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为了安抚他们,将你与太后安置在族里。”“你可知,本神还是你嫂嫂的时候,担心你们的安危,提过让凤云嫣不必过多在乎名声,哪怕是同族该清理的也得清理,断没有让自己的妹妹和母亲做人质的道理。”她看向晏苧,一字一句:“可他不愿。”“他觉得,让你们在那里金尊玉贵地过着,便能够免去一场干戈,也能保全他的名声,没有任何不好。”晏苧不可置信。她与母后看似金尊玉贵,但实际上还要看玄龙一族的夫人和公主脸色。
苍华冷笑,是晏苧来了。随即就传来“啪——”的一声。“放肆,本公主你也敢拦。”说完,晏苧便一把推开侍女,进了大殿,便看到苍华坐在榻上,脸上没什么血色。“苍华,当初那样闹着离开,现在还不是回来了。”“本宫真以为,你有多坚决。”
她冷声问道。这些魔界奖励面面相觑,最终叹息:“上神,得罪了!”苍华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一剑挥出千万道红莲业火,将上前的魔族将士顿时纷纷击倒。她控制了力度,没有下杀手。后面的将士见状,不太敢上前。九渊也略微有些诧异:“你对他们倒是心慈手软。”苍华微微扬起下颌。“曾是战友,他们也没有办法。”她悬于空中,睥睨着后面的魔界将士们:“想送死的,不妨上来!”
凤云嫣不可置信,苍华曾经说过,这个位置只能是她的。现在她却只要她的本命法器?“本神为何要在意,魔尊娶谁为后?”苍华觉得可笑。九渊上前半步:“本神与祁瑶是来观礼的,魔尊切莫因为我们耽搁了进程。”“请魔尊继续。”说着,他带着苍华往一旁走去。凤云嫣却一把抓住了苍华的手腕:“苍华,你来了,这个封后大典,便也结束了。”“什么意思?”苍华声音冷冽。
不就,栖梧匆匆进来。“上神,魔界送来喜帖,请你去观素芷的封后大典。”“不去。”苍华想也没想,她不想再见到凤云嫣,也不想再踏足魔界。但栖梧却拿出一支羽毛:“这是夹在喜帖中的东西。”这是一支凤羽。是她的本命法器,天凤羽扇上的羽毛。这把扇子,在她最爱凤云嫣之时,将它给了他。凤云嫣现在提醒她,打的是什么心思?让她想起曾经的往事,还是提醒她去将自己的东西取回来?
“我没事儿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玉澜奚笑着朝三人大大方方招手,“下次我们一起吃饭。”他们不好意思,他就好意思了。三人连连点头,很快就找借口出了房间。玉澜奚看着楼承决干干净净的下巴,说:“其实有点胡茬也挺性感的。”“但你嫌扎。”“是啊,楼叔叔的胡茬硬硬的。”玉澜奚用脸蹭了蹭楼承决的下巴,没有了胡茬的刺痒感,能嗅到男人身上须后水的味道。
季子秋每天都在回味着玉澜奚重伤的消息。虽然大部分消息已经被撤了,但他截了图。每天给玉澜奚迟早死的言论点赞,幸灾乐祸这么一下,他什么烦恼都没了。“楼总找我?”季子秋兴奋极了。他真是时来运转了,玉澜奚果然是他的绊脚石!楼总这样的优质男,能抓住,他一辈子不用愁。唯一不好的,就是楼总残废,并不是一个健全的人,他嫌弃这一点。季子秋坐车,进了一个偏远的别墅,见到了楼承决。
“老公,去开会好不好?”玉澜奚道。宴临嘴角上扬:“好,都听老婆大人的。”把翘班的宴临哄好,玉澜奚就给助理打电话了,告诉他宴临马上过去。助理翘首以盼,在最后几分钟等来了开着骚包跑车的老板。他的老板,是不是叛逆期了?这叛逆期来得也太晚了。宴临对开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虽说他有楼承决的记忆,能在会议上做得叫人挑不出毛病来。可工作这种事情,宴临才不愿意做!
李总见季子秋不回答,虎着脸。“不情愿,你就走啊。是你求我给你一个机会,搞得和我逼良为娼似的,你什么意思?”李总看季子秋低着脑袋不吭声,他看了眼一旁的向长林,心里越发恼怒。他拍着季子秋的脸,力气不大,但带着侮辱性的味道。“说话啊,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就找下一个!有的是人愿意。”“我……我愿意……”季子秋被拍打脸颊,倍感屈辱,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
-向长林参加了一个酒会。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疑似玉澜奚的人的背影。他往前跟了几步,又顿住步伐。他的兄弟这会儿还在山林里拍戏呢,怎么可能跑来这个酒会?去洗手间的时候,向长林看到了那个人的正脸。是季子秋。“我不想陪人,您别逼我行不行?”季子秋抓着经纪人的手,声音高亢,坚贞不屈。经纪人说:“你现在和我说不陪?你得罪得起人家大老板?”
