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只感觉自己的尾巴好像是被人当做绳子一样甩来帅去的,而且身子还在晃动,有点不稳定。这样的还境让他睡觉很不舒服,于是林虎选择短暂的清醒。“咦……那里来的猴哥?”林虎一看自己的尾巴,还真的挂了东西,不过却是一个猴子。“吱吱……”可能是感觉到林虎的视线,猴子急忙吱吱了两声。“哈哈,让你们一天天的就想着减肥,这风一吹就吹起来了,减肥有什么好的,看我们一家,最小的姐姐都有五百斤,风吹不动吧。”
龟背上的聚灵草,不知道是不是林虎的错觉。在草尖的位置,有一些灵气在汇聚,并且聚集在龟背上迟迟没有散去。“难道这就是聚灵草的效果?”“小紫,我睡一会啊,你慢慢走?”“好的小虎,你放心睡吧,我背上很平稳的。”“你真好小紫。”林虎都感觉自己是一个怪叔叔了,正在引诱未成年少女,不过这种感觉别说,还挺好玩的。林虎笑呵呵的睡着咯,在梦里还时不时的笑出声音。
“原来真的有大妖血食的说法。”这是虎爹心里的想法。“这也是我们的机会,可以进入百万大山内部。”显然这两虎都接受了这个现实状况。“吼……”“吼……”“老公。这一路危险,你要保护好两个孩子。”“放心吧老婆,我会保护好你们三个的。”“那个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就要走!”雪女在看向林虎,林虎点头,表示明白。“吼……”随后林虎又轻声吼了一嗓子,其余三虎都有些不解的看向林虎。
“沉船的寓意不好,不吉利,别拿了。”顾流芳语重心长道。网上确实总有人说泰坦尼克号的寓意不好,即使是乐高,摆在家里也很不吉利。更何况沈云微与秦砚修是新婚。沈云微闻言,抬高了声音抗议一句:“可是我喜欢。”这声音完全没有遮掩,惹得正在和搬运工人沟通的秦砚修都回了头。“知道你喜欢,咱们家里不讲究这个,想玩你以后可以回家来玩儿。可秦家老一辈的人特别看重这方面,有些忌讳。虽说你跟秦砚修单住,也该考虑到这一层。”顾流芳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水晶灯的灯光下映出一片阴翳,笼罩住面前的沈云微。“你瞧着柔弱,容易让他们轻视你,觉得你任人拿捏。态度强硬,才能让人有所忌惮。”于是方才她与裴洛珠差点升级为争吵的交谈,也成了好事。“是么?”沈云微仰头盯着他瞧。他那双眼眸在近处显得更加深邃,望过去像是在望海,素日待人淡漠的眼神中,竟多了丝温度。沈云微恍然想起刚才他一直在替自己挡酒,她向来“恩怨分明”,这时随口向他道谢:“刚才谢啦,虽然我会。”
沈云微留意到他们二人身边静默坐着的女孩,眉眼间与秦砚修其实有点像,只不过瞳色是深棕色,不像秦砚修的蓝眼。女孩今年刚成年,显得有些怯懦,沉默寡言,一直没有说话,大概就是秦砚修的异母妹妹秦思敏了。“哥哥,嫂子,祝你们新婚快乐。”在裴洛珠的暗示下,秦思敏才起身,紧张地说出祝福。“这孩子光顾着高考,学习学傻了,几句吉祥话都说不出来。”裴洛珠尴尬笑笑,“不过大家都是一家人,可别见外。思敏,以后多向你嫂子学学,看人家多大方,仪态多好,再看看你……”
婚戒那皇冠的样式,更有着“为爱加冕,冠你一生”的美好寓意。待秦砚修为她戴完,她一边帮秦砚修戴着婚戒,一边细想起接下来的流程。一起切蛋糕、倒香槟,双方父母致辞……“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司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出,可沈云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听到半分。一旁的秦砚修显然听到了,却没有动作,眼神悄悄望向她。她并未接收到这个递来的眼神,大脑还在放空,于是司仪重复了第二遍。
沈云希趁势追击,语重心长:“其实秦砚修这个人还不错,这不是场面话,我在生意场上跟他打过几回交道,这么说是发自真心。”若论往常,沈云希是极少夸人的,如今却对秦砚修赞不绝口。沈云微心中偏生出一股叛逆劲儿,气呼呼反问自家二姐:“既然他这么好,你怎么不嫁?”也只有沈云微角度刁钻,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沈云希却也不恼,面上仍笑盈盈的,捏了捏沈云微气到泛红的脸颊:“当初你二姐夫追我,是谁帮他来着?”
