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轻’二字,陆洺恩更来劲了:“梁靳言,听到没有,我比你年轻,现在女人都喜欢年轻的。”祝南玥简直对陆洺恩拱火的能力服的五体投地,她真怕陆洺恩和梁靳言联手炸了这里,赶紧起来劝架:“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梁靳言却不想结束话题,此时看向祝南玥:“南玥,你怎么想的,你和我离婚就是要跟陆洺恩在一起?”陆洺恩此时桃花眼期待的眼神也朝祝南玥看来:“南玥,想好没有,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陆洺恩眯了眯眼,随后那双桃花眼发出危险的笑意:“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是我演唱会,所以才没有来得及洗澡和化妆?”祝南玥扯了扯嘴角:“确实如此,不好意思。”下一秒,陆洺恩抓住她后脑勺,带着清香的唇吻上祝南玥。荷尔蒙气息萦绕,祝南玥心跳加速,慌张地想要推开,可是陆洺恩反而抓的愈紧。等到吻了好一会,祝南玥被吻的快没气了,陆洺恩才松开她:“这就是你对我不上心的惩罚。”祝南玥垂眸,遮掩慌乱的情绪:“别这样,我有喜欢的人。”
祝南玥有点尴尬,掩饰自己差点忘了今天是他演唱会的事:“等演唱会结束,我去后台找你,你不是要跟我说咱们以前认识的事吗?”陆洺恩没有回消息了,大概是快要开场,手机也关了。祝南玥此时看向舞台,等待着陆洺恩开场。其实她不太想来,奈何脑袋里这个世界的祝南玥残念一直在叫嚣:“啊啊啊一定要看到超级帅气的舞台王子陆洺恩啊!”祝南玥简直十分尴尬,因为她真的不追星。没想到左边却传来嫌弃的女声:“看个演唱会还穿这么贵的衣服,装货。”
秦妈跟着也看见了,吓得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的解释,“司总,我和林小姐,就是就是……”“司先生。”林晚宁简单几句解释清楚,末了,又说了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检查。”司烬爵迈开双腿,一步步逼近林晚宁。他在林晚宁面前停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脸,盯着那双清亮的眸子。
只是,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如今这样不可一世,嚣张狂傲的男人被欺负的样子。秦妈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她连连摆手道,“哎呀,林小姐。你就当没听见,司总知道了我就惨了。”林晚宁安抚的冲她笑了声,“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等了一会儿,秦妈感觉该走了,刚好林晚宁吃完,她端上餐盘就出去了。林晚宁也没出去,避免和司烬爵碰见。她直接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已经是下午,她打开手机关注了下林家的消息。
司烬爵坐在餐桌前,用叉子一下一下的扎着煎蛋,一派慵懒的看着前面的新闻。林晚宁走近,就听见女记者的声音传出来,“大家可以看见,林家的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住户,因此没有被波及……”电视屏幕里,大火烈烈,浓烟弥漫,视觉冲击很大。见她过来,司烬爵掀起眼皮,嗓音低沉而勾人,“杀人了么?”林晚宁弯起眉眼,“死的太早,太便宜他们。”司烬爵眸子一眯,眸底兴味翻滚,“这么恨?”
“我会将它打造成全球闻名的制药公司。”“林晚宁,你有什么不满?”林晚宁磨了磨牙尖,“司先生,你也知道悬济是我创造的啊。”“三年前就败给萧枫,这次大选,没有我的助力你有几分胜算?”林晚宁心底一颤,一时竟没反驳出来。司烬爵这煞神,真是太会拿捏人心。司烬爵站起来,大手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邪邪的,“出了那座破监狱,我很好奇,你这只小宠物的爪子有多锋利。”事已至此,林晚宁知道自己走不掉了,且她的下一步有司烬爵确实会更顺利。
林晚宁:“……”司烬爵眼尾上勾,低低沉沉的笑,“别紧张,我在关心你。”大晚上的关心她?她只嗅到一股阴谋诡计。这男人当她傻吗?“司先生,你身份尊贵,怎么屈尊关心我来了?”林晚宁弯起眼睛,杏眸至纯,“可如果你非要关心我,就让我立刻回去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司烬爵黑眸紧紧擒着她,眼神戏谑。显然已经了然一切。林晚宁五指紧缩,掐了下掌心,面上却笑开了,“司先生,既然已经把我查清楚了。”
没有新身份,林晚宁只能先想别的办法,下月十五号大选,她绝不能让萧枫夺选。林晚宁从床下找出,那部被她藏好的手机。快速的了解到大选的规则,渐渐有了新的主意。与此同时,司烬爵下了车,走进灭世集团,直接进入专属通道,乘坐电梯直达一百零八层。整层的布置以黑色为主,连地毯都是黑色,压抑又窒息的色调。窗外是和云端齐平的高度,江河站在办公室门外,见司烬爵过来,立刻拉开大门。司烬爵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到办公桌后坐下。
“家中简陋,还望汪郎君不要嫌弃!”说句真话,汪郎君因为到处收货,也串家走户走了许多地方,茅坑边的草棚子也不是没见过。宋大郎家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村户,但因为天井里多了条石子路,就多了几分雅致。再加上天井里收拾得非常干净,就知道这家人是个勤劳整洁的。于是又对宋大郎增加了点好感。伍老娘见来了生人,不好意思,就躲去了里屋。梅氏是见过汪郎君的,倒也不拘束,出来帮着丈夫端茶待客。
好像自家小白菜被猪盯上了一样。“多谢小少爷关心,隔壁村走方郎中来看过了。”宋大郎答。小少爷就急了。“走方郎中有什么用啊?得去镇上,请平安堂的坐堂郎中!”平安堂是镇上唯一的药铺,坐堂郎中有点真本事,连给妇人接生都会。但要价也不便宜。一般人家生了小病根本不敢去看。宋大郎也不好解释,就听小少爷道:“你家是不是穷得看不起平安堂?哎呀,早知道这事,我就直接把郎中带过来好了!”
