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的话,一下让我从没睡醒的状态中惊醒。没顾得上自己的起床,拉住宋微,“为什么?”“私家侦探查到了,原来当年徐念之的男朋友不止有郁淮安一个人!”“你还记得沈家小公子吗?他不知道为什么和郁淮安有仇,当初为了报复郁淮安,就把徐念之撬走了。徐念之是郁淮安的女朋友,虽然郁淮安是郁家少爷,但很少给她送很多名贵的礼物。”我觉得,那个时候的郁淮安应该不是不想给。而是他只是个私生子,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空有郁家少爷的名头罢了。
“周朝泽是我的人,我本来是想让勾引你,让你爱上他。”我不解,“为什么?我已经和郁淮安分手了,如果你想借我对付他,那你可能是要失望了。”郁临月摇了摇头,“我听朝泽说,这几天郁淮安一直想和你复合,你知道为什么吗?”郁临月拿起茶壶,向茶杯中倒入茶。将一杯清茶推到我的面前。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郁临月笑了一下:“我爸出轨的那个女人,也就是郁淮安的母亲,不知道从哪认识一些神异的人,说只要他娶了你,便会给他带来运势。”
现在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苏晚卿就自己有事离开了。既然事情已经按照预想的在发展,李兰心也就不拦着苏晚卿。看着苏晚卿离开的背影,李兰心卸下伪装,双眸又重新被怨恨所覆盖。苏晚卿,咱们走着瞧吧!
取来小碗,把熬好的药进去,刚刚好可以倒上一小碗。把小碗端到墨白面前,苏晚卿出声叮嘱。“小心烫。”“好。”客气的话墨白就不说了,直接伸手接过药碗。苏晚卿忙双手摸向自己的耳垂,指尖上烫人的温度瞬间就消散了。她又转身过去把灶台的火熄灭,这才坐到弟弟苏知礼身旁。忙活了这么久,她准备坐下来歇歇。只是刚坐下,苏晚卿就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苏晚卿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一旁,又说:“墨白,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养伤,该吃吃该喝喝,争取早日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就先别操心了,都交给我。”“还有我。”苏知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墨白哥哥,你就好好养伤,还有小宝呢。”听了姐弟俩的话,墨白的心犹如冬日里的暖阳,瞬间就热了。“晚卿,小宝,谢谢你们。”“墨白哥哥,你不用跟小宝这么客气。”苏知礼奶声奶气道。
想要逃回去,根本就来不及。“大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守株待兔。”说完,苏晚卿找了个草丛躲起来。白虎很有灵性,紧跟在苏晚卿的身后也躲了起来。为了降低兔子的警惕性,白虎尽可能地收敛起身上野兽的气息,整个虎躯也缩在苏晚卿身后降低存在感。等了几分钟,从洞内隐约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来了!听这声响,少说也有个三四只吧。苏晚卿立刻朝身后的白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紧盯着洞口。
等到两人吃完,苏晚卿收拾好瓦罐和小碗就准备上山了。想到自己回来最快也要半上午,汤汤水水的东西消化也快,苏晚卿借助布包的掩护,从空间拿出来两把红枣放在瓦罐里。想了想,又拿出来两块巧克力。撕去外面的包装,一块塞进苏知礼嘴里,另一块塞给墨白。“什么也别问,快吃。”为了不被周围人听见,苏晚卿声线压得极低。一大一小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问,只静静品尝嘴里那不同寻常的味道。
苏晚卿:……?好嘛!在这小家伙的眼里,她的颜值竟然不是排第一。不对啊,她怎么就输给他了?苏晚卿看向身旁的墨白,墨白也正好看向她,男人那张脸隽秀精致,剑眉星目,好看得不像话。再对比现在的自己。好吧!苏晚卿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墨白是比她好看得多。谁让她现在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黄毛丫头,人还没有完全长开,哪能跟已过弱冠之年的墨白相比。
“沐瑶……”低沉暗哑的男声响起。林沐瑶一怔,转头就看到了身后的几道身影。厉泽谦的视线死死地锁在她身上,一步步朝她走来,眼底思念之情呼之欲出。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到她,她会消失不见。“沐瑶,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沐瑶,我是喜欢你的,我对你……”话还未说完,林沐瑶就拿起手中的酒杯,泼了过去。她声音清淡:“傅总,清醒了吗?”
