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方尘闭着眼睛,缓缓朝太和殿走去。他似乎没察觉到眼前有上百名狼军正死死盯着他。“他真的瞎了。”一名狼军低声道。看着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少年军神,如今成了瞎眼的废人,这些狼军心中一阵唏嘘,但更多的,是对他们第一狼帅的崇拜敬仰。少年军神又如何?还不是败在了第一狼帅手中,他们的第一狼帅才是真正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与此同时,皇帝和萧神女以及文武百官都来到了太和殿门前,本来面无表情的皇后在看见那道略显消瘦
|第7章“尘儿,你此次有何打算?”将军府前厅,看完圣旨的方苍海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方尘身上。“爹,走一步看一步便是。”方尘淡笑道。走一步看一步?众人神情有些落寞,也是,如今方尘已经没了修为,纵使心中有千般计谋,也难以施展。就在这时,轮椅中年人突然看向许戈,眉头微皱:“阁下是风云剑许戈?”“二爷,直接喊许戈便好,风云剑不敢当。”许戈咧嘴笑道。方苍海等人有些惊异,特别是方芷雪,一步跨出来到许戈面前细细
|第6章方将军府。方苍海端坐主位,左手边坐着一名中年美妇,右手边却有一名与方苍海相貌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人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膝盖处披着一件狐皮缝制的毛毯。“大哥大嫂,听闻萧神女已经入京,你们真的决定让尘儿入赘萧家了?”中年人淡淡开口。“小叔,我知道你心中责怪你大哥,我也心疼尘儿,但如今局势,我方家并无其他选择。”中年美妇轻轻叹了口气:“青松国十万狼军,大夏已经没有任何兵力可以抵御,五年前那一战,我大夏
|永安侯府马车离开后,桑在在才侧头看向身边的年轻男子。因着桑向晚这一通闹腾,桑在在心情很不好。平白脏了她给小舅舅求平安符的路。她真诚对着梅砚臣行礼:“这位公子,谢谢您刚才仗义相助,今天让您因为我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实在抱歉。”梅砚臣轻笑着摇头:“今日便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慧眼识珠,姑娘不必这般客气。”桑在在更警惕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虽然帮她说了话,但她并不觉得这人没问题。不看衣服但看气度,对方绝对不
|“李府被抄家,这位姑娘和她母亲救你于水火,让你借住府中至今,这般恩情苍天可鉴。”“而你不仅不知图报,还忘恩负义,踩着恩人上位!”梅砚臣清隽的眉眼始终温润如玉,说话时也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但说出的话如同利刃般直刺李芳菲心脏。“如你这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又惺惺作态的女子,这世上实属少见!”李芳菲:“……”桑向晚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原本痴迷的看着梅砚臣,这会儿听出了问题下意识反驳。“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
|鸣鸾就站在大小姐身边,听到自家殿下那熟悉的嗓音后背发凉,身体本能迫使她迅速低垂头看自己脚尖。要了命了!殿下怎么来了?哦哦!对!殿下那性子,必须来。桑在在没马上回应男人,因为她发现鸣鸾好像受惊一样迅速低头,这让她非常诧异。毕竟从她认识鸣鸾以来就没见她怕过什么。“鸣鸾,你怎么了?”鸣鸾:“……”大小姐,求求无视奴婢。不然回头殿下一定会嫉妒她抢了大小姐的关注,把尊贵的殿下晾在了一旁啊啊啊。鸣鸾急中生智:
|主仆两人到清雅园时,桑泽清因为今天休沐,已经到了清雅园,在和王静姝说话。桑长云和桑长盛也到了。兄弟俩看她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冷。桑在在不在意地给两人请安。为了做给桑泽清看,她甚至故意接过姜妈妈刚泡好的热茶,递给王静姝跟前。“母亲,喝茶。”王静姝:“……”王静姝自然不能拒绝,她开始慈母。“大小姐有心了。”桑在在看着她微笑:“都是应该的。”毕竟亲自送一个人上路,看着她一点点失去生机多爽啊。确实是应该的。指
|直到侍卫带消息回来,确定一切如同桑在在说的那样,她确实是意外看到李管家在十里胡同那边徘徊,桑泽清心中的杀意终于被按下去。他忽然笑了下。嫡长女因着李氏的死,从小和王氏不亲,不像嫡长子那般理智,看得长远分明。所以一旦发现他在外面养了外室,又赶在她刚从乡下回来的时候。若嫡长女想在府中过得舒服,自然需要向他这个父亲投诚,所以在知道李管家背主后,选择毫不犹豫让鸣鸾射杀了他。很好。这才是他永安侯的女儿!大胆、
|书房中,桑泽清阴沉着脸质问桑在在:“你疯了?”桑在在摇头:“还不够疯。”永安侯忍无可忍怒骂:“你是想拉上整个侯府陪葬吗?”一想到他今日刚下朝就听到府里小厮说嫡长女在侯府大门口说她是替妹妹顶罪三年,他就恨不能从来没生过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嫡长女。贵妃娘娘如今恩宠正隆,若要计较下来,他们永安侯府能落得什么好?桑在在讥讽:“你想得美!”她的目的是弄死侯府所有人,把控整个永安侯府,再养百八十个男宠!毕竟“死过
|第七章连若涵推开酒店总统套房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奢靡的酒气,但本该在这里的王总和陆沉,都消失了。她皱起眉,拨通了王总的电话。无法接通。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又打电话给负责押送的保镖。电话那头,保镖的声音带着惊恐。“连总……陆先生……被秦知意带走了!”秦知意!听到这个名字,连若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最大的竞争对手,竟然插手了她的私事!她立刻驱车回到别墅。冲进书房,拉开保险柜。那份
|第六章我在云顶庄园的床上醒来。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明亮。秦知意早已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份文件。见我醒来,她将其中一份递给我。“看看吧。”第一份资料,是关于王总的。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所有商业犯罪的证据,和他那些不堪入目的桃色丑闻。照片、录音、转账记录,一应俱全。秦知意端起咖啡,平静地呷了一口。“他今天早上,已经被纪委带走调查了。”我看着文件,心中涌起一股快意。一夜之间
