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却有刀,抢包包的时候我被刀划伤了右手。就在我跟抢劫犯争执的时候,霍柏出现了。他一脚将那个抢劫犯踹进了垃圾桶里,抢回了我的包包,迅速报了警。等待警察到来的空档,他用随身携带的纱布帮我包扎好了手。“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不要命?要不是我正好经过,你能想到后果吗?”霍柏黑着脸凶道。凶巴巴。霍柏对所有人都冷淡或者温柔,唯独每次对我,都是凶巴巴的。
“以后会有那么一天的。”李可欣哈哈笑着。三人自顾自的说话,将李江晾在了一旁,直到李欢问及两女因何而来,两女的目光才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李江,没想到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你竟为我们送来了那么多四品灵草,其中竟然还有两株五品灵草。”赵灵儿很是意外的看向李江。“李江,你是怎么做到的?”李可欣满是好奇的问道。闻言,李江含笑解释道:“说起这件事,你们得谢谢我弟弟,如果不是他带我进了天青秘境,我也不可能带出来那么多的五行灵泉。”
“嗯?”李欢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反倒是在显眼处,看到了一个药瓶。“这是何物?”李欢好奇地将药瓶拿了过来,以灵力将其包裹,防止有诈。吞金鼠此刻并没有远走,而是就在屋顶之上潜行,看到药瓶被李欢拿到手,都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李欢以操控灵力将药瓶打开,顿时一股药香传了过来。“良药!”“而且品质奇高!”李欢瞬间就判断了出来,这药瓶里装着的是一颗良药,连忙将其卷了过来,放在了手心细看。
这次两女便是冲着那些特殊之地去的,想要借助丹药和特殊之地的力量,一起助其凝结金丹,从而跨入金丹境。原本,两女确实有很大的希望,能够借助这里的特殊之力和丹药效果破境的。然而,两女运气不好,就在她们冲关之际,却突然遭遇了镇魔谷莫名力量的冲击,从而导致两女晋级失败。不仅失败了,两女在这次意外的冲击下,还差点根基尽毁。如果不是赵志武及时赶到,亲自出手为两女护住丹田,再用珍贵的金丹境灵丹护体。
见状,李江颇为失望,他在这里等待两女回归,结果对方连招呼都没打一下,直接擦身而过了。“薄情寡义啊!”李江心头埋怨了一句,便朝着山下玄字十六号药田走去。很显然,在两位贵女的眼中,李江只是一个杂役弟子,虽然双方有点交情,但终究不是一路人。倒是吞金鼠,跟随赵灵儿回到院落,恢复自由后,便火速地朝着李江这边跑了过来。只不过如今是大白天,吞金鼠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和李江出现在一起,所以一直跟在李江身后数百米处,掩藏身形。
“开始!”“淬炼!”李江一边操控炼丹炉,一边操控地心火,一边将部分药材粉末注入炼丹炉之中……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炼丹是一个细致的活,快不得,慢不得,地火温度高不得,也低不得。不过,对于炼丹师来说,这些步骤都早已经烂熟于心,也可以得心应手地去控制。真正区别一个炼丹师手段高低的关键,是在分离凝丹的过程。既要保证凝丹,又要保证将无用的药性给完美剔除出去。
李江身为杂役弟子,尽管这一刻身边没人,可他也没敢胡来,看着四周诸多的奇珍异宝,他并不敢乱动。谁知道这些奇珍异宝天青宗有没有标记,要是知道被他这么一个杂役弟子给拿走了,哪怕有弟弟李欢这么一层关系,多半也要遭到清算。所以,他的目标不是那些成形的奇珍异宝,而是那些还没有成形的珍宝。这些东西,只要经过宝瓶的炼化,便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奇珍异宝。经过小半天的搜索,李江就已经收获满满,正如胡胖子说的那样,这里真的有炼制百兴丹所需的主材料。
一路跟随而来的李江见状,整个人都惊呆了。两女所说的机缘之地,居然是他从小就听说的险恶之地——镇魔谷。很小的时候,李江就听说了,在火虫谷的后面,有一个名为镇魔谷的地方。据传,这是三百年前,一位修仙大能,在此地封印了一位邪恶的魔修强者。这里,一直都被当地人敬而远之,因为不少凡俗,从这里经过,回去都会大病一场。哪怕对于修仙者来说,镇魔谷里散溢出来的魔气,对自身都会有很大的伤害。
这门霸刀术,跟他简直就是绝配!霸刀术的本质,便在一个‘霸’字上,跟他修炼的千锤百炼法,可以说是无比的契合,足可以让其更完美地发挥自身铜皮铁骨的肉身力量。宝瓶出品,修炼起来无比的顺畅,仅仅一个晚上,他就将这门刀法修炼到了入门之境。虽然只是入门之境,但对他自身实力的提升,却足足提升了近一倍之多。“真想找个人试试我如今的实力!”李江在练成了霸刀术之后,内心蠢蠢欲动,空有一身强大的实力,每天却都要忍辱负重,不能显露半点出来。
不过,李江还是一脸欢喜地接了过来,不能让两女看出什么来。“吱吱!”吞金鼠就不一样了,见到两女拿如此邋遢之物,搪塞自己的大哥,它看不下去了。只见,吞金鼠叫唤着从赵灵儿怀里跳了出来,一把踢开了两女给李江的低等资源,冲着两女不忿地叫唤着,替李江抱不平。如此意外的一幕,吓了两女一跳,更吓了李江一跳。李江担心吞金鼠别演砸了,让两女看出彼此之间的关系。这要是让两女看出两者的关系,那他李江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吱吱!”被赵志武灵力困住的吞金鼠发出了低沉的怒吼,它终究不是金丹境巅峰修仙者的对手。“你过来!”赵志武没有理会冲着他低吼的吞金鼠,而是看向了着急的赵灵儿。“爹……”赵灵儿走了过来。“昨晚的宴会上,你不是拒绝了秦如风吗?”赵志武问道。“对啊!”赵灵儿点头。“既然拒绝了,为何还要让你的异兽去拿人家的五灵液?”赵志武皱眉,面带怒气。“爹,我什么时候……”赵灵儿刚想说父亲冤枉了她,可一转眼,看到被困的吞金鼠,她才恍然大悟。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借助手中的罗盘,在一处地方突然找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这是?”“毛发?”跟随白发老者的几个弟子,全都目瞪口呆,显得很是意外。老者手中灵力闪烁,将这根毛发给卷了起来,也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这里,来到了戒律殿。“林洛师兄!”戒律殿的青远长老连忙上前。青远长老虽然地位比林洛高,但林洛精通占卜之术,在整个天青宗高层之中,那都是有着极好的人缘,尤其是身为戒律殿的殿主,对他的占卜之术尤为依赖。
