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晚凝不过只抢走了两个项目,谢氏便已经有股东开始抛售股票了。谢晚凝坐在谢家老宅的书房里,看着谢氏集团不断下跌的股价,安排自己的人一点点买入。通过一个多月的操作,她已经零零散散买入了百分之十七的股份。这天,谢晚凝和往常一样坐在书房里处理工作,和自己的助理通电话。“现在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了,谢氏集团已经出现了三次股票跌停现象,你知道的,我只是要把这个集团拿回来,并不是真的要把它弄破产。”
她穿着一身红裙,懒洋洋的坐在秋千上。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女佣在他旁边小心的照看着。“来了。”谢晚凝才走进花园,谢清棠头都没抬,依旧垂头修剪着花枝谢晚凝将手上的限量款包包放在一旁,笑着开口:“姐,好久不见。”短短两年过去,顾家也已经大变样了。顾寒舟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顾父半年前因为突发脑溢血去世,谢清棠的儿子顾明琛顺理成章的成了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出生的时候你给他送了他那么一份大礼,他到现在还没见过你。”谢晚凝接过林姨递来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等过几天我空了再去吧,明天下午有个视频会议。”“叫你来你就来!”“我知道你现在厉害,你现在不只是死而复生的谢二小姐,还是XQ集团的总经理,一分钟几十个亿上下,但你一天不工作又不会死!”“还是说你那破集团离了你就不转了,分分钟倒闭破产?”谢清棠还是那个谢清棠,一点就炸,句句不饶人。
在祁靖珩慢悠悠的开了四十分钟之后,黑色的迈巴赫最终还是稳稳的停在了谢家老宅门口。靠着车窗闭目养神的谢晚凝察觉到车子停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到了。”她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祁靖珩说。谢晚凝眨了眨眼,让自己微起波澜的心重新归于平静后,转过头对祁靖珩道:“再见。”祁靖珩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左胸腔的心依旧跳个不停。眼看着谢晚凝推门下车,他忽然开口,低沉的声音在谢晚凝背后响起。
谢晚凝迈开步子,走到祁靖珩面前,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怀里的那只比熊。“如果它是乐乐就好了……”如果我们还是以前的我们就好了。“晚凝,乐乐不是我弄死的,是顾寒舟……”“我知道,我相信你。”谢晚凝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祁靖珩。“那是我们一起救回来的小狗,你怎么可能那么做。”她收回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伤怀:“靖珩,过去的一切在我这里都已经彻底结束了。”“你也别在我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了。”
虽然那个视频很模糊,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视频里的这栋别墅。她在他结婚的那一天,从别墅顶楼坠下,就说明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们之间的约定。她没有忘记,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呢?见谢晚凝沉默,祁靖珩抱着那只狗朝她走了几步。“晚凝,两年前的事……”“我欠你一句对不起,我当初真的不知道,你是迫于无奈才嫁给顾寒舟的。”说到两年前的那些事,祁靖珩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一摞厚厚的病历,还有那些照片。
“第三十七个。”他轻声计数,剑尖滴落的血在身后连成蜿蜒红线。最后一个活口蜷缩在墙角发抖,裤裆已经湿透。“当年参与血洗顾家庄的,还有谁活着?”剑尖挑起那人下巴,顾长明的声音比剑锋更冷。“我、我不知道什么顾家庄……啊!”一根手指飞了出去。“再ɯd想想。”“是七星楼!七星楼楼主还活着!”那人痛哭流涕,“他当年亲手杀了顾家小公子……”剑光闪过,第三十八具尸体倒下。顾长明甩去剑上血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顾长明突然笑了。那笑容美得惊心,也冷得刺骨。“就像当初律周审判我顾家满门一样吗?”沈棠脸色骤变:“你说什么?”剑光闪过,青城派长老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顾长明甩去剑上血珠,直视沈棠震惊的双眼。“长公主殿下,你的暗卫已经死在那场滚钉刑里了。”
下一秒,梦境切换成漫天火光与凄厉的惨叫。小小的他蜷缩在密道里,透过缝隙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倒下。“顾家的药人血脉必须断绝!”一个阴冷的声音在火光中回荡,“搜!一个活口都不能留!”梦境再次转换,他赤着脚在雪地里奔跑,身后是追兵的马蹄声。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一辆华丽的马车前。车帘掀起,露出一张妩媚女子的脸。“这么小的乞儿?”女子沈棠皱眉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小脸,“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
每一寸肌肤都被铁钉撕裂,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长公主府的迎亲队伍正热热闹闹地行进。“一拜天地——”顾长明滚过第一轮,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二拜高堂——”第二轮,铁钉扎进他的手臂,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夫妻对拜——”第三轮,他的双腿也被刺得千疮百孔。顾长明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奇怪的是,身体痛到极致,心却不再疼了。真好。他想,自己大概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顾长明身上。他从小习武,正是最合适的药引子。顾长明下意识抬头,第一次看到沈棠露出如此急切的神色。她没有任何犹豫:“拿刀和碗来。”顾长明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挣扎,平静地伸出手腕。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鲜血汩汩流出,很快盛满一碗。一碗又一碗。顾长明的手腕上被划开无数道口子,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而沈棠,始终守在孟司墨床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更何况,方才她明明是在……亲他。沈棠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得知他中剑后,她本想守着,但孟司墨受了惊吓,一直哭着说害怕,她只能先安抚孟司墨。直到太医来报,说剑已拔出,而孟司墨也被她哄睡着了,她才匆匆赶来看顾长明。推开门时,顾长明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仿佛随时会没了气息。沈棠心头一紧,刚要上前,却见他肩膀的衣衫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本该替他穿好,却鬼使神差地拉得更开,而后吻了上去……
温余念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看着裴远之愣住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你不想我和举办婚礼?还是说,你后悔和我结婚了?”裴远之看着温余念逐渐泛红的眼尾和眸中的委屈,心尖一颤,赶忙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抚道。“我没有后悔,只是有些诧异,而且我还没想好要什么时候举办婚礼。”闻言,温余念这才放下心来。“从你答应和我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了,要是你还没准备好,我们就晚些办,要是你不想办,我们就不办,一切以你为主。”
“我们以后没关系了,你爱找谁找谁,总之别再来找我。”话落,裴远之牵着温余念走向路边停着的保时捷。两人上车后,司机将车开到海湾别墅,裴远之的住处。姜初檀站在原地,直到保时捷的车影完全消失不见,她才回过神来。回到车上,姜初檀靠在驾驶座,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心底一阵懊恼。如果当初裴远之让她签字时,她能仔细看一下协议的内容……可现在无论怎么懊恼,也回不到过去。姜初檀想起站在裴远之身边的温余念,看起来明显比裴远之小,裴远之怎么可能喜欢她!
