胡乱抹了两下眼睛。看着傅易之衣着凌乱的模样,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3傅易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宝宝不用怕噩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