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无法接受。“只是一个男人,谁离开谁不能活呢?”顾沫颜不断告诉自己,只是效果微乎其微。可是沈思诺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他不要自己了。就算自己已经把所有都给他赎罪了,他还是不要愿意多看自己一眼。这天和几个姐妹在喝酒,其他人也知道最近顾沫颜以为沈思诺的事情心情不好。特意叫了不少男人来包厢陪她。只是看着眼前这些人,顾沫颜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没有沈思诺高,那个没有沈思诺帅……
“你们俩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宋今茉一脸疑惑。沈思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可能青春期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思诺强调到:“刚刚他说的话别往心上去啊。”宋今茉吃掉最后一口面包,无所谓的开口。“他说什么了,我都没听清楚。”她静静的盯着沈思诺,眸子深不见底。沈思诺偏过头:“没什么。”宋今茉轻笑了一声,过了一会让才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沈思诺确定她是故意的。他有刻意回避宋今茉的感情。
“顾总,你没事吧,我给你带了汤。”顾沫颜站起身,走到余景森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余景森,你还没死心吗?”余景森心下一颤:“顾总,我和你这么久没见了,你一定一见面就要和我说这个吗?”顾沫颜的冷意直达眼底,死死的盯着他。余景森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拉住顾沫颜的袖子:“他现在走了,我可以继续在你身边,就像之前一样,这为此我一定好好听话,等他回来我就走。”“我只想待在你身边,等你生下这个孩子。”
这次回来之后,沈思诺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他不在工位上了。沈思诺去找林嘉娇汇报完工作之后,正巧碰到换衣服的白楚良。“你刚刚干什么去了?”白楚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当然有自己的任务,还需要给你打汇报吗?”说完后就径直进了研究室,路过沈思诺的时候还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沈思诺有些无奈的站在原地,他察觉到了白楚良对他的敌意。只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罢了。回到研究室,宋今茉主动走了上来。
悲伤,很悲伤……林柔在海岸要骂娘,最后去陆小满家里煮饭吃了。饭都吃完了徐阳才来,看妹妹冷着一张脸,赶紧道歉:“妹妹,对不起,昨晚上喝多了,所以起来晚了。”林柔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呗。“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陆小满已经去倒水了,还问道:“三舅舅和年年吃饭没?”“还、还没有。”徐阳懊恼死了。“没事,我给你们下面条。”陆小满把白糖水端过来,陆小青就围着徐墨年:“年哥哥,你名字改了吗?”
“好听!”陆小满赞同道。陆小青也跟着说:“好听。”然后又对潘逸道:“年哥哥,你名字真好听,姨妈太会取名字了。”潘逸看一眼林柔,还是有点害怕她,他们说好听就好听吧,“爸爸…”他抱住了徐阳的腿,徐阳把他抱了起来,和他贴了贴:“乖,年年,以后跟着爸爸,爸爸会把你带好的。”潘逸点点头,又看向不远处哭泣的妈妈,突然就悲伤了起来,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能再一起,他也没有姐姐了。
她道:“后面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哥的事我会管到底,虐待孩子的后妈我直接踹出去。对于你说的船,我们要定了,这也是按照离婚财产分割来进行的,你拿房子和钱正合适。要知道这些财产都是我哥勤劳的双手挣来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拿,想要船就自己买。有这些钱你们完全可以出去做生意,你要盯着这船和我过意不去,我奉陪到底,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你们太欺负人了,儿子抢了,船也抢,徐阳,你不想要我们一家人活了吗?”廖雪儿愤怒又可怜的盯着徐阳。
她把孩子护在身后,一脸愤怒,看得徐阳一阵心痛。只隔了两晚上没在一起,这人就完全变了味。她心里是一点也没有自己啊!自己还以为她爱自己。平时那些爱啊爱,都是假的,她爱的人是潘靳修,自己只不过是个傻子,由他们搓扁捏圆。想到此,他心中升起了妹妹说的血气,眼神阴沉的看着廖雪儿,看她究竟有多无情。林柔冷笑着说:“听潘靳修说孩子是他的,他居然有这些功能,那你不是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你可真脏。
残倒是不会,骨折是真有可能,他们准备开船去镇医院检查,就潘傲的伤轻一些,应该还能开船。等林柔三人靠近,陆小满拍着胸脯说:“姨妈,你太厉害了,哎呀,吓得我心脏砰砰跳。”“你说你,害怕还看,像妹妹一样躲进屋里不是很好。”陆小满嘿嘿笑道:“我担心姨妈。”“嗯。”林柔揉揉他脑袋,重重的点头。“姨妈…”陆小青跑出来抱住了林柔的腿:“姨妈,我也担心你。”“乖,今天晚上去姨妈家吃饭,走。”
“我、我拉。”徐阳赶紧冲过去拉潘小莲,把破布娃娃一样的潘小莲拖了出去。外面响起了潘老头的叫喊声:“没天理了,歹徒作恶,大家快来抓坏人啊!”抓坏人的倒没有,看热闹的倒是一大堆。谁也不想多管闲事,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有人知道,潘靳修的事和潘家人的事传开了,大家议论着这件事。林柔去洗漱了下,又吩咐徐阳煮中午饭,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煮,柴火就用那些衣服包包,使劲给我烧。
“只是一个男人,谁离开谁不能活呢?”顾沫颜不断告诉自己,只是效果微乎其微。可是沈思诺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他不要自己了。就算自己已经把所有都给他赎罪了,他还是不要愿意多看自己一眼。这天和几个姐妹在喝酒,其他人也知道最近顾沫颜以为沈思诺的事情心情不好。特意叫了不少男人来包厢陪她。只是看着眼前这些人,顾沫颜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没有沈思诺高,那个没有沈思诺帅……顾沫颜从位置上站起来:“我先走了。”
白楚良站在不远处。满脸不屑的看着沈思诺。“白楚良,别乱说。”沈思诺皱着眉,一脸严肃到:“这是可以开玩笑的吗?”白楚良翻了个白眼:“可以让开吗?我要回宿舍。”意识到自己挡在了宿舍门口,沈思诺侧身让出一条路。“但是这种玩笑还是……”白楚良并未再给沈思诺眼神,径直离开了。宋今茉抿着唇:“楚良,思诺在和你说话。”白楚良脚步一顿,并未回头:“他和我说话我就要听?”随后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不辛苦,大家都一样,早点完成项目才好。”说着,舒佑谦又看着窗外开始出神,沈思诺知道,他这是又想他女儿了。“佑谦哥,你还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买两桶泡面,我们俩一起吃。”不等舒佑谦拒绝,沈思诺就小跑下了床。宿舍楼下就有自动贩卖机。沈思诺投币之后打开却发现还多个面包。“运气这么好。”“你运气是好了,我今天晚上要饿肚子了。”转过头,发现宋今茉正双手抱胸的靠着树。沈思诺看了看手里的面包,才反应过来:“这是你的啊?那你怎么买了不拿走?”
