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墨在离开物业管理中心后,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的吸了几口。“玛德,怎么那么巧呢,监控什么时候坏不好,偏偏在这两天坏了,还特么就我住的那栋,和附近的监控坏,还真特么邪门了。”吞云吐雾了一会儿之后,秦墨将烟头按熄,丢在垃圾桶里后,忍不住吐槽道。吐槽完后,秦墨正准备回家,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樊公子,今天吹的是什么风,竟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等秦墨离之后没多久,刚才差点火候就被刘经理深入了解的那个女人,立刻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刘哥,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打扰了我们的好事。”一进来,那个女人就坐在了刘经理的大腿上,双手勾着刘经理肥碌碌的脖子,扭捏着腰身,怨气十足的道。“什么没礼貌,那位是小区的业主秦少。”刘经理没好气的瞪了女人一眼道。“切,不就是个业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现在可是管着整个怡园小区,还用得着怕他?等会儿就给他停水停电,以后缝一三五停水,二四六停电,周日间歇性供水供电。”
她连忙以手遮眼,闪到了一边。而办公室里,刘经理也以目示人,让那个女人赶紧收拾好。接着,刘经理才笑呵呵的说道:“秦少。”“昨天让你帮忙查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秦墨坐下来后,直接开门见山就问道。“呵呵,秦少,您让我帮忙查的事,我早就给你查了。”刘经理笑呵呵的说道。“怎么样?查到了吗?”秦墨立刻就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抱歉,秦少。”刘经理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查到那天的监控。”
而且,刚才和父母通电话的那个阳台,其实距离厨房并不远。陈晓菲又不是耳聋眼瞎,加上他说话又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被她听到也很正常。不过,既然陈晓菲都听到了,秦墨也就大方承认道:“是啊,小悦悦是别人送到我家门外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其实我这个人以前比较浪,经常会犯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然后就一不小心,有了小悦悦。”看到秦墨这么坦诚的回答,陈晓菲抿了抿嘴,良久才说道:“秦大哥,很抱歉,这本该是您的私事,是我多嘴,好奇心作祟。”
欧迪:“要是我啊,让我给小孩子做清洁、换尿不湿,我肯定会手忙脚乱,绝对做不到像老秦这样熟练。”郭剑鄙夷道:“你?就你那蠢样,不把孩子弄哭,就该谢天谢地了!”“什么?我蠢?你也不照照镜子,从小到大,谁三天两头拿我的作业抄,每到考试就急的像只猴儿一样!”欧迪反驳道。“哎哎哎,别人身攻击啊,在座的诸位,除了老秦当爹外,我们几个都是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眼见欧迪和郭剑开启了人身攻击模式,阿乐连忙劝道。
我惊讶地看向莫林纾,这才发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之前她的衣服有些宽松,所以我一直没注意,现在一看这肚子,肯定是怀孕无疑了。死咬着嘴唇,才不至于让眼泪就这么掉下来,我勉强笑了笑,对着莫林纾冷声道:“你以为你说我就会信吗?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女人,我一个字也不会信的。”说完,我迅速将门关上。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隔着门板,莫林纾得意的声音隐隐传来。“唐知夏,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识趣的话,就滚出海城,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不然,就算你生的是个女儿,莫家也一定会让她认祖归宗的。”
莫云霆和我一起回了住处,跟在我身后进了我家的门。“妈妈,这个怪蜀黍是谁啊?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对你图谋不轨?”这小丫头,在哪里学的这些话?人小鬼大。“什么怪蜀黍,我是你爸爸!”“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姓方,我叫方夕玥!”夕玥摇摇头,奶声奶气,却是异常坚持。“不许再提方逸迟!”莫云霆的脸阴沉了下来。“偏要偏要,你这个怪蜀黍,快离开我家!不然我爸爸回来会打你的!”
叶芸汐看着永恒道:“下次别在做这种傻事,刚才谢谢了。”“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你还给我包扎了不是?”傅恒笑着抬起手臂道。叶芸汐瞥了一眼傅恒道:“尽量别碰水,等伤口愈合,走了。”叶芸汐走到门口,皱眉看了眼尸体,想着明日再打到,就回了家。傅恒送了送叶芸汐,看着她进了家门,这才关门。看着手臂上的伤,笑出了声,:“这受伤很值得。“傅恒等到半夜,自觉的打扫起战场。
“礼尚往来。”叶芸汐把西瓜递给傅恒道。傅恒接过西瓜,微笑道谢:“谢谢。”叶芸汐点头示意,回了自己家。傅恒看着叶芸汐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西瓜,心里暖洋洋的,看来讨好她也不难。叶芸汐回到家,把傅恒给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袋子,看了看里面的碟片,种类挺多的。随机拿出一种碟片,上面居然写着,怎么讨好喜欢的人。叶芸汐满头黑线,这是搞哪一出?难道他有喜欢的人?
睁开眼睛后,叶芸汐在床上打开手机。看到小区群里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都是在问物业怎么停水了。先是停电再是停水,还让不让人活。1801:停水了?602:刚停电,现在又停水?502:没电还能勉强生活,没水怎么活?叶芸汐划拉着手机,看着屏幕的消息。网上一片骂声。骂天,骂地,也开始疯狂的躁动。但令人更绝望的是,暴雨持续那么多天,开始是一楼淹水,现在开始淹到二楼,没地方是其次,弹尽粮绝才是最可怕的。
云子在叶芸汐身边转来转去,然后在旁边趴着,看着铲屎的跑步。叶芸汐察觉到它的动作,想让它跟着一起跑,奈何跑步机小了些。叶芸汐没在管它,接着继续跑。两个小时过得很快,跑步机慢了下来,叶芸汐在上面慢走了十分钟,喝口点水,擦了汗,接着拉伸。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云子迅速跑到门口,对着门口汪汪叫。叶芸汐停下动作,慢悠悠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过去是傅恒,这才开门。一脸戒备道:“你有什么事?”