谁信?吞金鼠一开始还不肯服用灵液,说两女会为它的成长提供资源,这些资源应该全给大哥提升修为实力。直到李江将其中的利害说出来,吞金鼠才肯将剩下的灵液吞吃了。李江吞吃了灵液之后,修为直接从筑基七层来到了八层,灵力强度也得到了一次蜕变,甚至灵根也跟着有了少许的提升。就这,丹田之中还有一大半的药效没有用完,一旦完全炼化了,足够让其直接来到筑基九层。
我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直瞪着霍柏。霍柏走到垃圾桶,捡起了写着我名字的牌子,放到了自己的抽屉里。“你站住,你给我解释清楚姜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死的?!”我妈站到了霍柏的面前。“麦医生,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吗?”霍柏对麦苗青道。麦苗青点头,离开的时候顺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确定能承受得起吗?”霍柏的眼神冰冷极了。“我有什么承受不起的?这搞不好是你们医院的责任,我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我家的摇钱树没了,你们医院不得给我们赔钱?”我妈不管不顾道。
……还有许多小金额的杂费,算下来估计也很惊人。我若不记账,都不知道自己这些年竟然赚了这么多钱。只不过,这些钱最后不是到了我妈手里就是我哥手里。这些年,我只想着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满足,能放我自由。“这死丫头竟然真的一笔笔记得这么清楚!她想干什么?要跟我们算账不成!我生她已是最大的恩惠!”我妈一气之下撕毁了我的笔记本。“我第一次听有人把生孩子说得像被人强迫似的,如果可以选择,我相信姜医生也不愿意做你的女儿,这恩惠,谁想要谁要去吧!”霍柏嗤之以鼻道。
霍柏残忍地一字一顿道。霍柏已经连“您”字都省了。也许是因为秘密反正也瞒不住了,霍柏不屑再做样子。我突然想到:霍柏对我的家人这么大意见,难道是在为我鸣不平吗?站在旁边的麦苗青一脸诧异。显然第一次见到说话这么毒这么戳死者家属的霍柏。因为这实在不符合一个医生说出的话。连我都没想到霍柏会这样不留情面地怼我妈。他一直对我妈挺客气,哄着她,瞒着她。
“她的眼里只有姜树明这个儿子,根本没有姜早这个女儿!她把姜早当成取款机,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段日子我一直在观察她,试探她,她从未表露出对姜早的关心和紧张,她压根不关心姜早的死活,既然如此,告诉她做什么?”霍柏道。护士长似乎不太赞同:“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姜医生的母亲,也是姜医生唯一的监护人,现在不让她知道,等到有一天她知道了,就怕会上医院来闹事。”
我哥被气个半死,霍柏关上病房门的刹那,他狠狠地将我给他买的游戏机摔在了门上。可怜的游戏机顿时四分五裂。看到妈妈宠爱的哥哥吃瘪,我忍不住为霍柏鼓掌。虽然是死对头,但是为我出气的死对头,真他妈帅。幸好我成了灵魂,否则岂不是错过这么精彩的好戏了。观察两天后,霍柏告知我妈,我哥恢复得不错,可以着手办理出院手续了。出院就要结清费用,我妈越发焦急要找到我。
又过了八九天,我哥的眼睛拆掉了纱布,开始慢慢看得清东西。“以后要好好注意保护眼睛,不要浪费了捐献者的眼角膜。”霍柏检查完我哥的眼睛,叮嘱道。“霍医生。”我哥喊了霍柏一声。霍柏回过头,神情不耐地推了一把眼镜。这实在不像霍柏。在我的印象中,霍柏对同事、朋友、亲人都比较冷淡,但是对病人和家属却非常有耐心。哪怕是碰上医患纠纷,被大声辱骂,他也不会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嗐,这不重要,重要是人别因为面子,委屈了自己。”“那贴脸开大也是网友教的?”叶怀安眼带笑意,打趣道。“呦,这可真难得,你竟然还会说俏皮话。”顾雪梅一脸看稀奇的模样。叶怀安看着眼前瞬间放大的脸庞,虽然黑黑瘦瘦的,但是大大的杏眼圆溜溜的,眼神澄澈带着丝好奇,红润润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狡黠,表情生动,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人的目光。再想到车站初见,拍人板砖的英姿,毫不犹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想到最近县城闹得满城风雨,确实得走,要不然真被郑家牵连关闭海关,拖累了行程,之后再想找机会出国,怕是难。毕竟上头也不是傻子,郑家在海外有关系,国内待不下去跑去国外,多顺理成章。那不得严控海关跟私下偷渡的路线,这样一来,短期内宋家别想找到第二次机会了,没人敢给他的申请上签字啊。宋家主那么一老奸巨猾的人,还能不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想来也是趁着上头没反应过来,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