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拿我寻开心而已,我哪里有能力敢得罪他们?”陆正飞没说话,取下嘴里的烟摁在温妍的手臂上。剧痛从手臂上传来,带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温妍疼得颤抖,喉中溢出痛苦的呻吟,她泪流满面地看着陆正飞:“陆老板,我做错什么了?”“老子爱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陆正飞朝地上吐了口痰,一把抓起温妍的头发就要往后面的房间里走。温妍轻微挣扎着,嘴角带着向死而归的微笑,终于,只要她死在陆正飞手里,就能把这个渣滓送进监狱,给思怡报仇。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有不得不呆在这里的理由。温妍没说话,只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要离开。温妍刚扶上门把手,傅屿川立马大步而来一把抓过温妍的胳膊,将温妍大力拖拽到露台上。傅屿川冲着下面抬了下手,底层瞬间安静,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三楼的露台上。温辞也几步上前站在温妍的另一侧。温妍像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头发披散着遮挡在脸上,任由傅屿川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这个女人,只要玩不死,出任何事情我都不追究。”
温妍没有力气,根本抵抗不了,求饶的声音被傅屿川堵住,一点儿也发不出来。正当傅屿川把手勾上温妍的内裤,要往下拉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傅屿川!你在里面干什么!!”温妍眼中瞬间燃起希望,这个声音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温辞!是她的哥哥!“哥!救我!”“艹!”傅屿川扯了扯领带,从温妍的身上起来。温妍立马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跑去开门。“哥......”看到温辞的那一瞬间,温妍满腹委屈快抑制不住,她好想像小时候一般窝在哥哥怀里撒娇。
温妍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迎上傅屿川的目光。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他吗?“傅屿川,我已经坐完牢赎完罪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傅屿川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梦瑶因为你捅的那一刀,可是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你他妈舒舒服服坐两年牢还委屈上了?”舒舒服服坐牢?“哈哈哈哈哈哈......”温妍笑得发狂,眼角笑出泪来。这两年,她几乎就没过过人过的日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陈晚再也没有找过我。她也没空找我。林子期的身体状况恶化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快,陈晚照顾他照顾得焦头烂额。而这段时间,我和冯羡妤也陷入了热恋当中。一天下班后,冯羡妤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被她的神秘感勾起了好奇心,任由她牵着我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中。最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宠物店。冯羡妤兴奋地指着橱窗里的一只金毛幼犬,眼睛亮晶晶的:“看,就是它!我们养它好不好?”
我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语气狠厉:“你如果还想给我们彼此之间留些脸面,就不要再做过多的纠缠。”她一脸破碎地看着我,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当真要这么心狠?”我看着她,没有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反而通知她:“你的东西我已经找人收拾好了,我劝你尽快拿走,不然我就直接扔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默默走进卧室,看着她留下的物品,心中五味杂陈。原来,真正的心痛不是失去,而是明明还在身边,却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嘴上说着爱我,可在林子期出现的时候,却又将所有的爱倾斜向林子期。在她眼里我又算得上什么呢?第二天我照常回了医院上班。听说为了照顾林子期,陈晚直接把他接到了我们医院里来。查房的时候我路过他的病房,陈晚不在,两个小护士正围着林子期八卦。
可是她为什么不想想比起她的背叛和欺骗,到底是谁的心更硬呢?我笑了笑,看着她彻底心平气和:“小婶,我觉得我没什么好听你说的,现在请你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家。”听到这话,陈晚还要再说什么。可这时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是林子期打来的。陈晚接过电话后迅速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温声细语地说着话,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子期,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陈晚笑了笑,说自己是唐突了,随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跟他很不一样。”当时那些我毫不在意的细节浮上心头,陈晚曾经接近我的理由愈发的显而易见。原来这么久以来我都被蒙在鼓里,做了一个可怜的替身。她的主动追求和温柔小意也都是因为我这张和林子期相像的脸罢了。可偏偏就是这样,她的喜糖也还是发到了我手里。而我却傻乎乎地准备我们的两周年纪念日,追求我的是她,但最后爱上她受伤的却是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稳定了下情绪问道:“陈晚,你在干吗?”陈晚愣了愣,她察觉到了我们的不对劲。因为我们是姐弟恋,所以私下里,我都是叫她姐姐,很少叫她全名。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随后我听见陈晚淡定的声音:“我还能干什么,肯定是上班啊。”“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隔着电话再次被欺骗,我的手握紧了手机,声音控制不住有些哽咽,却被我死死压下。“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太忙了,我不记得了。”
宾客们哗然。秦植挡在我面前,冷笑,“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站在这里?”“霍盈都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就别再出现在这种场合了。”我看着傅律,他也一直看着我,好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什么。他走到台上,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一朵玫瑰递到我面前,“安暖,我不想祝你幸福。我劝自己不来,但总想你。”“傅律。”我打断他,也打落了他手里的玫瑰,一脚踩在上面。
“康复了?怎么可能?”傅律从头到脚看向我,“你明明——”“明明什么?当初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把我丢给秦植,只为了给霍盈回去做一顿饭。”“从我动手术到出院,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眼,躲着我,避开我。”我笑着抬手给傅律整理了他的衣领,“傅律,不是失忆了就不代表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他站在原地。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傅律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默的车厢里,他不停猛踩着油门,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的握着方向盘。我却无比冷静,“傅律,你到底要干嘛?”他像是又回到了那个高冷到沉默寡言的傅律。跟昨天那个傅律,好像又有点不太一样。“我不会害你。”车子稳稳的停在医院门口,他拉着我的手去了内科,找了个最好的医生。“医生,她得了胃癌,是最严重的那种,之前你跟我说已经没得治疗了,你确定吗?”