车不知何时已经在沈宅院外停下,沈云微从发散的遥想中回过神来。她匆匆下车,向秦砚修简单告别后,转身就要离开。秦砚修却突然叫住她,降下车窗,右臂倚在窗沿,晃了晃手中的紫檀木盒。沈云微不知其意,没有动作,他却执意将木盒递给了她,极轻声地说了句祝福。“生日快乐,沈云微。”这好像是沈云微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亲耳听到的第一句生日祝福,来自秦砚修。真没想到,他会特意记住她的生日,还准备了礼物给她。
江映乔将夏宜送到面包店后又急忙去上班。自从撞见了宗政翊他父亲,夏宜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宗政翊是在三天后的晚上回来的。夏宜正在客厅看着角落里的鱼缸,准备给鱼喂点鱼食,忽然听到了指纹解锁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宗政翊穿着黑色的衬衣,推着行李箱正进来。将近一星期的时间,两人没怎么联系过。只有宗政翊昨天发了消息给她,让她看看鱼缸里的鱼怎么样了。
司颜视线还落在夏宜身上,她点点头,“好。”伸手去开车门。宗政翊和夏宜坐在后面。司颜看了眼后视镜,有点替夏宜担心。夏宜整个人正挂在宗政翊身上。夏宜倒在宗政翊怀里,呢喃道:“好难受......”宗政翊低头问:“哪里难受?”夏宜伸手点了点脑袋,“头......”然后抓起宗政翊的手,“你帮我揉揉。”司颜僵直着身子,坐在前座大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盯着后视镜。
夏宜又擦了下,看向他,“擦干净了吗?”宗政翊摇头,“没有。”夏宜又擦了几下,还是没有完全擦干净。宗政翊看不下去,微微俯身,拇指在夏宜的嘴角扫了一下,他的拇指粗粝而干燥,夏宜闻到了清爽的沐浴露香气。“好了。”他出声。“谢谢。”夏宜说着低头咬了一口甜甜圈。宗政翊放下手里的咖啡,看了眼腕表,“后面阿姨会来做饭,你别弄了。”夏宜捏着甜甜圈,顿住,“你不喜欢吃了吗?”
夏宜偏头,“我没有。”样子明明是不高兴了,他极低地笑了一下,声音蛊惑,“那让你亲回来。”下一秒,他俯身下来,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像采撷一朵花般,轻啄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吸口允。他温热的掌心扶在她的后脑,夏宜来不及反应,只感觉指尖微.颤,仿佛有一簇小火苗从她的脚尖直窜到她的心口,滚烫一片。她伸手,紧张地拽着宗政翊的衣角,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两人鼻端呼出的气息瞬间纠缠到一起,淡淡的柑橘烟草气息将她包围。
司颜又跟方廷安倒了一遍谢,然后又开口:“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妹妹,你叫我名字就行。”方廷安低笑,点点头,“行,那我跟夏宜一样,也叫你颜颜?”司颜像是想了一下,“也行。”......先送了司颜回家,然后又把方廷安送回去,宗政翊这才把车往家开。在小区车库下面,他将车停好,熄火。他偏头解了安全带,转过头,见夏宜朝他这边侧着头,她还没有睡醒。女孩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拢在肩头,细细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眼睫毛很长,睫毛下一双杏眼微闭着。小巧的鼻子下面,一双樱红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宗政翊放下书,睨她一眼,“你要没什么事了就出去,我要休息。”夏宜抬头,宗政翊冷着脸,皱眉看她。她忍不住猜想,他今天是在腾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跟吃火药了一样,碰一下就要炸了似的。她连忙往衣帽间走,“我很快,我拿件衣服就走。”夏宜抱了衣服出来,手刚扶上冰凉的门把手,她回头,指指茶几边角上的防撞条,“还是谢谢你哦。”......
