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父母赏识的人,说明眼前的人非富即贵。这一个月来,许父许母带着许鹿见过不少大人物,大都是四五十岁,鲜少遇到和她年龄相仿的。许鹿看着陆淮,轻声道:“刚刚的事情麻烦不要和我父母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好的。”两人很快走回餐厅。陆淮很绅士,他让许鹿先进去,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往里走。许母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许鹿,疑惑道:“怎么换衣服?”“刚刚在洗手间,摔了。”许鹿低下头。
“怕什么?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项雪儿被烟呛到,她轻咳两声,蹙眉往后退两步。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勾起腿,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喊我过来,是想旧情复燃?”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她开门见山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什么?”薛浩黑眸瞪大,吸烟动作一顿,猛地咳嗽两声。他看着项雪儿,又惊又喜道:“我的?你没骗我?”
“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价的。”一直沉默的许父点点头,对老婆的话十分赞同:“对,傅深这种男人,和他离婚反倒是好事。你回来挪威,我和你妈会好好养你,你要是不想接手公司就不接手,反正我和你妈赚的钱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了。”许母牵起许鹿的手,担心她会想不开,柔声劝道:“我们生你就是让你享福的,再说了,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永远都有试错的资本。”许母是出名的女强人,当年和许父结婚是强强联合。
另外,我又重新给你准备了一些其他蔬菜跟水果的种子,也都已经做好了标注。还有最重要的水源问题,这些种植物都需要用水,我记得你说过你们现在是冬季,我这里有一些装雪水的干净容器,能化雪成水,你先将雪水储存起来,一可以暂时解决水源紧张问题,二可以用其来灌溉农田。”听着苏若离这么细心的讲解,萧子墨不免有些动容。萧子墨从小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他不近女色,苏若离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如此为他着想的人。
之前我给你的微型摄影机也好,抗蛇毒血清也好,还是温室大棚也好,对你们来说是神明的恩赐,但在我们这个世界都是很常见的东西。而我,之所以会清楚知道你后日的动态,是因为野史中一一记载了你们朝代的所发生的事情。”长长的一大段话,苏若离写的手超级酸。她扭了扭手腕。犹豫了片刻,她还是选择将纸条传了过去。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萧子墨毫无动静,时间也像静止了一般。
萧子墨抑制不住的激动,他说道:“若离姑娘,你这是真的吗?在下愚昧,听的不是很懂,还请若离姑娘细说。”又过了大概半刻钟,苏若离回信,上面写道:其实那就是一个大棚子,将各种种植物罩住,等下我画张图给你,方便你理解。但是现在太晚了,只能明天一早我在去帮你搞定。紧接着,又是一张纸条从天而降。正是苏若离所画的图纸。萧子墨看着图纸,他有些难以置信,“果真如此神奇?只需要这样子一个大棚子,便能让蔬菜水果反季节生长,若离姑娘那边的世界还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
一张纸条,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苏若离的手中,是来自萧子墨给她的回信。上面写道:若离姑娘的神药颇见成效,在下感激不尽。字迹清晰,落笔有力。苏若离心情不佳,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选择回复,写道:嗯,不客气,能帮到你的忙,我也很开心。苏若离没想到。下一秒,萧子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若离姑娘,是否有烦心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说与在下,在下愿略尽绵薄之力,为若离姑娘排忧解难。”
他先是去关上了房间的大门跟窗户,回到段景御面前时,他说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段兄,实在不好意思,请恕在下失礼了。”“什么?”段景御还没反应过来,萧子墨便当着他的面,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直到剩下里衣。段景御很明显被吓到了,他有些慌张。开口时,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这…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我们都是男人…”很明显,段景御被萧子墨的举动吓到了。
而且,在古代中国也有过用灌肠治病的记载。苏若离立刻回信道:没错,那我立刻把血清传给你,里面有两种不一样的血清,我都给你标注清楚了,第一次需要两种血清各打两针,后面视情况而定,你听明白了吗?纸条刚传递过去,苏若离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实话跟萧子墨说清楚。所以她又立刻补了一张纸条,写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他的蛇毒入侵时间比较长,我不能保证这个血清一定会有作用,你要有心理准备。
萧子墨眼神坚定,他保证道:“庭飞,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庭飞了解萧子墨的为人,他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虽然他也对萧子墨口中的‘神明’也有所怀疑。但他的命是萧子墨救回来的,如果没有萧子墨的救命之恩,他早就病死在荒郊野外,无人问津。所以,这点基本的信任,庭飞还是要有的。而且,庭飞从始至终都相信,就他跟萧子墨的关系,早晚有一天,萧子墨会主动会跟他说清楚的。
