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欢竟然护着这个野男人。都怪他勾引岁欢。随即锋利的视线看向梁牧野,黑眸危险的眯起:“如果我一定要计较呢。”林岁欢突然笑出声:“俞景川,你没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俞景川愣愣的看着她。林岁欢轻笑一声:“当初顾苒苒打了我一顿,你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后来你用项目和我交换,我才没有追究她。”“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想追究他,那你可以试试。”
这天晚上,林岁欢自然是只能爽约了。错失了这次机会,林岁欢和梁牧野也几天没见面。这天,梁牧野和几个朋友在商场玩。梁牧野正在打台球,忽然就听朋友拿着手机在议论:“这俞氏总裁夫人还真能忍,前段时间老公都出轨了,现在就传出要怀孕。”“我前几天才听说这个俞总捧了他的小情人进娱乐圈,砸了不少资源呢。”“嗨,男人出轨,女人就得怀孕巩固地位呗,这个圈子不就是这样吗?”梁牧野目光一沉,抢走了两人的手机,看到了今天的新闻:【俞氏集团总裁夫人献身医院,疑似备孕。】
林岁欢变了脸色:“俞夫人,为什么您不经过我同意就替我预约?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俞母打断:“你这什么称呼,没教养,我是你婆婆,怎么不能替你做决定,谁家儿媳妇像你一样进门三年还不生孩子。”“你明天一定要去。”说完,俞母就挂断了电话。林岁欢挂断电话,眉头拧在一起。这时,俞景川推门进来:“怎么了?”林岁欢看向俞景川,坚定地说:“你妈替我预约了妇科圣手看诊,我是不会去的。”
“说到底,其实他对我没感情,我们也不是因为感情才结合,他没必要对我的感情负责,而且我……”话还没说完,忽然门被推开,打断了她的话。林岁欢抬头望去,就见梁牧野站在那里,目光紧盯着她,神情似笑非笑:“姐姐,你真在这里。”梁牧野自顾自来到林岁欢身边,拦住她的腰:“姐姐,是我满足不了你吗?还要来酒吧寻欢作乐。”寻欢作乐四个字她咬得格外的重。虽然梁牧野嘴角还带着笑,但林σσψ岁欢就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压抑的怒火。
还没关手机,手机突然“滴滴”响了起来。是俞景川发来的消息。林岁欢疑惑的点开,发现是一个文件夹,点开,是几张图片。图片灯光昏暗,看起来是在酒吧。但图片的主人公,是梁牧野。好几个女生贴在他身上,胸口的白团呼之欲出,都快贴到梁牧野脸上了!
“不,我不喜欢盛晚,我喜欢的人是你,真的是你。以前是我蠢,是我笨,所以才会一次次的伤害你,你相信我,我以后不会了。”祁遇还想哀求些什么,祁连已经发话,“带出去,看着他们领完证。”盛晚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万万没想到,祁老爷子会如此喜欢盛夏。为了替盛夏出气,连祁遇这个孙子都不要了。虽然是私生子,但是好歹也是祁家人啊!
