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赵国庆上工,隔壁邻居王婶子还好心的劝说他,说他犯糊涂,陈芙蓉这么好媳妇不娶。他家大人说几句,就好好听着,别跟着家里人闹之类的话。赵国庆笑笑没吭声,别人爱怎么误会都行,他才不会去解释。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照顾好自己亲人,让他们吃饱穿暖,想办法分家建上新房子,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大风雪来的时候。妹妹冬雪会出事!弟弟也得想办法给他安排好人生,不然,他一辈子也会被梅老太和父亲毁掉。
赵贵愣了一会后恼羞成怒,骂赵国庆,让他放手,却发现儿子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放手让你逞威风打人?我可没你那么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松手,不松手一会吃亏别怪我……”赵国庆此时可没前世那样畏惧赵贵,重活一世,他自然早就明白了。像赵贵这样的人,欺软怕硬,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喜欢耍当父亲的威风。还不如就用直接反抗,虽然简单粗暴但是管用呀!“你和混账东西,你敢顶撞你老子,知道你这样,当初生下你的时候,放在尿桶里淹死就是了……”
偏偏大姐夫因为大姐把给狗剩治病的钱,给了自己娶媳妇,对他们一家恨之入骨,对大姐也是不管不顾。大姐上辈子,过的太惨了!"狗剩,你要听爸爸妈妈的话,过些天舅舅还给你送好吃的……"“恩恩,舅舅真好!”狗剩乐滋滋的答应着,这让赵国庆心底都是舒坦的!送大姐和狗剩回去后,赵国庆准备回去吃饭。只是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子里的叫骂声!“那个混账东西,小蹄子不学好,学着偷东西吃?一罐子肉骨头,居然少了一块?肯定又是冬梅和冬雪偷吃了……”
村里的草垛子!这话惹得许多结婚的男人会心一笑。赵国庆想起以前村里放电影,冬天有些冷,最后不少人钻草垛子,钻着钻着就有人在草垛子里成了好事!男女双方父母也没啥意见,男方那边买点糖果,买点烟酒,请大家吃顿饭,给女方买两身衣服和鞋子,这婚事就成了!然后男女在一起生儿育女的,孩子一个个生。日子过得也挺美的!“我就是想钻草垛子,也得有人愿意才成呀……”
不过,他也很谨慎,生怕投机倒把被人抓了。听到赵国庆这样说,他又看到确实没人跟在他身后,两人又试探了一下,这个赵哥就把赵国庆这些东西都收了。一番讨价还价后,两只兔子外加一只野鸡,给了八块四毛钱。比收购站多了将近一块钱。这让赵国庆心底一喜,又向赵哥打听,天麻和竹荪菌还有羊肚菌收不收?“收,但是要干货,新鲜的不要,天麻五块钱一斤,竹荪菌和羊肚菌三块一斤,不过要看质量……”
他去昨天晚上下兽夹的地方,人还没走进,就听到动静了,好家伙,还真给抓住兔子了?赵国庆大喜过望。他快走几步,很快发现,那兽夹上夹着一只肥硕的兔子,见到他来了把兽夹拖的哗哗响。赵国庆动作很快,一下子拧住这兔子的耳朵,就用树皮把这活兔子给绑好。幸好这兔子腿伤的不轻,要不然,赵国庆看着兔子要咬人的模样,还怕收拾不了它!这一晚上,赵国庆运气不错,抓了三只兔子,两只公的一只母的,还有一只野鸡也有二三斤,运气是相当不错的!
邱毅京看着面前的纸张,眉头渐渐皱起。此刻天色已经黑下去,里屋只有一盏煤油灯点着,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纸上是什么内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沈心宜忽然平静下来的语气,心里莫名慌乱。好像在面前的纸上签了字,就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发生……邱毅京眯着眼睛,想要将离婚报告展开来仔细看看。这时陶桂香忽然出现,塞了支笔到邱毅京手上,催促道。“难得心宜悔过了,还愿意承认做检讨承认错误,你就别再说她了,快签字吧!”