苏若离心情不佳,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选择回复,写道:嗯,不客气,能帮到你的忙,我也很开心。苏若离没想到。下一秒,萧子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若离姑娘,是否有烦心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说与在下,在下愿略尽绵薄之力,为若离姑娘排忧解难。”苏若离怔了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心情不好的?!苏若离写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有烦心事的?风中传来淡淡的轻笑声,萧子墨的声音缓缓在耳边响起,“虽然在下跟若离姑娘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若离姑娘并不是言语寡淡之人,在下便猜若离姑娘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段景御依旧有所怀疑,问道:“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就是萧末熙的弟弟?”“你所携带的那枚玉佩是哥哥与在下之间的信物,在下也有一枚一样的,两枚可凑成一对。”萧子墨并不想隐瞒,他坦诚地说道:“但不瞒段兄,在下前不久刚得到一位好友的帮助,为了报答她,在下将那枚玉佩送给了那位好友。”“所以玉佩并不在你身上?”“是的,玉佩此刻并不在在下身上,但在下还有其他方法可证明自己的身份。”
但该如何教他静脉注射呢?这是苏若离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的问题,整整一路,她都没有想到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苏若离写道:是的,但问题这不是药,不是吃下去的,是要用针管打进血管里,可你知道该如何给他注射血清吗?“是否为灌肠的意思?”苏若离:“……”灌肠?难道是…emm…苏若离的脑海里,似乎有了些不太美好的画面感。她立刻掏出手机,百度起来。
“你好,我叫苏若离,是本校西医科的研究生,很抱歉突然来访血清科,我来这儿的目的,主要是想跟你们买一管抗眼镜蛇血清。”苏若离很有礼貌。闻言。男同学虽然有点错愕,但片刻后,他还是很大方的表示可以。大约过了五分钟。男同学拿着抗眼镜蛇血清回来了。苏若离暗暗松了口气,她一颗悬着的心,才算真正的放下了。男同学递上了一份登记表。“学姐,这是资料登记表,但是按照规定,凡是来拿血清的人都进行登记,还联系留下联系方式,请学姐先登记一下。”
检查伤口。萧子墨发现段景御小腿上被咬伤的伤口已经严重溃烂流脓,而且有向周围扩散的迹象。为了不让伤口溃烂更加严重,除了敷上紫菜地丁,他还用上了半边莲,七叶一枝花等其他的草药。但萧子墨知道,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为今之计,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他只能寄希望于苏若离身上,希望她能早些拿到神药来解救段景御。
项雪儿小嘴嘟起,精致又傲慢的小脸写满不满。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傅深。“不是你让人通知我来这里的吗?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婚礼,我作为准新娘出席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不过深深,既然你都和许鹿离婚了,怎么不告诉我?你瞒着我是想给我惊喜吗?”“对了,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啊?你通知我爸妈来参加了吗?你是不是还想给我准备别的惊喜?”项雪儿一连串话问得傅深头疼。他正想让她赶紧离开,突然乌泱泱一群人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纪洲大酒店三楼,傅深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两侧摆满立牌,上面放着他和项雪儿刚拍的婚纱照片。宴会大门正上方,挂着一条横幅——恭喜傅深、项雪儿喜结良缘。傅深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铁青。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擅自给他做主,布置他和项雪儿的婚礼?突然他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问秘书:“这该不会是鹿鹿给我准备的惊喜?”秘书垂眸,指向里面的大堂,指引他往里走:“傅总,真正的惊喜在里面。”
秘书看着眼前的傅深,摇了摇头:“傅总,我没拿错,夫人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傅深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他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接着,他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鹿的下落:“鹿鹿出门了吗?送她过来参加生日宴。”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先生,夫人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傅深心头猛地一震,他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
随即,打开和傅深的聊天页面。【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傅深秒回:【鹿鹿,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许鹿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她不会去赴约。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只有让傅深在纪洲酒店等她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而中年女人的长相,细看的话,和项雪儿有五分相似。“该不会,傅深是在见项雪儿父母吧?”林笑惊呼。许鹿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她找了个绝佳的角度,透过屏风缝隙迅速拍了几张照片。她拍的时机得当。正好拍到傅深递了一张黑卡给项母。“这死渣男出手挺大方啊。”林笑气骂道。许鹿水眸微垂,缓缓放下手机。当年,傅深和她爸妈初次见面时,为表诚意,他也是拿出一张无额度限制的黑卡。可她父母坚决不要,她父母不想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