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杀人?”壮汉气的发抖。不就推了一下吗?怎么扯到杀人了?“这谁知道?”林云汐紧追不放,“哪个杀人犯会事先知道自己要杀人的?除非是惯犯。”壮汉气得想撞墙:“我道歉也道歉了,你还想怎样?”“赔钱。”林云汐毫不客气的说。“我说丫头,你也别盯着我男人不放。先说说你这个好爹爹吧。他每天骗吃骗喝的,就好意思?那些东西也值不少钱了吧?若是人家有心告官,他可是要吃牢饭的。”
林善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背后的箩筐盖子掀开,里面的东西滚落了出来。众人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肉?还有布料?这林善江,也太能忽悠人了吧?今天不知道又是谁倒霉了!“你干什么?”林云汐听见响声,转头就见自己的新爹爹被人推倒在地,那人的手还在空中,没有收回。她气愤的冲到那人跟前:“道歉!”那壮汉不悦的看着林云汐:“你说什么?”这丫头怕是疯了吧?
“你这孩子!爹跟你开玩笑呢!这么经不起逗的。”林善江一听慌忙把银票掏出来。捏着银票,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说:“丫头,咱俩从今后也是有钱人了,对吧?”“是。”林云汐笑着一把将银票从他手里拉过去,大步离开。“哎哎哎,你去哪里?”林善江赶紧跟上。那么钱呢,女儿也不小心。他一定要在一起守着。“去卢大姐那里。把旧账给了结了。”
林云汐目前是“不识字”的,直接按指纹代替。签好字,收好协议,卢大姐这才回过神来:“丫头,是你的菜谱卖给他吗?”什么菜谱啊,居然这么多钱,五十两……“嗯,是的,婶子,等我钱拿到了,就把我爹爹的账跟您结一下。”林云汐笑道。“哎哎哎,你这孩子,急啥呢?”林善江急的都结巴了。钱还没到口袋呢,就许诺出去了?这可不行!“嗯,你是个好孩子!”卢大姐也不矫情,人家都有钱了,自然该还给她。
“那行,丫头你说,多少钱你能接受?”“五十两!”林云汐竖起手掌,坚定tຊ的说道:“五十两我们其实不用一年就能赚到,也是亏的。若不是我们家现在需要钱,我才不卖呢。”成人谈生意的时候,是不会把自己的缺点暴露给对方的。可林云汐这样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她又穿着一身破衣服,说自己家缺钱,倒显得真实。洪掌柜犹豫了不到一分钟,就拍板了:“行,大伯今儿就自己掏钱,买你的菜谱试试。若是卖的好,我会跟东家要钱的。若是卖的不好,这点银子我也亏得起,就当我认识二位的代价吧。以后有什么好的菜谱,也请先想着我。”
洪掌柜微微点头:“跟我来。”这点小要求,他自然没意见。他也想尝尝新鲜出炉的热乎乎的猪大肠。鸿运酒楼的厨房不小,中间两排炉灶,靠墙两边各一排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调料和切菜砧板。林云汐简单看了一下,心里有数了。“洪掌柜,能否请您提供一些大肠?”“没问题。”洪掌柜很快就吩咐伙计去购买。很快,一大堆猪大肠就被拿了过来。“还请洪掌柜移步,给我半个时辰的时间。”林云汐看着洪掌柜,态度不容置疑。
姜钰欣扬了扬眉:“这不就是正常的迎机方式吗?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祁照是和她一起前往青山机场的副机长,以前就在航空学院见过,她以为祁照去年就升任机长了,没想到这次他竟也调来了新航线。“对对对,正常的,正常的。”祁照笑嘻嘻的看着她,眼中全是促狭,姜钰欣就当没看到。飞机缓缓在青山机场停稳,她正准备离开,就被祁照拉住了。“钰欣,我们全机组成员商量了下,中午一起吃个饭,欢迎你带领我们走新航线。”
闻韶浦看着“青山机场”四个字,心里终于松懈了几分:“谢谢周局,我跟您请几天假,我去找她。”说完,闻韶浦正准备走,就被周局拦了下来。“请假可以,先交接好再去,她就在青山机场,也跑不了。”闻韶浦握了握拳,重重的点了点头:“好,谢谢你周局,真的谢谢你!”闻韶浦出门前,周局交代:“三天后出发。”虽然闻韶浦很想现在就飞过去,但他身为机场,必须为全机场、全飞机的人负责。拿到调休单的第一时间,他就开始处理后续事宜。
他的女朋友一直是她啊,姜钰欣一定只是吓吓他罢了。毕竟电视中女孩子都会吃醋的,为了吓男朋友或者老公就闹离家出走,一定是这样的。给钰欣解释清楚就好了,闻韶浦这样想着,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姜钰欣打电话。然而此刻,那只从来都稳如泰山的手,操作了几次才找到姜钰欣的号码。当号码拨出的那刻,闻韶浦的心底生出一丝可怜的期盼。钰欣,你只是出去玩了,马上就回来,马上就会回来……
“思莹,你不该是这样的人,如果你再这样,我有权申请调换一个乘务长。”这次闻韶浦没再妥协,也没再等,他直接拂掉阮思莹抓着自己的手,按响床头上的呼叫铃,叫来了医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医院耽误了一晚上的时间,他不知姜钰欣会如何想。他总觉得最近的姜钰欣很不对劲,但又找不出什么问题来。今天,闻韶浦决定要开诚布公的和姜钰欣谈一谈,平常大家都忙,也没有好好聊过。新的一年,万事大吉,他们的爱情也该向好的一面发展。
与此同时,“叮咚”一声轻响,我的微信被拉进“民航T028”的新建群。群里的机组成员,都是同飞T028航线的第一批人。大家同聚一起,互相说着新年快乐,同时也对我这个机长表示了欢迎。看着手机里的内容,我吸了吸鼻子,欣慰一笑。我敲击手机,也发了一条消息出去。[新年快乐,新帆迎风,期待与你们共赴美好蓝天!]凌晨两点,离开倒计时3小时。我回到家,将衣柜里最后属于自己的一点东西清理出来,放进行李箱。
铃声响到底才被接通,听筒内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欣欣,我在机场有点急事要处理,晚点再去找你……”刚说完话,电话便被挂断。我心下一沉,下意识点开微信,便看到阮思莹更新了动态。【和闻机长解锁第八十二个招式,完美搭档!】配图是她在车里,举着荡漾着酒水的高脚杯微醺的迷离模样,而座位的一旁,放着一盒拆开的安全套!我脑子有一瞬的空白,随即笑出了声。笑着笑着,我直接抬手捂住左胸口,大口喘气。
