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昭君来了,赶紧让出条路来。屋里的小秦氏脸白的像纸一样,一副濒死的模样乖顺的躺在魏立冬的怀里,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大嫂,我知道推倒你是我的不对,可你也没必要把我的药换了呀,咱俩的药我不能拿错,我的孩子~”柳氏当时就蒙了,自己明明是被两个主力叫来看热闹的,怎么还能怪到自己身上呢?“四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魏立冬的脸上也写满了痛恨,阴沉着脸看像柳氏,“大嫂,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些年是我看错你了,你可是腹中两个孩子的大伯娘呀,怎么忍心下次狠手杀了她们?”
小秦氏脸色变得很难看,被魏昭君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收起你那些拙劣的把戏,如果再敢玩到老娘身上的话,我保证亲自送你下地狱,别说你了,就连魏立冬我也不想留。”说完像丢一件破衣服一样,把小秦氏丢到了河里,头也不回的回家了。“魏立冬呢,让他滚过来见我!”见魏昭君生气了,大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魏立夏赶紧将魏立冬扯了过来,还贴心的接走了小月宝,关了正屋的门。
脑袋一动,随便想了个借口,“这是我年少时和你外祖父他们学的。”魏立夏一听这个乐了,“娘就算是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借口啊,您可是外祖父的遗腹子,外祖父在哪教的你啊?梦里!”该死的!魏昭君气的磨牙,原著里对魏昭君娘家的介绍是一点都没有,这让她撒谎都没法撒。“哎呀,瞧我,年纪大了,记错了。”被昭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其实我这医术不是你外祖父教的,是我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拐弯儿再隔壁,有一个独身的医女,我小时候经常去陪她玩,她教我的。”
小秦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屋子里带,“大嫂,你叫唤什么?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了。”“原来是四弟妹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小秦氏也不跟她说一些弯弯绕绕,昂着脖子张手找她要东西,“我明天要去娘家,给我三匹布,两盒点心,挑好一点儿的。”“四弟妹,不是我不给你,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分好,等我分好了,咱们各房一人一份,你现在贸然拿走了,到时候其他弟妹不乐意了,可怎么办?”柳氏说话温温柔柔的,丝毫没有任何威严。
一看金宝手都红了,小秦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红着眼睛和王氏对峙,“二嫂,你这是做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家立冬考上了秀才,县太爷赏的,娘吃两块也就算了,哪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我们金宝可是冬哥唯一的儿子,秀才的儿子!”看着她颐指气使的搞笑模样,王氏都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弄出什么搞笑的事。柳氏过来拉小秦氏,温言温语的劝道:“四弟妹误会了,这是娘救了贵人才得到的礼物,和四叔没有关系...”
“娘~这么多人呢给我点面子,而且我也不是不干活,侄女儿们心疼我读书辛苦,主动承包了我的活,我非常感谢侄女们的。等我考上秀才以后,一定会在上流社会给她们寻摸一门好的亲事。”不得不承认,魏立冬瞎逼逼还是有一套的,这要是原身肯定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可惜魏昭君吃过的盐比他喝过的水还要多,就这点儿小伎俩还不够看。“你要是不要脸你就吃。”直接就是一击绝杀,连跟他掰扯都懒得掰扯,读书人最在乎的不就是脸面吗?
王氏尽管不乐意,还是怕婆婆生气,不情不愿的给他盛了一大碗,嘴上说着只要两只鸡翅,眼神儿死死的锁定锅里剩下的鸡肉,生怕王氏给他少盛一块儿。还读书人呢,真够没出息的。“谢谢二嫂。”看着满满一碗的鸡汤,魏立冬笑眯眯的就要伸手去接。啪——两只黑手被魏昭君同时打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明显有些不悦,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尽力压制自己的脾气,让自己看起来温润一点儿,“娘,您这是做什么呀?如果您想吃的话,儿子可以把儿子这碗让给您tຊ。”
晚娘和魏昭君听到的重点不一样,她瞪大了眼睛,双手都在颤抖,“小月宝说什么?月宝的意思是,姨姨的肚子里有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是吗?”月宝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是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是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别人不知情,但魏昭君知道,很可能是出生的时候,先生出来女儿,再生出来儿子。“哈哈哈...哈...”晚娘激动的拉着萧选的胳膊,“夫君,你听到了吗?我肚子里怀的是龙凤胎,咱们就要儿女双全了。”
不等他说完,刘神医直接摆了摆手让他住嘴,吩咐小药童赶紧叫马车牵过来,“果然是商贾之家,都不懂得男女大防的嘛,你见过哪个男大夫给女患者诊病的,尤其是你母亲是腹部疼痛,难不成让我去摸你母亲的腹吗?”说完不再犹豫,直接挥了挥衣袖上马车了。怀孕的女子直接挡在了马车前面,挺着大肚子艰难的双膝跪地,“刘神医,您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求您看在我腹中孩儿是吃了您的药才怀上的面子上,给母亲看诊吧。”
金宝更是来了一个野猪冲撞,狠狠的撞在方氏的肚子上,疼的方氏差点儿来了个倒仰,看着她的狼狈模样,金宝在一旁高兴的拍手,“三婶好蠢呐,像个大笨猪一样,哈哈哈。”孩子的行为就是父母的言传身教,小秦氏不尊重方氏,金宝也有样学样。魏昭君微微皱眉,看了魏如风一眼,魏如风立刻会意,将金宝高高的举了起来,做势就要往地上扔,小秦氏吓得浑身都颤抖了,对着魏如风是又捶又打,“你这个贱人,小贱人,还不赶紧放下你弟弟,你个赔钱货!那可是老魏家的男丁,放下他!”
