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踮起脚尖,吻上夜宸枭的唇。夜宸枭搂住她的腰,回应了他。他的吻技本就很好,这一吻又格外长,长得好像是最后一吻一般。直到苏染染快透不过气,脸都憋红了,他才放开她。手指轻轻抚上她红肿的唇瓣。“既然这么爱我,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当然了。”苏染染柔得都快成了一滩水。“我们这就去做......我什么姿势都可以,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只要你喜欢。”“我说的不是这个。”苏染染微微一愣,她抬头观察着夜
|如今,真正被他捆绑鞭笞,痛不欲生的人,是夏微柠!这时,夏微柠听见夜宸枭问:“染染,当初这个妈妈桑安排了几个男人欺负你?”“......十个。”“好,那我便让她加倍承受。”他冷声吩咐手下,“去找一百个最脏的乞丐过来,再给这女人喂点药。”他抬起皮鞋,踢向她戴着面具的下巴:“敢伤害我老婆,我要让你后悔来过这个世界!”面具被踢在地上。“夜宸枭......”夏微柠用尽全力喊着。“如果你知道伤害的人是我,你会
|夏微柠忍住泪,一字一句开口:“我说了没做过,还有——”“就算这只手是假的,我也还是会痛。”夜宸枭这才发现,她的手腕已经通红一片。他连忙松手,放柔了语气:“抱歉柠柠,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对了,我送你的对戒呢,怎么不戴?”夏微柠只觉得好笑,他口口声声说要时刻了解她的动向,可到现在都不知道戒指给错了。“你给的是男款,不合手,我就收起来了。”夜宸枭微愣,温柔道:“那我们回去就立刻换回来。
|夏微柠看到她便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冷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就算你忍成乌龟,也留不住宸枭的。我会一步一步把你逼到角落,直到你退无可退,彻底消失。宸枭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夏微柠捏了捏拳,终究放弃了打她一巴掌的想法。打她只会脏了自己的手,她会用别的方式,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连本带利讨回。夏微柠不愿纠缠,她正想关门,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苏染染立刻换楚楚可怜的表情,向后摔去。托盘里的
|眼泪滴在他手背上,“暮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装失忆,我不该伤害你。我该死,我该下地狱!”可他看不见了,看不到窗外的合欢花了,也看不见她。她也再听不见他的声音了......苏朝曦抱着他僵硬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她想起五个月前,他一遍遍问她:“苏朝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她装作看不见,装作不记得,一次次冷漠地推开他。现在,对她的报应来了。离开疗养院,苏朝曦疯了一样,连夜把他们所有的
|顾暮辞歪着头看她,眼中满是戒备:“不要......”“暮辞,为什么?”“不要......”顾暮辞摇头,“恶心......不记......得你,走开!”苏朝曦愣住了。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她。她想起五个月前,装作失忆时对他说过的话:“顾暮辞,我再说一次,我不记得你。......别再费尽心机缠着我。”现在,她终于体会到顾暮辞那时该是多么绝望,多么痛苦。只是当时她是装的,而她的暮辞,是真的不记得她了。苏朝
|他们报了警。苏朝曦因骚扰病人,被当地警方带走。顾暮辞坐在轮椅里,皱眉地看着她,护士紧紧守在他身边。“我没有骚扰他,他是我丈夫!”苏朝曦挣扎着,“暮辞,你告诉他们,我是你妻子!”顾暮辞摇摇头,眼中满是厌恶:“不认识......她......”苏朝曦突然不再挣扎,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哽咽着:“暮辞,暮辞,对不起,暮辞......”特助匆匆赶来,办好了保释手续。苏朝曦却摇了摇头,而是选择在拘留所里度
|她试探着,用轻得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唤他:“暮辞......”轮椅上的人缓缓转过头。那双曾经盛满了星辰与爱意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空洞的茫然,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他的视线没有焦点,在她的脸上逡巡了许久,才迟钝地开口,声音含糊不清。“你......是谁?”苏朝曦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她一步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缓缓蹲下,仰视着他,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哽咽开口。“暮辞,是我,苏朝曦啊。”“你不记得我
|现在她才明白,或许,在她的暮辞的世界里,她苏朝曦,已经不存在了。“噗——”一口鲜血从苏朝曦口中喷涌而出,猩红刺目。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落。这双手,曾被他紧握着发誓要护她周全,她却用这双手亲手将他推入了地狱。这个人,曾发誓要爱他至死不渝,却成了杀死他的最后一把刀。苏朝曦开始疯狂地折磨自己,同时也在残忍地折磨着宋宴。“你不是说自己得了绝症吗?”苏朝曦的声音毫无温度。“那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什么
|他父亲的遗物,也完好无损地放在他家的保险柜里。最令苏朝曦愤怒的是,宋宴竟然挖了顾暮辞父母的坟,将骨灰强行塞进顾暮辞嘴里。所以她父亲留给她的那块表,根本不必再说,定然也是宋宴自己砸碎的,只为诬陷暮辞。当得知这一切,苏朝曦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疯狂地砸着手边的一切。暮辞在遭受这些折磨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她亲手给他灌下会让他过敏的花生。她亲手把他送进了拘留所。她无视他
这话委实难听,宋砚屿拳头握的死紧。他一步步往沈清予所在的方向走,声音几度哽咽:“为什么?清予,你不是从小就说要嫁给我?为什么成了他的未婚妻?你是我的,你忘了我们青梅竹马的情意吗?”“青梅竹马?情意?”沈清予冷冷抬眸,故作努力的回想了一番。她一字一句,毫不留情:“你说,在你和白小语缠绵厮混的时候,你有想起过这些吗?”“我……”宋砚屿被怼的语塞。是了。在这段青梅竹马的感情里,先背叛的那个人,是他。
怕被伤到,喊完这句话,沈清予逃也似的跑出去好远。宋砚屿就没那么好运了。房门被屋外两人合力踹开来,宋砚屿站的近,破碎的木头渣子好多砸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划出了不少血痕。谢南驰进门第一时间就在找沈清予。“你没事儿吧!”他眼底惊恐不安明晃晃的,看到人,疾步走过去想都没想就把她的脸捧了起来。“没被吓哭吧?”沈清予:“……”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宋砚屿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面上血色尽褪,如遭重创:“清予!你不愿意再回到我身边,是因为他?”
