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店铺是什么状况,只是一点钱罢了,几天就能赚回来,拖一个月给你,就是我在赚周转资金。”“放心吧,我手上的钱早就够了,哪怕生意不做也够我活一段日子,赶紧拿走。”沈苏玉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手中的东西往外推。语气也带着一点点的不耐烦,任谁把相同的话说了两遍,都不会再有好的脾气。“不要想着与我吵架,我没有那个闲心和你说废话,我让你拿着就拿着,其余的事情我会解决。”
听到这话,傅渊被气的笑了出来。“我从始至终给你的都是最合适的价格,我摸着良心说我从未对不起你,你这话是怎么讲的。”“你是觉得我在其中占了好处,那你大可直说,你跟我讲讲我到底是哪里占了好处!”傅渊气的不得了,恨不得骂死沈苏玉。他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掏心掏肺,这是做生意的大忌,结果却被人怀疑。心中如何能够过得去?“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些,我何时说过你给我的不是最合适的价格,我只是想要再谈谈。”
她没有别的可以帮忙的地方,既然这些事能够让顾言深高兴,那就尽量多做做。“好。”提起这是顾言深笑容僵硬。踟蹰许久还是点头应下,他就算想拒绝也无法拒绝,毕竟话是从自己嘴中说出的。“是不是我的条件提的有些过分了?你不方便就算了,我的店铺也不是每天都要开业。”“手中的衣服没有那么多,不能日日都在店铺折腾,你要是不方便直说就成,我在想别的办法。”
“我这边也有有许多人要养活,价格可能不会太低。”“好。”两人商量好后,傅渊的脸上总算绽放笑容。顾言深也深深的松了口气,他没有出现问题就行,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他说的话也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找叶辰了?沈苏玉也有许多生意,想要和他谈论。”“不能一直在这边耽误,我们两个要尽早回去,今日不准备再在岛外住了。”一想起上次军营中的传言,顾言深就莫名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沈苏玉没有多想点点头。“是啊,叶辰此刻应该在家中吧,我要把这份钱给他还回去,当时他也帮了我不少忙。”“如今资金周转过来,最主要的是给你们两个结账,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占便宜,不然我心中过意不去。”沈苏玉说到这里,很是坦荡,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焦急。欠人钱的感觉很不好,就算对面没有催她也忐忑,还是早日结清为好。“叶辰那边资金比我还要充足,估计不会轻易接你这分钱,不过顾言深在旁边就另当别论了。”
顾言深积极的不得了,拼命的给自己找事做。沈苏玉头痛不已,还是第1次见到如此闲不下来的人,可真是够奇特的。“我能有什么大问题是需要你做的,也不需要什么合作伙伴,傅渊和叶辰已经能够吃下我所有合作。”“或许需要我后续再找你,就是顾客这方面你可以多露露脸,他们很喜欢你。”沈苏玉没有直接推辞,还是给顾言深找了些事情做。她没有别的可以帮忙的地方,既然这些事能够让顾言深高兴,那就尽量多做做。
“我抓紧时间做生意,尽快把钱还上。”“好。”三人商量的很好,顾言深也发自真心的笑了出来。终于所有的事情都走上正轨,沈苏玉也不用总是在为生意忧愁。“今天也忙活的差不多了,我们几个先去吃点饭吧,吃完饭就该休息休息,不要太过忙碌。”“看店铺近日的状况,估计明天人也不会少,你要保重身体,不然你这个样子也撑不了几天的。”顾言深表现的绅士体贴,眼看着正是商量完,他就说起吃饭的事情。
“这事传到我家中,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你家人也算是有能力,纸上谈兵都把你教导成如此模样。”说到这里,傅渊忍不住夸赞起来,他是真的很佩服沈苏玉能力。当时他学做生意也学了不久,甚至还有实战经验,看沈苏玉什么都没有,却闯到如此地步。说不佩服,都没有人相信。“我当然非常厉害,不愿意和你们废话去把我的钱匣子拿来,我看今天到底挣了多少钱。”“其实我刚开业,投入的成本并不高,店铺的租金与成衣价格扣除出去,就是我今日的盈利。”
“说话极其难听,偏偏我还不是一个会吵架的,我只会用实力说话,我真的受了很多委屈。”沈苏玉语气中藏着笑意,一听见这话顾言深就甚事无语。这不就相当于自己多管了闲事,也不知沈苏玉到底是怎么想的。旁人要是碰见了,只怕会兴奋的不行。“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影响力吗?你是第1个如此嫌弃我的人,实在是让我有些受了挫折。”“实在不行你跟我道个歉吧,成不成,不然我以后都没有办法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看着满地的碎石,一簇簇骆驼刺,路青抓紧了缰绳,今后她就要在这种地方生活了。距离玉门关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来了一场风沙,他们只好找了个安西旁边的村落修整。那一夜,薛彦没有去其他地方,就坐在路青旁边。现在路青是男儿身份,自然不好再去寡妇堆里待着,不过她对薛彦的到来,还是有些疑惑。“路青,看你好像对嫁给我兄弟一点也不期待。”韩硕睡熟后,薛彦又往路青旁边靠近了些。
“是不是听说我兄弟不近女色,想换个路子引他注意?”路青好想翻白眼,她对那什么玉门都尉一点期待都没有,连做同妻的准备都做好了,还引起他注意?当她小透明,只要包吃包住就好。“我们娘……兄弟俩只想求个安稳。”薛彦有些不相信的盯着路青看了一阵。“其实我兄弟人很不错的,当年在河东,不知多少世家贵女想要嫁给他,即便在边关七年,他的风采也没折半分。”“你都快把你那兄弟夸上天了,可惜啊,不近女色,你说出花来也没用。”路青撇嘴。