“安暖姐。”霍盈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她当着我的面哭出声来,“我求求你了。”“离傅律远远的好不好?别再接触他了。”她脸色苍白,原本瘦弱的身体快站不稳了,“我不是你,我无法承受失去傅律的痛苦。”天。她在说什么?第一次见到霍盈的时候,我觉得她单纯美好,又因为在某些角度看上去像我而对她很有好感。可后来在邮轮上的接触。还是此时此刻。我都能强烈感受到她的不简单。
“你跟霍盈在一起的证据。”我举起手机,里面有关于那天他们在超市买东西,买计生用品,霍盈挽着他手的照片。本来我是想拿这些质问他的。可傅律先提了分手,这些证据也就没用了。“这肯定有误会。”傅律皱了皱眉,像是看着陌生人,“我也想不明白霍盈为什么会存在,我想不起来。”他的话音一落。他的手机响了,是霍盈打来的电话。傅律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的接起,“有事吗?”
小女孩被扶起来以后看也没看傻疯子就惊叫一声:“不要!不要挖我眼睛!”跑得无踪无影。“唉,看来是吓坏了!”傻疯子拿着买来的新衣,边走边想,看来我还是要变成脏不拉叽的模样,玚哥哥才能要。主意已定,她便在街上买几个肉包子回到大树容洞里。然后带了一个肉包子去了樊老头家。他很是开心,他马上就要和玚哥哥在一起了。临走的时候还可以送一个铜板给樊老头。让他照顾一下狐狸崽崽。等她安稳了就把崽崽接过去。
只见傅律的双手紧握。他走上前,我快一步拦在他们两中间,“傅律,很多事如果你真的忘了的话,我不介意让姜盈过来再跟你复述一遍。”“姜盈?”傅律扯了扯嘴角,松开手,“是那个长得像你的女孩?”“看来,你们已经见过了。”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是她送我去医院的。”傅律很真诚,“是她一直照顾我,还说她是我未婚妻。”“这不知道的挺多的,怎么还来找我。”
“傻呀,那只乌鸦打下来就被我们宰掉吃了!”“听大人说,乌鸦不能打,是邪物,会撞鬼的!”胖男孩不相信仍然神气地搬弄着他的弹弓:“屁,那是大人吓唬小孩子的。”原来呱呱妹是他们打伤的!怪不得那天他说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了。这胖男孩他们怎么这么坏呢?但是别人的行动,你阻止不了啊。以后只能叫他们防患于未然处处小心。想到这里,傻疯子挥着衣服悄悄从他们一堆人旁边经过。
瀑布飞流直下,形成了一条河流把她们隔在这边。对岸有许多人一样的动物在跳来跳去,只是身上都长着毛,还有尾巴。傻疯子很是惊奇:“好多人在树上跳来跳去啊!怎么他们都有尾巴?”小狐狸打了个喷嚏,嗯嗯呐呐得发出奇怪的声音。“你笑什么?”傻疯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多见过的动物只有狗还有就是这只狐狸崽了,因为以前宫里面就养了许多狗。外边其他的动物他什么都不知道。
小狐狸耳朵动了动,嗯嗯嗯地鼻子也动了。“你带我去一个地方?这跟摘果子有什么关系?”小狐狸衔住她的衣服拖着就走,嘴巴嗯哪哪咪咪地边拖边发出声音。“你让我看猴子爬树?猴子是什么?在哪儿?好好好跟你去看看。”小狐狸把她带到一条瀑流的旁边……
“凭什么?要睡外头也是你睡!”小狐狸在傻疯子怀里高傲地昂起头。“凭我是男孩纸!”“是男孩纸就得睡外面。再说这是我的地盘!”“女孩纸就是小气!啍!过几天再也不见。”乌鸦很是生气。傻疯子不管它,把衣服放进树下住的大洞里。……三天过去了,当太阳透过树叶照进树洞里来的时候,傻疯子正躺在厚厚的稻草堆上揉着眼睛。小狐狸的尾巴正缠在她的肚子上。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