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动她!她身上肯定有宝物护着!”封大长老连忙从空间里面拿出一枚丹药服下恢复伤势,可不知怎么的,原本伤势恢复如初的手,他却隐隐感觉有些颤抖。封二长老被人猛的打断了阵法,突然反噬,身上也有伤。不过没有封三长老窥探天机反噬来的严重。“这下子麻烦了,她估计来头不小。”封二长老眼神阴鸷。“既然是落入了我封家的禁地,不管她是谁,现在都归我封家所有,包括她身上的神骨!”封大长老感觉手还有些隐隐的痛,可他不当一回事,只当是刚刚实在太痛了,还没有缓过来。
习秋见小姐也不答她,一脸茫然,“小姐,需要奴去将陈书瑾捉来吗?此人断不可留。”“不必。”纪如月拒绝了。纪如月打开一个箱子,里边藏着好些砚台与纸笔,皆是极其奢贵的。随意取出一份,抬笔急书。“习秋,你将这封信交由知府大人,务必要他亲收。”“他若看完信后问你,你便说,让他信我。”纪如月想了想,补充道:“回来时,将纪家大门口的红纸撕去。”胡嬷嬷急了,“小姐,不可啊,既有此事,起码这甚红纸能保纪家无忧,能护得您安危啊!”
胡嬷嬷拿帕子擦干脸上泪痕,“小姐,老爷走不得的。只要你安然无恙,老爷才会没事。”青竹动作迅速,马车很快停在纪府后门。白梅忙下车开门,几人半拖半抱着纪如月。胡嬷嬷在前头引路,直向纪家一处不起眼的庭院行去。习秋顺手拿起扫帚,那庭院偏僻,途经泥路。几人在前边走,习秋便在后边将脚印处理了。此处假山很似寻常,却内有乾坤。纪如月将玉佩嵌入空槽,假山缓缓挪动,露出可供人进出的缝隙。
“反正无药无粮也是死,不如跟他们拼了,为家中老弱妇孺争口吃食,争条活路。”“对!争条活路。”“我们人数足足比他们多了一倍有余,跟他们拼了!”“拼了!拼了!”领头的几个人带动了情绪,其余人面色也全都变了,从羞愧到犹豫,又到愤怒...许方毅上前一步,把纪如月巧妙地挡在了身后,轻声道:“你回府去,将府门关上。”纪如月嘴唇微颤。不仅她没想到,连许方毅也从未预想过,这刀剑却是要对准自己管辖的百姓...
原来,纪家投靠了知府,怪不得...怪不得...“我们念纪家恩情,从未想过上门求粮,却不料纪家防我们如斯。”立马有不安好心的开始煽风点火,预将人心中那唯一的一点善意掩盖。纪老爷气的身子都有些颤。许方毅也只静静站在那,人人指责。纪如月轻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到他身边站定。明明是如此娇弱的娇小姐,开口却是掷地有声,“敢问诸位一句,我纪家可是欠了你们什么?”她语气并不算温和,甚至有些锋利。
济州城内动荡不安,恶行滋生,连平日里最寻常不过的百姓也纷纷变了模样。府衙官差最后也是无计可施,只得紧守府衙。许方毅昏迷了足足两日,他的症状比初期病患要严重许多,纵使府医日夜照顾着,也有些束手无策。“许大人恐怕难以支撑,这疫病来势汹汹,若今夜依旧高热不退,只怕…”纪如月紧握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思绪万千。府医犹豫道:“老爷,若想救知府大人,还有一种方子,只是其中有一味药……”
早膳后,许方毅便去了衙门。果不其然,当百姓知晓以后无粥可施时,瞬间大乱!先是苦苦哀求,求青天大老爷救命。无论许方毅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有些反应快的,立马动起了歪心思。短短半日,城内再度发生抢掠。官兵们再次忙碌起来,整日脚不沾地……许方毅心中无奈,也知晓差不多了,力量不可再分散了。令人意外的是,纪家大门紧闭,竟无人乱闯抢夺。好似有某种默契般。首日,无人动纪府。
“那个玉坠子,怎么不戴,不喜欢?”沈听晚的回答滴水不露:“现在工作了,戴那个不合适。”傅聿京眸子似乎暗了一下,继续道:“你的衣橱里有很多你喜欢衣服,都是最新款。”沈听晚昨晚根本没有看,但还是笑着说:“谢谢哥哥,我已经不穿那些裙子了。”连续两次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傅聿京的心紧了紧。
沈听晚皱眉,显然不信:“大过年的,你还在散步?”徐晋衍理所当然:“锻炼身体,沈听晚同志。”倏地,沈听晚想到了徐晋衍的家庭。徐晋衍是徐家亲戚的孩子,因为父母出了意外,接过来暂养。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徐晋衍才刚被接过来第二天。徐晋衍被戳穿是女孩子后,沈听晚想了好几天才确定,继续交他这个朋友。可惜自那以后徐晋衍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徐晋衍离开了徐家。
沈听晚踏入别墅的时候,稍怔了一下。这里的装置好像她还在的时候,就连餐桌上放着的还是她离开时的百合花。沈听晚进来后,不到半个小时,傅聿京的私人医生上门为她检查伤口。听到私人医生说她的伤口,只是小伤,傅聿京才放心了下来。月山别墅里的佣人们都放假了。年夜饭是五星级餐厅那边送过来的。大多是沈听晚喜欢吃的。“训练的生活怎么样?”吃饭的时候,傅聿京主动开了口。
她的笑容坦荡,‘哥哥’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也和从前无异。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只是更加轻快了,没有带任何情绪。“报考了警校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傅聿京湛黑的眸子看了她许久,才说出了在心底压抑了近三年的话。提到过去,沈听晚还是愣了下,随即道:“之前本来是想和你说的,但你和嫂嫂正在……”“你没有嫂嫂。”沈听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冽傅聿京打断。