不过薛彦这小子的做法也太过分了些,欺负人!等张诚通知他们三日后出发,路青又去找了薛彦,要钱买东西。薛彦又带着她出了一趟门,这次花钱可谓是大手大脚。四件狐裘!路青两身,韩硕两身,穿上去绝对一副暴发户的模样,路青很怀疑薛彦是在整她,可薛彦说,狐裘比较轻暖,玉门关的冬天又太冷,为了让韩硕暖和点,也要买这个。路青半信半疑。随后,薛彦又带她去了一家卖饰物的店铺。
薛彦看着眼前的细长手指,莫名的就想起路青已经咬过两次他的手指了,于是,他也咬了。很轻,只是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路青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就发现手指上有个浅浅的牙印,和一些水迹。“属狗的吗?”路青转身就向闹市走去,薛彦却发现路青原先白皙的耳根,红了一片。勾了勾嘴角,薛彦跟上了路青,继续陪她逛街。临近晌午,薛彦正打算带路青去吃顿好的,就见街上突然乱了起来,一大队兵士从街上涌了过来。
新兵们想不到路青是怎么杀掉石虎的,他们全都听说过石虎的武艺,那可是他们军侯也会被几招虐死的神人,大概也就玉都尉能和他拼上一拼。薛彦和几个老兵,却知道路青为何能杀掉石虎,那个原因没人想要说一个字。在他们就快到达姑臧,终于在一个村落旁休息时,薛彦再次严令所有属下都不得将他们遇到刘汉大军,以及路青杀了石虎的事情透出一个字。寡妇们不知真相,只是见兵士们对待路青都带着她们从未见过的尊敬。
路青身上的血液已经干透,却没有浪费水去擦洗,就这样由着它干燥脱落,看起来非常触目惊心。王蔷再也没说一句嘲讽路青的话。寡妇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士兵也闭口不言,只是她不喜欢这样赶路,连睡觉都在车上。她满心的怨言,但是一看到路青浑身的黑血,就一声也不敢吭了。而在他们走后的这两日,刘汉大军退兵了,没有再进凉州,而是退回了关中。石虎之死,改变了很多东tຊ西,这不过是蝴蝶刚刚振翅,在未来掀起的波澜,可远不仅此。
|可能是因为身为女人的直觉,夏月枝第一次看到温南絮时,就察觉到了她对裴宴礼的感情。也因此她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温南絮来证明自己在裴宴礼心中的地位。幸好,每一次,裴宴礼都选了她。而这次夏月枝也很自信能够留在裴宴礼身边的也只会是她。裴宴礼沉默了很久,在夏月枝的耐心快要耗尽时,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我会考虑的,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夏月枝闻言慌忙的抬手拉住了他。
|她泣不成声的说完,隐忍的看了眼裴宴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看着脸色惨白的温南絮,裴宴礼眼中划过一抹迟疑。但片刻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众人散去后,温南絮捡起地上那张情书,撕成碎片后冲进了马桶。记忆中那个发誓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也彻底消逝。她面无表情的把自己仅剩的东西一一收进行李箱。第二天一早,温南絮去了银行。当年她来到裴家后就拜托裴阿姨把她家的房子卖掉了
|直到五六局过后,裴宴礼抽到的牌面最小,夏月枝的闺蜜许倩自告奋勇指定惩罚。“在你右手边的异性里挑一位热吻三分钟!”好巧不巧,他右手边的异性只有夏月枝和温南絮,她提出这个大冒险的含义不言而喻。温南絮瞥了一眼对面的许倩,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敌意。裴宴礼捏着手里的酒杯迟迟没有动作。众人也不再起哄,看看夏月枝,又看看温南絮,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夏月枝沉下了脸:“你怎么.....
|而今天就是她和店主约定好来取旗袍的时间。只是让温南絮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裴宴礼。“月枝最近想尝试旗袍,正好你这件做出来了,我就带她来试穿一下。”听到这话,温南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店里还有不少成品旗袍在售卖,为什么非要试穿她的这件呢?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夏月枝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旁若无人的撞进了裴宴礼的怀里。“宴礼,这件旗袍好漂亮呀,我很喜欢。”男人自然的伸手抱住
|夏月枝被车门猛地撞开,痛呼一声跌倒在地。但温南絮却压根顾不上她,强撑着跑出去几步,看到狗没有追出来才双腿一软瘫倒在路边。缓了好一会儿她的心跳才稳定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温南絮,给月枝和元宝道歉!”6温南絮僵在原地,如坠冰窖。裴宴礼却冷着脸大步走过来掐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拉到夏月枝的面前。“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把月枝推倒在地,
|【这家的海鲜饼连我家的狗都不吃!】裴宴礼没想到她会拒绝,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温南絮,这是月枝的一片心意,你为什么总是要跟她过不去?”“我海鲜过敏。”一句话堵住了裴宴礼的嘴。温南絮没有理会他是什么反应,低头把体检报告发给了裴阿姨。裴阿姨确认她的身体没问题才安心,闲聊几句后,她又问今年生日想去哪里旅游。温南絮的手指微微一颤。每年生日裴阿姨都会带她和裴宴礼出门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