叶芸汐一大早就被窗外的雨声吵醒,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雨还一直下,下得很大,仿佛天上像是撕裂开了一个口子。起床洗脸刷牙,出来后,给云子准备了吃的,叶芸汐从空间拿出早餐,吃了起来。咚~咚~咚~正吃着,门口传来敲门声,警惕的看着门口。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刀,往门口走去。猫眼望过去,看见是傅恒,便开了门。“什么事?”叶芸汐冷漠问。傅恒不在意叶芸汐的语气,微笑道:“外面开始不太安全了,今晚要去寻物资吗?后面可能会很少。”
想了下,之前养的鸡鸭鹅还没时间打理,就带着云子来到空间。云子是第一次来空间,一脸懵的看着四周,随后欢快的跑去追鸡鸭鹅玩。叶芸汐看着很多蛋没来得及捡,有些被孵成了小鸡,小鸭,小鹅。现在开始,每天晚上必须进空间捡蛋。已经孵化出来的一共有十几只,捡了多半的蛋,剩下一点积蓄孵化。把捡好的蛋放在箱子里,叶芸汐又去给其他牲口喂食。忙了一会后,带着云子出了空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刷了会手机,云子也跟了上来,在叶芸汐脚那头躺下睡觉。
“天天晚上趁我睡着,半夜偷偷跑出去见什么人了?”沈云归人是粗枝大叶,但可不傻,好几次他都发现周沂半夜蹑手蹑脚的离开院子,过了小半个时辰又回来。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瞧着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段时间沈云归一直在避免让周沂单独接触傅东篱,总怕他干什么坏事。周沂也没料到沈云归竟然还察觉到了,不过他这样跟自己说话,可见还是把东篱放在心上的。那他这次离开,有沈云归护着东篱,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他也能放心些。
黑衣男子扛着吴杏花转而就消失在了夕阳中。翌日一早,周家是在一声尖叫中被吵醒的,尖锐得比鸡鸣声还厉害,周家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心口突突地跳。“一大清早的,谁他娘的跑我们家来发疯了?”周家娘子推门,就撞上从周天佑房里跑出来的吴杏花,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还是周家娘子一把揪住了吴杏花的头发,“不是说退亲吗?你怎么从我儿子屋里头跑出来了?”
“不识抬举,早晚有一天你后悔去吧。”见人走远,沈云归这才扔了棍子回到院内,回头就瞧见傅东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愣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道:“醒了?醒了就赶紧洗漱过来吃饭,菜一会儿都凉了。”傅东篱垂下眼眸,去井口打了水,洗漱完在沈云归对面坐下,“父亲,我不会走的,而且如今我才十一岁。”之前她和七皇子也只是自幼定了亲,离成亲还远得很,现如今成亲,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傅家的骨肉,所以傅家人收回对她的宠爱,她伤心失望,但觉得无可厚非。回到明水村,生活艰苦,父亲粗俗,可她知道这才是家,这是她本应该有的生活。但沈云归心里惦记的人是傅玉珠,她知道感情一事无法控制,傅玉珠对沈云归来说才是养了十一年的女儿。他们都没错。但是难道她就错了吗?傅东篱心中泛起无限委屈,她也不想一出生就被抱错,她也不想的……
傅东篱皱眉,“我没有骗你,周沂他确实不喜欢你,所以才让我转达。”旁边的周沂跟着点头,吴杏花顿时满眼含泪,“我不信,你们就是欺负我不识字,周沂,我哪里不好,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周沂这次抿唇没有动,视线却下意识的落在傅东篱身上。吴杏花吸了吸鼻子,转头就跑了,身后传来沈云归的声音,“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到底吃不吃饭了?一会儿都凉了。”
傅东篱摇了摇头,一手扶住被撞的生疼的肩膀,一边鞠躬跟行人道歉,“对不起。”少女抬眸,琥珀色的眼眸宛若琉璃,鬓角一缕发丝,亭亭而立,让人见之生怜,刚还怒气冲冲的男子霎时化为乌有。“无妨,没撞疼姑娘吗?”傅东篱看了眼男子,穿着富贵锦绣,应当是富贾人家,见他没有怪罪,摇了摇头就走了。男子看着傅东篱的背影,遥遥问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然而傅东篱早已远去,只徒留男子叹惋一声。
舞会办在学校某个礼堂大厅,里面乐声涌动,衣香鬓影。“哎,我们裴哥居然带人来了!”“裴哥,老铁树开花了呀!”“这是哪个系的学妹呀,怎么从来没见过啊?”能看出来裴寂人缘不错,一进来就有很多人主动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好奇又友善的目光不断落在自己身上。裴寂紧牵着徐初倪的手拢在掌心里,瞪他们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别瞎起哄!”徐初倪本来以为裴寂要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果下一秒就感觉到裴寂侧头看了自己一眼,弯了弯唇角,低声说:
“你今天给我吓坏了,你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就穿一件薄外套就来上班呢?”徐初倪朝他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裴寂,我现在好多了。”裴寂撇嘴道:“但生病还是很难受对不对,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担心你。”徐初倪的内心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情绪,也许是因为一生病,各种难以言明的情绪都开始翻滚起来。裴寂本来还想多嘱咐几句,抬头见徐初倪的眼眶红了,登时吓着了,立马温声道:“怎么了啊,知禾姐我刚才没有说你的意思,我就是怕你再感冒,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