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甄被逼的手忙脚乱,丝毫没有防守之力。打着打着,庄毅就把眼睛闭上了。这是他真正意义第一次施展独孤九剑。聂甄大怒:“你小子还敢看不起我。”却见闭上眼睛的庄毅进攻更加迅捷。聂荣在一旁看的恨不得拿着小本本来记录心得。太强了!这才是剑招啊。只攻不守,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不受血气值束缚!这招要是等庄毅能够用上气血值。
把胡人灭了十之七八,差点被搞到灭族的猛人冉闵。庄毅真的吓到了。这家伙杀的胡人不比白起少。他才是真正的杀神。冉闵挥了挥手。“当年如果不是胡人投靠了妖魔两族,在华夏大造杀孽,我也不至于如此,算了往事不提,有什么武技需要我指点的。”庄毅回过神来,把独孤三剑的初窥境和登峰境演示了一遍。并且说了自己对于独孤九剑的理解。冉闵沉思片刻,答道:“你的思路是没有错的,独孤三剑确实肤浅了,独孤九剑才是这个剑招真正的入微境。”
庄父庄母也一脸诧异。他们知道庄毅的学习成绩不错,武考的成绩也不错,平时也很刻苦。但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庄毅的武技可以击杀二级妖兽。还获得了100万的奖励。这种别人家的孩子的即视感让他们有点不太敢相信。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庄毅的气血值已经到了499,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做何感想。在一番寒暄之后,送走了袁校长。在吃完晚饭之后,庄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尼玛,红袍,宝剑,乌纱帽,就这鬼见了都怕的脸,不是钟馗大神吗?”…………观想室警报声大作。房间的大门缓缓打开来。聂甄一个闪身就冲了进去,身后跟着聂荣跟梁叔。庄毅躺在观想室的地上,全身抽搐。地板上流的汗跟小水池一样。这都没有脱水也算奇迹了。“这小子太拼了,我带他去医疗室。”“破了爷爷的记录整整两个小时,十个小时啊,这家伙是变态。”
梁叔坐在聂甄对面,靠门的墙上靠着面无表情的聂荣。“我觉得应该不会比聂荣差吧。”聂甄鬼叫:“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那时候的疼,估计跟生小孩一样了。”梁叔呵呵一笑:“搞的你生过小孩一样。”聂甄忘向门口的聂荣。“荣哥,你第一次坚持到四个小时什么感觉?”聂荣的话依然很少,皱着眉头想了想:“疼!”“听到没听到没,荣哥都说疼,他没痛觉的都说疼,庄毅那小时肯定坚持不到两个小时,不,一个小时顶天了。”
林冉压着怒火,“你放心,我也不会报销的。”......下午六点整,林冉收到傅行简的消息。“地下停车场见。”时间准得跟专门定了闹钟似的,林冉立即回复:“好,这就来。”等她乘坐电梯到B1时,傅行简已经在电梯门外等她了。“傅总。”“嗯,我也刚到。”哦哦,林冉心想,不用解释的,她又不会自作多情以为傅行简是特意站这里等她。地下停车场很大,要不是有傅行简在,林冉铁定迷路。
正逢上班高峰期,电梯拥挤得不行,可偏偏林冉周边空间宽敞。傅行简侧眸转过一看,原来是何邴用手撑出了一方天地。小把戏,他冷笑,眼底露出一丝不屑。随着楼层上升,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少,到了23层,林冉欲往外走,何邴还在她耳边低语:“等会儿我给你发微信。”林冉一怔,有些无奈,待电梯停稳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就在电梯缓缓关门之际,一直没说话的傅行简突然对她说道:“林冉,别忘了晚上吃饭的事。”
哦哦,了然的卓婷又懂事乖巧地说了句‘谢谢’,没想到傅行简还挺贴心,堂堂一个富家少爷居然帮林冉买醒酒汤,她作为闺蜜都没想到。短暂的相处让卓婷嘀咕,难道真如林冉所说,傅行简这人也还行,没她们想得那么坏?醒酒汤格外有效,喝下去两个小时林冉头痛的毛病就消失了,起来洗漱完毕后,她整个人格外得精神。转头看向沙发上累瘫了的卓婷,她很不好意思,便主动请缨:“我给你按摩按摩?今天送我回家累坏了吧。”
“嗯,那就别叫了,坐我的车,我叫代驾。”说罢低头掏出手机,对怀里的人半分放开的意思都没有。太过震惊的卓婷只能呆愣一旁,她想着如果明早告诉林冉她调戏了傅行简,林冉会不会后悔得想自杀。很快,傅行简找到了代驾,微微弯身打横抱起林冉,对卓婷淡声道:“我车子停在那边。”哦哦,卓婷麻木地跟在他身后,全程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迷惘表情。好不容易上了车,代驾也及时赶来,林冉又嚷着:“头好痛,好痛,想吐......”
