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旋即曹林巍心神就稳定下来了,女帝给叶庆之权利越多,那些想叶庆之死的人就越多,那么叶庆之死的就越快。“哼,狗杂碎,你活不了多久了,等退朝之后,我定要去找齐王商讨,如何除掉你这狗东西,今日耻辱,来日加倍偿还!”想通这一点之后,曹林巍略微松了一口气。“朕也知道诸位大臣的心意,都起来吧!”南宫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帝王之术可不简单,随随便便就掌控了局面,众人谢过女帝之后,这才爬起来,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蜡白,后背冒冷汗了。
“本来瑞王府家奴之事,乃吏部之事,其他人无权处置,叶庆之虽为北境王三世子,昭宁公主未来夫婿,位高权重,然法有可依,若人人皆如叶庆之,越俎代庖,越权处置,那将我大离法律置于何地?”“长此以往,违法乱纪,法令行则国治,法令弛则国乱,还望陛下治叶庆之罪,以正视听!”廖汉学大声的喝道。而随着廖汉学话音落下之后,其他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曹林巍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喊道,“陛下,左相大人所言甚是,叶庆之挑战我大离法律,这就是藐视国法啊,该当问斩!”
叶庆之内心不由狂喜,果然嫖诗明志是最有性价比的!特许领兵一千啊,听他调令,那等于是私兵了,除了女帝之外,任何人都无权调动这一千兵马。这他妈就是特权啊!老子爱死特权了。有了这一千兵马,想弄死他叶庆之的人,那就得掂量掂量后果了。女帝,我爱你!“回头就先想办法搞瑞王这狗东西,想要老子死,那老子先弄死你,不过瑞王这狗东西,毕竟是女帝的亲叔叔,不能上来就搞他,那就先从他的手下搞起,回头好好调查一番。”
“哦?有奖励?”叶庆之顿时激动起来了,他属于无利不起早,无利不嫖诗的主,为装tຊ逼嫖诗,那不是叶庆之的风格。毕竟他脑袋里就那些诗,如何让诗句利益最大化,那才是叶庆之要干的事情。很快,叶庆之脑海里立刻蹦出来最经典的一首诗,立刻念道,“陛下,有了?”“哦?这么快?叶爱卿,你要是敢糊弄朕,朕可不会轻饶你的!”女帝先是激动,旋即警告道。“陛下放心,若是陛下不满意,可以砍我脑袋。”
她擦了擦手坐到冷母对面,不卑不亢地等着对方先开口。“你就是苏暖暖吧,”贵妇人淡淡开口,从精致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支票道:“五百万,离开我儿子。”隔壁桌带着硕大太阳帽的左柚虎躯一震,羡慕的眼神在支票上面流连,她的老天奶啊,这冷妈妈,哦不,冷姐!可真是大好人啊!这样的待遇什么时候能轮到她啊,到时候她一定收下支票远走他乡!“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冷亦辰同学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苏暖暖显然没有被巨额支票打动,直视着冷母的眼睛。
女保镖被突然窜出的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急着完成自己的任务正要将人推开,却见怀里的人撅着嘴就要往她嘴上亲。“这位小姐你喝醉了,请放手!”她语气严肃,细听还有一丝丝的不知所措。“哥哥贴贴~”左柚红着脸在她脖颈处蹭,“好喜欢你啊~”女保镖费了九牛二虎才红着脸把像牛皮糖一样粘人的醉鬼从身上撕下来,摸了摸怀里的东西一脸警惕地后退两步。见她扶着墙站都站不稳,女保镖顿了一秒钟后加快速度跑了,脚步之凌乱,像是怕被她追上一样。
她是真的很满意易清悦这个儿媳妇,不光是因为门当户对,易清悦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一百倍。至于今天发生的事,她大致也猜到了。连带着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的左柚瑟瑟发抖,“阿姨你别瞪我,我知道您疼清悦,可欺负她的是您儿子不是我啊,我冤枉啊——”“你!”冷母被她噎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易父出来打圆场,“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说。”
苏暖暖说完就要走,然而一件西装外套从身后将她牢牢包裹,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是我带来的女伴,我看谁敢赶你走!”苏暖暖脚步一顿,压抑好久的委屈在听到男人的声音的瞬间倾泻而出,她死死地闭紧嘴巴,将头低下。“哟,你的未婚夫在英雄救美呢,好霸道好强势好有范儿!”虞欢清冷的声线透露着几分幸灾乐祸,全然不顾冷亦辰仿佛要吃人的神情。“你胡说!”原本还低着头的苏暖暖忽然激动起来,说话时带着哽咽,脸上鲜红的掌印刺痛了冷亦辰的双眼。
身着银色抹胸礼裙的苏暖暖像是误入凡间的小精灵,轻盈地穿梭在人群中,动作青涩却不造作。左柚又炫了一块小蛋糕,心里默数:“三、二、一!”三声数完,宴会厅中央神奇地空出一片位置,穿着精致得体的男男女女犹如游戏中的NPC一样自动后退,呈现出一个圆圈。左柚一边上前抢占最佳观赏位一边问道:【这个女生也是炮灰吧,那待会要是有什么伤害应该不会掉在我身上吧?】站在中央的女人身着一袭华丽的拖地礼裙,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傲慢,手上捏着一个空酒杯。
厨房门已经关上,沈宴还能听到她气呼呼的心声。他定了定神,甩开脑海中纷杂的思绪,专注于手上的食材。红艳艳的火锅一端上桌,左柚和沈安安神同步地拼命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看。不得不说,沈宴做饭还是有两把刷子,自己在家煮的东西比店里还好吃。【呼!太好吃了,都说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我的胃已经完完全全被大反派拿捏了!】左柚夹了一块毛肚在盘子里放凉,嘴巴因为辣变得红彤彤的,还带着阵阵酥麻,鼻涕也快流出来了。
