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齐修瑾已经恢复单身,陆宛然认为这是个机会。一个被齐家抛弃的女人,即使曾经风光无限,又能维持多久呢?她的目标是抓住这个机会,重新赢得齐修瑾的心,实现自己的愿望。“好的,齐哥哥,我都听你的。”她顺从地答应道。齐修瑾点了点头,送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她的右腿骨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康复。看着她苍白的脸庞,齐修瑾虽然心疼,但在医生为她打石膏的时候,他还是打电话叫来了齐雪绵帮忙照顾,然后以公司事务为由离开了医院。
然而,宋凉叶的每一句话都击中要害,让他无从辩驳,最终,他只能跟着她走进民政局。由于齐修瑾事先做了准备,离婚手续办理得异常迅速,宋凉叶这才知道,原来齐修瑾早已提交了离婚申请,使得冷静期提前结束,因此他们能快速拿到离婚证。原本她还担心今天拿不到,没想到齐修瑾会给她这样一个意外之喜,越快摆脱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的自由就来得越早。走出民政局后,两人站在门口,宋凉叶停下了脚步。
“别叫我哥!”陆云天皱眉瞪眼,显然对妹妹的行为非常不满。这时,宋凉叶惊讶地问道:“你是她哥哥?”“我才没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妹妹。”陆云天面对宋凉叶时,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许多。宋凉叶回想起陆云天的家庭背景,他的父亲在原配去世不久后便再婚,并带回来一个据说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陆宛然和陆云天的年纪相差不大,这意味着在陆云天的母亲还在世时,陆父就已经有了外遇。陆宛然是陆父与那个女人的女儿,这或许解释了为何陆云天对她没有好感。
第二天,齐修瑾找到了陆宛然,将证据摆在她面前。“解释一下。”原本见到齐修瑾主动找她,陆宛然露出一丝喜悦,但很快脸色剧变。这些证据包括她与营销号沟通购买热搜的记录,无可辩驳。“修瑾哥哥,这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显得苍白无力,仿佛随时可能晕倒。然而,看着眼前的一幕,齐修瑾不由得想起了宋凉叶对他所说的“两面三刀”,这几天的经历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一切。
“谁在乎那点钱!”陆云天皱眉,“立即联系公关团队,把这条热搜撤下来。”然而,宋凉叶却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用,撤热搜只会让人觉得心虚。不如正面应对,直接反击更痛快。”原本以为三年的婚姻是一场无果的努力,现在看来,齐修瑾和齐家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曾经的爱意让她选择了容忍,但此刻她认为宽容不再有必要。“网络上的议论愈演愈烈,连齐修瑾的妹妹也加入了攻击行列。”陆云天担心地说。
谢清瑶这次给他机会解释,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给你十分钟,如果你现在签了,我会补偿你的,如果不签,后果,你是知道的。”“补偿?”一听到谢清瑶还要补偿他,秦明浩半信半疑。可现在事情全都暴露了,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秦明浩毫不犹豫的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谢清瑶扫了一眼后,拿起协议书准备离开。秦明浩起身追了上去,“阿瑶,我的补偿呢?”谢清瑶步子一顿,没有回头,语气冷冽,“马上就到。”
她百般试探,叶文霜却始终没有透露什么。挂断电话后,谢清瑶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给助理,让他订最早一班的机票去奥克兰。她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定是巧合。恍然间,她突然回想起了林修远去年生日拍的视频,他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去奥克兰。这条视频,直到现在,仍旧在她的朋友圈里。那个时候,林修远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她为了哄他高兴,特意发了朋友圈,还放在了置顶的位置。后来因为遇见了秦明浩,她觉得有些不妥,就取消了置顶。
他没想到,他会得到这样的礼遇。叶文霜温润的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明天陪我去挑选婚纱吧,咳咳咳,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婚礼流程会简单一些,但是该有的,都会有。”“好。”林修远有自知之明,只是有件事,他早该提了,可是眼下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叶文霜的视线一直都在他的脸上,见到他似是很为难的样子,敛下眉眼叹了口气。她从助理的手里拿出一份协议,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婚前协议,协议上已经标明了,我们的婚姻只存续两年,两年后,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会放你离开。”
“谢总,我查了大少爷的手机定位,最后的位置是,国际机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谢清瑶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给我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林修远给我找出来。”挂断电话后,谢清瑶打了一圈方向盘,改道去了国际机场。她的人在机场找了一整夜,甚至连机场周边的酒店都找了,仍旧一无所获。“谢总,夫人打来电话,说让您回家。”谢清瑶坐在机场的休息室里,听到助理的这句话时,脸色越发的难看,整个人在失控的边缘。
她攥着拳头,不敢相信,好好地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谢清瑶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助理,让他无论如何,把林修远找出来。一整天过去了,谢清瑶去过画室,去过林修远采风时去过的湖,去过所有他可能去过的地方,却始终没有找到他。她不停的给林修远打着电话,对面却始终无人接通。傍晚,警察局的电话打了过来,让她过去一趟。谢清瑶听到事关林修远这句话时,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血液凝固。
四周黑压压的,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身上的伤口疼了一下,紧接着被心痛取代。她梦见林修远离开了她,任由她如何乞求,他都头也不回,走的决绝。谢清瑶望着眼前的虚无,突然迷茫了。“清瑶,你醒了。”床头的灯被打开,秦明浩看清她的那一刻,紧皱的眉头松了松。“你吓死我了,清瑶。”谢清瑶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垂眸望着坐在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些排斥。“清瑶,我们公开吧!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日子了,让我名正言顺的照顾你好不好?”
