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你这是什么意思?”慕若绯连忙跟上去,握住他的手,“我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你让我做的我也都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纪云深这样的人太过于深不可测,完全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谁让这都是她作出来的。慕若绯想只要有时间,总归是可以住到他心里去的。“吃饭。”冷淡的两个字却足以让慕若绯小脸绽放出笑容,脚步也不由的欢快起来,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她尝试着用以前的委屈腔调,“我很喜欢这部剧的,而且我近期工作安排不是都为了这场试镜推掉了嘛,姐姐你不是说……”慕若绯停下脚步,眸底闪过一丝嘲讽,转瞬即逝,淡笑道,“我会给你再介绍新的资源,上次你也看到刘导是什么脾气了,若是一直强求,反而对你不好。”“可是,姐姐……”“好了,我现在要去现场了,马上要迟到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好好放在心上的。”最后几个字慕若绯加重了语气,慕如嫣心中一紧,微微握拳,几秒后才强装微笑,“好,那我就等姐姐消息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明说就好?”纪云深有些看不透她,之前明明那么排斥他,在外面更是和他划清界限,不会和他有同框的机会,突然提起让他送她去片场。“你是我老公,送我去片场不是天经地义吗。”为表态度,她不能怂,脸皮一定要厚起来。纪云深尽管有所疑惑,却并未拒绝。“嗯”“太好了,我立刻去收拾。”不到二十分钟,慕若绯就已经全部装扮完成。一袭白色纱裙,蓬松的黑发被珍珠发夹挽起,拨到一旁,耳边垂下羽毛耳坠,微红的唇瓣扬起微笑,向他缓步走来。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娶,为什么要耽误他人?”余鹤见父亲说的激动起来,连忙冲着余母使眼色。余母点了点头:“云峥,走吧,老头子身子不好,你别来刺激他了。”话落,余母扶起余父要进屋。被余父拒绝。余鹤开了口:“爸,进去休息吧,我跟他说。”这一次,她要和傅云峥说的清清楚楚。余父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里有很多的情绪,砸的余鹤头昏眼花的。余鹤冲着他轻轻一笑,好像在说:放心吧,爸。
“你放心,我以后会尽量和她保持距离,满意了吗?”余鹤:……余鹤这会儿是真的无语了。她以前不觉得世界上有这么无聊,还不讲道理的人。现在有了。傅云峥当之无愧。“谁要回去当你们小三之间的正宫?”“傅云峥,我叫的没错吧?”“阿鹤就相当于我亲妹妹,我只见过你两面,可你口口声声余鹤,却对另外一个女人亲密叫唤。”“傅云峥,男人识不清,是最大的罪!”方之珩冷哼了几声。当时若不是考虑傅云峥是军人,他真想一拳打掉他的牙解解气。
到现在了,她竟然还在和自己闹。傅云峥眉头皱的更深了。回到家的余鹤表情也不是很好,傅云峥的态度让她觉得无语。方之珩正好端着水出来,看见坐在门口一言不发的余鹤,他上前担心开口:“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余鹤抬眸,心情复杂:“我刚刚看见傅云峥了。”方之珩一愣。他就见过傅云峥两面,一次是在早上他送余鹤来药铺。一次是发生大火的那次,他救了余鹤,却又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
她买了个大一点儿的箱子,打算装点儿厚衣服。京市比这边还要冷,当然,没有曾经在军区大院的那般冷。却没料到会瞧见等在集市门口的傅云峥。见到他的时候,余鹤好奇地想了一下。她似乎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想起过傅云峥了。准确的来说,她忘记了傅云峥。如果他不出现,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了。见到余鹤。她一身长裙大衣,穿着简洁黑色坡跟鞋,画着简单吸引人的妆容。这么久不见,她似乎年轻了好多。
“爸爸,很为你欣慰。”余父眼里写满了骄傲,哪怕自己跟在傅云峥身后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自己的父亲也依旧觉得她是他眼中的骄傲。“爸,谢谢你。”没有余父,她永远无法醒悟。“行了,值得高兴的事情,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余母在一片抹泪,露出一抹生气的表情。余鹤轻轻一笑。“爸,不说了,妈该生气了。”上辈子的自己没有珍惜父母的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辈子,一切都还来得及。“老婆子,快过年了,阿鹤怕是在家里过不了年,我们趁着今日吃个团年饭吧。”余父把以后都想到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忽的,傅云峥的思绪被一道敲门声打断。“傅团长,恭喜啊!”门口站着隔壁院子的嫂子,她一脸喜气,衬得满脸苍白的傅云峥一脸错愕。“什么恭喜?”出于礼貌,他只能上前去。嫂子将煮好的鸡蛋塞到傅云峥的手里:“这些鸡蛋给阿鹤吃。”傅云峥蹙眉。余鹤什么时候和隔壁嫂子关系这么好吗?他记得余鹤tຊ刚来这里的时候,经常和院子里的人起冲突。“过去是嫂子不对,听了江医生的话总觉得余鹤只是个初中生,医术不行。”
姜瑜烟在陆时渊打了那通电话就心神不宁的,所以苏彦泽早早的就把姜瑜烟送到了老宅。还在睡觉的姜瑜烟的门被敲响,“姜瑜烟出来。”是陆时渊的声音,姜瑜烟都觉得是自己幻听了,撑起身体害怕的看向门口。姜瑜烟知道陆时渊肯定很生气,此时的她不敢把门打开。这时王妈上来了,看到了陆时渊也有些惊讶。“陆少爷,您不是去出差了吗?”陆时渊看到上来的王妈,脸色变换了,王妈算是陆家的老人了,她如果在陆老爷子耳边说什么,即使是陆时渊也会变得不好办。
去后台的路畅通无阻,谁知半路碰到了熟人,是姜瑜烟的学长。学长现在在做幕后工作,看到姜瑜烟也是很惊讶。“瑜烟学妹,你怎么在这!”“我陪人来幕后,学长呢你呢?在这里干嘛?”“我啊,我在这里做幕后工作。”“咦,这位是?”姜瑜烟看着旁边的苏彦泽,第一次向别人介绍呢。“这是…我的未婚夫,等我结婚了,请学长来喝喜酒。”本来还对学长保持一些敌意的苏彦泽听到了这,得意了一下。
