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觉醒不成功的普通人不在少数,就算这样,在觉醒的过程,他们的体质也会得到强化。尽管如此,对实力的追求和对长生的渴望已经融入了星际人类的血液中,而同时能够满足这两个需求的宝物——灵植、灵兽等蕴含灵气的能量生物就成了他们毕生追求的目标。商以宁一进校,除了课堂的学习,就一直忙于学校的各种外出采集任务,还好努力不曾白费。临近毕业,还有一个月才成年的她成功通过中阶灵师的考核,成为联盟最年轻的中阶灵师之一。
第一条:“烨诚,对不起。这句抱歉我本该在重逢的时候就对你说,但那时的我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我没有想过,会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烨诚,我又梦见你了。梦里的你浑身湿透了,冷透了,我喊你的名字,可是你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烨诚,我好想你。”“我后悔了,我后悔六年前的离开,后悔一年前放你离开北京,我原本以为你会忘记我,去过新的生活,更好的生活,但你没有。我知道我给你带来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可离开你的五年我同样痛苦着,我没有一天不想回到你身边。”
同时他的耳边响起熟悉的一道温柔的女声:“你是冰块做的吗?家里这么暖的暖气都捂不热你的手脚。”戚烨诚听到自己的声音回答:“我是南方人,北方对我来说太冷了。”女人轻轻笑起来:“可是北京的冬天家里有地暖。”“这对我来说又太热太干了。”戚烨诚看着自己拿起女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我的皮肤是不是都干燥了?”这下,戚烨诚终于看清女人的脸——是陆雨灵。
她本来以为这根本不可能。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戚烨诚:“你是怎么跟陆雨灵说的?”戚烨诚拿着机票的手微微攥紧:“我什么都没和她说。”如果跟她说了,恐怕他们才是真的回不去。等律所联系陆雨灵说指派了新的律师过来,他已经在纽约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突然,戚烨诚开口:“你当初说我们不该接这个案子是对的。”此时正值深夜,将近凌晨,安娜有些困倦了。
……戚烨诚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个把脸后,整个人就清醒了很多。他无疑因为陆雨灵的话而被扰乱了心绪。她让他留下来,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似乎想要和他重归于好。但岑旭尧的出现让他冷静下来。他算什么呢?他是陆雨灵的前男友,而且他什么都不记得,相当于对他来说,陆雨灵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而她已经有未婚夫了,她就要结婚了。他为什么要留下来?戚烨诚找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雨灵,于是他离开了。
戚烨诚怔在原地,脑海里提前打好草稿的说辞在这一刻变成空白。辞职回北京?他心脏隐隐作痛起来,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最好不要同意,更不要这样做。陆雨灵看着他,搁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微微蜷起。她得承认她的卑劣,就像她说的,人性都是贪婪的。她陆雨灵没比别人高贵到哪里去,没有人会在失而复得之后,还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再次离她远去。这一次她要戚烨诚留下来,她要他留在她的身边。
戚烨诚怔在原地,心脏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感到闷痛。他下意识捂住心口,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冲出那一道屏障,展露在他的眼前。但紧接着他撞进陆雨灵幽深的双眸,又一下清醒过来。他缓缓放下手,薄唇张了又张,最后再次垂下眸:“抱歉,我有阿尔兹海默症……你的朋友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但我不记得了。”“我知道。”陆雨灵还是凝视着他:“你也不需要为此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她的女儿,向来都是一个小太阳,可最近她发现,她的小太阳不亮了。沈向真看着沈母,沉默了好久。她突然好想好想倾诉,她的心太痛了。她张了张嘴,喉间却梗塞的厉害。她嘶哑着声音开口说道:“妈妈,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执意要跟付景年在一起。因为我的任性,导致我连你跟爸爸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沈向真缓缓把自己痛苦的回忆,当成一场噩梦慢慢说了出来。
窗外是电闪雷鸣。沈向真窝在被子里,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冬冬那沾满血的尸体。是付景年和江幼萱缠绵交织的身躯。她脑海混沌着,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沈母端着一碗安神汤敲了敲门。看着缩在被子里的沈向真,心疼的拍了拍被子。“向真,起来把汤喝了,你这每次一打雷啊就吓得不行。”是的,曾经的沈向真多害怕打雷,就连生下来的冬冬,都同样害怕打雷。可自从那一年后,她就再也不怕打雷了。
那个失去活下去的动力的那个夜晚。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付景年,眼中充斥着的,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恨。付景年愣愣的看着沈向真。在触及到她的目光时,他心头猛然颤抖。只一眼,他就明白了。沈向真……也回来了。
