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关注姒漪的网警也激动了,“快快快,立刻把今天的录屏上报。”“你别催,我已经在弄了,有了这个,我们国家的实力肯定能跟上一个台阶。”另一个操作着电脑,也很是激动。第五式姒漪到底已经练了两次了,这一次除了一开始的生疏,之后都很容易,修炼第五式的时候,运转心法就会感觉身体都变轻盈了,再踩着特定的步伐就能如同疾风一般快速,借力就能轻松上高楼,等修炼到第一程度就能踏风而行,当然,到底只是轻功,还做不到真正的飞行。
“而且根据我的调查,她招募了几个还没考上证的师范毕业生学习高中知识,之前她也有买小学到高中的课本,难道在精神病院三年把学习记忆忘了?”“这么说也的确可疑,而且她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还身无分文,怎么后来还有玉佩可以出售。”“这个的问题不大,她既然能逃出来,顺手摸一块玉佩并不稀奇,我最好奇的就是,她这个《阴阳练体术》哪里来的。”“这个只能问她了,去查一下其他人吧,看看这个练体术是否真的有奇效。”
“你怎么不说话?今晚我们‘二人世界’就只是吃饭而已,嫂子应该不会生气吧?”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语,陆闫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痛快答应。他翕动薄唇,嗫嚅了许久才涩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幼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还没等电话那头的杨幼薇回答,陆闫霆就默地挂断了电话。紧接着,电话铃声猛地又响了起来。陆闫霆的目光颓败地落在电话上,却没有接。而电话铃声执拗地响了许久都不肯停歇,两人隔着电话无声地对峙着,直到一方有人放弃。
恩,前提是,世界是她的,所以,她要统治整个星球,就先从拿回政权开始吧。就像姒漪想的一样,很快就有网警得到了消息,找到了她弄死杂草的视频。“这个视频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效。”“那这些直播内容都是真的?”“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怎么可能真的有内力存在,我们国家内部又不是没有那些武学传人,根本没有内力这个说法。”“那视频里的内容你怎么说?”“额,要不查查?”“先查一下再往上报吧。”
陆闫霆连忙将裙子掀开,将隐藏在下面的其他留言纸条和离婚申请拿了出来。鲜红的的确良裙子被拿开的那一瞬间,离婚申请书上的‘离婚’二字,清晰而刺目地映入眼帘。9他陡然怔住了,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看着字条上熟悉的字迹。“陆闫霆,我们离婚吧,我回老家了。”“祝你和杨幼薇幸福。这些年你送我的礼物,我都放在桌上了。”陆闫霆猛地在掌心中收紧纸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连指骨都捏得泛白也没有松开。
这不是自己送给江盈的生日礼物,为什么会有三条一模一样的出现在这里。他狐疑地迈着长腿走到桌前,才看到三条裙子上都放着一张纸条。陆闫霆心底的那股不安和惶恐愈演愈烈,他指尖微颤地拿起那三张纸条。垂眸一看,纸条上娟秀的字迹却激得他心头一窒。只见三张纸条上分别写着:1978年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1979年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1980年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谢谢你,蒋叔。”江盈感激道。蒋德海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顺口一问。“对了,你在威海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江盈知道他口中‘威海的事情’就是自己和陆闫霆离婚的事情,不由得眼神黯了黯。她极轻地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都办好了,一切都很顺利。”闻言,蒋德海轻轻拍了拍江盈的肩膀。“你们结婚三年,他都没有跟你回来见你爸最后一面,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们沈阳军区,多的是好男儿给你选。盈盈,你不要担心。”
杨幼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陆闫霆去接,刚摁下接听。转盘式座机电话里就立刻传来了杨幼薇带着哭腔的声音:“闫霆,他又来了,我们现在在警局,你快过来。”陆闫霆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江盈。“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记得在五点之前回来。”江盈一如既往大度,她的车票是六点钟,五点钟她必须要走了。得到她的允许,陆闫霆迟疑纠结的神情蓦地放松:“好,我一定在今晚五点之前回来!”