这次的对话没有掺杂其他,只有简单的商业利益。听完陆时渊的问题,姜瑜烟仔细地说出了这个设计的创意。“公司推进的是科技的产品,所以我们给贵公司制作的齿轮标识,不仅是都代表着科技的进步还有时间的跨步。”“嗯,在等之后你们公司制作的海报图片。”两人好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前面说事情一样,礼貌的谈论,礼貌地回复。所以这场谈话很快就结束了,姜瑜烟走在陆时渊的旁边,例行公事一般把陆时渊送到了电梯旁。
姜瑜烟怎么会嫌弃高门的苏彦泽呢?毕竟她自己也不是很好。就这样姜瑜烟和苏彦泽的婚约就这么定了下来。她和陆时渊解除这份关系是在手机上发的,因为姜瑜烟不能很好地面对陆时渊讲出这段话。回到老宅后的姜瑜烟决定要好好和陆老爷子说一下搬出去的事情了。可是姜瑜烟看着饭桌上并不怎么好的氛围,还是选择了沉默。当晚,姜瑜烟的房门被敲响,姜瑜烟猜到了是陆时渊,不肯开门。可是门口的人却始终坚持不懈的在敲,害怕被宅子里的人发现,姜瑜烟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姜瑜烟拒绝不了,被拉进了房间。一进房间,陆时渊就把姜瑜烟摔在了床上。“怎么,想怎么玩?”姜瑜烟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不可接受的摇摆下越来越迷失。清晨起来,姜瑜烟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陆时渊,感觉到了害羞。这算是要在一起了吗?陆时渊一睁眼就看到了姜瑜烟,这个他之前很有好感不过在火灾后忘记了的学妹。陆时渊拍了拍脑袋,头还是有点痛。姜瑜烟立刻上前关心的询问:“怎么了,头很痛吗?”
姜瑜烟被面无表情的陆时渊扯出餐厅,因为她明白,不管她怎么挣扎,换来的只有无能为力以及承受更多的怒意。追出来的苏彦泽被陆时渊的一记眼刀给震慑在原地。而姜瑜烟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觉得可悲,很疼啊,她很怕疼的。可是陆时渊总是不管她,在爱欲上是这样,在平时也是这样。被拉上车的姜瑜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心酸和可悲在心里打转最后化为了无力嘶吼:“陆时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默默承受你的伤害?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让你一再地羞辱我?这一切已经够了!”
早中晚三次,雷打不动。习惯成自然,哪天迟了几分钟,南溪还觉得少了点什么。对目前的状态,她还算满意。她跟温枳实可以亲密无间,也能保持舒适的距离。平时各忙各的,心无旁骛。到了周末,过二人世界,小别胜新婚。生命不息,运动不止。当然,偶尔也要出去透透风,温枳实提议去毓秀湖溜一圈,南溪欣然响应。广阔天地,更有作为。温枳实开车,载着南溪驶向毓秀湖。
“于梦,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可以带着你去拜访客户,但不会直接给你客户。转正的事,还需要你自己努力。”南溪懒得再跟她废话,回贵宾室帮张姐办理理财业务。于梦气地跺脚,这个大腿指望不上,看来她要另外找大腿抱了。*温枳实挺会整活儿,晚上又搞了场烛光晚宴,颇有情调。看他这娴熟的样子,南溪心里没由来涌起一股酸涩: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浪漫,曾经也给过别的女人吧。
婚前必备两件套:体检报告与征信报告。温医生身体没问题,她也亲自试过了,精tຊ力旺盛的很,体检报告就免了。但征信报告不能少,或许是职业习惯,这跟她信不信任温枳实没关系。温枳实也没意见,配合着人脸识别。很快,征信报告打印出来。南溪拿起来一看,不禁咋舌:这也太干净了吧?没有一条贷款记录,也没办过一张信用卡,用银行的专业术语来说,这叫纯白户。
“温枳实,你不用去仁济堂吗?”她趴在床上,哑着嗓子问。温枳实双手掐住她的腰,闷闷道,“不用,我不是仁济堂的坐诊大夫。上次你去,是我给别人临时替班的。”也许,上天安排了这场遇见。“哦。”南溪还担心他玩物丧志,连工作都抛一边了。不对,谁是物?玩物丧志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沉迷情爱,更准确些。“老婆,以后我周末的时间,只属于你。”一周只有两天有特权,可不得物尽其用?
当然,现实生活中,她也不希望碰见强势的婆婆,还有刁蛮任性的小姑,以及一大堆奇葩的亲戚。“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做点小生意,勉强够维持生活。”温枳实垂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里的闪烁,“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你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哦,我也是家中独女,父母都是老师。他们都挺通情达理的,就是平时不苟言笑,有点古板有点严肃。”南溪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她跟父母的关系算不上紧张,但从小没有撒娇的份儿。
在南溪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温枳实嘴下留情,终于舍得退出来。她身子软得很,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胸前,大口喘着气。“南溪,想好了吗?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酒香,闻枳实给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有些事情需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极致的快乐。酒壮怂人胆,南溪贴到他耳边爆了粗口,“我要你……”话音未落,身子突然悬空。温枳实抱起她,大踏步走进卧室,把人轻轻放床上,捻着她的耳垂,坏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