她本想干脆等靳慎之洗完再去拿,可又怕靳慎之洗澡中途发现时叫她,那样就更尴尬了!何婉吟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浴室的门。水声停了。“怎么了?”靳慎之低沉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水汽。何婉吟低声道:“我,我的衣服落在里面了……”静了片刻,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靳慎之的声音传来:“要我帮你拿吗?”“不,我自己可以拿。”何婉吟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拿,又想起靳慎之的右手还有伤,也不多耽误,伸手从打开的缝隙里一把将搭在洗漱台的衣服拿了出来。
靳慎之还有些头脑发晕,其实很没有食欲。但闻言,他还是顺从的低头又喝了几口。“实在喝不下了。”靳慎之轻轻摇头,声音低哑。何婉吟这才放下碗。“你应该也没有吃饭的。”靳慎之看向那碗还没有动过的鸡汤:“把它喝了吧。”何婉吟摇摇头:“我不饿。”靳慎之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你一夜没睡,还是去休息吧。”靳慎之轻声道:“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何婉吟看了他一眼,像是怀疑。
“想要快点好,就安分些吧。”何婉吟端起粥,吹凉了些,喂到靳慎之嘴边:“医生说了,你额头上只是皮外伤,但的确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她看了一眼靳慎之的右手,洁白的绷带缠绕了很多圈,却还是隐隐渗透出血迹。“你手上的伤最严重,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提东西。”靳慎之安静地垂眸喝着何婉吟手上的粥,嗯了一声。何婉吟终于忍不住道:“你要记在心上,不然以后握举东西或许都是问题。”
何婉吟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只匀称有力的手死死握住了刀刃,鲜血蜿蜒流下。这一刀刺的极狠,靳慎之右手掌心划破,几可见骨!他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紧接着抬拳狠狠朝笛哥面门砸去!笛哥还没从刚才的错愕中回过神,就被猛的砸倒在地。接着便是更猛烈的拳风,一拳拳落在他身上,脸上。他噗地吐出一口血。靳慎之死死压制着他,双眸赤红,周身气势凛然如地狱阎罗。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笛哥的血流的多,还是他的血流得更多。
靳慎之缓缓睁开眼眸,目光扫了眼窗外不远处的栖湖,嗯了一声。平静的水面在阴冷的天色下,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这时,平稳的车辆忽然急刹一下!“靳营长,你没事吧?”通讯员朝后看去。“怎么了?”靳慎之稳住身形,剑眉紧蹙。话音刚落,一辆白色面包车疾驰而过,车后紧跟着两辆警笛闪烁的警车。靳慎之何等敏锐,当即反应过来这是在缉凶。他当机立断地下令:“抄另一条路,帮忙围截!”“是!”通讯员迅速反应过来,掉头驶入另一条可以半道拦截的小路。
而何婉吟的生活依旧,将最后一点交接工作做完,又带着何娇一同参与了两场外事会议。转眼到了何婉吟离开的日子,她身穿一袭长裙,提着小皮箱来到火车站。但这次,她不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李长语送她到入站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送你什么才好,这是我自己编的,虽然简单了点,但是你别嫌弃。”“怎么会。”何婉吟看着她手中的红绳,心口一暖,眼眸弯弯地伸出手:“你现在就给我戴上吧。”
看在钱的份上,苏年倒也没拒绝。“听说您只参加过两次训练赛就走上诺克斯赛道,那么请问您的各种技巧是怎么练出来的?”苏年呵呵一笑,淡定地说:“这些技巧根本不需要练啊,我就每天睡觉前脑子里想一下,然后比赛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用出来了~”坤坤@观众:“……”星辰:“……”她的master又开始臭屁模式了。“请问您在过弯上面有什么心得能分享给在座的各位观众?”
“爹,快给我拷一份!”几个裁判跟小孩似的闹成一团。苏年回到星辰身边,发现星辰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怎么了?我脸上有花?”“没有……”星辰手指纠缠在一起,扭扭捏捏地问:“master,那个……那个绝影好开吗?”“挺好开的。”苏年点头。“那、那有我好开吗?”“比起来还是你好开。”“嘻嘻~”星辰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可苏年的声音又轻轻飘来:“主要是开你能够深刻让我知道我的技术有多强!”
“我也觉得这过于脱离现实了。”“现在只要证明苏年-星辰没有违规改装不就行了?”“隧道里的情况还是要看一下,万一人家就是找到个斜坡辅助的呢?”几个裁判各有说法,这时候坤坤拿着个U盘过来了。“各位裁判员,这是隧道里的录像,早在去年我们就在【诺克斯之断腕】前的隧道安装监控了,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其实这个监控是为了防止机娘和赛车手在隧道里开小会用的,毕竟在别处开小会就算了,隧道里那么危险,机娘被撞一下可能死不了,但驾驶员要是被撞,那一撞一个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