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言:“……”沐锦见纪风言拿出手机后,就那么盯着不动了,一时间也有些好奇:“怎么了?你也要他的联系方式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给你,其实他人还挺好的,或许你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呢。”沐锦试图把原本的剧情给掰回来,继续让叶洛宸去喜欢纪风言。谁料回应他的是纪风言的一阵沉默,和那双深沉却又带着些委屈的眸子。沐锦隐隐察觉到纪风言的状态不对,再加上此时的菜已经端上来了一部分。
“我以为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叶洛宸说着苦涩一笑,垂下了眸子,声音中透着失落:“原来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沐锦:“啊……?”这发展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跟着叶洛宸一起来的那几人,看着叶洛宸做出这副委屈小狗的样子,更是面面相觑,强忍着内心想笑的冲动。纪风言不动声色地往沐锦面前挡了挡,拦住了叶洛宸的视线,“既然只是顾客,那还请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不然很容易给他带来困扰。”
明明是才见面的陌生人,他心中却忍不住的在猜测这人是来接谁的。甚至对另外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心中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妒意。青年也在这时抬起眸子看向了他,这让纪风言下意识收紧了握着行李箱的手。就在纪风言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思索着自己如果上去要联系方式,应该怎么措辞才比较好时。却看见那青年弯了弯眸子,捧着花朝着他走了过来。这一瞬间,纪风言大脑一片空白,但手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添加好友的界面。
他觉得这个剧情大概是走不回去了。应怀风对他实在太好,明晃晃表露出来的野心也只是对准他的皇后之位。沐锦不愿意处理那些朝中事务,应怀风就学着帮他处理。有人背地里说应怀风是第二个“云扶月”,对此应怀风不屑一顾。对他来说,他在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沐锦。只要不是说他家陛下的坏话,那些人别说在背后骂他,就是当面骂他,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沐锦知道这件事情倒是气不过,把那些暗地里说闲话的人给收拾了一顿。
应怀风原本还眯着眸子蹭沐锦的掌心,听到他这话瞬间睁开了眼眸,颇为委屈的开口,“陛下明知道我不想做国师。”沐锦:“啊……?”他不知道啊,以前不也没提过吗?沐锦犹豫:“那你想做什么?”应怀风笑得眉眼弯弯,眼中的深情几乎要让人沉溺其中:“陛下知道的,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皇后之位。”沐锦:“???”不!他不知道!那不是之前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说的胡话吗?!
早晨宋舒茜是被起床号叫醒的,摸摸旁边,还有余温,刚走不久。起床,喝了杯水,瞬间神清气爽。现在的灵液都是存够9天,小葫芦满了,倒出来,一半用小瓶子装好以备不时之需,一半加进他们卧室的水壶里,夫妻两个日常饮用。在灵液的调理下,他们俩的身体非常健康。卫建国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暗伤也都好了,今年的大比武,他可能还会是兵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来到厨房,锅里有温着的早餐,一碗粥一个煮鸡蛋一个馒头一碟小咸菜,最简单的粗茶淡饭,她只觉满足。
没想到结婚后的卫建国是这样的,对那小媳妇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不会做饭就一点点慢慢教,不爱做家务就接过来自己做。训练了六天,都要累死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也不在家歇着,而是带着媳妇去爬山散心。婶子们并不认为宋舒茜能采回来多少山货,更多的是觉得两口子是出门散心了。大院家属也不是都喜欢胡乱猜测,还有一些不喜欢到处蛐蛐别人的,担心被正主知道,对自家男人不好,出言劝说。
这还是第一次,她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这一刻,卫建国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两颗心靠的很近。“今天给你做个叫花鸡,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卫建国边收拾野鸡,边描述叫花鸡的口感。宋舒茜只觉得口水分泌的有点快。将鸡处理干净,抹上在山间采集的各种调味料,反复揉搓,之后用刀在鸡胸上划开,放入调料,继续按揉,这个时间有点长。之后用大叶子将鸡包好,为了保证香味多包了两层。
面对自己的知识盲区,宋舒茜非常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卫建国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很。卫建国的速度很快,打完就下来一起捡,没一会儿就弄够两大背篓。宋舒茜悄悄藏到葫芦空间。采完板栗,两人继续往里走。“离这儿不远,有两棵柿子树,我们去摘柿子。回去我给你做柿饼,冬天当个零嘴吃”,受宋舒茜影响,卫建国已经开始划拉冬天的存货,多多的存,确保冬天不会饿到宋舒茜。
