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觉醒系统?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系统的声音依旧软萌:【在五年前哦宿主,当时这个世界被入侵系统重置第十次的时候,我就跟你绑定啦,这也是你能听到攻略者和其入侵系统对话的原因。】许静幽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什么,可那一丝感觉太快了,她没有抓住。“入侵系统?这是什么意思?”童音解释道:【每个世界都跟世界树相连,并且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能量,入侵系统就是依靠掠夺世界能量而产生的系统。】
所以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有陆镜竹这个人?还是只是在系统的安排下,插进这个世界的一个身份?如果陆镜竹的这个身份被她厌弃,系统是否会为他更换另一个皮囊来重新攻略她?这些疑惑在许静幽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抛之于脑后。逛完画展,两人走到艺术博物馆门口。许静幽赶在陆镜竹开口前提出了告辞。陆镜竹闻言,面露遗憾:“好,很期待下次跟许小姐的会面。”他的心声响起:“系统,今天许静幽的爱意值没有任何变化吗?”
许静幽安抚了许母,便重新回来卧室睡觉。她打算去找她的心理医生复查一下。次日一早,许静幽驱车来到医院。早上来医院的人也挺多的。她穿过熙熙攘攘的医院走廊。3却猝不及防听到了一声冰冷的机械音。【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许静幽僵在原地,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直到她听到身边的女孩抱怨了一句:“女主的攻略任务也太简单了吧?这个编剧一点都不走心。”许静幽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那句系统的声音原来只是女孩追的电视剧。
只是对于有关于周明礼的任何事都产生了创伤后遗症。她爸妈之所以在国内开公司,也正是因为当初周明礼离开之后的那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很差,整个人都很消沉。所以他们便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开一家公司给她找点事情做。许静幽喝过保姆煮的安神汤,又在她妈的催促下洗了个热水澡,早早上床休息下了。……深夜的卧室内。许静幽大汗淋漓,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时隔许久,她又梦到周明礼了,在他们梦中的婚礼上。
她是族长养大的,可却为了一己之私,逃出苗疆,是她对不起苗疆。然而此时族人话锋一转,听起来像是多了一丝幸灾乐祸。“大祭司这两年时不时外出寻您,一月前听说您愿意回苗疆了,便已经从邻国赶来了,想必您二位很快就能见面了。”谢瑶箐原本的愧疚瞬间被惊惧占满,脚步都下意识放缓了。“大祭司也要来了?”想起记忆中那身材健硕,寡言少语的男人,莫名胆寒。那股想要逃跑的冲动又一次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捏了捏黎音岚的手,柔声道:“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先下去吧。”黎音岚拧了拧眉,担忧的看着他,却不敢违抗圣命。“臣妾明白。”等黎音岚离开后,云岩将桂花米糕推远了些。“李进忠,你和朕好好说说,你知道关于谢瑶箐的一切。”太监总管得到命令,连忙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云岩越听越心惊,他和谢瑶箐在宫外就认识,当时就伪装侍卫把她骗进宫了?还时不时扮成侍卫和谢瑶箐在掖庭幽会?
下一刻云岩面色不大好看的走了进来,上前揽住她的要,垂眸吻了下去。所有宫女都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立即离开了寝殿。床幔落下,暧昧声不绝于耳。次日一早,云岩满面红光的醒来,看着身侧的黎音岚垂眸吻了上去。他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可他却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黎音岚清醒了过来,腰肢现在都还在疼。“皇上心情不好吗?不妨和臣妾说说。”云岩眼眸逐渐幽深,却没直说,而是道。“昨日听你提起谢瑶箐,你也认识?”
该死的谢瑶箐,难道云岩今晚要给她封妃了?就在她出神的想着,云岩柔声唤道:“岚儿?”黎音岚回过神来,妩媚的笑了笑:“皇上,臣妾在。”云岩眼底满是柔情蜜意。“坐到朕身边来。”黎音岚愣了下,飞快看了眼皇后,便扭着腰肢坐到了云岩身边。“皇上最近天天都念叨着瑶箐,臣妾还以为皇上不喜欢臣妾了。”云岩皱了皱眉,只当她在吃醋,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这又是哪个宫的妃子,你若厌烦,朕便打发她去冷宫。”1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感情,我说过会娶你,自然不会骗你。”曾经谢瑶箐听到这话会满心欢喜,此刻却只剩讽刺。云岩说娶她,要怎么娶,难道要给她封妃?可当初是他以为她要吸引‘皇帝’的主意,亲口说她‘丢人现眼’的。谢瑶箐说:“我没生气,冷宫虽然偏僻,但也不是没禁军巡查。”云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转而觉得自己犯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这里还是皇宫,只要他不放手,谢瑶箐就不可能离开他。
谢瑶箐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随口岔开了话题。“你今夜不在其他娘娘宫里当值吗?”云岩皱眉,还以为谢瑶箐在赌气不想看见他,有些无奈的将她揽入怀中。“今日不当值,我特地过来陪你。玉佩丢了也没关系,等以后我再送你一块更好的玉佩。”谢瑶箐靠在他怀中,面上却无半点喜色。她已经不需要了。云岩似乎心情不错,抱着她轻声哄着。“乖,皇上诞辰那天也是我的生辰,到时候我会亲自给你一个惊喜。”
他笑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像弯月。“前几天在火车上,如果不是要你帮着照看我的行李,你的项链也不会丢。”听到他这话,苏梦婷捋了捋女儿的额发。“那时项链虽然丢了,但你帮我在海城找了房子。”“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三天前,苏梦婷带着女儿丹丹坐火车。丹丹因为第一次出远门,在火车上大哭,吵醒了周围睡觉的人们。包括坐在她旁边的沈东辰。苏梦婷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马上把她哄好。”
“是这条,谢谢!”说完,又看向身旁的男人:“沈东辰,谢谢你!我们走吧。”“嗯。”被叫做沈东辰的男人,抱起丹丹就走。苏梦婷正要走,却被陆成杰拦住:“你要去哪儿?”她的声音骤冷。“陆成杰,别缠着我,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找你报仇。”陆成杰满面疑惑,报什么仇?“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么恨我。”
陆成杰一下车,就拿着赵秀丽的相片,挨个问海城的工作人员。“你好,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没见过。”一连问了好多工作人员,都说没有看到。忽然,他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陆成杰回头,发现是一个他问过的车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指向不远处,站在取遗失物品窗口的女人,问陆成杰:“那个女同志和你照片上的女人很像。”陆成杰抬眼看去。窗口前的女人穿着棕色大衣,身边还牵着丹丹,不是苏梦婷又是谁?
