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文气不过,凭什么她付出那么多还得不到莫绍的一个眼神。我却可以什么都不做还得到他的庇护。王文文走到我面前,在众人的惊呼下,给了我一个巴掌。同学们一看,立刻站不住了,赶紧上前来拉架。我借势倒在旁边男人的怀里,再抬头,已经是泪眼汪汪。我本来盘着光滑精致的丸子头,在她的一巴掌下出现微微的散乱,白嫩精致的脸上出现几个红红的巴掌印,微微肿起。我抬头,看着莫绍精致流畅的下颚线,语气染上了几分哽咽:“呜呜,老师…我,只是…想在艺考,多考几分…想上…呜呜…一个好的大学,我有什么…错…而且,我没有…没有偷她的项链…”
“沈西桐!谁让你偷我东西了?”突然,一个尖锐的身影在我耳旁响起。我被吓了一跳,忙转身看去,看见来人,我眉头微微皱起,开口质问道:“王文文,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你不要血口喷人。”面前站着的女孩,趾高气昂的望着我,寡淡的五官上是尖酸的表情。王文文是舞蹈室出了名的跋扈和无理取闹,不少人都吃过她的亏,大家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都对她敬而远之,却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暧昧气息氤氲在客厅里,饶是有两件衣服隔在我们之间,我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巨大,在散发的滚烫的温度,烫的我愈发发软。莫绍抱着浑身瘫软的我,亦步亦趋的抱到了卧室,路上他满脸的隐忍与克制,眼尾泛上丝丝媚意。他把我轻轻放在柔软的白色被单上,又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高,放下遥控器又向我走来,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乖,不冷了。”突然,身边一阵塌陷,莫绍整个身子向我压了下来,又缓缓把我羽绒服的拉链拉开,褪去外套,随意把羽绒服丢在一旁。
同时也觉得蹊跷,莫绍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玩偶放到玄关处。或许,他也没有想到我这个陌生人能够来到他的家里吧。“你在干嘛。”忽地,背后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视线,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穿。我如芒在背,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有拿稳,情急之下,又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身子冷,想起来走走。”莫绍注视着我半晌,在我快要坚持不住,快要露出破绽的时候,他展颜一笑,把手里端着的姜汤递到我手边,
“哥哥有事好好说嘛,这是干什么。”我心里警铃大作,谁曾想他居然会跟踪我自此。“你个贱人,要不是你瞎勾引老子,我会被人踩破脚吗?老子的脚至今还没好,天天被那群傻子嘲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害的,还tm跟你好好说话,做梦去吧!”胖子的五官一下子扭曲起来,飞溅出来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我,我也不是,故意…”啪——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堵在喉咙间,男人重重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头发和脸颊被扇偏到一旁。
“莫老师,我只是你的学生,你未免管的太多。”我托着他的胸脯想把他推开,可是男人却岿然不动,直直的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莫老师,你越界了…”“是吗?那就越到底吧…”一阵温热落在我的唇上,带着侵略性的吻席卷我的樱桃小嘴,莫绍舌尖微微发力,想要挑开最后一道防线,汹涌着冲进去。“唔…”我死死咬着牙,双腿去微微发软,踉跄着像莫绍怀里倒去,耳边泛起不自然的绯红。
莫绍每次路过,我都视若无睹,就连他蓄意打招呼,我也客气疏离的点点头。却对陆子澄越来越热情,时时刻刻粘着他,陆子澄也会坚持给我带些好吃的,好看的小玩意。一次,我刚走近休息室,正欲好好按摩一番,却被一只精壮的手臂拦在了门口。莫绍挑挑眉看着我,关上门,朝我一步一步逼近。我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莫绍手臂抵在墙上,将我半围在怀里,高大的影子打在我的身上,他的脸渐渐逼近,直到快要与我触碰。
莫绍听见,微微一愣,也停下来动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常笑意盈盈的漂亮女孩。他曾经像一只阴沟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窥视着天使般的沈楠,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如果把天使拖下去,让她跌入神坛,那一定很有意思。可是现在,看着眼前掩面痛哭的少女,莫绍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莫绍无措地看着情绪奔溃的我,慌忙抽出一张张纸巾递给我:“别哭了,别哭了,你姐姐也不想你这样。”
他红着眼看着眼前的阮以棠。她平静道。“当我看到你叫别人母后时,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叫一个毁了自己家庭的女人为母后,那意味着她的这段婚姻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改正它,好好长大,其余的与我有关的都不要再去想了。”说完,她也不再看病床上的孩子,起身走了出去。“母后?”“母后!”“哇——”
如果当初她及时发现,并加以引导,那她和孩子就不走到这一步。可是萧宥安才是问题所在。如果他不因为青樱一句我喜欢孩子,是学前教育能照顾孩子,就把孩子抱去青樱那里,孩子也不会丢下她去保护青樱。江祈淮坐在她身边,把她和孩子一起抱进怀里。“以棠,那不是你的错。”阮以棠跟他说过这些事情。包括这十年的婚姻以及那个孩子。即使在那个世界的身体早已被烧掉,但她的灵魂上已经刻上那些过往。
