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了带你去逛街吧,你来得时候都没带什么行李,带你去买几身新衣服。”听见我的话,她笑的更甜了,“好啊,我马上收拾好了,谢谢哥哥。”我笑着点点头,上楼换衣服去了。好久没有出门逛街了,所以我在出门之前精细打扮了一下。下楼的时候,何羽然已经在沙发上等我了,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站起来迎接。简单的T恤牛仔裤,穿在她身上完美展示出了她的身侧,配上那张脸,清纯的像在宿舍楼下等男朋友去吃饭的女大学生,我一时看着失了神。
是她高估自己了。“对不起,冒犯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并把傅璟忱的微信拉黑。走着走着,突然被绊倒在楼梯上。看着膝盖上的血,膝盖上的痛蔓延她全身。好痛好痛。痛到她呼吸都是痛的。禾念安对自己说:“禾念安,这是你的印记,记住了,以后不要再喜欢上这样的人了,你不配。”禾念安回头看那个广场:“傅璟忱,我会把你忘了。”就当自己从没心动过。
两人没有动,相视一眼,池少东拉住傅璟忱:“阿璟,别找禾念安了,她不值得。”傅璟忱甩开池少东的手:“值不值得不需要你来说。”“她宿舍的人说,她被人包养了。”傅璟忱一拳把池少东打倒在地,秦祎墨连忙拉住傅璟忱:“阿璟你冷静点。”傅璟忱咬牙切齿的说:“把你嘴巴放干净点。”池少东怒了:“我好心告诉你真相你特么揍我,就为了那样的女人。”傅璟忱推开秦祎墨,掐着池少东的脖子:“她哪样的女人都轮不到你来说。”
说话间,心中的怒火不断翻涌,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傅璟忱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男人的手没轻没重,她感觉脖子要断了。傅璟忱的粗鲁让她脾气也上来了,事情还没问她之前就对她这么粗鲁?禾念安用力的推开傅璟忱,摸摸自己的脖子:“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他们还只是暧昧阶段傅璟忱就对她这样,如果在一起,傅璟忱是不是会家暴?“禾念安,你连解释都不解释吗?”傅璟忱双目猩红,失控的怒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是跟禾念安去洲际酒店开房去了?都被人拍到了,我们都快毕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傅璟忱拿过池少东的手机,表情严肃的看手机里的照片。傅璟忱像是被人突然掐着脖子,呼吸不畅,声音不可察觉的失控:“你这照片哪来的。”池少东才收起调侃的神情,意识到情况不对:“不是跟你开的房?”傅璟忱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谁给你发的照片?”池少东从小跟傅璟忱长大,太知道傅璟忱生气的后果是什么,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女朋友,她有个朋友跟禾念安同一个宿舍。”
她连忙闭上眼睛,在她以为傅璟忱会吻她的时候,傅璟忱只是轻轻的吻一下她的额头。可偏偏这样的方式,让她的心涌入一片暖流。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她在某一个瞬间想吻上去。最后还是没有勇气的下了车。走到二楼的时候,她从二楼的楼梯窗户往下看。那高大的身影慵懒的倚在车边,白色的上衣在月色下变得柔和。他连笑容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念。像热恋中的大男孩偷偷送女朋友回家。
她不想搭理麦琪琪,这个人的三观有时候她很不苟同。她这两天毕业答辩,没心情搭理麦琪琪的阴阳怪气。她准备洗澡,从包包里拿出从酒店拿回来的一次性洗浴用品。李兰娟来了海市后,生活花销更大了,她现在手里的钱除了基本的吃饭外,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买洗漱用品了。她兼职酒店的客房经理琴姐知道她的情况,一些过期洗漱用品和客房用剩下的就给她带走。五星级酒店的洗漱用品都不差。
“为什么?据我所知,你很缺钱。”季昱老神在在,轻松踱步,在沙发上坐下。他抬头,眼里的确有着疑惑,但更多的却是笃定。虞姝晚则在季昱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她低头,发丝自然垂下又被她挑起别在耳后,“季少把我调查的很清楚。”说话间,虞姝晚的心中闪过一丝郁闷,怎么又把这尊大佛惹上了?“不过,季少,我们今天的任务是相亲。”虞姝晚抬眼,目光坚定又清透,“我是封夫人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
“初次见面,我是苏清语。”这就是那个苏家大小姐?虞姝晚闭眼,不愿再看,慌不择路下车匆匆跑开。她像战败的落水狗,失魂落魄找个缝隙躲避。但在这时,有人叫住她。“虞姝晚?”熟悉的嗓音,虞姝晚回头,脸上划过惊讶。“你?”是那晚上她挡刀的男人。“你认识我?”虞姝晚皱眉,惊觉明明上次二人相遇得突然,并没有互相道姓名,这人怎么知道的?