“长的小白脸,玩的可不白,哥哥离的好,渣男贱女赶紧锁死!”姜初檀退出热搜,再次拨通裴远之的电话,可对方依旧不接。她只得给助理打电话。3“现在立刻去查裴远之的位置。”“好的,姜总。”姜初檀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焦急的等着助理的电话。五分钟后,助理电话打来。“在哪?”姜初檀急切道。助理支吾半天:“先生在民政局,正在和一个女人排队领证。”姜初檀闻言,大脑空白了一瞬,而后立刻起身,大步走出别墅,来不及等司机,独自开车前往民政局。
一路上,姜初檀都在想要怎么哄裴远之。当初裴远之得知她和唐砚舟在一起后,生了那么大的气,现在知道她怀孕,裴远之肯定更生气。姜初檀路过花店时,让司机停车,买了一束茶色洋桔梗。回到别墅后,姜初檀站在别墅门口,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远之,我回来了。”话音落下,却并未得到回应,别墅一楼并没有裴远之的身影。姜初檀拧了拧眉,抬脚上了二楼,敲响裴远之的房门。“远之,我能进去吗,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唐砚舟的事。”
我穿好衣服下楼,刚好别墅门铃响起。我打开门,不是快递员,而是满脸破碎的唐砚舟。唐砚舟见到我后,直接跪下。“裴先生,求求你,初檀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你把姜总还给我好不好?”刚从楼上下来的姜初檀听到这话,立刻将唐砚舟拉起,厉声呵斥。“唐砚舟,你在胡说什么!”唐砚舟抓住姜初檀的胳膊苦苦哀求。“姜总,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陪我最后一次,我发誓今天过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希望姜初檀此生得不到真爱,希望她孤独终老。”雪越下越大,姜初檀又拉着我去外面堆雪人。她堆了一高一矮两个雪人,对我说:“远之,你看,像不像我们俩。”我戴上手套在两个雪人中间,又堆了一个小雪人。“这样才对。”姜初檀看着那个小雪人,眸光微变。“远之,我们生个孩子吧?”我看着小雪人没说话。姜初檀,我会有孩子,但绝对不是你生。……雪天路滑,我们在木屋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姜初檀接到唐砚舟的电话后,又丢下我离开了。
|可是当时她就不信,反倒冷着脸,用一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这次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会信的吧?14我刚准备撤回时,沈傲雪回了语音过来,语气很是不耐烦。「陆远洲,你够了,就算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也没有必要撒谎吧。」「所有人都知道是谦泽救的我,你为了针对他,为了离间Zꓶ我们的关系,真是什么话都好意思说!」「以后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了,不然我只会对你越发失望。」「早点睡吧,我跟谦泽
|我当着她的面打开戒指盒子,里面的戒指和陆谦泽今晚带的那个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钻戒,沈小姐是想表达什么呢?」不等她开口,追出来的陆谦泽有些自责的解释。「对不起啊,大哥,都怪我不好,明天订婚宴本来就仓促,来不及定制两对婚戒,所以就先找了个仿制品。」「不过大哥放心,等后面我会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给大哥的。」瞧,多讽刺啊,他们两个人手上戴着婚戒,给我一个讽刺的仿制品,还要膈应人似的说上一句爱我。沈傲雪着急
|情绪激动又癫狂,「都怪我不好,我就是多余的。」「大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一旁的沈傲雪看着陆谦泽痛苦至极的模样,当即心疼不已,就连手里的戒指掉到地上,她都没有在意。和所有人一样,沈傲雪再次围到陆谦泽身边抓住他的胳膊温柔安慰。「谦泽,你别这样,不要伤害自己。」「明天的订婚宴会如期举行的,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陆娇娇愤怒的指着我破口大骂。「陆远州,你滚啊!自从你来了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