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奇怪到让人摸不着头脑。实习生看了好大一出戏,人都走了他还在回味:“豪门就是豪门,这爱恨情仇怎么奇奇怪怪?他们之前一起来的时候还好的跟什么一样,我都以为他们马上要结婚了呢……”确实奇怪,自我重生至今,秦兆川的一切反应都过于反常。上辈子这时候,他根本不是这样。可是即便他也和我一样得到了重生的机会,也无法解释他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也会发生转变就上辈子他对我的态度,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该马不停蹄和白妍结婚才是……
工作室的实习生拿着那把新鲜的花扔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头都没抬:“扔了。”这已经是工作室第十天收到秦兆川打着道歉的名头送来的花了。一开始我也不是没联系过秦兆川制止他的行为,可无论我怎么说,他从不正面回应,第二天花也按时送。好几次还被来工作室的覃禹发现。他也不说什么,只是以为我不知道,偷偷背着我把花都给扔了,然后没过多久,原本放那些花的位置就被一束更新鲜的铃兰,和一个小糕点替代。
可偏偏,他就是没生气。无法,我只能皱着眉和他握手,顺带跟覃禹解释:“秦氏集团的秦先生,我之前的甲方。”覃禹脸更臭,看秦兆川的表情也多了几分不耐。他扯着我衣角小声催促:“走吧,那蛋糕店很火的,去晚了就买不到青提小蛋糕了。”他不待见秦兆川的意思太明显。我忍着笑没戳穿,接过那束铃兰,离开前还是出于礼貌和秦兆川道了别。秦兆川却没让步,还叫老板娘包了一束桔梗。“吴小姐太包容你男朋友了,可女孩子收到不喜欢的花要直说,这把桔梗当我为今天我助理的鲁莽道歉,希望吴小姐能收下。”
经过一家花店时,我兀自停下脚步,被橱窗后那一片桔梗吸引。正想着把上辈子没送出去的桔梗胸针重新再做一遍,覃禹已经拉着我走了进去。“老板,要一束铃兰。”他动作太快,我还从茫然中回神他已经准备付款。“干嘛呀!我只是看看。”覃禹动作没停:“嗯,我知道,但是我想给我女朋友送花。”他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开口问我要不要什么,给我的东西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还有花、礼物和蛋糕也不单单只出现在节日里。
“抱歉,你们的单子我不接了。”“至于违约金部分,当时签合同的时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作品在设计阶段接受一切修改,一旦打样就不可再改动。”“第一份样品出来的时候你们不满意要重来,我心软答应,第二次你们故技重施,可事不过三,李小姐,柿子再软也不能往死里捏,如果你们有异议可以起诉我,文件都在,我也一定会积极配合。”上辈子就因为这条项链,我推了很多和覃禹的约会。起初,我是真的以为是我设计的缘故,为了让甲方满意,我每天加班加点赶制,一张图来来回回的画,原本预计半个月能完成的项链硬是拖到了一个半月。
天好,云好,风景好,吴优也好。唯独他,不好……所以在另一个世界,她应该不会再见他。那句对不起,应该再也说不出口了吧……他含泪闭上眼,往前一步。身后的惊叫再度响起,却掩不住落地的那声巨大闷响。在南城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著名的南格瑞,成了两个人生命终结的丧生地。
更加显现出男人不明不暗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又深深吸引,忍不住陷入。画者的线条流畅而优雅,有种独特的美感。创造出细腻的质感和光阴效果,很难不让人看出画者对这副作品的热爱。黎晓西突然想起,画作的主人公貌似在自己旁边坐着。于是心里更紧张了,想着他会不会认出那是他自己。因为作品是匿名的,是为了更好的从作品本身出发,而不是看画作的人是谁。所以黎晓西的这幅画,也引起不少人的讨论。
“仰慕莫老名声,来看看。”“噢。”黎晓西没再蹦出话来,秦恒也陷入了沉默。她的确是不想看到秦恒,可画展也没说谁不来,黎晓西便作罢。前面站了那么久,脚都发酸走不动路了,她没工夫再想其他的。黎晓西刚要伸手去揉一揉,秦恒比她快一步。一双大手轻轻按抚她的小腿,动作温柔又合适,力道刚刚好。黎晓西尴尬的想挣脱开,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容抗拒。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想不通秦恒来搞这一出,是又要干什么?