他怎么也没想到,阮以棠会活生生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牵着另一个孩子。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问她。可真当见再次到她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深夜,阮以棠换好睡衣就要抱着江妍妍睡觉时,江祈淮却走了进来。“以棠,外面有人找你。”萧子尧受到惊吓后再次高烧不退,哭着闹着要找她。不得已,萧宥安只能返回来到江家。阮以棠咬了咬唇,脸上满是迟疑。
心里的希望又重新燃起。他立刻抬起眼睛看着助理。“派人去查查她的踪迹。”手里的照片被紧攥,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还没等他的人找到阮以棠的踪迹,江家的宴会也开了席。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于天花板上,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宴会,金碧辉煌的墙壁上,挂满了江家的珍贵藏品,每一样都彰显出江氏悠久的历史和雄厚的财力。在璀璨的灯火之下,贵族们的脸庞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仿佛每个人都是这个夜晚的主角。
江家。他抱着阮以棠看着窗外满园的玫瑰问道。“下周宴会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算算时间萧家那边已经收到了。”阮以棠已经得知萧宥安父子过来了,从佣人手中接过一束垂涎欲滴的红玫瑰,笑得温柔。“那到时候就有趣了。”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然。想起自己做任务时,萧宥安都是背着自己和青樱欢好,从不当着自己的面。即使这样她都已经足够痛苦和崩溃,何况这期间他们还有两次当着自己的面违背界限。
这是她自车祸以来睡得第一个安稳觉。对于江祈淮说的结婚一事,阮以棠并没有答应,毕竟她和江妍妍刚开始熟悉起来,她想着先跟孩子熟悉透,让孩子喜欢她后,他们再提结婚一事。江祈淮也表示支持和理解。自从这天起,两人时不时就会带着江妍妍满城市的逛。去坐摩天轮,在最高点看绽放的烟花,去海边踏浪,在晚霞下捡海货。去旋转餐厅饱饱的吃一顿自助餐。短短两个月,在江祈淮河阮以棠爱的照顾下,江妍妍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多了起来。
“结婚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你工作的样子,想过来看看,没有太影响你吧?”我拿奶茶的手一顿,缓和道:“怎么会呢,我就是怕你等太久。”“你们很忙吗?怎么晚上还要开会?”陆景的语气听着像是随口一问,但不知为何,我直觉他在试探什么。我抬眸看向他,从他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我多心了?今天只是巧合?“我大概还要值半小时班,你先回去吗?”
而这时,门把手传来了被拧动的声音。一个闪身我躲到了床底。“威廉,我承认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就是乔治。这么点背,偏巧躲到了他的房间。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人开始争吵,我思索着脱身的办法。结果这个死乔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陷的床榻差点压到我!妈的,迟早有一天我要弄死他!好在他打完这通电话,便开门出去了。我松了口气,从床底出来准备离开。
我被他带到了训练岛,这是里南太平洋上一处不起眼的小岛。和我同龄的有几十个孩子,被他用各种手段带回来。我们都叫他老爹。后来这些孩子,一个个的消失。有些是达到合格标准,出去接任务了,但大多数多死了。十三年后,我成为了这几十个孩子里,为数不多活着走出来的人。我第一次完成任务回去复命时,我才知道原来老爹是组织最高的掌权人。五年前,他失踪了。
我俩虽然从未打过照面,但却水火不容。“轰隆隆隆……”头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我眯起眼睛看到它停在了楼顶。市区什么时候可以落人了?没等我思索出结果,我就看到陆景急匆匆的朝我跑来。“等很久了吧?”我细心的替他擦去额上细密的汗珠,难得温柔:“还好。”他带着我去了一处小凉亭。微风拂过,我顿感心情舒畅。等等,不对劲,我为什么闻到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鬼使神差之下,我坐到了他对面。“嗨。”见到是我陆景很意外,但看得出也很高兴。“是你呀,你身体好了吗?”“好了。”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刚刚是在相亲?”“你都听到了啊?”他温和的对我笑着,倒是不怎么介意被我看到自己的窘境。我支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么好看的皮囊,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相亲失败的样子啊。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子,发出“嗒嗒”声音。
我将手里的硬盘扔给他:“就这么个蠢货,还需要我出手?”“没办法,老板出钱指定要你啊。”“算了,送我回去。”“得嘞,姐你坐好。”回到住处,时针正指向九点。屋内漆黑一片,看来这里的男主人还没有下班啊。算了,先去洗个澡,免得他闻到。我是楚月。是一名兢兢业业的中学教师,但只是我表面的身份。实际上,我是杀手联盟排名第一的杀手,狐狸。
我被噎了一下,满嘴的脏话硬生生被我压下去,面对这样的神经病我也不想伺候了,下车,摔门,我用的力气大了些,车门被我摔的咣当作响,下一秒,车快速地开了出去。我站在寒风中,在心里把高率良骂了八百遍。正愁着怎么回去,突如其来的车鸣打断我的思绪,我扭头,是一辆迈巴赫,走出来一个保镖:“林小姐,我们二爷请您坐坐。”二爷?高二爷?我看到车里脸上带了些许皱纹的男人,犹豫着还是抬脚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