2012年7月28日。是距离填报院校的后两天。1付景年微微喘着气,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这个时间,他跟沈向真已经报考了同一所大学,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情侣了。此时此刻的付景年,想要见到沈向真的心思达到了顶峰。他想要见到活生生的沈向真,见到从前那个活泼又傲娇的小姑娘。他给沈向真打去电话,可电话响了几轮始终都无人接听。直到最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电子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好吵。付景年的唇色慢慢变白,困意在他的脑子里打着架。他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攥住沈向真的冰冷僵硬的手,头缓缓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传来的寒意,让付景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扯了扯苍白的嘴角:“向真……对不起……”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融入身下的绚烂。他说:“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做让他的爱人难过的事……
血染红了整条路。伴随着的是付景年沉闷又压抑的呜咽声。夜晚巨大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报警的也不再少数。可付景年却将自己和沈向真关在房子里,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和警察的询问,将这个房间以外的烂摊子统统丢了出去。云玥在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时,正在整理着付景年的出轨证据,忙着给沈向真做最后的离婚准备。“云小姐,我们是京市警察局,我们这边查到您是沈向真小姐唯一的好友,目前还担任她的代理律师是吗?”警察询问道。
云为一震惊得无以复加。“什么时候?”他仔细地回想。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冯晓音的时候,不小心被酒瓶割伤了手。酒瓶是冯晓音碰碎的。她一直在旁边,特别歉意地照顾自己。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回去之后,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全是冯晓音。他还开玩笑说自己害了相思。后来,又托朋友组局把冯晓音约了出来。冯晓音还因为上次的误伤,十分内疚。两个人也是这样,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
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竟然是云为一发出来的。顾久在旁边听的头皮发麻。“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情要处理呢。”“听话听话!”“嗯,好~我在开车,先挂了,爱你~”“……”顾久压着声音轻声咳嗽一声。看见云为一放下手机,才出声问道:“你女朋友吗?”“嗯,冯晓音。”“在一起多久了?”“十来天吧。”“哦……”顾久若有所思,瞥向窗外。
八字都是错的,通篇胡编乱造,没有一句经得起专业人士推敲……顾久原本是不屑蹭所谓热度的。但她想要找到除了霍臻琰身上的聚灵石碎片,只靠着在家里等,可太难了。只能有更多灵异事件找来,才更有机会。顾久想了想,找到了两个说她克人的营销号。这两个号是转发量、评论量最多的。【天师玄灵:@娱乐圈扒一扒,@内鱼完了,有些钱该挣,有些钱不该挣,靠着黑人挣来的钱,就算挣到手,七天之内必花出去!】
【不会真的会克人吧?】【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刘慧倒霉也赖人家说过的话啊?】【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京圈的豪门圈子传得挺多的,听说她们家的工厂前几天还着火了……】【啊?着火的那个工厂是顾家的?不会是真的吧,有谁还记得林雪说过的那些话?】【后背发凉,有时候这种事情,宁信其有吧……】【对了,顾明溪不是也受伤了吗?他们家,不会真的出事吧?】【……】
湿冷刺骨。几乎让她打哆嗦。“我到底怎么死的?”质问声又一次响起来。声音十分耳熟。但,蔡诗秀脑子里面只有害怕,压根不能思考。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停了下来。蔡诗秀努力掀开发沉的眼皮。屋内漆黑一片。她终于想起,还有手机上的驱邪符纸。她找到开机按钮,用力地按下去。手机灯亮起的瞬间,一张脸蓦然靠近。压根没走!花一万块钱买的符纸也没什么用!
“哎呦,这就是顾久吧?长得真漂亮!快坐坐坐!”“顾夫人,马夫人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太放在心上……”“……”顾久专程扯了个椅子坐到了蔡诗秀旁边。盯着替蔡诗秀说话的人,眼睛眨了眨。“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阿姨,你要替她说说吗?”“……”那人尴尬地闭了嘴。顾久又转头看向蔡诗秀。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唉,阿姨,听说你怕被我霉到啊?我觉得你压根不用担心。”
|他们俩应该是刚处对象吧,这咋就护短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咳咳……春香同志,你有证据么?”赵海棠没有见识过盛春香的战斗力,语气缓和了不少,算是自己捡个台阶。盛春香把那一封婚书拿出来:“赵主任,你看这里和这里……”富贵花可不是白干的,很多行业内幕她都知道。伪造的支票,她都能认出来,何况是一张小小的婚书。裴清远和赵海棠认真听着,然后全都大吃一惊。本来婚书
|“裴清远!你给我站住!”“盛春香……”她刚说到这儿,就收到了盛春香的一个眼刀子,吓得她扭头就跑回屋里,还把门反锁了。吕碧池:????我还在外头啊,我就不怕挨打么。赵桂花!你可真是我亲大姨啊!一众吃瓜群们全都是懵逼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裴家也要翻天啦。”“娃娃亲的婚书都能是假的?”“裴清远那小混蛋疯了吧,他竟然看上了盛春香,他都不怕挨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