当年村正他爹去世的时候,对村正殷殷叮嘱。“俺们老宋家从别处逃难过来,花了三代人才在这里立下足,委实不容易。俺们家能当上村正,一半是老宋家其他人抬举,一半是你嗲嗲自己挣的。儿啊,现在轮到你来当这个村正了。你要记得,村正村正,一村之‘正’——只有你‘正’了,村子才兴旺啊!”村正想起他爹的话,对自己小儿子道:“老幺,你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多留意下癞头老六,看看他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等宋大郎追过去,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迷蒙的晨雾里。宋大郎有心去追,可是想到发热病的女儿,只能先去采竹叶跟蒲公英。回到屋里,伍老娘已经起了灶在烧水,就等草药下锅。而梅氏正在用凉水给宋大丫擦手擦脚。家里用水一时增大,水缸里的水就不够了。“娘,俺去挑点水!”宋大郎挑起桶,交代一声后心事重重地出了门。大丫病了,今天县里是肯定去不了了。幸好他还没出门,要是只有妻子和老娘在家,怕是急得要撞墙!
“嗯,不去了。”宋大郎也心疼坏了。大丫还这么小,在家出出主意就行了,确实不应该让她掺和外面那些事。吃完饭,伍老娘先去歇息,宋大郎和梅氏则在灯下清点今天卖的钱。因为要考虑牛车的载重和空间问题,早上他们出去只装了二十套大的、一百套小的。叫卖的过程中,他们几乎都做到了不议价。——夫妻俩发现,当他们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不议价时,还价的人反倒变少了。于是,夫妻俩今天一共挣了……
但赶着牛车过去不方便,宋大郎也不愿意把妻子丢在这里看牛车。“汪郎君,不如俺们就在这里谈吧?”宋大郎道。“也行。”汪郎君道,“宋郎君,我们走商的,惯常有两种合作方式。一种是寄卖。比方说,你把货物寄在我这里卖,价钱你来定,我收取固定的酬劳。但货物卖不卖得出去我不负责。”宋大郎摇头。他知道寄卖,抽成一般不会低。若是这种,还不如他自己来县里卖呢!“第二种,是我收购你的货物。”
“这是什么?”苏念看着他递过来的手袋问。“昨天路过一家店的橱窗,看见这衣服,发现特别适合你,就买了。本打算再见你送你的,没想到今早凑巧碰见了。看你今早穿得薄,正好给你。”这衣服明明是他今早让小王盯梢时,听小王提了一句她可能冷,亲自进一家店买的。当苏念问起,他故意说成是凑巧。苏念这辈子,除了赵云端,从来都没有收其他男人礼物的习惯。当他把衣服递过来的时候,她本能地想拒绝。
去楼下开她的车,倒霉地发现车启动不了。出来打车,打车软件又半天叫不到车。坐公交,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她又遗憾地发现里面人堆人,她根本挤不上去。连续错过了好几班她要坐的公交车,眼看下一班再不上,她就要迟到了。她决心,下一班车人再多她也要挤上去。好不容易等到下一班车开来,她脚上的鞋都被挤掉了,也没有挤上去。苏念一只脚抬起,跳着捡起地上自己的高跟鞋,眼睁睁地望着最后一班可以让她不迟到的公交车开走。这个月五百块钱的全勤奖,感觉就这样飞走了,她心里毛得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还有浴室浴缸这些,小王这个单身狗着实不懂了。他再复述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更加纳闷起来。翌日。小王昨晚为了自家总裁的新居,可谓是忙了一夜。没想到一大早,又被总裁从床上叫起来,理由……为总裁夫人买早饭。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他,奔波到几公里外,又排了好大半天的队,终于买到总裁夫人喜欢吃的那家的煎饺。买好了煎饺,他匆匆赶到总裁身边交差,又马不停蹄地被派去盯总裁夫人的梢。
“嗯。”苏念回了一声,就抬起头来看他,“谢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我先走了。”一听她说要走,他却舍不得了。当下意识要后退一步,他却手一紧,直接把她又拉了回来。他把她牢牢地按在胸口,深喘一口气,看见怀里女人毛茸茸的脑袋瓜子,很是满足地说,“让我抱一抱,好不好?”苏念长这么大,生命中除了赵云端,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这么靠近过。她脸贴在他的胸膛,除了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外。
经过营业员主动的介绍,苏念很快买到她要替苏母买的药物。药买好,两人一起走到收银台面前付钱。付钱的时候,陆经年比苏念快一步上前结账。“我来付。”在陆经年掏出钱包之际,苏念上前一步阻止他。“你来我来不是一样吗?”苏念刚想回他“不一样”,就听他在她的耳边说,“前几天我就是你的人了,我钱包里的钱就是你的钱。既然都是你的,你付我付,难道不一样?”他虽然只是在她耳边说,可声音一点都不低。
苏念刚想伸手系安全带,他却快一她步,府身过来,直接替她系上安全带。她身体的味道不是任何香水味,是很自然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这股味道,自从他要了她初夜的那天晚上,就在他的头脑中一直挥之不去,迷恋得恨不得能夜夜闻着入睡。苏念的工作,因为要见各种各样的男性客户。日常生活中,除了赵云端要替她系安全带,更有其他借机向她表示爱意,或者趁机揩油的客户。除了赵云端,那些她拒绝不了的客户靠近,她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