|第五章踹门而入的女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她身后,跟着数名气息沉稳的精锐保镖,气场强大到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她叫秦知意。京市另一大商业巨头“擎天集团”的掌舵人,也是连若涵最大的竞争对手。秦知意看都未看王总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我身上还残留着冰水的寒意,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我身上。带着她体温的布料,隔绝了冰冷,带来一丝意料之
|第四章我被两个保镖死死架着。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被塞进了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车内,江屿白坐在副驾驶。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和轻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我的心,一寸寸沉入谷底。我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大脑飞速运转,我必须想办法脱身。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每一秒都像是在走向地狱。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挣扎着掏出手机,按下接
|第三章我被带回了那栋熟悉的别墅。名义上,我是连若涵公司旗下“备受重视的S级新人”。实际上,我是被软禁的金丝雀,笼子就是这栋华丽的牢房。第二天,江屿白登堂入室。他穿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我亲手设计的白色衬衫,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陆先生,”他以“前辈”的姿态,在我面前踱步,言语间满是轻蔑,“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连若涵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
|第二章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资金链断裂,员工离职,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以为一切都完了。是连若涵,像一道光照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递给我一份天使投资合同,“阿沉,我相信你。”那时的她,眼神真挚又热烈。家人都劝我,“这个女人太强势,控制欲太强,你要小心。”我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只是爱我,”我对他们说,“她想保护我。”多么可笑。领证那天,连若涵捧着我的脸
|萧彻面色不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一串海蓝宝珊瑚手串。“皇后也在?”内侍一愣,如实禀报:“娘娘也在关雎宫中。”萧彻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阴沉。“谁告诉她的?”内侍脸色顿时一变,直直跪了下:“刘公公吩咐过,咱们养心殿的人半个字不许吐露,绝非奴才们所传!”萧彻道:“……查清楚。”内侍连忙叩首:“是!奴才这就去查!”沈晚意有些疑惑,忍不住敲了一眼萧彻。萧彻表情不大好,他垂眸看着身边人,开口道:“回去等着
|萧彻:“……”沈晚意把书从那张英俊而贵气的脸上拿起来,指尖微微发颤,表情倒是还强作镇定:“陛下恕罪。”萧彻鼻尖微微发酸,他一时无语,她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叫他恕罪?他顺手将沈晚意要放到一边的书拿过来:“看的什么书?”沈晚意眼眸微沉,到底还是被从手中夺了书。萧彻缓缓坐起来,将那书拿在手里翻了翻,眸中一点不明意味的光划过。“你从何处找出来的?”萧彻问。沈晚意指了指一旁博古架的角落,那里的地毯颜色明显比
|午后,御书房。萧彻一边看着书,手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在沈晚意腰上。“听闻你好读诗文,《文选》之中你喜好哪一篇?”沈晚意淡淡道:“妾身愚钝,未曾读过。”扯谎,萧彻看着她,他的暗线记录得极为详细,他今日上午去翻看了绥靖侯府的卷宗,分明看到有记录,沈晚意爱读书,尤其喜《文选》《庄子》二书。卷宗中甚至已经写出,《文选》之中,沈晚意最爱《哀江南赋序》和《别赋》二文,在纸上抄了不少遍。《哀江南赋序》之中写当
|一桌子的菜肴摆到了床榻前,冒着香浓的热气。沈晚意躺着不动,她向绝望和混乱借来了包天的胆子,皇帝在旁边站着,她缩在被子里躺着。萧彻几乎被她那副模样气笑了。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女子?活到十九岁,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在他站着时候在他床上躺着。而且,不吃饭,还要他唤人把饭送到床边。萧彻有那么一点轻微的洁癖,没人敢在他床上吃东西。偏偏他生不出什么气恼来,女子缩在床上不动,露出一张素白如玉的小脸,漆黑长发散了一
|沈晚意醒来的时候,大殿内仍旧一片昏暗,只有周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睁眼,隔着一层纱帐看见外面宫女们朦胧的身影。沈晚意缓缓起身,浑身的酸胀疼痛几乎叫她难以支撑身体,连小臂都是酸的。床边放着一只黑色的散鞭,尾部系着玉,玉柄小而油亮。沈晚意瞧着,恍惚间想起什么,微微往后缩了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红痕遍布,但并无什么伤口。可为什么还是痛?到底是哪里在痛?宫女注意到她的动作,走到纱帐外行了礼,开口道
|三天后,养心殿,夜。沈晚意已经不知道自己湿透了几遍衣裳,她指尖如今都是软的,抓住锦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咬着牙兀自倔强地执行自己的不抵抗也不配合原则,可眼前帝王显然更有手段,惯知道如何在床笫之间折磨人。他太知道怎么牵着人的欲望走,怎么一步步诱导着将人拉入温柔又恐怖的深渊之中,怎么让她从冷静自持到苦苦哀求。她从未想过此间的事情居然还能复杂又花样繁多到这种程度。她在崩溃之后的下一秒终于服软,求他给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