宁远似乎不太擅长与人沟通,交易全程由宋软把控,她成功地用两块钱换来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宁远还负责杀鸡拔毛给她处理好。她就爱和这种脸皮薄的人谈生意!宋软乐呵呵地开口发出邀请:“我今天晚上的暖屋饭,你要不一起来吃点?”宁远嗖地一下抬头,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有点像一只受惊且抗拒的猫。人呐,或许就是有些劣根性,宋软以前有个好朋友,家里养了只漂亮猫猫,她可喜欢按着猫猫狂亲,猫猫越反抗她越兴奋,当猫猫累了失去灵魂般停止反抗任她为所欲为,她还会专门给停下来让猫猫缓一会儿,等它又会反抗了,再抱着亲。
田慧妮终于追上,一把拉着宋软的袖子,也不敢再惺惺作态:“我听说你今天要请大家吃暖屋饭,正好赵支书身体不适,不如你去给他送一碗,顺便表达一下我们知青的关心?”宋软黑人问号脸。不是姐们儿你想挺好啊,先不说她给赵支书那个老色毛送东西算不算羊入虎口,就说当赵支书是个正常干部,凭啥她去送饭但是表达所有知青的关心?她看着像冤大头是吗?而且本来她就请了大队长,现在又给赵支书送,剩下的村会计是不是也得送一碗?
怼精系统也气得够呛,跳着大骂:【卧槽他妈的这个老色秃瓢,还敢把注意打你头上来?坏的脚底生疮贱得头顶流脓的贱比玩意儿,一张嘴比村口的驴喷粪还臭,要不是老子没实体看老子不把他屎捏出来。】宋软有点想笑,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人的脑海中突然又响起叮的一声。[管理员提示:再次抽检到您在与宿主的交谈中疑似使用粗俗语言,统计到您本月使用粗俗语言已达三次,处罚如下:小黑屋禁闭一天,在此期间,宿主交易需求需在系统商城自助处理]
干巴瘦大娘眼睛瞪得像铜铃,强压着孙婆子取了鸡蛋,喜滋滋地把把自己那个装进兜里。看热闹还能白捡便宜,她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遇见这种好事!要不说城里人精明呢!不仅是她,周围的人也羡慕地看着她,一个鸡蛋,可以换两小盒火柴,可以换一个大白馒头,也可以换半把砂子糖,就是什么都不换,给自家孩子冲碗鸡蛋茶也好哇,反正都是白捡的!——这好事怎么就轮不上他们呢?不就是头一个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吗,他们又不心虚!
她还没说完,一脸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胡艳咬牙切齿地开口:“什么事,就是我不懂的、他们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呗!”徐大牙凑过来:“你们城里人说话就是喜欢弯弯绕绕,啥爱不爱的,就是赵为民帮白寡妇挑水,路上绊了一跤两人滚一起去了,叫她媳妇知道了,在闹呢。”说起这赵为民啊,也是人如其名,是他们这旮瘩鼎鼎有名的老好人。今天帮东家挑水明天帮西家砍柴的,现在这个媳妇就是她当初天天帮干活锄草帮回来的。
宋软抠抠搜搜地摸出一块饼干,一人掰了一点:“这是给你们的奖励,去玩儿吧。”但小孩子们一点也没觉得宋软抠,他们惊喜地看着手中不到小拇指大的饼干,觉得这个姐姐真是又漂亮又大方!这可是饼干耶!他们珍惜进嘴里磨了一点点,舍不得多吃,欢呼着跑出去和小伙伴炫耀去了。虎头留在最后,期期艾艾地说:“姐姐你下次有事还找来我嘛,饼干再少一点也可以。”随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飞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