陈老婆子亲自给蒋明杰道歉,主动去外面坦白了自己的算计,和左邻右舍道歉,说自己就是穷怕了,一时鬼迷了心窍。还挺有用。人无完人,大家也表示理解。蒋明杰终于松口,要求她们一起去给卫建国道歉,如果能取得他们的原谅,就可以继续留下来。卫建国家门口蒋明杰带着家人过来,他示意陈娇娇让她去道歉。陈老婆子主动站出来,对着卫建国和宋舒茜就鞠了一躬。也是两人反应快,转身就躲开了。
这样不仅会被瞧不起,还破坏了他们之间的规矩,那以后部队就乱了。领导来的很快,卫建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刚才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一遍,并表态:“国家严厉打击投机倒把,不许私下租赁房屋,我不会知法犯法。另外,我们家两间房,一间我们夫妻住着,另一间是我的书房,没有多余的地方出借。”蒋明杰气的浑身发抖,他非常热爱部队,现在是升职的关键时期,他们三个营长只有一个能升上去。
林夏尝试甩了甩腿,根本甩不开这狗皮膏药。“松开!”李安拿着扫帚冲出来,狠狠拍在黄思妹身上,可黄思妹铁定心拿不到钱,他死都不松手。他躺在地上发出死猪叫:“打人了!打人了!快报官!报官!”“爹!”秋叶惊喊一声,想要跑过去,被林英拽住,声线冰到极点:“想好了吗?选她们?”他顿住脚步。一听要报官李安吓得直接呆愣住,眼神无措的看向林夏,林夏默默对他竖起大拇指,用口型告诉他:“快进屋”
把一楼最后一个灯笼挂好,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明天,再去清水镇买不就好了”“明天村长会赶她家的牛车去清水镇,你坐她家牛车去,顺便多跟林朗聊聊天”“我走过去就行”林英急了:“你这孩子,怎就这么不听话!你的要求我哪个不答应?就让你娶个林朗怎么你了?他哪里不好!”“饭做好了”李安出现在门口,神情冷淡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啧”林夏皱起眉头。
林夏正陷入纠结中,林英把她叫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在外面都睡一起,回到家怎么还矜持起来?”林夏惊讶:“你怎么知道?”林英给她一个眼神:“这还用说?”“要不年后把婚事办了得了”林夏欲言又止,李安假装是她的人这件事可以保护他,但也许会伤害到他…她去询问李安的意见,问他愿意跟她睡一起吗?李安直接怔住,顿时羞红了脸,眼神四处游移,轻轻点了点头。
“新年,我们在这过吗?”“我已经答应娘回去过年,明天送完礼,我们就回去吧”“哦”李安略微失落的耷拉着脑袋,他只想跟林夏一起过年。看出李安不情愿,林夏向他保证:“放心吧,过完年我们就走,不和住她们一起”次日清晨,林夏早早起床,在院子里铲雪。自从来到这里,她可谓是早睡早起,身体倍棒,浑身充满力量。李安也从被窝爬起来,林夏一离开,被子里的温度迅速下降,他干脆也不睡了。
“嗯”李安扭过脖子,努力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怪异的声响。脑子晕乎乎的,思维变得混乱,他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还好只是泛红,林夏这才松开手。李安的脚重新获得自由,可他心里却空落落的。“我去烧水,一会洗漱后,早点休息”留下这句话,林夏已经出去了。李安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脸,大脑控制不住的回想刚才那画面,心狂跳不止,脸红到脖子根,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不过我们现在去林萱家有要事,先走了哈”林夏明显不愿与其交谈,正要离开,李安的手却被林佳一把抓住。他满眼惊羡夸赞道:“李安?你今天真好看!”刚看到二人时,他一眼就注意到李安,林夏把他养的娇嫩,皮肤白皙,脸色红润,哪还是之前那个干瘪的臭小子,如今穿着一袭白袍,玉树临风,又哪像个农村人。林佳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崭新的蓝色袄袍,自以为很昂贵,可与李安的对比却显得朴素无比,黯淡无光。
她侧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蒋尧。“奶奶给你,你收着就是。”长者赐不可辞,更何况奶奶是真喜欢她才会将这东西拿出来,他可是知道最开始奶奶准备的根本不是这只玉镯,而是一条项链。“对对对,收着,别和奶奶客气。”见他们都这样说江月只能收下,不过她肯定会保管好的。传承之物嘛,就该一代代的传下去。江月不动声色的朝蒋尧看去,没想到正好撞进对方的眼里,她神色微怔,脸瞬间就红了。
真是丢人现眼,跟未来女婿拜把子的他还是头一个。只可惜这么大的手劲江父硬是只清醒了几秒,随后又拉着蒋尧喝酒,嘴里还嘀咕着老哥。江月都快笑死了,拜把子就算了感情还是做弟弟的那个!最后还是蒋尧把江父给扶回了房间,至于他醒来后如何尴尬那就不提了,反正在那一刻,江父感受到了年轻人说的社死是什么感觉。虽然他要脸,装作一副不记得的样子,但架不住家里一大一小,两个漏风棉袄一个劲儿的在他耳边提!
这表情变化看的江月心中一阵好笑。“想你就来了啊。”江月走到办公桌前,本想和他坐在一起但椅子似乎不够大,又不想离他太远,干脆手一撑直接坐在办公桌上。小腿晃晃悠悠的,颇为悠闲道:“你说今天要去见我爸妈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蒋尧拉过她的手,顺手掏出一个手镯给她带上,“先不急,月月先帮我看看这些合不合叔叔阿姨的心意。”他虽然提前了解过他们的喜好,但是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紧张的不行,就怕出了差错,所以想让月月帮自己看看。
老脸都被他丢尽了。越想越气,越气出手越重。“嗷嗷~爸,停手啊,要出人命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因为痛意,王经理终于恢复了理智,活生生的被打清醒,普天之下估计也没几个人经历过。“媳妇,媳妇,你劝劝爸啊,你说的话最管用了。”王经理涕泗横流,朝罗雅惠伸出了求救的大猪蹄子,没想到却只得到一个厌恶的眼神。嗯?还有力气求救?王父一个用力,拐杖正好狠狠落在他小腿上,“咔嚓”一声脆响,地上的人瞬间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