陆母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你做的。”“以后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就好。”这话听得陆成杰心头揪着痛。他没有答应,只是说:“妈,你好好休息,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6说完,就离开了。陆成杰离开陆母家,就去了南城派出所。他报了警。派出所的人一听前因后果,却不肯受理。“陆成杰同志,按照现有法律,买卖双方手续齐全,且卖方跟你已经没有夫妻关系,这个是不予立案的。”“那能帮我找找,我媳妇去哪儿了吗?”
“妈,我没想到这件事对你伤害会这么大……”陆母放下水壶:“你当然想不到,因为你和你爸就是一样的人。”“在这个家里,只有梦婷这个儿媳妇,理解我的痛苦,支持对我的任何决定。”“你问我为什么向着她?因为她值得,而你不配。”说完这番话,陆母觉得心中畅快多了。她擦干眼眶没来得及流出的泪水,唇角勾起了轻快的笑意。
“你来了。”陆成杰开门见山问:“妈,梦婷在你这儿吗?”“不在。”陆母说。2陆成杰又问:“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或者,她最近有没有来看过你?”“她来看过我一次,坐了会儿就走了。”陆母回。“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陆成杰追问。“没有。”陆母的语气中都是冷漠。陆成杰知道,母亲在埋怨自己。他说:“妈,梦婷她把我一手建立的厂卖了,还带着丹丹走了。”陆母有一瞬的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迟意与迟家父母算不上亲近,过去和未来的许多年,他是迟意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她追在他身后那么多年,依恋与爱意交织,深陷骨髓,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割舍的。江阔弯了弯唇,像从前一样,轻揉了下迟意的脑袋。“想看电影吗?我陪你。”迟意下意识想问,“你今晚不用去陪迟晚吗”,但她犹豫一瞬,还是没有问出口。她知道,这是江阔素来的风格,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最终迟意没有拒绝,她挑选了一部老派的爱情电影,看得泪水涟涟,
|迟父一边吼一边将她往屋外拖,迟意无力挣开,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江阔。江阔眸光冰冷,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转身拿来一个潜水面罩,递给迟意:“你戴上这个,去泳池里找到晚晚的项链。”见迟意摇头,他的语气变得强硬:“这是你欠她的!”最终,江阔强行给迟意戴上了氧气面罩,迟父则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下了水。他们四个人站在岸边谈笑宴宴,时不时还要督促迟意不要偷懒。一旦见到迟意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缓,迟父便会
|“晚晚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出手,你是想害死她吗?”谩骂的声音席卷而来,迟意像从前一样低着头,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迟母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而迟父则更为激动。“白眼狼。”他骂着骂着感觉还不够解气,直接一脚蹬在迟意的腰上,将她踹下了泳池。标准的两米泳池,迟意不会游泳,死命地在水里扑腾着,身体却越来越沉。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亲密的一家三口携手进屋,迷糊之间还听到他们在笑谈,“泳池
|“你顶替晚晚来到迟家,过了十一年优渥的生活,难道就心安理得地觉得,这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你早该醒醒了!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晚晚的,你识相的话,就早点和江阔分手,只要晚晚开心了,我们还能对你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表面上是迟家的养女,实则动辄叱责打骂,无论她有多么努力,多么优秀,永远都会被他们嫌弃,只因为她不是迟晚!迟意的眼眶猩红,她咬着牙,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来迟家不是我愿意的,是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听见那边的求助,江阔的脸上出现罕见的焦急,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朝外走去,完全将背后发烧的迟意忘掉了九霄云外。偌大的别墅瞬间变得空荡荡的,迟意被烧得头脑发晕。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到眼眶有冰凉的水意。爱与不爱,原来这么明显。不过好在,迟意的亲生父母不久前也找到了她,接下来,她拨通了那个曾经拒绝多次的远洋电话,“你们之前说去美国的事,我现在答应了,等我处理好这里的学术课题,半个