这是系统零零零推荐的地方和地点,系统的计算能力超强,当然知道这树枝百分百稳固,绝对不会断。而且,以欲妖的身手,就算是坐在一根细绳上面,也不可能掉下去。“我已经安排人过去安装信号增强器了,乖,下去。”楼承决哄道,“我们聊天不差这一会儿。”“可是我想你啊。”玉澜奚闷闷不乐地说,“其他地方信号没那么好,收个文字信息都费劲儿,更不要说和你视频了。”“我想念你的怀抱,想看见你,想听你的声音。抱是不能抱了,看看听听都不行吗?”
她的手总是很冰凉,靳松青微微一怔。“这么多伤……”林晚棠小声呢喃,传进他的耳朵里却变了一个味道。“让你感到不适?我现在穿衣服。”他起身去拿挂在一旁的衣服,林晚棠立即拉住他后腰的裤子,将他又拉回了床上。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他炙热的温度。“傻子。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很心疼你。还疼吗?”靳松青的背脊瞬间挺直,仿佛触电了一样。
而林晚棠在安静地等待靳松青说话。靳松青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在他看来还算合理。“因为我?”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大意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林晚棠并不觉得靳松青是大意了,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隐瞒自己没有说。估计问也问不出来啥。靳松青的嘴巴严得很,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没人能逼迫他开口。“不要小瞧我好不好?我也是很厉害的,怎么可能会被人随随便便欺负?”
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用力狰狞,表达着她的的愤怒与激动。但是很快,她又坐了回去,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眨眼间脸上的愠怒之色竟然消失不见,仿佛刚才那个气到要起来打林晚棠的人不是她一般。“空口无凭的谎话谁不会编?妹妹,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只会打嘴仗是没用的。做人还是要有点真本事才行。不要以为你戏弄了我一两次,就能够奴隶翻身做主人了。这仆人就是仆人,一辈子都是下贱的胚子。这以前的事情呢,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必须拿出五千块钱来给我,否则以前我能让你过得很惨,以后我还能让你过得更惨。”
他从没觉得,回家的这条路,是如此远。林晚棠真是服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和靳松青回到家里了。林晚依一天天都干的什么破事?她真是没见过哪本小说女主蠢坏成这样的。这小说写出来纯气人的还是纯报复社会的啊?靳松青躺在床上,周边熟悉的一切,让他的理智短暂回旋,意识到自己这是回到了家里。安全感紧紧包裹住他,他的定力在此刻瞬间崩坍瓦解,不复存在。他拉过林晚棠的胳膊,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抬起,放在床上。
当她是三岁小孩,会被几句话唬住吗?林晚棠嗤笑,不屑道:“有本事,就从我身上拿。你们对林晚依那么好,把我去城里读书的名额都偷给她,我还以为她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呢。想要钱,你们找她要去。从今以后,除了给你们的养老钱,以及逢年过节的钱,我保证你们不会从我这里多得到一分钱。”大概是这里空气太稀薄,林晚棠感觉实在是窒息,她一分钟都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现在只想和靳松青赶紧走,回到他们的家,一家四口围在一起吃饭。
即便他现在是羊入虎口,但他的话也完全听不出来任何责备的意思。即便真的是在责备,林晚棠也只当他是在和自己调情。收敛一点?怎么收敛?没人教过她,她不会啊。“哦,我收敛一点,那我们一起还是做一对形式夫妻好了,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样总不会有人说我思想龌龊。”林晚棠的戏说来就来,说委屈就委屈,中间完全不需要任何过渡。靳松青明知道她是在演,却还是很认真地和她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导。”彭杨也微微有些不高兴了,只是自己人微言轻,更怕会得罪了沈翊。“怎么,现在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沈翊冷冷地说着。其他人立刻打了个寒战,他们怎么忘记了沈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继续。”等到沈翊终于满意的时候,彭杨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啧啧啧。”李桂看着彭杨,堂堂的男一号,也算是在娱乐圈有一定地位的人了,没想到才过去了两三天,独自的化妆间就没有了。
“我想找惜言走一遍明天的戏……”所有的解释显得苍白,白天那么多时间,可是他却非要等到晚上。“无论你是如何来的这儿的,请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叫人了。”千雪的脸色很差,尤其是看着柳惜言微微蠕动着的嘴唇,就知道她今天真的是受到惊吓了。“我现在就走……”彭杨说着,转身离开。千雪来不及细想彭杨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只是赶紧跑到柳惜言的身边扶住了她。“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千雪说着,将门关了起来。
“这些人就会乱说。”柳惜言气呼呼地说着。“没事,你和权总已经订婚了,有点夜晚生活也是很正常的嘛。”千雪看过去,拍了拍柳惜言的肩膀,一脸八卦的说着。“真不是,昨天权卓禹带我去看萤火虫了,回来的路上我就睡着了。”柳惜言解释的声音都大了一些,说完后才发现有人看着自己这边。“跟我过来。”柳惜言将千雪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千雪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木讷的点了点头。
“你……”柳惜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盯着权卓禹,权卓禹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好了,不逗你了,去吃饭吧。”两个人一块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柳惜言的手被权卓禹牵着有些不自然,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给,这是你们的。”千雪将自己提前放在身边的两个饭盒递过去说着。权卓禹接过去,然后说了一句谢谢,和柳惜言一块坐了下来。“你们的感情真好。”不知道是谁忍不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