虞姝晚心一紧,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马上打110。”她话音刚落,谁想男人冷漠又暴戾,直接推开虞姝晚。“滚!”虞姝晚被推翻在地,她还病着,反应不过来为何会这样,喋喋不休道:“是我的错,我会负责你全部损失,你的车和你的伤,我都要陪。”虽然,看这辆迈巴赫,怕是她卖了都赔不起。可虞姝晚倔强咬住下唇,颤抖双手。“无论如何,我都会挣钱赔你。”
她小手作乱,撕开男人的黑色衬衫,心头触动,打着转儿。“……哥。”“景臣哥哥,求你,要我……”女人娇吟的第一秒,男人就再也没了理智,虞姝晚,在欢愉和痛苦里来回翻涌。轰!虞姝晚倏然惊醒,撑起身体不停喘息。
虞雪华也是在不知晓的情况下跟封常伟诞生情愫,这段感情就算有错,也不至于让两母女遭受二十一年的折磨。今天,虞姝晚终于毕业,她可以去找工作了。如今就是最好离开封家的机会。想到这,虞姝晚没有再劝母亲,可心中已经下了决定。她要离开封家、跟封景臣断绝所有关系。“妈,你好好休息,我去给少爷送咖啡。”“放心吧,兰姨不会责怪我。”封景臣的书房在二楼,虞姝晚刚到门口,准备敲门时身后传来女人尖昱的声音。
虞姝晚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得慌了神,连谢都没来得及说,拿着书包逃一般地离开座谈会。短短几分钟,论坛布满校花与封少的谣言!虞姝晚一出手,拿捏的就是最好的!封家当今的家主,手握大半京市的经济,是人人想要趋附的权贵,富可敌国。虞母是封家的佣人,她从小在封家长大。换句话说,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封景臣的妻子,家世背景都是万里挑一。而她,就是个笑话。
那样的情形下,没料到徐安竟然知道她偷偷哭过:“你怎么知道。”她还很小心的没有让泪珠落在他的背上。徐安抿唇,纵然那么热闹的环境下,他的注意力也全在背上的女人身上,听到那很小的啜泣声时,他的步伐僵了僵。他不说话,陆甜也看不到他的神情,气氛就那么僵在那。到底顶着帕子受罪的是她,陆甜先忍不住咬牙:“如果我后悔了你又怎么办?”怎么办?徐安握紧了拳头,当时他的步伐没有停下来,现在自然也不可能容许她反悔。
“嘘,别说了,乔娘子进来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陆巧拉着陆甜的手:“紧张吗?”陆甜身着一身红嫁衣坐在榻上,本就白皙的脸蛋被火红的嫁衣衬的白到发光,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心像是被抛在了高空,迟迟落不下来,她攥紧阿姐的手。怎会不紧张,从此她不能在肆无忌惮的享受阿爹阿娘的疼爱,嫁过去徐家也不知道会有什么迎接她。陆巧心疼的抱着幺妹:“甜儿不怕,如果徐家对你不好,你就来找阿姐,阿姐为你出气!”
陆甜当时同意嫁给徐安,最大的缘由其实是她确实应该嫁人了,而徐安品性应该不坏,不然不会救下她的阿爹。所以在问了那几个问题后她就同意了,她本只是想凑凑合合的过一辈子。陆甜又看了看徐安的脸,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始终看着自己,幽黑的眸子看到自己看向他时缩了一下。心底某处软了一下,她好像透过男人的眸子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个男人不善言辞的外表下的诚心。
乔玉欣慰的摸了摸陆甜的头,果真要嫁人了,幺女竟然愿意动手了,她本以为还要花一阵口舌。那天陆甜和徐安的相看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结束后乔玉看向幺女的眼色,见她轻点了点头,婚事就这般成了。不过徐家倒还不错,第二天就送来了聘礼,不仅有粮食和肉,还有二两白银。要知道如今一两白银都是普通人家一两年的花销,寻常人家的聘礼一般只是一些粮食,能有一两白银已经算是高高的了,没想到徐家竟送来了二两,还有那么多吃食。
她看不到他的脸,但听的出他的情绪不高。陆甜问:“你不愿意娶我?”“没有!”几乎她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男人急切的回复,仿佛慢一秒就这个答案就失了效。看不到他的脸就感知不到他的情绪,但陆甜懒得站起来也不想仰头,她轻声问:“你能蹲下跟我说话吗?”这次头顶没有马上传来回答,沉默一瞬后,头顶传来窸窣的声音,她看到男人的胸膛慢慢下沉直到男人的脸和她平齐。
乔玉努力仰着头细细打量徐安,心里琢磨,自家闺女长的这么美,除了一个懒病,其他都无可挑剔,要说就得要这样的长相才能配的上。她打量徐安的时候,徐安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视线,安静站着看向堂屋的一角,不卑不亢。陆有为跟徐成才商量:“徐老弟,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想让我的幺女和你家小子相看一下,能不能成,还得看看我家幺女的意见。”徐成才闻言当即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好,你跟着哥哥,咱们一起扛。”李俭可舍不得让她干重活,只等一会让她做些轻便的。四兄妹拿着斧头朝不远处竹林走去。太阳越升越高,四月的天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四人满头大汗,把砍下的十几棵竹子开始往竹屋运。“阿要,你抬细的那一头。”李俭把重的这头扛上肩膀。“好,那我走慢些。”“不用,你走快点,我不累能跟的上。”阿文和小武两兄弟也扛起了一根粗壮的竹子。
“我不累,小妹你刚好一点,不能太劳累,我帮你弄完这一点,咱们再去休息。”“谢谢三哥!”“自家哥哥客气啥呢!”“嘿嘿。”真好,虽然穿越过来没有高贵的身份地位,但她有三个爱她疼她的小哥哥。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或许她可以尝试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下去也未尝不可。回来的兄弟两人并没有跟小武阿要说过多村里的事。只说了安葬好父母,找了一些能用的东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