话音飘到了,不远处林璟渊的耳朵里。林璟渊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红酒杯,目光幽幽。三年过去,他的气质更加冷峻深隽。脑海中思索某种可能性。他和厉泽谦都找不到的人,京城除了陆家倒还真没人有这样的本事了。好友沈霁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老林,想什么呢?”林璟渊敛神,刚想说话,就听到一道倦懒的声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总。”厉泽谦一身灰色西装,系了一条墨色的领带。
看到一抹纤细娇小的身影,窝在后花园哭,一哽一哽的,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他脑海思索了一番,想起什么;“喂,你就是林璟渊的童养媳吧?”那只小姑娘瞪起了红扑扑的眼睛,声音怯生生的:“我是他妹妹。”“你个土包子,算他哪门子的妹妹,拖油瓶。”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拿篮球砸了过过去。正想好好嘲笑她一番的时候,篮球猛地朝他砸了回来。他一时没防备,被砸了个正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厉泽谦去了包厢里的洗手间,不停地清洗着领带,想要把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清除掉。顾慎看着镜子里双眸红的像一只野兽的男人,欲言又止。在看见他眼尾的湿润后,又是一惊。“哗哗”流水声里,顾慎清晰地听见了,一道颓然地、受伤的嗓音。“我受不了,有别的男人碰沐瑶的东西。”“我……我爱沐瑶。”
呼吸也跟着发痛。林沐瑶清理的不是东西,而是他。厉泽谦嘲讽地笑了笑,抚住了胸口,声音冷润慵懒:“叫人把这间房间给砸了。”既然林沐瑶都不要了,那他也不要了。凭什么她走的这么轻松。连他们的回忆都不要了。他还留着这间房干嘛?没人知道,他在清理这间房间的时候,想的都是等以后,会重新和林沐瑶把这间房重新填满。是真正的重新开始,一点一点的填满,不会像以前那样有参假的东西。
什么情况啊,这是?谦哥,竟然对柳诗蕊这么冷漠?要知道,从前,这是厉泽谦求之不得的场景啊。柳诗蕊咬着唇,声音放柔:“泽谦,你可以亲自送我回去吗?我……”“我还有事。”厉泽谦回答的很快。柳诗蕊脸色白了几分,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好,那我先回去了,泽谦,今天谢谢你,你忙完要早点休息。”说完,便跟着助理离开。她暗暗掐紧了手心,脑海里迅速猜到了厉泽谦态度异常的可能性。
景卿卿直接一跃而下,极快地落座在自己的马上,提着银枪,率侧翼士兵策马而出。此时,这边的人马吸引了大片弓箭手的注意力,正面的安朝士兵亦倾巢而出。景卿卿率兵直冲挛鞮单于的亲卫队而来,中途,她吩咐左右:“小心,匈奴狡诈,有可能会在主将交战时中途攻来,你们打起精神。”挛鞮单于手中长斧一挥,朝景卿卿砍来。景卿卿手中银枪攥得很紧,兵器相接,景卿卿虎口发麻。
景卿卿率一众人前往匈奴驻扎营地,发现还有不少物资。能看出来,匈奴的计划是想利用沙漠来拖垮他们的军队,储存了足够多的粮食。景卿卿将这些全然收入囊中,充作战时粮草。漠北这处地形复杂,匈奴的驻扎地多是在绿洲、靠山等隐蔽之处。只是这一路行军,逼入漠北深处,兜兜转转几日,别说匈奴主营帐了,连主力军景卿卿都未曾见过。夜晚,氛围仍然肃穆。景卿卿研究着地图,又在另一张上添添改改,修正如今的北境地貌。
左翼的士兵们闻令而动,立即改变方向,如同一把尖刀插入敌军的侧翼。匈奴士兵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景卿卿趁机率领亲卫队继续向前推进。他们如同一支利箭,直逼匈奴主将位置。匈奴主将一开始还能率军应对,和景卿卿兵器相接后,匈奴主将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景卿卿抓住这个机会,一枪刺向匈奴主将的胸口,匈奴主将慌忙用刀格挡。魏序然亦看准位置,长剑击出,用力一挑。
“卿卿,我真的很后悔……”景卿卿一副琉璃心肠,通透又脆弱,拿起后不好好安置,稍一磕碰,便会破碎。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避子香一事,是我的意思,世家与皇帝的关系敏感,不适合孩子出生,那香麝香很浅,对母体无害,与孟妧笙那次,的确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景卿卿未答,只是怔怔看着两人双手交握的地方。魏序然心念忽动,将她拥入怀中。景卿卿觉得这个拥抱好紧,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
景卿卿分不清他的神色,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失意。“卿卿……”她未答,转开头,生硬道:“魏大人,战事一触即发,战场残酷远超你的想象,你可以随时离开。”这话一出,让景卿卿自己都愣住了。经过上一世,她自然知道魏序然精通骑射、刀剑亦在上乘,如今的他缺少的也许只是些实战经验罢了。但刀剑无眼,世间万物,总有阴差阳错。潜意识里,景卿卿并不想前世的战友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景卿卿也跟着热血沸腾:“很好!整兵,出发!”……出发前,景卿卿做了充分的准备,加强了边防防御。行进过程中,景卿卿不断侦查匈奴位置。魏序然话少,但事事妥帖,景卿卿不为所动。行军第三日,气候肉眼可见地干燥起来。不多时,斥候来报:“正如景将军所料,漠北界限不远处,正有匈奴军驻守,等待我军到达!”“快至漠北了!”景卿卿将手一挥,朗声道,“以逸待劳,休整一日!”
“嗯嗯,豆芽一定会努力的。”豆芽跟在爸爸的身后,一边看路,一边回应。沈安安从里面出来,看着这对父子,满头大汗的。“洗手吃饭,记得洗一下脸,一天天的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的,看见你们俩吃饭都没食欲啦。”沈安安感觉做饭会让人变得不开心。被油溅到了,她很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这父子倒是笑的挺开心的,火气瞬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