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大方的说。“妾身就是想看看妾身的夫君长什么样子。”四爷哈哈大笑。“那你现在什么想法?”李氏微笑点点头。“妾身很满意。不知爷对妾身满意吗?”“满意。”四爷说出这两个字李氏一脸兴奋,耿氏一脸落寞。“妾身准备了家乡小菜,爷可要去尝尝?”李氏大胆邀约。“那就走吧。”耿氏眼巴巴的瞅着四爷,李氏在一旁杀人诛心。“不如耿格格也一起?”耿氏一愣然后满脸通红。“不必了。”她去干嘛?看两人如何你侬我侬吗?
“早就听闻宋侧福晋温柔贤淑,四爷最宠的就是侧福晋了。”年氏倒是没有什么敌意。“年侧福晋过奖了。”搞不清状况宋暖直接礼貌回答。“这位李格格妹妹也知道了,那是同她一起入府的耿格格。”耿氏起身行礼。“妾身给侧福晋请安。”年氏点点头,示意旁边的灵芝递礼物。“小小心意妹妹不要嫌弃。”耿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未镶嵌的宝石。大概值一百两左右。她不仅感叹年氏财大气粗。
雍亲王府又迎来一场婚礼。年府年世兰一身嫣红的喜服,头上戴着赤金红宝石打造的首饰。“可惜,不是正红色。”年世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惋惜道。
“灵芝,你不懂。”年世兰如今一心想着都是四爷那张脸。灵芝无奈叹气。希望雍亲王不要辜负小姐。年羹尧派人请四爷去酒楼谈话。自从父亲死后他就接手了湖广巡抚的位置。如今也是从二品的官员了。收到年羹尧的请帖是四爷意料之中的。而靠近年世兰也是他的计划。为的就是拉拢年羹尧让他为己所用。四爷前往酒楼赴约。一上楼看着几个人守着门口。“四爷到。”苏培盛站在门口喊着。坐在里面的年羹尧立马起身打开门。
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让人感到怜惜。福晋听了这话心里面更崩溃,她这一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了。其他院子里面的人知道大阿哥去世并没有冷嘲热讽。四爷也是陪了福晋一个多月。福晋才从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时间一晃到了四爷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了。康熙也下旨封了四爷为雍亲王。而九龙夺嫡也开始拉起了帷幕。随着康熙年纪越来越大,成年的王爷们纷纷动起了心思四处结盟。德妃娘娘属意自己的十四阿哥,于是为十四阿哥拉拢人马。
“多谢姐姐夸赞,妹妹也是蒲柳之姿不如两位姐姐。”周婉倒是谦虚。“客气了。”四爷看上的能有丑的吗?“不知妹妹是如何和四爷认识的?”耿氏好奇的问道。周婉有些害羞。“妹妹本来是路边卖花的,被恶霸看上四爷出手相救。妹妹就以身相许了。”很老套的英雄救美桥段。但是在古代很实用。“起初妹妹想着四爷只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有想到竟然是大清的四贝勒实在是高攀了。”周婉说完宋暖笑笑。
永世容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手,抚上琴面,静气深思,琴声徒然在大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又刚毅,眷眷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几名贵家小姐互看对方,觉得永世容弹的琴与旁人不一样。“琴声潺潺铮铮,听着让人觉得仿佛在欣赏盛国之景,又使人心定神怡,这个世容小姐弹的琴别有一番情致。”永世容所弹乐曲缓缓转烈,玉手快速翻转,袖甩而起,乐曲缓缓放慢,永世容一手定住琴弦,乐曲最终结束。
没错,四爷带回去了一个江南平民女子。周婉。四爷封她为侍妾。算是很低的位份了。因为宋暖有孕不宜侍寝,四爷去周氏那里比较多。
他看着永世意,脸上的表情变得温和许多。第二天天大亮,永世意翻一个身,从床上醒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天已经大亮。“天已经亮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圣幽渊不在房中,“夫君已经起来了,昨天晚上睡得太好了,夫君的床太舒服了,比我那张床舒服多了。”永世意用手拿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现在应该已经是辰时了,我得赶紧去给太妃娘娘请安了。”永世意起来慌慌忙忙洗漱,之后穿着一身正装,一路跑来幽王府大厅。
盛太妃怒道:“本宫已经一整天没有看到她人影了,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逍遥自在,一出幽王府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是什么乱伦之事都能干得出来了。”圣幽渊听后一脸默然,脸上生起一丝怒气。这时鬟儿气喘吁吁从外面跑回来,盛太妃继续生气:“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她还没有回来,她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幽王妃了?”圣幽渊坐在轮椅上,没有讲话,吾晨无奈叹息。
吾晨来到大厅:“王爷,王妃娘娘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圣幽渊看向他道:“你去准备一下,我们等一下就去军器库看一下吧。”“是。”吾晨点头领命,他看到一桌子菜,问他:“那王爷不准备吃早饭了?”圣幽渊看着碗里一大堆被弄得乱糟糟的饭菜,问他:“你告诉我这叫我怎么吃?”吾晨忍住不笑,只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去准备一下。”吾晨说完转身离开大厅。
永国相把手中的信笺拿给国相夫人看:“你看看这个。”国相夫人把信笺拿过来看,看完之后,同样面露愁色:“他已经知道了。”“他到了一趟国相府,就知道了。”国相夫人警惕道:“看来他并不简单,那兵器的事要不要先停一下?”永国相道:“这些年来,我们与兵器库之间的事,他应该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国相夫人一听,有点急,“那该如何是好?妾身记得幽王爷好像一直都负责兵器库,皇宫里的兵器一直都是由他负责,所以我们养兵练兵就得有兵器,一般的兵器又不耐用,所以从兵器库里引来的兵器最为好用,虽然做好了万全之策,但是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这年头,没有路引,可谓是寸步难行。若不是遭灾,叶家以回关里探亲为由就能拿到路引。可是老家连县衙都被震塌了,官老爷和小吏早都跑得没了影儿,上哪儿去弄什么路引呢!“你们是流民?”官兵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叶老大。“是!”“那就没办法了,去旁边找个地方歇着,慢慢等吧!”叶老大刚想再问几句,就见远处有几匹骏马飞驰而来。官兵们立刻抬高嗓门大喊:“都躲开,快把官道让出来,有加急文书,撞死撞伤概不负责!”