趁卓婷叫车之际,林冉靠在酒吧门口默默吐槽。最近还真倒霉,哪里都能看到傅行简的身影,真是阴魂不散啊。她闭眼仔细回想了下刚才有没有说傅行简的坏话,想来想去答案都是没有。她记得卓婷说了几句他的坏话,然后自己又都给圆回来了,不仅如此,她还替他说好话。这么想着,林冉眉头舒展开,饭碗暂时还保得住。室外风吹得她头懵懵的,本来还算清醒的头脑顿时染上几分熏醉。见面前突然多了道人墙,以为是叫好车的卓婷,她想也没想就靠了上去。
“哦,是嘛,嘻嘻,”姚宁打心眼里高兴,“也挺好,虽然我们快30岁了,但我觉得我还是小女孩,和‘结婚’这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嗯。”傅行简专心开车,简单回应她。很快,他们一行人到了酒吧,傅行简停好车时,徐焕然已经把包厢号发到群里了。姚宁见状直呼没乐趣,“去酒吧包厢喝酒相当于男女约会只是牵牵手,那多没意思啊!!!”徐焕然秒懂,立马满足她:“我这就换卡座。”
江白瑜一时怔住,有些不知如何作答。而晏瑾舟眼里透着她看不懂的无奈。他说:“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与其用这张结婚证绑住你,你永远都不可能重新接受我,我也知道你过去在这段婚姻里受的苦不可能因为我不离婚,就因此消散,我想对你好,我想挽回你,我想弥补你,最好的方式是先放手。”这样的话。简直不像是从晏瑾舟的嘴里说出来的。江白瑜神色微愣,许久不曾开口。晏瑾舟又道:“就今天这次机会,你若是不跟我去,或许我明天就反悔了。”
季言风在假期第三天准备回京市,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江白瑜没跟他一起走。一方面是她打电话回去了,父母说最近他们大队上事多,忙,让她安心在津市待着,不用折腾回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最近关于她的流言太多。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可她不想再连累季言风的名声。送季言风上回京的火车后。江白瑜独自骑车回来。在门口看见了多日未出现的晏瑾舟。晏瑾舟向她走了一步,她便往后退了一步,眉头蹙起:“你来做什么?”
一听这话,覃珍萍当即高呼:“怎么着!你们还要对我这个老太婆动手不成?”这态度让季言风眸色一沉。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江白瑜拉开。江白瑜站了出来,定定望着覃珍萍:“有什么话,你让晏瑾舟来跟我好好谈,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更没必要牵扯进无关人员。”她不想连累季言风。覃珍萍听她提到晏瑾舟,这会儿也有些心虚。这一年来,没有谁比覃珍萍更明白儿子对她的牵挂和重视,但不管如何,晏瑾舟也舍弃不了她这个亲娘!
一组人并肩同行,顺着人流朝外面跑了起来。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是同样的笑意。落在晏瑾舟眼里。这一瞬,他好似跟她身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在她的世界里的模样,是他从未见到过的耀眼。现在的江白瑜,找到了她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过着自由的日子。过去三年,是他困住了她。晏瑾舟眼眸颤抖,脚步也一时无法向她再迈动。消防很快赶到,火情被控制住。江白瑜和组员一起检查数据,确认无误后,这才忽地想起什么来,抬头往身后某个位置看了过去。
他静静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眼底闪过极大的不悦。但晏瑾舟心里却明白,季言风说得每个字都是对的,他无法反驳。过了片刻。晏瑾舟妥协,他看向后方的江白瑜,语气缓和下来:“白瑜,我只是想来接你去吃饭,可以吗?”大庭广众之下。三人的僵持对峙,早已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江白瑜不愿意惹来不该有的闲言碎语,眉头轻蹙,摇头:“我吃过饭还要回厂工作,没有多余的时间,晏瑾舟,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之后再提。”
江白瑜的态度坚决。晏瑾舟紧紧咬牙,眼底泛起寒意来。最终,他将那张重新写好的离婚申请紧紧攥在手里,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最后一次,白瑜,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你不喜欢跟我妈住一起,我们可以在外面单独住;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我们自己的亲生孩子,拥有我们真正的小家。”这样低头妥协的晏瑾舟是江白瑜从未见过的。她一时怔住。但很快,江白瑜还是反应过来,态度依旧冷淡:“晏瑾舟,我现在对感情没有想法,我只想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试验研发上。”
车里空间狭窄,暧昧又别扭的气氛蔓延开来。翁希禾敏锐地察觉到车子前进的方向跟平时回去的路线好像不一样。她疑惑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程榷卖关子:“等会儿到了你就知道。”她也没有继续追问,盖上毯子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距离刚刚上车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她朦胧睁开双眼,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单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脸。
“对不起,希禾。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也没有把你当成小丑戏耍。我只是舍不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装病,你就会来看我,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光是这样,我晚上就能睡着觉,不会再满脑子患得患失。”“我走投无路了,你跟程榷卿卿我我,对我爱搭不理,你不知道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样,我受不了刺激,受不了你喜欢上别的人。”他真的已经疯了,无数次想赶走程榷,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她的心跳,感受肚子里孩子的胎动,如此简单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却比登天还难。
许昱珩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身为一个丈夫,他以前竟然都没有对她做到这一点,反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薛梦梦身上去......病房里其他人打趣说着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许昱珩高兴中又带着点嫉妒。翁希禾对他的微笑实在有点官方和勉强,反观她跟程榷有说有笑时的神情,有些让他恍惚。他好想找个机会单独跟她相处,回忆回忆他们的从前。好在今天程榷临时有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临了还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许昱珩置若罔闻。
本意是要保护她没错,他私心里也希望自己可以受伤。他赌她的心软,如果自己真的因为她而受伤进医院,那么她一定会选择来看望他,照顾他。这样,他就可以多跟她在一起相处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特别卑鄙,但这是他唯一能够找到的办法。如今连看她一眼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奢侈。就在他沾沾自喜时,程榷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到了翁希禾身边。翁希禾说话的语气温柔:“医院是不是不好停车?早知道我自己打车过来了,小茜非说让你送我,这样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