一只粗布鞋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小秦氏的脸上,魏昭君气宇轩昂的带着一众魏家儿孙走了进来,就是可怜了魏立秋只能蹦着。“娘...娘...”刚才哭天抢地的小tຊ秦氏一下子变成了哑巴,结结巴巴的连吐字都不太清楚了,不过眼珠还是转的滴流快,“娘呀,你知不知道大嫂刚才有多过分,刘关张三个婆子无缘无故的闯进来对我一顿打,大嫂连帮都不帮,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肚子里怀的可是老魏家唯一的孙子,受此奇耻大辱,我不活了——”
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赌徒天天输!赌一把!“先生,你暂且吃着,本王先离开一下。”杨书林听着这话微笑点了点头。对于目前秦王府的困境,他心中自然也清楚。看着任天行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不紧不慢地吃着羊肉,有些好奇这位秦王殿下会怎么抉择那。是赌上未来玩一把,还是缩头选择偏安一隅?......柴房内。一位被铁链拴住脚踝的黑衣瞎子正坐在地上运气,有趣的是,在他周围布置满了细绳,那绳子上每隔不远处就挂一个铃铛。
不错,对自己部下有着足够的信任,看来很自信自己的驭下手段吗?在来之前杨书林就找一个从秦王府里跑出来的下人打听过了,秦王府三月没有给这些护卫发放过饷银,他们却还能为其拼命。足见其手段不一般了。内心宽容,驭下手段高超,虽说性格有点毛躁,估计难成大事,不过做一个镇守边疆的藩王是够格了。秦王,倒也值得我助他一把!想到这里,杨书林嘴角挂起自信的笑容,对其躬身道:
不光是这里,燕州城的各个角落,都在传,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秦王和杨家的赌约就传遍了燕州城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就连乞丐之中都传出了这么一句诗词:燕州干旱为人祸,厄星临燕苍天怒!巫师欲雨厄不愿,定下三日百姓欺!此时,路边一位吃面的少年听到了这句诗词,在心中反复默念了几遍,呵,这燕州氏族当真是不是寻常之物啊。不知道这次秦王能不能安然过渡难关。罢了,罢了,陛下的子嗣,臣能帮一把自然也是要帮一把的。
可万万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谭小秋居然直接跨出了护卫,站到了那群即将暴动的百姓面前。她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大家冷静一下好不好,秦王殿下从明日起就开始开放赈济,而我谭小秋以谭家之名承诺大家,会拿出足够的粮食让大家度过灾年的!”在她的保证下,原本暴动的百姓就安静了下来。百姓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有一口吃的,他们就不会暴动。他们总会想,熬一熬吧,说不定就能过去了。
如果交不上来,那就夺地夺财,男丁抓走充当徭役,可唯独各大氏族的农奴不需要缴纳税赋。这么一来二去,大部分的散户农民为了生存,只能将自己贱卖给氏族当农奴。讲到这里,老者突然停了一下,有些后怕的看着任天行。“怎么不说了?”任天行有些好奇,正听到高潮部分那,不说下去很难受的。“小民,小民不敢讲了。”“怕什么,我是秦王,放心大胆的说,本王必然还你一个公道!”任天行拍着胸脯向老者抱着道。
应该没有人会冒着得罪燕州城氏族的风险,来刺杀自己,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现如今他的领土只有秦王府,下一步该拿下的就是这个燕州城,还记得系统提出的领土归属要求吗?第一领土的拥有者!他作为燕州城的秦王,这点自然是符合。第二,拥有领土内的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民心!现如今别说百分之六十五了,说不定燕州城的百姓都不知道有他这个秦王在,所以无论如何整个忙任天行都要帮!
傅承川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沈念出轨了!还没离婚,沈念就找好了下家!“手机还给我!”沈念下意识要夺回来已经晚了,手机被傅承川摔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墙后飞出很远。沈念收回手臂,对上了傅承川喷火的目光,她正要解释,又想起了同一层楼的夏意欢。解释个屁!傅承川刚才还毒舌,现在反而安静下来。沈念知道,这下他才是真的生气了。真正发脾气的时候,傅承川反而沉默着,他低头目光死死盯着沈念,讥讽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朝三暮四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刚扔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傅承川是来送东西的。上午的时候见了一个客户,刚好客户名下有家甜品店,谈起来的时候对方说起了新品蛋糕,他就随手订了两个。其中一个让宋烨拿去给了夏意欢,另一个蛋糕他拿过来准备给沈念。她那天晚上吃了个精光,他猜测沈念喜欢甜的。这家蛋糕做的是真的好看,粉色系的,中间和外圈都点缀着鲜花,很美很美,要比那破百合好看十倍。
“傅总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沈念扫了他一眼:“你的家人没同意给她股份,算盘就打到我身上来了?你持股那么多,又那么爱夏意欢,你自己怎么不大方一点?”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沈念用力挤开傅承川,瞪了他一眼后走了进去,再也没理会傅承川一下。她还生气了?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傅家的事情她非要去插手,傅庭风所做的烂事和一个小三生的孩子,就没资格出现在族谱上!偏偏沈念不向着他,她是忘了是他的妻子吗!
沈念又看向夏意欢:“我要是你,就等孩子生下来后在怂恿傅承川过来要东西,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沈念,你在威胁谁。”傅承川的眸光变得危险,沈念直接对视过去。“傅承川,别忘了你签过什么,你可以保护夏意欢一时,护不了她一辈子,她早晚会被你连累。”傅承川向前一步,夏意欢却小脸惨白拉住了他的手:“承川,我肚子不舒服,我们走吧,好不好。”看向沈念,又看向老爷子,傅承川收回目光,带着夏意欢离开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