这一边永世容回到房中,一脸盛怒:“她一回来就能带走两个人,她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国相夫人坐在座上,悠悠道:“她现在毕竟是幽王妃了。”永世容听后一脸气愤:“当了幽王妃之后,讲话声音都比之前大了不少。”国相夫人劝她:“世人就是这样,平时低态是因为没有高态的资本,突然高态是因为她已经有这个资本。”永世容听后一脸不屑:“不就是嫁给了一个残疾王爷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闹腾了,坐下好好吃饭!”叶三嫂端着一大锅野鸭子炖土豆过来,瞪了儿子一眼。“你看你,孩子想要就要呗,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小孩子不就这样,看到别人有什么就想要。”叶二嫂说着,干脆拿了好几个过来道:“一人一个别打架。”“好香啊!”几个小子的眼睛此时已经都扎在锅里拔不出来了,哪里顾得上要什么屁股垫儿。只不过叶家家教好,叶老太太没动筷子之前,孩子们就算馋哭了也不敢先吃。
“甜!”晴天直接摘下一颗塞进他嘴里。叶昌年瞬间笑开了花:“真甜。”晴天又依次分给了叶昌瑞、叶昌兆和叶昌丰。叶昌丰摇头不要,却也被晴天直接塞进嘴里。清甜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让他惯常嫌弃的表情都有了一瞬间的松动。大人们很快将车上的行李捆扎紧实。叶老大走过去,一只手温柔地抱起晴天。另外一只胳膊用力,直接把叶昌兆和叶昌丰两个孩子一起拦腰夹住,放在行李车上。“晴天第一回坐车,你们两个要保护好她,千万不要让她摔下去,知道么?”
晴天摇摇头,把身子使劲儿往里面靠,尽量给她留出更大的地方。叶大嫂心里一阵熨帖,躺下把晴天揽入怀中。“咱们晴天怎么这么懂事儿呢!“好了,赶紧睡觉吧,明天娘给你炖土豆子吃。”晴天依言闭上眼睛,再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食物的香气漂浮在空气中,惹得她疯狂地吞咽口水。偶尔路过的流民都朝他们投来贪婪的目光。但在看到高大结实的四兄弟后,只能收起邪念,继续赶路。一家人的早饭便是鸡汤炖土豆子,所有人都已经吃得头也不抬。
当时正好村里下了大雪,私塾先生便顺口说:“昌字辈的话,后头就用瑞雪兆丰年吧,意头好!”如今现在加上晴天,全家一共十五口人了。这次出来逃荒,叶家拉了两辆平板车。一辆坐人,一辆拉着家当。到了晚上,老太太带着孩子们睡在车上,其他人就在周围席地而眠。四兄弟轮换着负责拉车和守夜,一路过来倒都挺顺当。叶大嫂抱着晴天过来的时候,五个小子已经都如往常一般躺好了。叶老太太在自己身边给晴天留出了位置。
叶昌兆刚拉过她的手,就发现了这么多土豆子……这,真的就只是巧合么?叶大嫂左右看看没人,压低声音问:“晴天在原来家里的时候,想要什么东西?”“爹娘要弟弟,晴天也、也想要弟弟……”叶大嫂一颗心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赶紧把晴天搂紧,狠狠一口亲在她的脸蛋儿上。“你可真是娘的小福宝!”
“顾公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顾爻垂着头,眼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好多了,多亏了王爷出手相救。”刚刚顾爻一瞥,袭越身上缠着满满的绷带,肯定受了很重的伤。这都是为了救他。愧疚盈满顾爻的眼底。袭越看着顾爻等待审判的模样,心下有些不忍,手上不自觉捏紧被角。不能心软,都是为了大计。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那丝不忍已经消失殆尽。
看着顾爻单薄的背影,想到顾爻刚刚一闪而过的难过,袭越皱了皱眉。待顾爻走后,秦瑓从堂后缓步走出,轻声道,“王爷,这顾家小少爷,或可一用。”袭越摩挲了一下茶杯盖,兴致缺缺,“如何可用?”秦瑓笑了笑,“王爷不是最清楚吗?那顾公子眼中,可把他的心思全表现出来了。”袭越猛地起身,拂倒了桌上的茶杯,温热的茶水浸透袖口。“秦瑓,你应该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