“还有,他既然想跟盛家的孩子结婚,那就成全他。”盛夏蹙眉,不解的问:“爷爷,您的意思是——”“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叫什么盛晚?虽然是私生女,但是他俩既然搞在一起了,那就别偷偷摸摸的,丢我们祁家的脸。找个时间,给他们把婚礼办了,让他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否则,外人不知道要怎么戳咱们家脊梁骨呢!”祁连挑眉,老爷子这招,倒是挺高明的。“夏夏,我让他进来,你没意见吧?有些事情不说清楚,这臭小子会纠缠不清的。”
王嬷嬷忙道:“这会儿老夫人屋里正好刚燃了碳盆,姑娘快点进去暖一暖身子。”“我就不去了。”沈渐愉抓住苏姑姑的手,虽然能够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热量,可脑子就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这会儿我正病着若是进了祖母的卧房,只怕会给祖母过了病气,刚才走的太匆忙吹了风,我只在这儿暖一暖便有了。”王嬷嬷听着也有道理,让人多燃了几个炭盆过来,没敢让她打扰老夫人。毕竟因聂岚方才的事,老夫人还在生气,这会也是得吃药呢。
苏姑姑道:“若不是二姑娘心眼儿好,将炭火分给这些下人用,只怕今年开春客院是要冻死几个人的。”这番话将聂岚给说了个没脸。她红着脸道:“你没了炭也不知道说,母亲掌管着这么一大家子,哪儿能事事都想的周到。”“你啊,从小就是最省心的那个,你……”“咱们二姑娘的确是最省心的那个,从小便跟着一起去江南,没用夫人操一点心。”苏姑姑笑道:“若是夫人今日不说,我们还以为是侯府苛待二姑娘呢,既然夫人知道炭少了,便让人带着我们的丫鬟去拿些来吧。”
飞燕瞬间噤声:“姑娘还没睡?”沈渐愉看着她,一双黑瞳似能直击心底。飞燕不想说,只道:“奴婢在府外的心上人要娶亲了,所以难过。”可沈渐愉哪儿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不过见她不想说,便也没多问,翻了个身,摸摸额头又睡了过去。飞燕看着沈渐愉,有些难过。她虽然刚来伺候不久,可也能看出沈渐愉在府中的处境。只是没想到,竟还不如她想的好。简直差到极点。她咬了咬下唇,正好此刻樊姑姑来了,让人传了话,说今夜让姑娘一同去吃饭。
她说的很慢,生怕哪里说错了。下巴上的力气稍微松了点。沈渐愉继续道:“臣女本就不愿嫁人,从前错把鱼目当珍珠,如今见陛下珠玉在前,所以同庄遥那点微弱的情分便更加淡薄了。”她忍着下巴的疼,抬头看向段祁:“陛下,臣女说的都是真的。”屋子里面没有烛火,今夜天黑更没月光。可她一双盈盈水眸却格外明亮。就是这个眼神。她总是会用这个眼神看着他。他就理所应当的以为她对他爱慕至极。
怎会如此无耻?沈渐愉心中恼怒,越发觉得自己之前是眼瞎了才缠着他。庄遥关上窗户,自认为君子的站在了距离她远两步的距离,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面打量了一圈。从前虽然没来过沈渐愉的房间,可他自家也是有妹妹的,知道女子闺房不应该这么简陋。他眼眸一沉:“你就住在这里?”“那我应该住在哪?”沈渐愉暗自思忖。她这个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护卫,即便有了也打不过庄遥。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无比膈应,“你我之间婚约已经作废,我还见你做什么?”
“当然不是。”沈文恒忙解释道,“沁沁的那个便宜一些,你这个头面需要两三千两,太贵了些。”他又觉得沈渐愉不懂事:“出嫁而已,更何况是进宫,红色只有皇后娘娘能带,你带了就是大不敬,实在没必要。”“可是,分明就是你问我喜欢什么的。”看着沈文恒这个狡辩的模样,沈渐愉唇角带了讥讽。“所以到底是因为你买不起,还是不想送,还是没必要?”“自然是没必要。”沈文恒还在狡辩。“那你为何要问我?”