“不可能,你看岔了。”赵开心笃定,“你近视度数肯定又升了!”“是吗?不应该啊……”姜黎音乐呵呵地瞧瞧哥哥嫂嫂,乐呵呵地走开。相绮颂扫了眼姜淮正的耳朵,哎,何必呢。弟弟妹妹们对大哥的滤镜着实深厚,坚决不信他轻易会害羞。怎么说呢,还是这二十几年人设够稳呐。……下午的草坪婚礼是年轻人的天下。双方父母充分尊重孩子的喜好,留出空间任他们随意狂欢,宾客是新人各自的好友。
相绮颂傲娇起来,“都隔了多长时间了……才夸我。”“他们在夸,我就不说了。”男人眸色缱绻,“周围太吵,怕你听不到。”“哦,你明示我耳朵不好使。”根本难不倒她!“……”姜淮正想捏捏妻子的脸,无奈的口吻,“你啊。”“嗯哼,我说错了吗?”“没。”男人低笑,“姜太太说得很对,是我的话有歧义。”那边裴聿则套中婚鞋线索卡,一帮人欢呼,似乎没人关注这里。
“这个不行。”相绮颂护食,“这我不能跟你换。”男人失笑,“没说要换。”他低低缓缓地道,“你先吃,不喜欢的交给我。”“好嘞!”相绮颂以为自己起码能吃掉一半,结果吃到三分之一就吃不动了,眼巴巴望着姜淮正,“剩下的你能搞定吗?”姜淮正神色和煦,“我尽量。”实在吃不下倒也不必硬塞。“行!”相绮颂倒了杯水放在姜淮正手边,“你吃,我四处转转,消消食。”
“什么叫闹你,分明是正常夫妻互动。”相绮颂把玩着他的耳垂,宛如小孩得到了心仪的玩具。看着红晕一点点加深,她玩心大起,凑上去对着它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拂过他的脸颊。姜淮正眸底涌动凶险的波涛,腰背紧绷到极致,他的妻子笑脸明艳张扬,并无危机意识。想来,他过往的行为很令她放心。相绮颂还想捉弄姜木头,猝不及防地被放在了梳妆镜前,慌里慌张提着口气,“我的化妆品tຊ……唔……精华……”
相绮颂情不自禁拍了好多张照片,同一个动作也能连续拍三四张。中途停下来回顾,每一张都舍不得删。算了,留着吧,过段时间再看,说不准就有取舍了。然后相绮颂蓦地想起,还能拍个正装跪。但……姜木头会答应吗?相绮颂去短视频搜了几张西装博主的图片,递到姜淮正面前,眨眨眼,用意很明确。姜淮正看到妻子眼中充满热烈的希冀,再看一眼屏幕上那人的姿势,了然于胸。
他面上发烫。可……仔细感受下,触感和预想的对不上。姜淮正捏着不明物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拉出一角。衬衫?他没了顾忌,一股脑拿出四件衣服。相绮颂后知后觉,“等……等。”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双方对着衬衫呆了呆,又抬眸看向彼此。“你,很失望?”相绮颂目光犀利地缓缓问。“没有。”姜淮正语气果断。“我看不像。”她上下审视着他,“你以为是买给你的礼物,只不过穿在我身上?”
通体通红,剑身细长。谢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季墨挠挠头发。“这是师兄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别嫌弃,等师兄再出去历练,一定给你找个好的。”少年因为窘迫脸都红了。谢宁心里感动的很,没想到不只有师父给她准备了礼物。连师兄都这么有心,眼前有些模糊。猛的扑到季墨怀里,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师兄,宁儿好喜欢!”季墨看谢宁都感动的哭了,心里越发的升起疼惜之情,
亲传弟子……那可就跟谢婉平起平坐了。能当亲传谁还愿意去当外门弟子,她又不傻。虽然上辈子的剑峰诸人因为谢婉死的死、残的残、入魔的入魔。但这辈子有自己在,相信一定不会重蹈覆辙的。只是还不等谢宁答应,丹峰峰主先破防了,连声音都有些变了。“冷川你真的相信她的鬼话?”“白子义,你不成不一定代表别人不成,这孩子我看着挺好!”谢宁没想到冷川竟然这么看得起自己。
这对可恶的师徒,一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测试的弟子有几百个,谢宁小小的个子站在队伍里一点儿都不起眼。但有一个人不一样,高台的角落处背着巨剑的剑峰峰主。锋利的剑眉、冷峻的双眸,挺直如山峰般的鼻梁下是薄削的嘴唇。一身黑衣劲服,越发显得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整个人仿佛一柄归鞘的利剑时刻准备出鞘一般。他从出现在高台上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谢宁。
相对于亲眼看着母亲、外祖他们疯的疯、惨死的惨死,这点痛根本就不算什么。直到脑海中多了些东西,怀里的玉佩化为灰烬。谢宁这才勉强将一颗丹药塞进嘴里。谁能想到一个被当成防护法器的玉佩,竟然是储存上古心法的容器。谢婉,这次我会亲手将属于我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在你手中夺回来。你可争气点,别死的太早!……丹峰峰主撇撇嘴,阴阳怪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剑峰峰主。
就是吧,此时看着谢宁的表情好像看着什么仇人一般。“够了谢宁,你不要太过分,我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你要是饿了就自己找吃的,抢自己妹妹的食物丢不丢人!”谢宁眼底闪过一抹嫌恶,真是白长了一张好脸,却没长一个好脑子。这货叫连城风,是自己的便宜未婚夫。只是显而易见,他的眼里只有谢婉根本就没有自己这个未婚妻。面对连城风的冷嘲热讽,谢宁根本就不惯着,新仇旧恨下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