“我的愿望是,永远不再和陆闫霆有交集,努力做好一个守护祖国边疆的军人。”吹灭蜡烛。她一个人吃下蛋糕。第二天,11月27日。江盈离开前,倒计时最后一天。陆闫霆还没回来。广播站的前领导吴艳打来电话。“小江,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就当是为你送行了。”“好。”江盈满口答应。下午五点半,聚丰国营饭店。江盈和吴艳一起吃饭的时候,饭店里正有人在议论陆闫霆和杨幼薇。
又对宋浅解释,“宝宝最近在学说话,只会爸爸妈妈两个词。”“他好可爱,给我抱抱。”宋浅看着又萌又软的小宝,稀罕的不行,走到林阮左侧接过她手中的奶娃娃抱在怀中。“下班时间到了,你快收拾收拾。”“嗯。”林阮应着,处理好手头上的文件,脱了白大褂去洗手,等她回来时,小宝趴在周傅川怀里抽抽嗒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哭了。”宋浅无措的站在一旁,有些急眼。
“嗯,你坐。”林阮对他颔首笑笑,将包放在玄关,进了厨房。“师母。”邓教授的妻子陆华正在处理鲈鱼,见她进来扬起一抹笑,“软软来了,你老师还在车上。”邓教授今天是才从海市回来,晨曙计划已通过核查,他在研讨会上拿到了资助,下个月便要正式开启科研。林阮和周傅川结婚,真的是海绵里挤时间。“小路在医院没给你们添麻烦吧?”师母在腌好的鲈鱼下垫上姜片,拿上蒸锅时出声问林阮。
“二哥!”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让周傅川瞬间回神,看着林阮清澈的眼睛,周傅川慌忙别开目光。在一刹那起的邪念,不该滋生的心思,让周傅川不敢直视林阮,匆匆应一声,落荒而逃。留着不明所以的林阮,一头雾水的待在原地。周傅川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电竞椅上发呆,他想起了刚刚看见的林阮。女大十八变这话是真的没错,他不常回家,没有发现曾经的小姑娘早已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软软。”被子里的林阮红着眼,情绪平静下来,思考的东西也愈加多。她想到周老爷子和周母,他们为这场婚礼做足了准备。三年前,她和周傅川领证结婚时,周母虽不太满意,但因为周傅川的出走,对她是有愧疚的。婚礼的一切是从三年前开始准备,周母嘴上不饶人,但从未亏待过林阮。周老爷子更不用说,他将林阮当作亲孙女,对她比两个亲孙子还要好,当初周傅川说要娶林阮,老爷子是最开心的人。
是那边老爷子在对林阮招手。“软软来看,我这字如何?”老爷子嘴上说着请人点评的话,面上端着洋洋得意,分明是等着人去夸他。林阮走到桌子前,仔仔细细看了会,说:“爷爷的字写的真好,爸爸也是。”真不是一碗水端平的夸,而是的确写的好。老爷子参军入伍前,做过大户人家少爷的书童,跟着读了不少的书,习得一手好书法。周父和周傅川兄弟二人,连带着林阮的字,都由他教导过。
“深哥,你说是不是?”秦深睨他一眼,没有说话,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在周傅川的身后。“我也回大院。”“行,一起。”周傅川不作他想,随口应道。候在门外等着的豪庭总经理,见周傅川和秦深出来,谄媚迎上前。“两位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周傅川见他这样,皱眉道:“口头上不用搞这些虚的,今天的记账上。”“好的。”豪庭总经理连连应下,不敢再多说话,只引着两人下楼。
周母和周老爷子见着林阮来,都很开心,连忙让她坐下。“谢谢。”林阮接下周母推过来的椅子,坐在老爷子的床前,对老爷子说:“您身体好些了吗?爷爷我又让你操心了。”林阮说到这里有些自责,她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却忽略了最在乎她的人,打算离开,出国深造的计划,在看见老人家苍老的面容这一刻,也再开不了口。她知道爷爷一定会同意。“爷爷没事,软软别担心。”周老爷子只有对林阮才会有如此温柔的语气,他微红的眼里满是慈爱,“是爷爷拖累了你,若不是念着我,你也不必算如此忍气吞声。”
毫无疑问,伊恩教授提出的合作能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也能让他们学到很多东西。“老师,我要去。”林阮回答的毫不犹豫,甚至果断提出要一个名额。“好。”邓教授飞快的答应下来,脸上露出笑容,他知道他的学生一定会答应。以她的实力和作为晨曙计划的原始创始者之一,林阮其实是必须去的一个人。“还有两个名额,便交给院里决定。”邓教授道。“师姐不去吗?”林阮问邓教授。
说到这,他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周母,“更不用犯得着赔上一个孙子!”“可周傅川,当年若不是我看出软软喜欢你,若不是你自己亲口同意,我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中。”“我欠她爷爷的永远也还不清。”老爷子追忆往昔,沧桑的声音悲痛的发颤,“我们俩同年参军,小时候过的苦,人长得瘦,走路都缺着力气,林老哥自己都吃不饱,还省着粮食给我加餐,一直照顾我,当初那一仗打的激烈,昏天黑地的尘土糊了脸,迷了眼睛,连谁是谁都看不清楚,若不是他,那一炮应该要的是我命,哪还有如今的你们。”
“她不成为你的儿媳妇,也会是我的妹妹,若不是她,小宝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她付出的远远比你知道的多,你不要一次又一次为了外人,和自己的亲儿媳离了心。”“林阮从来不欠我们周家的。”周远山敲打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周母身上,她踉跄的往后退了退,脸上是迷茫。她承认自己对林阮嫁进周家,是有些不满,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为难林阮,有时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她知道林阮是在意周家人的,并不想让他们担心。事情闹到这一步,是谁都不想的,只能怪周傅川这个分不清主次的狗东西。在苏月心里,任何人都没有她的朋友林阮重要,一个以命要挟别人丈夫的贱人,就算残了没了也是活该。这里的坏人坏起来,狠毒不输大徵朝的那些贵门小姐,坏心思和入不了眼的小心思接连不断,看着就烦。周傅川赶到宴会厅时,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熟人,周父和周母两人站在周老爷子身边,替他拍着后背前胸膛顺着气。
“快些收拾,我去给你把早餐端上来,待会多吃些,垫垫肚子,也有力气。”张姐吸口气,将心中突然滋生出的伤感压回去,今日是小姑娘的好日子,她想这些不吉利。“嗯嗯。”林阮连忙点头,仅存的睡意彻底被喜悦和紧张取代。她穿着拖鞋去浴室,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又做了简单的护理,才穿着浴袍出去。“软软,快来。”宋浅和苏月带着一个圆脸小姑娘,坐在她卧室的小沙发上,旁边是一个很大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