“你没有妈妈咯。”跪在地上的小女孩即便被欺负成这样,也不敢作声。只有等他们都走后,才慢慢爬起来,抹掉眼泪。在暗处一直观察着这一切的小秦恒,不是滋味儿的走了出来。他觉得那个小女孩很可怜,没有妈妈了还被欺负。“喂,你要晒衣服吗?我帮你吧。”小女孩被吓了一跳,回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哥哥,怯怯的说。“真的吗?谢谢你。”于是两个小孩,在后院处一起晒起了衣服,他们都很安静,却又出奇的和谐。
画画是黎晓西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法。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去胡思乱想,专心创作。房门被敲响,林溪小心翼翼推开。“小师妹,我有点事和你说。”“怎么了师兄。”黎晓西笑着回过头,眼睛弯得像月牙,令人着迷。林溪愣住几秒,差点要脱口而出自己的心意,又及时刹车。“哦,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爸准备在后庭空置的院子,办一个小型的画展。”“邀请有名画家和爱画的人士来参加,我觉得趁这个机会,你可以能和大家多多交流,说不定会对你画画的灵感有帮助。”
“他说他这辈子,只爱晓西一个人,别人入不了他的眼。”“我是真的想不到,他明明见到我妹妹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场景,为什么还是对她念念不忘!”罗佩茹越往下听,越觉得刺耳。什么叫这辈子只爱黎晓西?这根本不可能!还有其他话,罗佩茹也不是很清楚,黎晓西又和谁在一起了?“把你知道都告诉我!”于是,黎清清便把秦恒让自己去找黎晓西的踪迹,包括往下的事情,秦恒去找她无果。当然,她省去了自己和秦恒躺在床上的事情。
她没有推开秦恒,紧紧抱住他,笑容再次浮现起来。第二日,清晨。秦恒摸着像要裂开的脑袋,艰难的爬了起来。对于昨晚喝醉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了印象。瞥见身旁躺着的身影,秦恒飞快从床上弹了起来。这什么东西?这是谁?床上的人一副被吵醒的样子,睁开了眼,看见秦恒,瞬间发出尖叫声。黎清清?怎么会是她?秦恒像被雷劈了一样,傻站在那里。他完全状况之外啊!“我们...”“秦总,昨晚...昨晚你强迫了我!”
“我父母他们是想来新西兰游玩,只是顺路来看我,吃晚饭后他们就回他们的别墅了。”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你晚饭就吃这个?”她一愣随即点点头,刚想说自己不饿时,肚子就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她连忙捂住肚子,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陆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不来,你晚上犯了胃病怎么办?”因为经常来林见欢的家,所以他对她家里的布局也十分熟悉,直接走到厨房一边打开冰箱一边回头问她。
“抱歉啊,陆衍哥,我恐怕去不了了。”陆衍笑笑表示理解,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他才起身送她回去。中秋节那天,林见欢边吃着陆衍提前送来的月饼,一边看着天上的圆月。算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过中秋了。小时候父母还没离婚时,她最期待除了春节外就是中秋。那天远在国外的父亲会专程赶回来,而她的母亲会亲自下厨做一桌精致美味的菜肴。后来她被顾景程接回家后,每年中秋无论他再忙,他都会提早下班赶回来陪她。
她现在的生活也算过得不错。她在某个小镇上开了一间咖啡厅,时不时有游客或邻居来跟她闲聊,聊的尽兴了,她还会再送一杯亲手制作的咖啡。渐渐的小镇上的人都知道咖啡店里的老板娘人美心善。“见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林见欢转头欣喜的抬起头看向从后门走来的人。“陆衍哥,你怎么来了?”陆衍笑了下,俯身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蓦然红了耳根。即使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习惯他对自己的偏爱。
说完他就要去抓沈安然的手,却被顾母抢先一步拦住。“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带走!”听到顾母的命令,佣人连忙带着沈安然离开。“妈!你这是做什么,她害死了嫣嫣!怎么能放她走!”顾母气得又拍了他一巴掌。“什么害死了付明嫣,那是她没福气,自己死的!”“再说了,安然还怀着我们家的孙子,出了事情怎么办!”“还有儿子,不是我说你,既然付明嫣死了,你就赶紧的把安然娶回家,到时肚子大了就不好穿婚纱了。”
妄想把自己灌醉重新与付明嫣相见。不知道是不是她对自己很失望,这么些天,付明嫣一次都没有来过他的梦里。他丢掉手里的空酒瓶,任由它咕噜噜的朝角落里滚去。下一刻,一只白皙的手捡起了空酒瓶。“景程,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他抬眼望去,迷迷糊糊的看见一抹白色身影站在他的面前。那身形,那声音都像极了付明嫣。“嫣嫣?”他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一把将那人抱进怀里。
每一次付明嫣因抑郁症闹自杀时,他都在陪另一个女人。而且他一次都没有发现过她的异常。就算他有所察觉,可心依旧被另一个女人所牵引。顾景程攥着抑郁确诊书,手指用力到颤抖。他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悉数跌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随后,他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居然在顾庭彰办公室睡着了?白霜秋抬头看过去,只见顾庭彰眉头紧锁,看起来很不好惹。完蛋了,自己在他这里睡觉,顾庭彰这是不高兴了。听见有动静,顾庭彰看过来。见她很慌张,顾庭彰眉头紧锁。见此,白霜秋立即站起来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着的,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实在是太困了,我……”“你想睡就睡,不用给自己找借口。”顾庭彰打断她说话。他不生气?
“顾庭彰这人阴晴不定,而且他手段狠辣,你马虎得很,要是得罪了他,到时候又需要我们去周旋,是个麻烦。”闻言,白霜秋笑了。她就知道秦彦松嘴巴里蹦不出一句好话。她嫌弃地推开秦彦松。“小舅舅你放心吧,顾庭彰很好。”
随即面带微笑提醒:“凯文总监,现在已经到中午下班时间了,有什么问题,咱们等下午上班再谈,好吧?”没再理会凯文仿佛要吃人的表情,白霜秋直接从他面前路过。见人就这样出去了,其他人下意识去观察凯文表情。见凯文脸色比锅底还黑,其他人不约而同远离。许可同情地望着凯文。“凯文,现在新来的还真是有魄力,已经完全不将你放在眼里了。”凯文冷笑了声,“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我倒要看看她去了顾氏还敢不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