“没事儿,母亲,就是刚刚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裴瑾瑜应了一声,便随着国公夫人进了锦绣坊。裴瑾瑜趁着国公夫人在看料子的功夫,悄悄地躲在一旁将手中的纸条打开,只见那上面写着‘城北,一千两赎林彦邦,否则收尸。’裴瑾瑜瞧见那纸条上的字以后,被吓得脸色苍白,这哪还敢有一丝耽误,蹭的一下便锦绣坊跑了出去。“瑾瑜,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跑出去干什么?”国公夫人手上正想将那块上好的料子给女儿瞧瞧,可一转身却瞧见女儿疯了似的跑了出去,顿时她也不管手上的布料,立即追了上去。
而站在一旁的许清月却是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想到她今天不仅没将许轻颜给拉下马,反倒是让国公夫人更加喜欢她了。这次还让周管家丧了命,要是被柳姨娘知道了的话,她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大的怒火。这件事情来龙去脉很快在国公府不胫而走,柳如梦没一会就知道了,她立马让人去把许清月叫来自己的屋子。“你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知道周管家是我废了多少心血培养的人吗?”柳如梦见许清月事不关己地站在那里,气得拿起一个茶杯砸在了她的面前。
“不必了,我信你们说的。”许轻颜出声阻止道。许轻颜的话,倒是让秦氏感到意外。只见许轻颜淡然一笑,走到国公夫人面前,对着她恭敬地说道:“母亲,不知可否能让我再看下账本?”国公夫人那是自然应允的,便着人将账本递于她。许轻颜边翻阅边问道:“你们每月可领几次燕窝?每月的月银又是多少?”秦氏听到后,便如实回答道:“每月有四次,逢年过节时会多一次,月银像我的话每月大概是十两。”
————翠影轩————此刻,屋内瓷器碎落一地,丫鬟们都战战兢兢跪在一旁。许清月面目狰狞的坐在凳子上,气愤道:“母亲,居然将国公府的掌家权交到一个庶女的手上!她一个乡下长大凭什么能掌管国公府的后宅!”今日自打她的人打探到国公夫人将这后院的掌家权交到许轻颜手上之后,许清月便在屋内大发脾气。原本许清月觉得没能把嫁妆给要回来,就让自己够心烦的了,可没想到居然得到这么个消息,她便将这气全撒在了屋里的摆设和丫鬟的身上。
这几日,她绝对不让瑾瑜去外面瞎跑,也不可能让她跟那个什么林的见面,以免发生什么后悔莫及的事!裴瑾瑜被下人吵吵闹闹的送回了自己的房内,国公夫人与裴景川对视一眼,母子间的默契瞬间让她明白,裴景川这次就是因为提前听到许轻颜的心声,才能在今日避免了一场祸事。顿时,国公夫人对许轻颜的好感又增加不少。她转身看向许轻颜,笑盈盈的握着她手宽慰道:“轻颜啊,你是个好孩子,母亲很喜欢你。这瑾瑜年纪还小,有些不懂事,以后还望你这个当嫂子多加照顾。现在,母亲将国公府的掌家权交于你,这以后国公府你可要慢慢学着打理了。”
“禀小公爷,三小姐今天一大早确实是出门去了,去的是文雅斋,而且还是和二少夫人一起去的。”裴景川闻言脚步一顿,转身道:“去吏部帮我告假,现在去文雅斋。”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出事。————文雅斋————顶楼坐满了年轻的学子,以及不少喝茶聊天的闺中小姐。他们围坐在一起,斗诗作画,笑声连连。此时,裴瑾瑜被许清月的远房表哥林彦邦的才华正迷得上头,此刻完全忘记昨天在许轻颜那里所听到的心声了。
刺客越来越多,他们被逼到悬崖边。谢临风回头看梁明昭:“信我吗?”梁明昭咬牙:“信。”他痞气一笑:“那就好。”说完,谢临风一把搂住梁明昭的腰,纵身跃下悬崖!梁明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公主府的床榻上。“谢临风呢?”梁明昭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青竹连忙扶住她:“公主放心,谢小侯爷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回府养着了。”青竹递来热茶,忍不住感叹:“没想到谢小侯爷看着浪荡,关键时刻这么靠谱。抱着您跳崖时,全程都护着您,还知道崖底是湖水,摔不死人。”
梁明昭皱眉:“说实话。”青竹终于崩溃,哭道:“沈世子方才来了……”梁明昭皱眉。她不认为沈砚卿会来看她。果然,青竹泣不成声:“他说……说让公主别再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屡次三番加害林小姐,只会让他更厌恶您……”“奴婢拼命解释,说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可他却只信林小姐的话,说她不会撒谎……”“奴婢是为您不值啊!这些年,您为他搜罗古籍、熬夜绣香囊、甚至在他生病时亲自煎药……可他呢?他连看都不愿多看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