一连两条,开头第一句就是自我介绍——【你好,谢南驰。】【总觉得以后还会有不少联系,所以找沈辰逸要了你的微信,希望你不要介意。】很有个性的两句话,沈清予回了个猫猫表情包,同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两句话,她居然会忍不住脑补他本人说这话时的表情。大概……温温柔柔?还有点子严肃?话头打开,便停不下来。沈清予不是社恐人士,正愁无聊,谢南驰没有要结束聊天的势头,她就更不会有。
“哪有什么人死复生的奇迹,先生,这些都是能查到的,您要是不相信我说的,大可以去调查。”沈清予一字一句,残忍得把宋砚屿心口腾升的希望击得粉碎。他还想再说什么,沈清予的耐心却已经告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宋砚屿看着沈清予的背影,哑口无言。可是,实在是太像了!他看的出了神,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沈清予。这明明就是一个人,怎么就不是呢?宋砚屿红着眼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沈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养女?我要她的所有资料。”
是一道陌生的声音,沈清予抬头就见一个男人,正皱眉看着她通红的手腕,那神情好像是在——心疼?她没大看懂,也不认识面前的人。下一瞬,就听沈辰逸在那边暴躁的怒骂:“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我说了要你今后看见我绕着走!”他挥起拳头对准宋砚屿的脸就要落下,沈清予忙将他叫住:“干什么?他要是起诉你,你还要不要在部队混了?”沈清予脑子清醒的很,她绝不会再让宋砚屿毁掉她的生活,她家里人的也不行。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那天他回到和沈清予同居的婚房,看见浴室的血迹一路延绵到门口的场景。浴缸里都是血,他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沈清予在他面前,一刀、一刀地划开自己手腕。他根本不敢回去他和沈清予的家。更不敢睡。他整日酗酒,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颓靡悲丧的模样。宋母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忍无可忍拿了钥匙开门。木质地板上,空酒瓶东倒西歪,宋砚屿落魄又悲凉的坐在中间,眼神空洞无神,手里还在重复往嘴里灌酒的动作。
|“小心!”乔念抬头,再睁眼时,对上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他扶她站稳后立刻绅士地松开手,乔念嗅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气息。乔念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眉眼温润,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早已认识她很久。“你是谁?”尽管他救了自己,可乔念还是警惕地后退一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江深没有急着靠近,只是微微低头,声音轻缓:“我叫江深,是来照顾你的。”“照顾我Ӽɨռɢ?”乔念皱眉,“可我根本不认识你。”江深笑
|此时进入了地府的乔念尚且还保持着前世的记忆,跟着黑白无常来到了奈何桥边。孟婆汤在碗中荡漾,映出乔念苍白的面容。她低头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没有血色,没有温度,只有眼角未干的泪痕证明她曾活过。孟婆的声音沙哑,“喝了吧,丫头。喝了就能忘掉那些痛苦。”乔念颤抖着接过碗,汤水表面浮现出零碎的画面:相恋时她蜷缩在陆沉的怀里喂他吃草莓时他含笑的眼睛,暴雨夜他掐着她脖子羞辱她时的狰狞,最后是冰冷海水中他决绝
|陆沉打开日记,呼吸变得急促,他快速翻动页面。“2019年3月8日,阿沉发烧了。我托人送了药到他公司,用的是他助理的名字。听说他吃了药就好多了,真好……”日记的每一页都像刀子般扎进陆沉心里。在他恨她的这些年里,乔念一直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守护着他。她偷偷跑去陌生的城市只为了偷看他一眼,他却狠心将她赶走,害她只能靠思念度日。而他做了什么?拿林晚晚让她吃醋,羞辱她、折磨她,甚至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死亡……他们明
|陆沉一把推开他,冲向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他的手悬在半空,颤抖着掀开白布一角,只一眼就崩溃了。那张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如今肿胀变形,皮肤泡得发白脱落,但依然能认出是她。乔念她……真的死了……陆沉的双膝一软,重重跪在潮湿的沙滩上。“阿念!!阿念!!”他嘶哑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唤醒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第一次对他笑的样子,她窝在他怀里看书的侧脸,她在雨中等他时冻得发红的鼻尖,还有最后那次,她
|林晚晚的眼泪扑簌簌落下,“阿沉,她为什么这么恨我?就因为我抢走了你吗?”陆沉的手僵了一下。抢走?这个词让他莫名不适。他和乔念早就结束了,从那年母亲跳楼那一刻就结束了,没有什么抢不抢的。“别胡思乱想。”他抽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她不会再伤害你了。”林晚晚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迟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阿沉,你会一直保护我的,对吗?”陆沉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