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陆子谦带着苏玉娇去买了整条街的衣裳首饰,金银珠宝,花花草草。还当着苏玉娇的面,收拾了那几个污言秽语的家丁。更是当众打死胡三,发卖了胡三全家。众人这才意识到,少夫人终究是少夫人,将军的女人,不是他们这些奴仆能随意欺辱的。最后,陆子谦当着所有家丁奴仆的面,将厚厚一沓卖身契递给苏玉娇。明确告诉所有人,将军府大房这边所有奴仆的卖身契都在苏玉娇手里,她是真正的当家主母。
“您好,您就是小姨吧,经常听鸣骞提起您,我是鸣骞的未婚妻,祁蔓菁,第一次见面,多多包涵。”准确来说,她们不是第一次见了。昨天酒店门内门外的一面,足以让两个女人都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于是叶芷卉主动邀约,让一顿饭吃的很是气氛诡异。陆鸣骞望着盘中被两个女人夹的堆成山的牛排,踢了祁蔓菁一脚。一记眼刀就使了过去:还闹!祁蔓菁全当看不见。跟情敌斗法,她能退缩?祁蔓菁又叉了块肉直接递进陆鸣骞嘴里,还哄小孩似的:“啊~”
他幽怨的瞪着开车的祁蔓菁。原本调时差的两天时间彻底被她打破。他安排好的计划也泡汤了!祁蔓菁嘴角扬笑,心满意足的一手开车一手拉着陆鸣骞的手亲了又亲。她将车开到了星海最有名的法餐餐厅。却没想到刚下车,迎面就对上了一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身为陆氏资本的继承者,在M国的生意几乎遍布全国,在他这里装可怜!出去大手一挥,酒店都买下来了还孤苦无依呢。但陆鸣骞还是留了下来。当然,是睡沙发。尽管第二天一睁眼,从背后拥着他的女人就将手上的禁锢就又紧了紧。“老公,早。”他一动,她就醒。不管是深夜还是清晨,第一时间都能给予他回应。不得不说,对于祁蔓菁的体贴,陆鸣骞是很感动的。她们是在三年前相恋的。她的追求老土又没新意。
她一路护送,却不想看到的是他缠着别的女人亲密的一面。心口的塔防像是彻底坍塌。无不在告知她,陆鸣骞不要她了。他已经彻底放弃她,转身投向别的女人的怀抱。她不知站了多久,转身下楼。白城有些惊愕,没想到叶总回来的这么快。“你去办些事。”“叶总您说。”……于是,在叶芷卉有意的干扰下,祁蔓菁终究没能如愿。就在陆鸣骞将人从客厅吻倒在卧室床上,将裙摆微微朝上撩起,气氛热火朝天之时,一道门铃响起,将暧昧彻底打破。
她浑身僵直的坐定,缓缓转头,眼里满是委屈和欣喜。陆鸣骞将嘴巴微微移开:“这样还不信吗?”话音未落,女人就扑进他怀里。炙热的吻随即铺天盖地的袭来。“唔……嗯!蔓菁……祁蔓菁!”陆鸣骞使劲儿推了一把,语气有些忿忿。每次都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啃肿不罢休似的!使不完的牛劲儿!“好好开你的车!”这回轮到陆鸣骞生气了。祁蔓菁脸色恢复如常,甚至心情大好的吹起了口哨,跟着车内音乐哼了起来。
他到底跟叶芷卉什么关系?“她说的也没错,叶总这么动气做什么?”“五年前,裸照的事情我确实没资格说不。”陆鸣骞一语双关,叶芷卉的脸色难看至极。一句叶总,几乎再次将她狠狠推远。甚至她还没接近到他,就被推的更远了。“不是这样的鸣骞。”她妄图解释,却被陆鸣骞打断:“叶总,我有事儿就先走了。”说完,他压根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就往外走。手腕再次被钳住。却只是紧了紧,感觉的出,连力道都是在狠狠控制着的,像是生怕捏疼了他。
而这个时候的沈妙言则是没有了刚才的兴奋,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还是不是因为我爸!他想要让我去家里的公司,可是我不想,但是如果我不上班的话他就要断了我的卡。”说完之后,沈妙言还露出了一个祈求的表情。“我现在在公司并没有说明我的身份,就算是要带着你一起的话,也是和平常一样,可没有你在自己家公司那么自在哦。”对于这个原因,沈青禾倒是也理解,毕竟每个富二代都有这样的悲惨过往,但是她还是将自己现在的处境清楚的告知了。
接着沈青禾便丝毫不留情面的在那里开始怼着他。既然现在路闻舟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那她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和路闻舟再也不要有任何的来往。也算是和过去说个再见。听到了沈青禾书的这些话之后,他却觉得莫名其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说是听出来了沈青禾言语中的责怪,可是他却不知道是为何。就在他想要继续深究下去的时候,沈青禾却开口说道,“如果路总今天就是想要来揭我伤疤提及过往的话,我觉得我们的聊天到此结束就可以了。”
“希望沈小小姐可以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别一天到晚的异想天开。”说这话的时候,杜沛珊眼中的傲慢没有丝毫的掩饰,嚣张的样子展现的淋漓尽致。而这个时候的沈青禾却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不单是无脑,还普信。看着沈青禾没有要走的意思,杜沛珊准备在一次的开口,却直接被打断了。“我看应该摆正身份的人是你,我什么时候给你权力去过问合作的事情了?”“难道我之前给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杜沛珊冷冷的在那里质问的开口说着。现在的沈青禾根本就不想搭理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了一旁。而杜沛珊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继续在那里开口质问的说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要是有病,就正好去看看,别在这里瞎叫唤。”沈青禾非常不满意的在那里开口说着。“你就是个克星,你看看路闻舟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上次是被刀子划伤,现在又昏迷不醒。”