“你少放屁!大庭广众扒我衣服还有理了!放开我!”“够了!”邱毅京本来在犹豫,听到这话顿时皱紧眉头打断了她。“曼莉是好心帮你,你最好能吸取到教训!”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沈心宜的心顿时沉到了最底。秋日的寒风吹来,脸上一片凉意,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面泪痕。虞曼莉和村妇们看他真的对沈心宜毫不在意的模样,也更加有了底气。几个人交换了眼神,就要继续扒她衣服。
因为麻雀偷粮的事,大家一致认为是她擅离职守造成了这么大损失,就将手里的活全部丢给她。沈心宜委婉地提了一次,只得到大家的冷眼和嘲讽,就不再说了。反正过不了几天,她就要走了。等所有活做完,沈心宜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稻场上所有人都已经走光。一天下来,她早已口干舌燥,正想去想找口水喝。这时身后传来几道脚步声。“沈心宜。”虞曼莉的声音传来。
有人在骂,有人在哭,有人赶紧将剩下的谷子装好收起……但无论怎么样,粮食都救不回来了。沈心宜顿时如坠冰窟,第一次这样感到绝望。因为这番失误,她全年的分都被扣光,还被罚提着粪桶去两公里外的茅厕挑大粪回来浇田。一天下来,沈心宜全身都沾染着熏天的臭气。她迈着疲惫的步子回到自家院子,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道柔美的歌声。“问我欢呼声有几多,问我悲哭声有几多,我如何能够一一去数清楚……”
沈心宜知道,她也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偷东西了。她什么都没说,将打好的报告递了过去。陶桂香一把夺过,急不可耐的打开看。确认没问题,她的脸色才好了些许,将离婚报告还了回来。“好,你尽快找个时间让毅京把字签了,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沈心宜心口一窒,什么话都没说。当初为了报恩,她推掉了去首都大剧院的机会,选择留在大坝村。这几年,她不止一次想过,就这样跟邱毅京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看着邱毅京对虞曼莉那样的关心在意,沈心宜咽下苦涩主动开口。“我坐班车回去就行,我等会还得去供销社买冬瓜苗。”邱毅京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那行,买完早点回来。”然后一脚蹬开自行车,载着虞曼莉远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沈心宜眼眶一阵酸胀,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沈心宜去买了冬瓜苗,却没想到最后一班班车今天提早发出了。她没赶上,只好徒步走回去。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最后一节课上完后,两人在学校食堂吃了点东西便去图书馆学习了。因为明天要带祝锦去做检查,所以只在图书馆待到八点,二人便回去了。第二天一早,祝锦还没清醒就被墨玄觞拉到医院体检。祝锦被迫做了一系列检查,等做完最后一项检查时,已经是下午了。墨玄觞给祝锦买了点吃的,让她在医院等着检查结果。“小锦,你在医院等我,我先回去一趟,有点事要处理。”祝锦看到墨玄觞严肃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乖乖的点头。
闻言,姜泽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墨玄觞,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对上姜泽陌生的眼神,墨玄觞回过神来,此时的姜泽还不认识他。墨玄觞看到姜泽身上的衣服和不远处的网吧。思及此,墨玄觞便开始了表演。“之前去网吧的时候听到过别人喊你的名字,我觉得挺有个性就记下来了。”“不说那么多了,你没事吧,那群人为什么打你?”姜泽听到墨玄觞这样说,虽然疑惑,但也没再追问。踉跄着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回道。
“祝锦,等周末我们去体检吧。”听到墨玄觞这样说,祝锦心里很是困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体检?你生病了吗?”“没有,就是看你最近总是很疲惫,想着带你去检查一下。”墨玄觞含糊道。闻言,祝锦松了口气。“可能是最近兼职太累了,没什么大事,不用去体检,多贵啊,有钱我们攒起来,留在以后买房吧。”墨玄觞现在什么事都能依她,唯独在健康方面的事不行。他没再说什么,打算等周末直接将她带去检查。
墨玄觞坐在床边,轻轻扯开祝锦盖住头的被子,柔声道:“祝锦,先吃饭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锅包肉。”祝锦早上给墨玄觞做好饭就出门了,因为那边着急,所以她就没吃早饭。一早上的兼职加上一节大课,她在回来的路上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现在闻到满屋的饭菜香,馋虫更是被勾起。墨玄觞注意到祝锦在偷偷咽口水,忍住笑意,轻声道。“给我个面子好不好,为了做这道菜,我手上还崩了好几滴油,现在还疼呢。”
墨玄觞在看到祝锦脸上的疲态时,心疼不已。可他想到日后祝锦很可能因为这样日积月累的劳累,诱发红斑狼疮时,便收起那份心疼,看着祝锦认真道。“我和老师说了,你是因为兼职才逃课的,下午我带你去办公室找老师道歉。”闻言,祝锦不可置信的看着墨玄觞。“你没帮我和老师请假?为什么?”墨玄觞严肃道:“祝锦,我说过了,你现在就负责学习就行了,钱的事有我,你还为了兼职丢下学业,哪个更重要你不知道吗?”
祝锦趴在墨玄觞身上,扯着他的领子,面上做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墨玄觞则是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状似无奈开口道。“我想让你把兼职都停了,不想你那么累。”闻言,祝锦渐渐放软了语气。“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努力吗,再说了现在也就两个兼职,不会影响学习的。”“而且,我还有你这个大学霸啊,我落下的课你帮我补了就好了啊。”话落,祝锦在墨玄觞的脸颊亲了一口,讨好的看着他。墨玄觞那祝锦没办法,只能无奈的看着她。
大昭的军权除了北赢不在他手上,其他全都拿捏在自己的手里。沈朝容旁边的云姒压低声音。“表妹一直在隐藏实力。”沈朝容凤眼含笑,“娘亲的功劳。”听了沈朝容的话,云姒根本不相信沈朝容的鬼话。云姒掩唇笑了。她也没有再烦沈朝容,知道她问再多,沈朝容也不会透露半分有用的话给她。燕绥只是坐着没说话。殿中一大批舞女退场,大殿之上的昭帝正想开口。
至于沈朝容旁边的人,内侍正要开口.....“要留下吗?”身着戎装的男人,望着她,眸中孤凉。静默片刻,他大步离去。沈朝容看着燕绥的背影,勾唇一笑,直到一道闪亮的刀芒掠过凤眼。她琥珀色的凤眼闪过极淡的诡芒。“让本王看看你的真容......”秦西流妖娆单凤目盯着被截断的刀柄,他怒极反笑。他的猜测没错。“你就是燕绥?”一身戎装的男子并不理他,越过秦西流离开。
大多数是落在站在战鼓前的男子身上。直到,战鼓声响起,震慑大殿内所有人,鼓声似能穿透人心。坐在椅榻上的女子抱着朝歌,她听到敲击战鼓声响起,目光落在殿中的另一人身上。随着战鼓声响起,琵琶声破空而出,琴声旋律高亢激昂,气势磅礴。强烈的节奏及尖锐音调使得大殿内上下所有人,仿佛身临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将战争的残酷,将士们不惜生死的悲壮英勇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