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将军,能做出这种事儿?秋爽有些不相信,追问道:“李教授,现在咱们已知家纹的有哪几个家族?”“目前我们能够确定的是拓跋家族、钟离家族、西北王家和江南周家四大将军府的纹样,本家和旁系都有,却并未见过这样的家纹。”“那这个能卖多少钱?”“这个……”李教授摸了一把胡子,“我给你十万,你把这个……”“我出二十万,给我吧,小爽。”林爷爷突然杀了出来,给李教授弄了个措手不及。
秋爽两步来到男人面前,而后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拓跋将军,你放心,只要你金子管够,我肯定会帮你称帝的!”拓跋翊:……心里好像有一朵花要开,但是花苞突然就被秋爽给拍烂了。拓跋翊回到营帐中,他的行囊已经收拾好,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出发。为了避免一时情急,他提前写好了几张带着“秋爽”名字的字条放在荷包里,里面还丢了一个打火机。早晨厨娘刚煮了第一锅粥,督军就已经站在营帐门口等着,迫不及待想要将拓跋父子两送走了。
岐嫔只觉头皮发麻,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如梦初醒,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双膝跪地,浑身颤抖不已。“君上!臣妾只是一时气恼,并无僭越之意,一切尽凭君上定夺!”楚君祁依旧俯着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岐嫔。刹那间,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阴狠,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一般。“孤的人,便是条狗,也轮不到你处置!”
余光不经意地一瞥,那黯淡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看到一棵枝叶茂盛的夹竹桃。她猛地顿住脚步,又往后退了几步,微仰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地抬眼望去。苏眠那原本紧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夹竹桃的汁液有毒,以前曾在宫中听闻郦妃想借此毒害她母后,被父皇抓到,打了好一顿板子,发配冷宫去了。她如今,手中空无一物,正好拿这东西傍身。
苏眠偷偷从被子里钻出,瞥了眼榻上熟睡的楚君祁,确认没有吵醒他之后,才蹑手蹑脚地爬起身来。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一步一步摸索着来到了御书房的门口。好在岐嫔带来的那盒点心还没有被曹公公收走,此刻正安静地放置在案桌上。苏眠舔了舔唇瓣,反正楚君祁不吃,倒不如给她吃。她偷摸爬到案桌后,伸手扒开食盒,偷偷拿了一块糕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细细品味。
苏眠听话照做,双手将杯子举过了头顶,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紧张与不安。这时,只见男人走到炉子旁,伸手拿起那烧得沸腾的茶壶,壶口不断冒着腾腾热气,仿佛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散发着灼人的气息。楚君祁冷笑着,缓缓向她走来。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苏眠拿杯子的手不自主地收紧,眼底的恐惧快要溢出。“不,不要……”苏眠看着那步步逼近的滚烫茶壶,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她下意识想躲,刚挪动了一下脚步,只听男人低沉的警告声传来。
她将目光移到桌面上茶壶,拿过玉杯,倒了一盏茶。双手捧过,递到男人面前。“君上请用茶。”楚君祁没理会她,迟迟不接。隔着一层薄薄的杯壁,苏眠指尖被烫的发麻,温度好似越来越高,连同她手心的尺痕都在火辣辣地疼。“咔嚓”一声。苏眠实在受不了,手上力道一松,那玉盏瞬间碎裂。茶水滚落在书案上,奏折全被淋湿,就连楚君祁脸上都被滚烫的茶水溅了几滴。
苏眠怔然,心底泛起苦涩,弱弱地解释,“以前在宫里,只有姑姑和奶娘替我更衣,没穿过男子的衣服……”她也是照着印象中自己的穿衣法子,胡乱上手的。谁曾想这朝服这般难穿,楚君祁比她高一个头,每每替他整理衣襟,她都不得不被迫踮起脚尖。少女身上涌出特有的清香,沁入鼻尖,纤细锁骨上布满暧昧的吻痕,她却毫无察觉,随着她踮脚的动作,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楚君双眸幽光闪烁,仿若深沉的寒潭,幽深难测,他只觉眼前的苏眠举手投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似带着无形的魅惑。
太后微眯着眼,语气冰冷地说:“永不录用。”显“不可,皇祖母!”谢觅双惊呼出声,“姜玉怜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还请皇祖母宽恕!”“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将才?”太后不屑道,语气中满是不屑。“皇祖母,女子一样可以驰骋沙场,前朝第一女将屡建战功就是最好的例子。”谢觅双据理力争,语气坚定。太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你如此欣赏她,那这个惩罚你来替她如何?”