可是现在的路闻舟都已经知道了情况,对于她的解释,只觉得可笑。“你对她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清楚,我觉得不需要我在去多说什么了吧?”路闻舟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在那里开口说着。看着他的这副样子,杜沛珊有些害怕了起来,这明显的就是想要和自己算账了。虽说心中非常的不服气,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路闻舟会对沈青禾那么的信任。但是想到了上次他对自己的态度,一时间杜沛珊也不敢在继续说什么了。
而这个时候的沈青禾则是觉得有些无语,表面上看着都是在道歉,可这明明就是在控诉自己。周边的人离得不远,也都已经听见了杜沛珊说的话,也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情况。虽说觉得不太可信,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敢八卦的去问,毕竟一个是路闻舟的未婚妻,而另外一个是沈家最受宠的小小姐。现在的沈青禾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自降身份的和她争论这些事情,直接转身就准备要离开。
沈稚颜眨了眨眼眸,眸色茫然,微歪了下脑袋打量着谢宴。对上这么一双潋滟含水的清澈眼眸,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心底也会塌陷一块下来。“醉成傻子了?”谢宴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沈稚颜的脸蛋,语调放柔了几分。“谢宴……?”沈稚颜轻轻地喊了一声,嗓音娇娇软软。听到沈稚颜喊他的名字,谢宴的眸色又温柔了一分,唇角翘起,喉间溢出声响:“嗯。”“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稚颜疑惑发问。醉得不轻呢。
沈稚颜的大脑还没有开机,睁着眼睛,睫毛一动不动的,神经恍惚了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谢宴被吵醒,大少爷脾气的,又是满眼不耐烦:“你朋友是不是有病呀?”沈稚颜噌地从床上坐起来,护着迟非晚道:“你才有病!”吃得满意之后的谢宴也不计较这么多,顺着沈稚颜的话应和道:“是,我有病。”“你给我起来!”沈稚颜声量拔高,抬脚踹了下谢宴。“嘶——”牵扯到,沈稚颜痛得皱眉。谢宴闻声,立马坐了起来,神情紧张,“我给你擦药了,你现在还很痛吗?”
沈稚颜被噎了一下,“你白嫖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你白嫖的时候比我还理直气壮,还威胁我。”沈稚颜不赞同:“我们那是你情我愿。”“你说得都对,我念在你是伤者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谢宴刻意咬重了‘伤者’二字,流离在沈稚颜的眼神带着几分旖旎暧昧。沈稚颜脸一红,嫌弃地抱怨道:“没见过你这么莽的,你是我见过技术最差的男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
周围很安静,沈稚颜也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失聪了般。脑海中在不断闪过林忻欢那张温柔柔美的脸孔,人长得很美,心却狠。她也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有母亲,她也想被人疼爱,从小就想得到妈妈的关心和疼爱。可总是事与愿违。同样是亲生女儿,她不知道为什么林忻欢会不喜欢她。她对虞芝瑶说话永远是温柔、笑着说的;而对她,则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还混着几分恨意,好像她是个欠了她好几百万不还的老赖般。
沈稚颜最先偏开视线,“放我下来。”“不放,今晚一起睡。”沈稚颜被无语笑了,语气讥诮:“你疯了吗?一起睡?亏你想得出来,下头男。你都没有追到我,你就想和我一起睡?还把白嫖讲得这么大声。”谢宴:“……”“放我下来,你回客卧睡。”沈稚颜挣扎。谢宴不放人,固执道:“一起睡,我不碰你。”“我不信,你这话就像渣男说的只..不进去一样。”谢宴来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我那边房间没你的香,我睡不着。”
“你发烧了?”“没有。”“那你身体为什么这么烫?”闻言,谢宴垂眸对上沈稚颜不解的眸子,宽大掌心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女孩细软的腰肢,纯黑眼底似乎燃起了一把火,反问道:“你说呢?”
有瓜不吃,天理难容!可是现在,前台小姐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黎思思,才觉得危险离她是那样的近……她摆出僵硬的微笑,开口问候:“黎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想吗?”毕竟是自己总裁的女朋友,她怠慢不得。虽然她很鄙视黎思思在京圈里的白莲花做派,但是她的脸上不能显露分毫。黎思思颐指气使道:“给查查江沉现在在哪个房间。”她的善解人意和温柔贤淑都是对着京圈里那些公子哥的,那些人在她的世界里是上等人,是需要讨好的存在。
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大声呼救让门外的保镖进来救他,因为他现在小声说话都十分艰难,胸腔内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况且这所公寓的隔音效果十分好,门内的动静再大,传到门口都很难被察觉。沈暮臣撑着地面的那只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头,愤怒夹杂着疼痛,几乎要把他击溃,可是他还是死命地忍耐着。甚至他忍住滔天疼痛不出一声,就为了听听此刻沈柠栀到底是要打电话给谁……沈暮臣心想,如果这通电话,沈柠栀是打给闻奕那个小白脸的……那么,只要他沈暮臣熬过这次过敏,他就会让闻奕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