车内。沈听晚一上车,前排的司机很有眼力见的升起了挡板。沈听晚看向端坐在一旁,浑身散发着冷意的那人,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哥哥,新年快乐。”傅聿京的视线落在她包扎手上:“怎么回事?”说着便伸手,想要去查看她的伤口。沈听晚下意识的躲开了,连忙说道:“不小心弄到了,已经上药了,没事。”傅聿京的手在半空中停下,片刻后才缓缓放下。“听晚,和哥哥生分了。”
闻言,沈听晚顿了一下,口气平淡:“那是之前了,现在不一样了,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真正为人民付出的警察,他们每天都面临着各种危险和挑战,我也要向他们看齐。”徐晋衍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嗯,不错,长大了。”他的这番话,沈听晚越听越怪:“徐二狗,我和你同辈,别老一副长辈的口吻。”徐晋衍念她有伤在身,不跟她犟嘴了,举出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知道了。”
他二话不说就拉起沈听晚的胳膊,往其他的地方走去。游泳馆内。沈听晚看着他,声音淡淡:“有事?”徐晋衍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沈听晚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像挑白菜一样的眼神。以为他又是像小时候那样耍着自己玩。她没打算多待,就要离开。“你怎么跑这来了,不打算呆在傅聿京身边当小跟班了?”
正往外走的傅聿京手指捏的咯咯作响,离开的更快了。刘特助已经汗流浃背了,连忙跟上傅聿京的步子。这一番折腾,回到月山别墅已经是深夜了。傅聿京在沈听晚的房间呆了一会儿,回到了自己那间上锁的书房。以往干净整洁的书房,如今却略显凌乱,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如果沈听晚在的话,肯定能发现,这些大多都是她的东西。鎏金香炉,字画,还有二人的合照,以及两人一起写的对联。
司机心领神会,踩油门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只用了40分钟。3陆家公馆,灯火通明。“就是那样,你的宝贝妹妹,考入警校了。”“听晚妹妹看起来柔柔弱,没想到那么厉害,这些年你养的不错。”陆淮南听完傅聿京的讲述后,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讲真的,他和傅聿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傅聿京这么失控的一面。
他是打算将来做婚房的……刚一进门,周围的佣人立刻整齐的迎上来问好。“她在哪个房间?”佣人们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傅先生,您是说听晚小姐吗?她一直没来啊。”“你说什么?”傅聿京原本还算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佣人们吓得再次低下头:“傅先生,我们接到你的吩咐后,就一直等,确实没有看到听晚小姐来。”闻言,傅聿京心头猛地一震,在别墅内巡视了一圈。
“还有他要是应酬喝酒了回来,一定要给他泡杯醒酒茶,不然第二天胃会痛。”……絮絮叨叨的和王嫂道别后,沈听晚就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十年的家。她没去傅聿京给她准备的别墅里,而是去了一家酒店,度过剩下的三个小时。晨光乍现,今天是沈听晚去北京特警队报到的日子。早上九点,坐在高铁上那刻她刷到了傅聿京为爱还俗的热搜,视频里傅聿京面对媒体的访问矜贵回应。
沈听晚呼吸都快被夺舍,她挣扎了起来,可傅聿京却将她箍的更紧了。他修长的指腹摸了摸她的脸,灼热呼吸喷洒在白皙脖颈间,声音哑的厉害:“宛如,乖一点。”沈听晚浑身一僵,她心尖狠狠一震,用力咬上男人的嘴唇,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跑走。她不知道,在她走后,身后的男人眼眸一下清明,眼里俨然没有了半分醉意,许久,才擦去嘴角的血痕回房。……第二天,晨曦。想到昨晚的事,为了避免尴尬,沈听晚没等傅聿京送她,一早就单独出发去了体训基地。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之耻,来日必将加倍奉还!齐芷早有预料到,实力不如她们的付元元要跑,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虽是机器人,可配备的武力值不是盖的。身上配备了最先进的科技,主人的父亲还在她们身上铭刻了各种符文,更是大大增强了她们的实力。修仙界化神后期以下修士,根本奈何不了她们!付元元就像是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想跑也跑不了,想反抗更是反抗不了,她心如死灰。
“嘶!”废了一个修士的丹田,这可不亚于让人直接去死。可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到,是付元元作孽在先,加上又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众人保持观望的态度。不过他们清楚的知道了一点,那个5岁大的奶娃娃,可一点都不好惹啊!————————————————————家人住院动个小手术,今天只有2章,家人住院期间更新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