“永安,不要没大没小的。”文贵妃终于开口了,语气慵懒,却带着一丝警告,“你的及笄宴可还指望着她呢。”她虽然没有否认永安公主的话,但这句话却也说明了,在她心里,也同样瞧不上谢觅双。谢觅双自然听出了文贵妃的言外之意,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既然永安公主瞧不上本宫,那这个及笄宴就请另请高明吧。”忰“你……这是父皇的命令,你想抗旨不成?”永安公主憋了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觅双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欧阳靖却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按压住,让她动弹不得。“唔……”谢觅双挣扎无果,只能任由他……一夜,谢觅双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翌日清晨,谢觅双起床梳洗时,青荷便说:“娘娘,流王妃身子不适,今日怕是来不了了。”葺谢觅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问道:“哦?可有说是怎么回事?”“奴婢也不知,不过……”青荷说着,将一封信递到谢觅双面前,“流王妃派人送了封信来,说是永安公主平时的一些喜好,让娘娘提前了解一下。”
“谁?”里面传来欧阳靖低沉的声音。“臣妾。”谢觅双轻声说道。里面沉默了片刻,才传来欧阳靖的声音:“孤还有政务要忙,太子妃若有事,明日再说。”窺谢觅双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他竟然让她明日再说?而且,对她也用了“太子妃”这样的称呼,而不是往日亲昵的“爱妃”。果然,男人的心易变的很,看来阿雅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殿下果然和那女子有情。“既然殿下实在忙,那臣妾便在门口候着。”谢觅双语气坚定,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谢初雪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谢初雪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青莲…青莲…”她虚弱地呼唤着婢女的名字。“小姐,您醒了!”青莲听到声音,连忙从门外跑了进来,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青莲,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谢初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小姐,是王爷…王爷下令把您关在这里,说不许您踏出房门半步…”青莲哽咽着说道。
他压低声音,在谢初雪耳边低声警告,“若有什么差池,文贵妃可不是我现在能得罪得起的。”谢初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瞧你这点出息!鐬欧阳正敏锐地捕捉到谢初雪眼中的轻视,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气,心中暗暗发誓:回去再收拾你!谢初雪仿佛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她心中一片悲凉,自己苦心谋划,还不是为了他?
“不过我今日上山可是为了正事,可不能因为儿女情长的事情耽误。”他这番射影,分明就是在暗戳戳的指责谢冥与商珩。鹥可却并未起到任何效果,不管是谢冥还是商珩,全把他说的话当成了放屁。“你上来所谓何正事?”在谢玄声音落下的下一刻,商珩质问道。被问到这个,谢玄朝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便有一侍卫拉着一个中年男人上前,那中年男人看见谢冥和商珩后直接跪倒在地,大声哭泣,“半年前,草民的两个妹妹一夜之间全都失踪下落不明,这半年来苦寻无果,便想着来京城碰碰运气,有幸碰上三皇子相助,这才让草民找到了一些线索。”
谁来了这里?刚才她们二人经过商议决定,如果碰到了什么一时半会难以解决的事情,一定要先通知彼此。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所以当沈初听见江茯苓的声音后,几乎是立即跑了回去。就怕自己闺蜜一个不小心没了。腍等她走近看清事情的情况后,沈初扭头就想走。可是刚转过身子就和紧紧跟在她身后的谢冥撞了个正着。虽然谢冥就在她跟前,但沈初还是想先走人。毕竟人家带了人上来,江茯苓在商珩手上她不担心,但她要是落入谢玄手上,她可就得担心担心自己了。
“放心,太子殿下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至于我们嘛……那可就说不一定了,所以还是赶紧逃吧。”听到这里,江茯苓沉思片刻,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初姐,你先自求多福,我会来找你的。”低声喃喃一句后,江茯苓转身就要逃跑,结果直接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江茯苓吃痛摸了摸额头,还没看清人就道,“三儿,你喊我走你自己不走?”“三儿……是谁?”醜带着困惑和愤怒的声音从跟前传来,江茯苓听着这道声音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中警钟大作,抬眼一看恨不得地下棺木中躺着的就是自己。
“沈尚书和江侍郎的女儿不幸溺亡,儿臣也倍感痛心,但她们逝世时尚未婚配,如若父皇追封她们二人为郡主,让她们与齐国战死的二位英杰结成伴侣,倒也不失为好事一桩啊。”谢冥眼底的讥讽丝毫没有加以掩盖,他上前一步,微微低头,“父皇,依儿臣看来,皇兄的话有些欠妥。”站在谢玄另一侧的沈尚书与江侍郎二人在谢玄话音落下之际是准备上前的,谁承想太子殿下居然会抢先他们一步。
夹起一片牛肉,沈初没有看徐三,只是轻笑了一声,“待会还得劳烦一下三儿了。”摇扇的动作一顿,这波徐三感觉自己坑了自己。局但是看了眼身前这丰盛的菜肴,徐三又释怀了。算了,就当是吃人嘴短吧。听了全程的谢安宁也明白了过来,她抓住沈初的手腕,声音中带着担忧,“初姐姐,要不要我带人一起去?”
“三日前,齐国边关被庆国的士兵偷袭,驻守在边关的陆都尉与陆参军为守住边关,兄弟二人一齐上阵杀敌,虽击溃了敌军,可陆都尉和陆参军却是生死未卜,据和他们一同驻守在边关的贺长史所言,当时二人在战场上就已经身受重伤,这么久也没寻到人,或许已经……身殒。”“今日消息传到京城,有人进宫面圣,提议为安抚二位英杰在天之灵,不妨由陛下下旨为他们二人指定一桩婚事,你们可知他所提出的人选是谁?”
钟筱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更加觉得自己这两天的辛苦熬夜是值得的。“我这不是想让你早点戴上嘛,你快试试看。”周辞明白她的心意,内心暖暖的:“下次这种事不要再熬夜赶了,你得休息好,我等多久都没事。”钟筱立马举起右手保证:“好,一定。”周辞这才放心的笑了。把手上的围巾放到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直接成了胡乱的一坨嵌在上面,非常滑稽。钟筱微皱着眉,有些哭笑不得:“围巾不是这么戴的,你不会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