不过说起来,要是真的结婚,似乎……她不错……他的脑海里出现一抹娇俏的身影。他摇摇头,暗骂自己居然会对那么小的女孩有想法。她只是个萍水相逢的小女孩,是给奶奶找的医生,他和她,怎么可能?还是想想今晚怎么和钟家提退婚的事~~宴会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叶家三口六点就到了会场,叶舒然看着富丽堂皇的钟家,眼里是止不住的艳羡。听说今晚叶家的几位少爷也要出席宴会,她要是能被钟家少爷看上,那她岂不是一步登天挤入上流社会!
这副模样逗笑了叶锦沫,她浅笑着回应:“我和季先生是偶然碰到的,您叫我名字就行,叶锦沫。”“锦沫这名字真好听!”她示意老太太把手伸出来,她的三根手指搭在静脉上。“您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您年龄大了,要注意静心保养。”季奶奶的眼睛亮了又亮,像是发现宝贝似的:“锦沫,你居然会把脉!这么小的年纪,神医啊!在哪里读书?我听司宸说你才十六岁。”面对热情的老人,她神情放松了不少,淡笑回答:“我准备报考帝大,九月份开学。”
她还想反驳,可抬头就看到叶锦沫朝她晃了晃手机,意味深长的笑着。周围的人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姐姐和男人厮混怕被发现,才先发制人,把脏水泼到妹妹身上!”“好重的心机,我就说嘛,这么善良的女孩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而且刚刚是差点撞了这个男人的车吧,那他帮忙包扎太正常了!”叶锦沫挑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眼看着周围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脑补了叶舒然和男人接吻调情的情感纠葛。
看着周围人义愤填膺,叶锦沫心中烦躁,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人群中被挤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随着人群推搡,小女孩不受控制地被推向马路边。眼看着一辆车驶过,叶锦沫一把推开人群,眼疾手快拉住了小女孩。两个人应声倒地,“滋啦”一声,车横亘在马路中央。“哇呜呜呜……”小女孩被吓得哭了起来。叶锦沫急忙把孩子抱到马路边,检查这她有没有受伤。万幸的是,小女孩被她保护的很好,只是擦破一点皮。
一句话让他僵住,仿佛从他进门开始,叶锦沫只说了两句话……她没有理会眼前这个愣头青,起身看向钟父,声音平静:“季家的势力很大?”钟父沉了沉眉眼,表情凝重,半晌,提了口气:“锦沫,就算季家的势力再大,这桩婚事也不着急,你才十六岁,距离法定结婚年龄还有四年,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她明白了,能让钟家这种全国首富都忌惮的家族,非同小可。她看向孟珊珊,挑眉道:“你们说季家是无数豪门千金抢着想要嫁进去的,那怎么……”
说完,她礼貌浅笑,转身离开。看着走远的孟珊珊,叶舒然拉住叶母的手臂:“妈,我们的机会来了!”~客厅里。叶锦沫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这些你不喜欢?”钟父有些紧张。自从女儿搬出去,大儿子解释清楚上次的事,他每天都无比懊悔。他忽略了这么多年对亲生女儿的亏欠,只拿家族标准来要求她。这很不公平!“这太多了……”她扯扯嘴角,刚想拒绝,可看到钟父小心翼翼的眼神,肚子里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是叶婉宁。”“婉宁?”冰与火在瞬间触碰,游龙脱壳而出,戏于山间草木之中。天为被,地为床,甘泉交替,猛烈而黏腻,不知疲倦地探索和索求。当理智渐渐回归,叶婉宁的身上多了大大小小的红印,身上的人喃喃低语,似乎意识不清,但他肩头的牙印出了血,她红着眼流下泪水。是谢泊淮。不是周钰。直到谢泊淮没了动静,重重地压下来,叶婉宁大口地喘气。“谢大人?”喊了几次都没反应,叶婉宁推开谢泊淮,看着冰冷的溪水,她愣了愣,缓缓走进水中,试图洗去谢泊淮留下来的味道。
但她不知道,身后有一行人悄悄靠近。等侍卫听到异响回头,那群蒙面人已经冲了过来,两个侍卫不是对手,很快把他们杀了。昭云郡主被溅了一脸的血,吓得大叫,“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郡主,你们对我动手的话,我父王母妃一定不会放过你们!”“郡主?呵呵。”蒙面人中一人把剑放在昭云郡主的脖子上,“你不过是个蠢货,不过是勾勾你,你就被骗出来了。昭云郡主,你要怪,就去地府和阎王告谢泊淮吧,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
“谢大人有心提醒,劳烦二哥哥帮我跑一趟,和谢大人说一声,也让他多注意身边人。”叶婉宁不好说太多,谢泊淮心思缜密,怕引起他的怀疑。但她知道,这次出京,谢泊淮会被埋伏,虽然于性命无碍,但谢泊淮会办砸了这件事,被皇上责骂。这也是导致乌苏翻脸的原因,以至于后来皇上让谢泊淮领兵攻打乌苏。叶明岳脑子没转过来,“这话你自己怎么不说?”“我是女子,多有不便,二哥哥别说是我的提醒,你不是与谢大人来往还不错,作为朋友,你给他提个醒也正常。”叶婉宁说她累了,要休息了。
有谢泊淮的插手,给她找的人家,必定平凡没本事,说不定还要靠她嫁妆过日子。可在庄子里一辈子,她宁愿去死!谢令仪哭着回了家,本想去找母亲和祖母帮忙说亲,结果发现正院热闹得很,她大堂哥跪在院子里,背上全是鞭痕,大伯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大堂哥去妓院,被三叔抓回来了。重点是,这一路上,大堂哥只穿了一条裤衩。谢仲渊刚打完孙子出气,得知孙女又惹事,差点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