沈思诺眉间掠过一丝不悦。白楚良是比他小几届的一个学校的学弟,和他同一年来到的研究院。今年很才刚刚二十三岁。刚开始他们俩关系还不错,可是自从进了项目小组之后,他主动申请调换了宿舍,再后面他们的交流就少了许多。这次回来之后,沈思诺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他不在工位上了。沈思诺去找林嘉娇汇报完工作之后,正巧碰到换衣服的白楚良。“你刚刚干什么去了?”白楚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当然有自己的任务,还需要给你打汇报吗?”
具体体现在宋今茉一直追,沈思诺一直逃避。2除了工作需要,沈思诺恨不得自己在宋今茉面前变成一个透明人。为了不胡思乱想,他只能将自己完全投入工作。芯片因为原定的一种化学元素A元素出了些问题。在即将上交成果报告的前一晚,出现了大分数偏差。现在只能重新寻找可以代替的元素了。一直到深夜,实验室只剩下微弱的灯光。沈思诺坐在位置上,眉头紧锁。宋今茉伸手抽走沈思诺手上的文件。
骄傲了大半辈子的顾沫颜大概是第一次如此狼狈。脑子有些不清醒,只有沈思诺的模样在不断闪回。她闭上了眼睛,他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清晰,仿佛就在自己面前。缓缓伸出手,回应自己的只有无尽的沉默。顾沫颜想将这个名字忘记,可是每次睁开眼,又在止不住的想要见到他。“沈思诺,我们重来一次好吗?”她喃喃道:“我们重新好好爱彼此一次好吗?”没有人回应她。沈思诺的回答也一定不会是同意。
“吩咐下去,让有疰夏之症的将士来取药吃。”他道。疰夏之症在暑日非常常见,特别是在军营中,他们要操练,要打仗,呕吐甚至昏厥的症状都屡见不鲜。却没想到神明竟然这般关心他们!很快,就有不少将士出现在了营寨门口。只是,在药品不多的情况下,很多症状不严重的将士根本没领药,而是自觉地让给了别人,让目睹这一幕的司鸿景很是欣慰。司鸿景原本就身体不适,又搬了那么多药耗费不少体力,所以发完药就直接留在营帐内休息了。
现在他身边能人是很多,但都是他一手挖掘提携上来的,如果东平关的将军不是他,那这些人可能也会泯然于众,还是无解。“多谢。”司鸿景明白苑楹是在安慰他,有些羞愧。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不是来获取帮助,就是来寻求安慰,实在是……“你就是心思太重了。”苑楹安慰般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只要你竭尽全力守卫东平关,守护城中百姓,就已经够了。”司鸿景点点头,却蓦地有点晕眩。
“我吓他们的,神明暂时不会亲临,那东西只是神明所赐之物而已。”司鸿景道。听到神明不会亲临,几人都有一瞬失望。神明所赐之物都如此强悍,若是神明能够亲临,岂不是挥手间就能击退金国军队?苑楹:???“那……是怎么出现第二个将军的?是神明的分身术吗?”郭副将问。司鸿景倒没有隐瞒他们几人的意思。可他自己对这些东西的原理也不清楚。他只能在营帐内又给他们放了一遍,艰难地解释道:
早晚有一天,他会取代阿萨罕的位置,阿萨罕一定会为他当初出尔反尔屠戮朔关付出代价。徐京了解司鸿景,司鸿景亦了解他。近两日金国军绝对会再次来犯。所以,整个大乾军队都保持着高度警惕。司鸿景暗暗在心中期盼他们能下午或者晚上来袭。投影仪的弊端苑楹告诉过他。一定要拖到天色昏暗才行。越黑,投影的效果就越好。不过……上次深夜相聚徐京已经见识过电棍自带的手电筒的威力,应该不会再赶到晚上来犯了。
“是、是神明来了吗?”“好像是神明赐下的武器。”其他将士们看着光源的方向,眼神闪烁着泪光。每每看到这光芒,他们都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甚至还有人朝着光的方向跪拜,叩谢神明眷顾。军营内那原本弥漫着的压力和紧张感在看到一束束光芒后,渐渐破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战意。有神明相助,他们一定能够痛打金狗!而司鸿景的营帐前,他正在将士们充满希望的目光里教他们如何使用高压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